很快官員們便將整個皇城的富商們給聚集了起來,勸說他們捐款給災民,卻隻有個把富商願意捐大多數的人根本不願意拿出來。

官員們隻得將這已經收到了一百兩銀子通報給了韓聶,韓聶見這圈群商人不願意捐款,便隻得想個別的法子了。

韓聶將官員們不可捐錢的法子和霍心玉進行了一番商量,霍心玉怒道:“這群商人總是如此的精打細算,若是想要刮他們的肉,不使出點狠招是不行的。”

韓聶便道:“那你有什麽好主意?”

霍心玉便道:“我的這個法子,怕是你也想的了。”

說罷,霍心玉便換上戰袍走了出去。

旋風便道:“將軍,皇城裏所有商人的名冊全都在這兒了,您要看嗎?”

霍心玉在書桌上坐了下來,而後道:“嗯,拿來吧!”

霍心玉將皇城所有商人的名冊都看了之後,決定最幾個領頭的商人孔家和宋家下手。

為此,霍心玉當即合上了名冊,而後道:“立刻帶上士兵隨我去一趟孔、宋兩家。”

孔府的人,此時正在屋子吃飯,霍心玉二話不說便帶著士兵們闖了進去。

孔老爺見到她如此的無理,當即氣得將碗給放在了桌上,根本吃不下飯了。

霍心玉笑著道:“孔老爺,當真是許久未見麵了,不知你可還記得我?”

孔老爺對這跋扈的女子記憶深刻,起身說道:“霍將軍,總是你身為霍家軍的首領,也不能這麽直接闖入我孔府吧。”

霍心玉倒也不想給她繞彎子,說道:“孔老爺,我們此番的來意想必你心裏很清楚,隻要你捐了善款,我們便立刻走人絕不打攪您,如何?”

孔老爺一聽這話,旋即更氣,說道:“霍心玉,你當我是什麽,儲藏罐嗎?之前在江南發生水患的時候,你便是用這個法子讓我捐款,如今卻還要故技重施,是否欺人太甚了。”

霍心玉便道:“我霍心玉自問做事對得起天地良心,如今既有人天災,我無子無法看著我大魏的百姓受苦,而你作為這皇城裏最有地位的商人,平日便官商相互,壓榨了不少了百姓的錢財,難道此時不是應該你們這群,賺錢得最多的人捐錢的時候嗎?”

“霍心玉,你有種!”

說罷,孔老爺便將賬房的官家給叫了來,“老爺有什麽事兒?”

孔老爺轉動著手裏的佛珠道:“立刻去賬房支出一萬兩銀子出來,捐贈給江南的百姓賑災,還有立刻去通知皇城裏的其他商戶,讓他看在我的薄麵上,多少捐點出來。”

霍心玉連忙道:“我替江南受災的百姓們謝謝孔老爺,孔老爺既然出手如此的闊綽,朝廷一定不會忘得你的過來,他人定求得太後娘娘對你好好的嘉獎一番。”

說罷,霍心玉便帶著霍家軍憤然離開了孔府,旋風便在她身後道:“將軍,咱們這麽做,真的不怕這些商人以後會報複嗎?”

霍心玉便道:“我管不了這麽多了,如今隻有這些商人們拿的出這些錢來救濟災民。”

霍心玉與親自出馬之後,這些商人果然都捐了不少的善款出來,短短的三日之內,竟然有了十萬銀子。

韓聶看著身邊的將箱子給一箱箱的打開,裏麵擱的全是白花花的銀子。

旋即對霍心玉道:“看來霍將軍你親自出馬了就是不一樣,這麽快便籌集到了這麽多的銀子。”

霍心玉笑了笑:“這群商人就是奸詐之人,想要從她們那裏取肉,隻得用強硬的手段。”

霍心玉這樣凡事什麽都不怕的性子固然好,卻也很容易與人結下仇怨。

這些官員和商人們,雖然沒用直說,心裏卻氏對霍心玉這樣好強的性子,極其討厭,以此招來了不上人的怨恨,如今若是不是看在有康王和太後為這霍心玉撐腰,霍心玉怕不知都已經死了多少回來。

霍心玉便得以道:“那是當然的,我在你麵前可曾沒辦成的事兒過?”

韓聶便讓下人們立即將箱子給關了起來,而後道:“既然如此,你打算什麽時帶著這批善款去江南。”

霍心玉道:“我已經將善款籌集好之事告知了太後,如今江南的百姓還等著這撲善款活命,我去事去的越快越好,我明日便會啟程去江南。”

“韓聶!”霍心玉喚了他一聲。

“怎麽了?”

