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反悔嗎?!”霍方義質問玄武。
玄武不高興的說道:“小七,放了他!”
小七道:“大哥,幹脆殺了他!”
玄武怒道:“你沒聽見我說的嗎?!”
小七們才不情願的鬆開霍方義。霍方義這才鬆了一口氣。
玄武拿著刀將自己的手指割破,往兩個乘著酒的碗中滴了兩滴,然後將刀遞給了霍方義。
霍方義也照做,玄武和他兩人跪在地上。
“黃天在上,我玄武!”
霍方義心想跟電視上演的一樣啊。
“我霍方義!”
異口同聲:“兩人從此之後結為異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說完,玄武一口喝掉了碗中的酒,霍方義看了看酒中的血一咬牙也倒進了肚子中。
玄武站了起來拉著霍方義道:“兄弟,走,我帶你去找你的兄弟!”
霍方義道:“稍等片刻。”說著他走到屋裏將櫃子打開,將阿蓮拉了出來。
玄武笑道:“霍兄弟真是未卜先知啊,居然都安排妥當了。”
其實現在霍方義還是有些擔心這玄武將自己騙到他的老巢之後,會再度拿下他,他於是拉著阿蓮的手說道:“在這裏等我回來,自己照顧好自己!有時間就回你老家看看去!”
阿蓮點點頭道:“相公,你放心去吧,我會的。”阿蓮明白霍方義的意思,就是一旦形勢對她不利,她就自己跑掉,阿蓮本來就出生在京城,雖然窮的沒有家,但是還是知道自己的村落的。
說完,霍方義依依不舍的跟著玄武在城裏左拐右拐來到了忠義堂,葉答此刻還在大廳被綁著,他折騰了一會兒發現毫無用處,於是想出了一個點子,他跟看守他的兩個人說:“我想撒尿!”
看守笑道:“憋著!”
葉答恨恨的蹦著來到關二爺的靈前,說道:“那我就在這裏尿吧!”
兩個看守急忙跑過來道:“算你狠!我帶你去茅房。”
一個看守看著葉答,另一個解開了葉答綁在椅子上的繩子,他正準備再給葉答綁起來的時候。葉答突然一用力一腳掃倒了一個看守,在另一個看守衝上來之前將繩索迅速的鬆開,然後用繩子將那個看守也絆倒了。
葉答以一敵二,雖然有些費力,但是很快就成功的用繩子將他們綁了起來。但是他們動靜太大,驚動了大堂裏的其他看守,十幾個人一起衝將上來,再次將葉答製服。現在的葉答正是被第二次捆住的葉答。
葉答被捆起來,不免要遭受到那兩個看守的報複,狠狠地扇了他兩個耳光,扇的葉答臉又腫了起來。葉答鬱悶悶了,怎麽這些人都喜歡打臉呢!
因此霍方義見到葉答時,發現葉答的臉紅通通的。
“葉答,你怎麽了?”霍方義急忙走上前問道。
葉答看到霍方義之後,歎了一口氣道:“唉,沒想到你也被抓了。還能怎麽著,被人扇了幾巴掌!”
玄武聽著聲走過來說道:“葉兄弟,手下的人不懂事,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在這裏向你道歉了,快給葉兄弟鬆綁!”
葉答目瞪口呆的看這霍方義,霍方義衝他笑了笑道:“我剛剛和玄武兄拜了把子,以後我們就是好兄弟了。”
葉答被鬆開了幫,苦著臉道:“你們早來一會兒啊,我也不用被扇了!”
“哈哈。”
玄武道:“既然我們之間的誤會解除了,那麽我們不如痛快的喝上一杯,也算我為葉兄弟賠罪了。”
葉答心想你要是真賠罪,就該讓我扇那兩個看守,不過看那玄武一個勁兒的自己道歉,葉答明白玄武是一個護短的領導,而且現在說出這種話也不太合適了,別弄得雙方翻臉就不好看了。
“霍方義,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說說。”
“這個,哈哈,反正是不打不相識對不對,霍兄弟。”玄武的意思是這種場合說剛才的事不太合適了。
霍方義明白,於是跟葉答說道:“回去之後再跟你說,不過既然玄武大哥這麽豪爽,我們不如就留下來喝兩杯。”
葉答也放得開了,反正剛才身價性命都在人家手上,現在也不用怕什麽:“好哇!那就喝兩杯唄!”
