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上舞不歇，流水幾時竭，石臼胭脂成絕色，飄零雪、夕陽斜，欸乃歸舟花月夜。”

朱元璋溜達了一大圈，他不想回去，他要順著秦淮河去工業區。

他就嘟囔，說是什麽石臼胭脂，其實根本到不了，至於欸乃歸舟，描寫得也不是這條河，人家是不管是曲子還是張若虛的詞，都是江。

但那些皆不重要，皇帝陛下說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沒人管，兩個媳婦兒都跟著，大孫子別看困了，一聽不回去，再看還有下丘村的人一起，喊著好啊好啊就睡了。

零下十度，秦淮河未結冰，它隻是晚上十度，白天的時候又變成了零度左右。

石臼湖長流水，此持續溫度不足以讓其結冰。

這個溫度在古代資料中記載，總是不確定，非常模糊。

包括劁豬，母豬為劁，公豬為閹。

最開始的資料記載母豬為臍下三寸，由於沒有先進設備，按照這個要求來去母豬卵巢，總是失敗。

後來才明白，人家是說把小母豬給倒著提起來，然後才是這個位置，正常橫著放是不行的。

所以在朱元璋說完花月夜的時候，宮女和太監奏曲，就是春江花月夜的曲子。

資料寫的時候是文字，而且還是減字譜，減字譜沒旋律，隻有指頭的位置和技法。

故此能聽到好幾個版本的曲子，包括朱聞天時候的天氣預報，那個是春江花月夜，但跟學音樂的學院一些的內容來說，差太大了。

從這可以想到茉莉花，好幾種唱法，按照歌詞比較好說，一個是：好一朵茉莉花啊~~好一朵茉莉花啊~~

還有一個是：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

其實並不是這兩種，僅僅是總結出來的這兩個推廣比較多。

包括信天遊：我抬頭，向青天，追逐流逝的歲月……

信天遊為陝北民歌，小調，歌詞不可能是這個意思，人家當時都是情愛的，誰沒事兒跟你玩什麽文字藝術。

與孔仲尼筆刪春秋一樣，人家原來有的內容就是俺想跟你上床睡覺，這個不行，這叫思有邪。

那麽換個說法，像說相聲說的，我期待與你在起床的清晨一同欣賞日出，這個行，這叫思無邪。

朱聞天對這方麵就非常反感，你願意弄思無邪沒人管你，你憑什麽把你覺得不好的就給刪了？後世的人怎麽研究那段曆史？

你咋那麽霸道？大家都刪來刪去的，最後剩下的全是一個個有權人士自己的意誌內容。

故此後來的皇帝也發現這個情況了，包括其他大臣，所以要弄個起居錄，真實記載一些事情。

隻不過這個是想當然了，起居錄也可以改，大家都在說謊，然後教育別人的時候告訴別人應該誠實。

從育紅班就開始教，要說實話，撒謊的孩子被狼吃。

說這個話的老師本身就一身謊言與虛偽，孩子逐漸長大，品德教育學的最好的孩子總說實話，老師一聽這麽大的實話，一邊誇讚著，一邊就疏遠著。

換個說法，這些真信了祖國教育的孩子是情商不夠，傻！

如果所有的孩子情商都夠，那些曾經騙孩子的人反而擔心了，這可咋辦啊？萬一外敵打過來，如何忽悠人去為自己送死？反正自己的孩子從小就送到國外了，甚至嫁給了外國人。

故此虛偽才是真實，朱聞天沒想去改變別人，他自己也不想那麽傻。

他的追求就是大明的生產技術逐漸發展，生產力不停地提高。

現在就是見證成果的時候，工業區到了。這邊的工廠讓被邀請來溜達的呐哈出等人看著是瞠目結舌，一大堆大型的罐子、管子排列。

石油提煉需要啊！

最開始是土法，現在逐漸改進，非常難的。

想改進一個項目，需要其他很多項目改進。

說一個化學反應，有氨氣參與就行了，那氨氣從哪裏來？不得先造氨氣提取與儲存設備麽？

氨氣的提取又有好幾種方式，越是看著成本低的其實技術越高，材料成本是低了，技術成本高了，同時設備成本也高了。

設備製造的時候，還是技術支撐，在製造的時候又需要其他的材料，那個材料需要由氨氣反應後獲得。

可以看出來是個循環了，那麽就隻有土法先製備氨氣，接著一點點去改變。

化學的過程就是催化、反應、還原。

其中物理則是能夠承受化學反應的這些酸堿鹽腐蝕，並且包括自身的承受壓強能力。

數學在這過程中是記錄數據、分析數據、總結規律、建造模型圖形……

所以才有‘學會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說法。

說得容易，真正去做的時候，會有很多彎路，有的彎路一走幾十年。

朱聞天的存在就是不走彎路，所有‘錯誤’的路，他一律繞開，直接奔著目的地前行。

其實有的錯誤的路未必是錯誤的，可能會在將來的某個時候發現這麽做其實更好。

就像小孩子一躥一躥走路時候的樣子，許多家長會讓孩子改正，好好走路。

還有的孩子不是直著躥著走，而是橫著移動，左腳打到右腳的時候右腳移動，再反過來右腳打到左腳移動。

這在大人看來絕對是錯誤的，走路怎麽可以這樣？

其實一躥一躥的奔走方式最省力，而橫著走能夠讓孩子在直著走累的時候進行調整，接著又可以直著躥，速度非常快，還不累。

朱聞天明白，但他還是給出來一個更直接的方式，至於其他的方式是否在以後驗證更合理時，他不管。

眼前的工業區就是他的成果，呐哈出等人嚇壞了，那麽大的管子？那麽大的罐子？

怎麽造出來的啊？是冶煉灌鑄的？是用鐵匠的錘子打出來的？

等他們被要求穿上特殊的衣服，進到製造廠房的時候，看到的是火電焊。

就是最簡單的電石與水出乙炔，加上氧氣的火焊，他們都看懵了，因為氧氣他們都弄不出來。

電焊更不用說，焊條的技術有多少？焊芯是什麽？焊藥又是什麽？電壓電流各為多少？

按照曆史發展，你研究吧！

朱聞天全是直接給出答案，發電機、穩壓器、變壓器、整流器等所有的設備由製造到應用一條龍。

若沒有他的存在，幾十年的路程必須走下來。

“宜長，這都不行？”朱元璋又想起了大明盛世的問題。

“草民一心向著陛下。”裏長強調草民二字。

“那究竟要什麽樣才可以？好了好了，咱沒怪你！天啊！這高人要求咋那麽高呢！唉~~”

朱元璋歎氣，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