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誰是凶手,
黑衣人的到來,讓葉星他們看到了希望,
隻是如此打下去,隻會兩敗俱傷,
就在這個時候,水蒹葭突然站出來喊道:“大家都住手,你們這樣打有何用。”
可沒人聽她的話,如今打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她一個女人,在這場打鬥當中又能起什麽作用,
水蒹葭見無人聽從自己的話語,便突然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來,她將匕首放在自己脖間,再次大聲喊道:“你們若不住手,我就死在你們麵前。”
眾人震驚,都紛紛住手,
葉星來不過是要找出殺人凶手,卻並沒有要水蒹葭自殺的心,水蒹葭是一個漂亮女人,而葉星從來都希望她們幸福,
唐邦是最先停手的,他更不可能看著水蒹葭去死,其實,在他的心裏,水蒹葭的命比他自己的更重要,他寧願自己死,也不願看到水蒹葭有一點傷害,
水三爺自然也得住手,他雖然很恨葉星,可水蒹葭是自己的女兒,他能看著自己的女兒去死嗎,
那種血濃於水的親情,是他不能夠割舍的,
他們三人停手,其他的人又怎敢繼續打下去,
他們不能拿水蒹葭來冒險的,所以烏衣巷閣樓前突然靜了下來,與剛才的熱鬧形成了鮮明對比,
“好女兒,你可不能做傻事啊,趕快把匕首放下。”水三爺如此勸慰道,可水蒹葭並沒有將匕首放下,他知道,如果他將匕首放下,他們定然會再次打起來,
“水妹,你為何要這樣,你將匕首放下,一切都好商量啊。”唐邦也連忙勸道,
可水蒹葭仍舊不理,她望著葉星問道:“怎樣你才肯罷手。”
葉星雖然也緊張水蒹葭,但他還是強使自己鎮定,然後回道:“找出殺死項冰絕的凶手。”
當葉星說出這句話之後,那些黑衣人中突然有一人衝上來說道:“你已經知道是誰殺死了項冰絕。”
那個聲音很熟悉,徐若軒聽到那個聲音之後,心頭一緊,卻不敢上前說話,
那是呂倩倩的聲音,她來了,這些黑衣人都是幽靈組織的人,可他們怎麽會來,為了什麽,
葉星還沒有來得及點頭,水蒹葭突然說道:“我就是殺死項冰絕的人,你把我帶走吧。”
當水蒹葭說出這句話之後,所有的人都震驚了,他們沒有想到,水蒹葭竟然承認自己是凶手,可她真的的殺人凶手嗎,
水蒹葭這句話說出之後,呂倩倩突然提起武器,要殺死水蒹葭,她要為項冰絕報仇,
可呂倩倩剛要動手,便被葉星給製止了,他淡淡說道:“水姑娘並不是殺人凶手,她這樣做,隻不過是不想我們繼續打下去罷了。”
“真正的殺人凶手是誰。”呂倩倩有些近乎瘋狂的問道,
這個問題也是其他人想知道的,真正的殺人凶手到底是誰,
許久,葉星才轉身說道:“是他。”
葉星用手指了一人,當葉星指著那人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震驚了,他們想到過很多人,可卻從來沒有想到過是他,
那個人是唐邦,
殺人凶手竟然是唐邦,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此時唐邦,隻是淡淡一笑:“我怎麽可能殺死項冰絕,我與他無冤無仇,殺他做甚。”
水蒹葭也連忙護道:“是啊葉大哥,唐邦怎麽可能是殺人凶手呢,他與項冰絕一向不怎麽來往的啊。”
葉星並沒有因為他們兩人的話而改變什麽,隻是繼續說道:“兩個人不來往,並不代表他們之間沒有間隙,而正因為他們不來往,他們才最有可能殺人。”
眾人不解,唐邦更是不屑的說道:“我怎麽殺項冰絕,我住在四樓,項冰絕住在二樓,我要到二樓必經三樓,你也是闖過烏衣巷閣樓的人,你覺得我有那個本事從四樓下到三樓而且神不知鬼不覺嗎。”
當唐邦說出這句話之後,水蒹葭的臉色猛的一變,她突然想到了昨天葉星問她的那個問題,烏衣巷的閣樓內是不是有一條秘密通道,
這個時候,唐邦自然還不知道葉星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所以他仍舊一副籌措滿誌的神態,
葉星淡笑,說道:“你當然有這個本事,據無所在,在你們烏衣巷閣樓內,有一條隱蔽的樓梯,那樓梯可以通往任何一個樓層,平時你們都是走的那個樓梯吧。”
“你……你怎麽知道的。”唐邦震驚,連水三爺他們幾人都很震驚,
這個時候,水蒹葭低頭說道:“是我告訴他的。”
水三爺長長歎了一口氣,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和葉星的關係竟然到了如此地步,肯將他們烏衣巷的秘密告知外人,
葉星繼續說道:“夜半時分,項冰絕躺在自己床上熟睡,你悄悄下樓,來到項冰絕的房間,用一枚有毒的銀針刺入項冰絕體內,然後悄然離開,這一切你做的悄無聲息,讓人一時猜想不到,可惜,你告訴我說烏衣巷外人絕對不可能闖進來,那時我便知道,凶手是烏衣巷內部的人。”
“可就算如此,你也不應懷疑到我的身上啊,我與項冰絕素來無仇,我為何要殺他。”唐邦仍舊在辯解,
葉星淡淡一笑:“當然,在你們烏衣巷內,與項冰絕有矛盾的的確有幾人,金五,他的確有可能殺項冰絕的,隻是他與水三住在一起,如果他要殺項冰絕,那定然是經得水三同意的,可水三會讓金五殺項冰絕嗎。”
眾人不語,因為他們也不知道水三爺會不會讓金五殺項冰絕,他們有什麽冤仇嗎,
據他們所知,並沒有,
難道是因為項冰絕勸水三爺對付幽靈組織,水三爺不想惹事,或者怕烏衣巷對付不過幽靈組織而全軍覆沒,所以殺了項冰絕以除此事,
沒人知道,除了水三爺自己,
這個時候,水三爺連忙說道:“我怎麽可能讓金五殺項冰絕,他是我的侄兒,他要對付幽靈組織,我雖然沒有同意,但還沒有到非殺了他不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