喝酒的時候玄武一直勸霍方義和葉答加入他們的組織,而且玄武說了:“忠義堂幹的都是殺富濟貧的買賣,不會做昧著良心的事情。”
霍方義和葉答對視了一下兩個人都有各自的打算,霍方義心想自己來到京城人生地不熟倒也是可以考慮加入忠義堂,這樣一來也有個依靠,但是他的目的最起碼這個靠山也應該是朝中權臣,比如說內閣之類的人物,最好能攀上皇室宗親。要求雖然高,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隻是現在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而且這個忠義堂看起來是一個窮人的組織,不符合他對於社會高層的要求。
葉答知道霍方義的想法,但是一步登天何其難,隸屬古代人物也沒幾個能這麽走向成功的,但是兩個人畢竟是後來的人,也許會有不一樣的機遇。
“還是多謝玄武大哥的好意,這件事情且容我兄弟二人回去思索一番再做定奪。”霍方義並沒有將話說死,這件事情確實需要他好好考慮考慮。
玄武笑道:“沒關係,我這地方二位兄弟也知道路了,以後有什麽用的找在下的盡管來找我,不管你們加不加入忠義堂,都是我們忠義堂的兄弟!來喝酒!”
葉答二人喝的醉醺醺的回到了客棧,阿蓮在門口等得著急,一看到霍方義和葉答攙扶著回來了,趕緊上去架住霍方義:“你們怎麽喝那麽多?那個人沒為難你們吧!”
霍方義笑道:“有咱迷蹤拳保佑,誰也的臣服!你說對吧葉答。”
葉答也帶著醉意道:“霍方義,我們南方詠春與你們北方迷蹤還有一場真正的決戰沒打!”
霍方義笑道:“我們雙龍一決戰,引得天災不斷!哈哈!”
葉答笑道:“雙龍?我喜歡這個名詞!”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都說這醉話,阿蓮將他們放到床上,他們很快就睡著了。阿蓮靜靜的看著熟睡中的兩個男人心想:這兩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魅力不是這個時代所賦予的,真的是不可思議。
第二天一早,霍方義三人吃早飯的時候,霍方義與葉答商量:“葉答,我有個想法。”
“你說。”
“我想去跟當今內閣首輔去談談。”
“內閣首輔?那不是相當於當朝宰相嗎!你去跟他談什麽?”
“你知道昨天晚上我為何沒答應玄武嗎?就是因為他不是我的目標,我想我們既然來到了京城,就要一步登天!從下往上爬的太慢了,我好不容易混了個總兵官的女婿,沒想到這麽輕易就被人給賣了,我決定了要找就找大的靠山!”
葉答擔心道:“別說你跟宰輔談什麽了,單是見上宰輔一麵怕也是難上加難啊!”
“不試試怎麽知道啊!再說我與申時行也有過一麵之緣,我結婚的時候他也來上過禮。”
“申時行?我說霍方義啊,你這消息也太不靈通了,連我都知道現在的宰輔是趙誌皋啊!”
“你說什麽?不可能,你怎麽會知道換了宰輔了?”
我昨天晚上上街散步聽見的唄,據說人家已經幹了一年了。
霍方義沉默了片刻,他喊來店老板:“老板,當今內閣首輔叫什麽名字?”
葉答笑道:“你真行還不相信我。”
老板笑道:“客官有那麽大的能耐,也不知道首輔的名字啊。現在內閣首輔是趙誌皋,老頭歲數也不小了,但是我聽說哈,這個人很忠厚,是個大好人。”
老板走後霍方義道:“他說的什麽意思,說我們有能耐?”
葉答笑道:“你呀,反應太遲鈍了,很簡單,昨天晚上玄武襲擊我們,這個店老板也是知道的,不然他們怎麽會有我們確切的住址!”
霍方義怒道:“什麽?這不是進了黑店了嗎!”
葉答從容道:“稍安勿躁,他的做法也可以理解,畢竟黑道他們也不敢惹啊,換成我們也會那麽做的,而且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我們和他們都是好朋友了,住在這裏反而安全得多。”
霍方義點了點頭道:“說得有理,暫且饒過他。不過沒想到果然換了宰輔了,那和我之前想的就不一樣了。”
葉答道:“不過也沒關係,你沒聽那老板說嗎,趙誌皋此人忠厚老實,對付這種人應該比較容易。霍方義,你的機會來了!”
霍方義搖了搖頭道:“我不這麽看,能坐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第二把交椅的都不是善茬啊!不過不管怎麽說,我這一趟是去定了。”
“好吧,祝你成功。”葉答伸出手和霍方義緊緊地握到了一起。
霍方義道:“我這也是為了我們今後的前途做努力啊!”
“不過你要注意了,見到宰輔大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放心吧,沒有做不到,隻有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