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水交融之事暫且不必講得太詳細,大家自己發揮想象力就行了,關鍵是兩個人在今日將知音的關係上升到了一種心與心相通的關係,但是葉答明白,自己在日本的日子已經不多了,自己也不可能帶走幸子的,盡管可惜,但是無奈。
第二天一早,葉答摟著**的幸子說道:“喝了酒到底還是忍不住了。”
幸子昨天晚上非常幸福,此時的臉上還帶著紅暈:“大人好幾日來都沒有動幸子,隻讓幸子彈奏曲子,幸子還以為大人對幸子不敢興趣。”
葉答緊緊的摟著幸子嬌柔的身軀說道:“哪裏會對你不感興趣呢,隻是你我皆對音樂有著很深的造詣,如果不是沒有樂器,我真想跟你合奏一曲。那種感覺要遠遠超越昨晚上的感覺。”
葉答說著歎了一口氣:“任務完成了,我也該走了,不知何時才能再聽你彈奏一曲啊。”
“大人如此欣賞幸子,幸子已經感激不盡了。”
兩個人正說得興頭上,突然外麵傳來了侍衛的聲音:“葉大人,小西將軍請求拜訪您。”
哦,小西這家夥怎麽這麽早就來了,這是迫不及待的要趕我走嗎?
“等我更衣”葉答說著慢慢的推了幸子一把,幸子很知趣,趕緊去穿自己的衣服。
三分鍾過後。
幸子推開門走了出去,葉答站在門口看到小西行長懷裏抱著一壇酒,還提了幾兜子菜。
“小西君,你這是…”
小西行長等著幸子一走出門,就抱著酒菜闖了進來,然後說道:“葉答,今天我要與你喝上一杯!”
“…”葉答心想,這小西行長是吃了哪門子的藥,居然來找我喝酒。本來自己還裝作天使高高在上的樣子,但是看著小西的樣子,葉答覺得沒必要了,還是把他當做一個朋友吧,如果可能的話。
葉答與小西行長坐在對麵,侍衛也把門帶上了。
小西行長將酒菜打開,給葉答先倒了一杯,葉答還是沒弄明白他要幹什麽,於是問道:“這是怎麽了,一大早就喝酒?”
小西倒完酒,自己先端起一杯,一仰而盡,而後說道:“葉答,那天你在船上跟我說的那番話,我回去之後想了好久,後來我就去找了太閣,將此話告訴了他,結果他說他相信德川。”
葉答不屑的說道:“那是自然了,如果不相信德川早就將他砍了!”
“話是這麽說,關鍵是我也能看出來德川家康的野心,我覺得他早晚會反叛,但是太閣大人居然說德川家康已經年邁,離死不遠了,這樣的年齡也應該沒有野心了。”
葉答吃了一口菜說道:“秀吉說的也對啊”
“是太閣!”小西繼續說道:“但是我知道太閣一直有病,我就怕他死在那德川的前頭。”
“恩,沒錯,他是死在了德川的前頭”葉答一邊吃著,一邊說道,反正小西都將酒菜拿來了,不吃白不吃。
“什麽?”小西以為他聽錯了。
“沒什麽,我跟你說,你們太閣還要發動第二次侵朝戰爭,這場戰爭以太閣的死為終結,自那時候起,你”葉答說著指了指小西行長:“要跟德川開幹了,最後失敗的是你!”
小西對於葉答的這番話很是吃驚:“你說什麽,怎麽你說得好像你能預知未來一樣。”
葉答想反正小西不一定會信,於是他擺出了一個道士算命的手勢:“我掐指算出來的。”
“不可能,事情都還沒發生,你說的跟真的一樣。”
“你怕了?”
“我怎麽會怕!”
“所以我勸你,趁著自己還能掌控軍隊,趕緊培植自己的勢力,而且要想法設法打擊家康的勢力,最好來個一勞永逸的方法,暗殺了他!”葉答對哪一方也沒有感情,他隻想攪亂曆史。
小西倒是聽得很認真,還不住的點頭:“說的有點道理。”
兩個人把酒言歡,葉答居然發現他跟這個小西行長居然有很多話說,好像多年沒見的老朋友。
“葉答,我怎麽越發覺得你不像我們這兒的人。”小西帶了點醉意了。
“切,我本來就不是你們這兒的人!”
“你這句話的意思是多重的,反正我聽出來了,但是我無法理解,我總感覺你跟我說過的話一定會發生,你是個神人。”
“哈哈,信答哥,得永生!”
“?”
“你不懂,這是我們那的用詞。”
“葉兄弟,你要是不嫌棄,幹脆到日本來輔佐我吧!我讓你直接帶兵打仗,比在那邊做一個狗頭使者強多了!”