霍心玉便道:“你對康王妃如此的癡心,我相信她一定在等著你,你一定會找回她的。”

若是之前她對韓聶還有一絲絲的放不下,但到了現在她的確是放心,她總是在愛一個人,也不可能做到韓聶的這個地步,這麽在康王妃沒有一點消息的情況下,還繼續等下去。

她很欣慰自己的沒有看錯人,這樣的男人的確值得她愛,但卻不是對他。

韓聶便道:“霍心玉,你此番去江南賑災,一定要小心,凡事不要強出頭,你這樣的性子,已經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了。”

霍心玉卻不以為然,“我霍心玉做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害怕得罪他們嗎?”

霍心玉看了看他,又道:“不過韓聶,我一向相信我自己的眼觀,你並不不是你所說的那樣,隻是為了得到我和霍家軍的支持,才會對我好的人。我知道你和我一樣是一個胸懷天下,顧忌著這天下百姓疾苦的人,不然我也不會讓霍家軍支持著你,因為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韓聶不得不承認,打從一開始她接近霍心玉,的確是因為需要她的力量,卻也不沒想過利用她,欺騙的她的感情,而是真的將其當成並肩戰鬥的戰友。

霍心玉便道:“其實如今回頭想想,之前我對一直都我一廂情願罷了,因為你從未說過要娶我或愛我的話。”

霍心玉覺得沒有再聊下去的必要了,果斷離開了康王府。

張灃見霍心玉走了之後,便對韓聶道:“殿下,霍將軍她……”

韓聶驀然轉身,“霍心玉她不是已經走了嗎?”

張灃其實想說,霍心玉是個不錯的女子,殿下不應該辜負了她,可有想著殿下對康王妃一片癡心,便怎麽也說不出口了。

柳思思這頭,最近正做菜了一道新菜叫胭脂鵝脯,此菜一經推出後,就大受歡迎,成為來飄香樓的顧客必點的菜。

鳳姐兒見賣出了那麽多胭脂鵝脯,著實樂的合不攏嘴裏,對柳思思進行了好一番的誇獎。

店小二乘著將最後一份胭脂鵝脯端上桌之後,便來了廚房和柳思思說了會兒話,“莫憂姑娘,你這胭脂鵝脯到是是怎麽做的,為何這麽受歡迎,能不能將你這做法給我說說。”

柳思思將菜刀方才道:“可以啊,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不過我說了有學不會。”

接著道:“隻需取一隻鵝用鹽醃製,然後置湯鑼內蒸熟,並加入適量清湯、白糖、蜂蜜、鹽、紅曲粉入味,待湯汁濃時淋入少許香油即成。然後食時改刀裝盤,襯以蓑衣王瓜圍邊,就成了。”

店小二聽了就覺得複雜,連忙道:“原來竟然這麽麻煩,我還想跟學做一下,既然如此的複雜那便算了。”

柳思思便道:“是挺複雜的。”

說罷,柳思思便還剩的一盤胭脂鵝脯給端了出來,擺在店小二的麵前,隻見那肉脯當真如胭脂紅潤。

“你要不要嚐嚐?”

店小二果斷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到嘴角,而後說道:“真的好吃,難怪會如此的受歡迎,莫憂姑娘你的廚藝看真的了得,自從你來了飄香樓之後,咱們這兒的比以前可對好太多了。”

柳思思隱約聽見外人好像又有人來了,便對店小二道:“好像又來客人,你快出去招呼客人。”

店小二顯然還沒有吃夠,卻隻得放下了筷子去迎接客人。

柳思思在切菜時,聽到了那客人和店小二正在說話,隻是這聲音好熟悉。

店小二笑著道:“客官,我們這兒最近出了一道新菜叫胭脂鵝脯,特別的受顧客的歡迎,您要不要也來一份。”

韓聶將菜單給放在了桌上,說道:“胭脂鵝脯,聽著名字到聽別致的,那便來一份吧。”

柳思思此時正在切著鵝脯,店小二的突然進來,嚇得的不小心將自己的手給切流血了。

店小二連忙道:“莫憂姑娘,你沒事不吧。”

柳思思急忙將手指放入嘴中吸了吸,此時正好路過的鳳姐兒也看到了這一幕,也忘廚房這頭走了來,問道:“呦,這是怎麽了?”

店小二便道:“老板娘,莫憂姑娘她方才在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切到自己的手了。”

鳳姐兒扯過她的手指看了看,“喲,果然是切到手了,怎麽這麽不小心。”

然後對店小二道:“你去那拿紗布,我好給她包紮一下。”

店小二這才反應過來出去將紗布給拿回來了。

鳳姐兒替她包紮著道:“如今你這手受傷了,可不能沾水了。”

柳思思不免覺得她過於大驚小怪了真的隻是劃了小口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