“兄弟,不是我不來啊,你的結局我知道,我跟你那是死定了!”葉答喝的也有點多了。
小西突然怒了:“你說什麽!”
“別TM跟我生氣,我帶兵打仗那也是帶我的兵,帶你的兵?沒門!”
兩個人喝多了開始你一句,我一句胡言亂語起來。
最後小西走的時候趁著酒醉跟葉答透漏了一個機密消息:“葉答,我告訴你,這一次的和談無效!我們在*的部隊已聚齊兵馬9萬,要再次攻打晉州城,這一次要為死去的將士們報仇!”
“打,好好地打!”葉答居然說出了這句話,睡了一下午,晚上他醒來的時候突然發現小西酒醉時說的最後那一句很可能是真的,那麽得趕緊回去報信啊。但是一轉念,沒必要,反正打的是*,管他呢,隻要我明軍不死人就行了。
又呆了兩天,小西行長終於通知葉答要動身了,臨走的前一天晚上,葉答自然是有千月幸子陪著,葉答坐在正在彈奏的幸子身邊,感受著幸子音樂裏傳來的那份寧靜,也感受著幸子身上獨特的香味。今晚是最後一次了,以後恐怕再也沒有機會再見到這個日本女人了。
一想到此,葉答不免有些遺憾,他將手按在幸子的雙手上,音樂噶然而止。與霍方義不同的是葉答的內心其實是充滿了多愁善感的那份情調,這也是一個音樂人所必備的。
幸子輕柔問道:“大人”
葉答從後麵將幸子緊緊的抱住,兩隻手將幸子的小手包住,放在幸子的胸前,臉頰慢慢的輕輕的與幸子的臉頰摩擦著。
葉答對幸子的感覺很難說出來究竟是怎樣的,談不上愛,也談不上喜歡,但是葉答卻沉醉於幸子的音樂中、迷戀幸子身上的味道。
“幸子,明日我就要離開日本了”
幸子也舍不得葉答,但是她一個風塵女子能怎麽樣呢,葉答的消息對於她來說也是比較沉痛的打擊,性子的眼眶瞬間留下了淚水,這個淚水葉答是看不到的,因為葉答閉著眼在和幸子說話。幸子淚水從她的臉頰劃過,滴在她身下的坐墊上。
“大人,今天晚上就讓幸子再好好的服侍服侍大人吧!”幸子在強忍淚水,在強製的壓抑著自己的情感,這幾日處來,感覺葉答對自己非常好,跟那些隻把自己當成工具、當成玩偶的客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她很想跟葉答說,帶我走吧。但是她知道,自己是一個風塵女子,這輩子注定了悲慘的命運,怎麽由能去要求客人呢,況且這也隻會給自己徒添屈辱罷了!
幸子慢慢的從葉答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然後輕輕的將自己的和服脫下,同時也將葉答的腰帶解開….
一夜無語
第二天一早葉答醒來時已經不見了幸子,小西行長已經親自帶隊在旅店門口等著。葉答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往外走去。
這個時候他想跟幸子見上最後一麵,告一下別,但是卻找不見幸子,問侍衛,侍衛說幸子家裏臨時有事,回去了。
“怎麽會呢?我記得她跟我說她是個孤兒啊”
其實幸子是躲在家裏傷心呢,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關心自己的人,居然就這麽走了,而且這一走很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
葉答不免有些遺憾和不舍,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說不定真如小西行長所說自己有一天來到日本統帥軍隊,到那時可以將幸子請到自己部隊上,專門為自己演奏。為了幸子這個知音自己也可以考慮一下答應小西的邀請。
見到小西之後,小西跟他說:“那天我跟你說的事情,你可以回去考慮一下,我是真心希望你能輔助我,想通的話隨時到日本軍營找我。”
葉答看到小西行長此人對於自己還是比較爽朗,不免對其產生了不少好感,如果真有那麽一天,也許自己可以幫助小西扭轉乾坤,改變曆史也不一定。
小西行長雖然那晚喝了不少酒,但是葉答的話他記得很清楚,回去之後經過冥思苦想,他終於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為了能與德川家康抗衡,太閣手下的精銳部隊是不能在戰爭中慢慢的被消耗的,因此侵朝戰爭總體來說是錯的,那今後自己的任務就是極力阻止戰爭,盡量去和談,保存實力!以防備內患!
上了船之後葉答開始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小西行長醉裏與他說的那最後一句,說是日軍要重新發動戰爭,進攻晉州,而且是大舉進攻!真的假的?目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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