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準備工作
“知道秦王什麽時候宴請賓客嗎？”衛明已經在秦王府前轉悠了很多天了。第一任秦王是老朱的二兒子朱。而現在的這任秦王朱存樞是明朝最後一任秦王。在李自成攻下西安之後，這貨就降了。從這裏便可以看出，這貨也沒有多少骨氣。估摸著應該挺好糊弄的。這也就成了衛明的第一個獵物。衛明可是聽說了，秦王可是明朝第一藩王。雖然經過朱棣削藩之後，藩王的實力大不如前，但是秦王在整個陝西還是很有榜樣力量的。衛明要的就是這麽個榜樣力量。有了這玩意兒就夠了。
“哎呀，老大，我終於打探清楚了，明天，明天就是秦王宴請賓客的時間了。咱們要不要回去再準備一下？”李牛氣喘籲籲的說道。為了這麽點兒事兒，李牛可是沒少費力，沒少給秦王府裏邊的下人好處。這才套出來這麽個消息。可以說如果衛明的計劃不能夠成功的話，兩個人估摸著第二天就要露宿街頭了。不過，越是和衛明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李牛越感覺，衛明不是神，因為有的時候，衛明比他更需要五穀雜糧，更需要世俗的物品。但是呢，這可沒有使得衛明在李牛的心裏邊的地位降低，反而升高了不少。尤其是聽說衛明口中的那名人效應了，從眾心理等等一些莫名其妙但是卻深富哲理的話，更是讓李牛對衛明佩服的五體投地。所以，現在李牛不再叫衛明神明了，而是叫衛明老大。決定就算是露宿街頭了，也要跟著衛明混。他感覺，跟著衛明混，絕對要比在夜來香當個夥計要來的實在。
“好，辛苦了。對了，咱們還有多少錢？”衛明問道。一邊說著還從懷裏掏出了一塊兒餅，掰開半塊兒分給李牛。李牛還很感謝的說了聲謝謝。其實這些錢都是李牛的。衛明倒是一點兒都沒有不好意思。很是理直氣壯的接受了李牛的道謝。
“咱們還能夠堅持兩天吧。也就今明兩天了。過了今明兩天，咱們要是還沒有進項的話，那就隻能露宿街頭了。”李牛說道。最後見衛明不說話，以為衛明生氣了，趕緊補充道：“就算是露宿街頭，我也願意跟老大在一塊兒。老大，我跟定你了。”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了，我哪能讓你露宿街頭呢。放心吧。咱們很快就會有錢了。不過，估摸著兩天不行。這樣，咱們把在那家客棧的房子給退了。找一家破一點兒的客棧。破點兒沒關係，隻要能夠遮風擋雨就行了。然後再去買幾個窩頭。咱們這幾天估摸著就要啃窩頭就水過日子了。”衛明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想要有足夠大的聲勢，就要有一定的時間積澱。或許，等上個兩三天的時間，自己的收益就能夠翻倍。有了錢才能夠辦事兒。如果沒錢的話，連自己的溫飽都解決不了，那還談個屁啊！
“好的，老大！”這幾天李牛完成的任務的效果很好。衛明也就放心的讓李牛去辦了。他繼續在秦王府不遠處蹲點兒。主要就是看看秦王府一天到晚到底都接觸一些什麽人。好消息是，秦王府裏邊進進出出的都是一些年輕人。有年輕人好啊。有年輕人就有朝氣，對自己的計劃是很有利的。壞消息就是，基本上全是年輕人，這就注定不會有什麽實權人物存在。年齡最大的也不過三十歲左右。在中國的官場上，三十歲左右能夠混出頭來的，那不是沒有，但是那人絕對會是妖孽。基本上可以肯定了，這幫子人都是一群二世祖。其實衛明心中一緊挺滿足的了。從這些人身上往外掏錢要比從那些官場上的老狐狸身上掏錢要容易的多。從後世就可以看出來，同等數量的大學生能夠養活的人絕對要比同等數量的中年人養活的人多。大學生可是巨大的消費群體。就好像一隻隻小白兔一樣，什麽樣的人都想要從這夥人身上撓上兩爪子。就算是抓不到肉，抓住兩根毛也是好的。
等晚上衛明找到李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或許說錯了什麽。這李牛還真是個實誠人，將自己的命令執行的很徹底啊。他竟然找了一間西安城裏邊最破的客棧裏邊的一間最破的柴房。在房間的犄角旮旯裏邊甚至還能夠發現老鼠這種十分惹人煩的物種。不過，衛明就算是想要罵李牛幾句也找不到借口。是自己要人家這麽做的，誰讓你當初不說清楚呢？
“睡吧。”衛明擺擺手，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用一塊兒布包好，然後就躺在了一個幹草堆上。小的時候就是在大山裏長大的，對這倒是沒有什麽意見。隻不過，明天的事情想要成功，很大的程度上要取決於秦王見到自己第一麵時候的觀感。如果人家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討厭你的話，那麽明天的事兒基本上也就完蛋了。那麽衛明和李牛就真的要流落街頭了。所以，衣服還是要保護好的。那身從現代帶過來的衣服可是他裝神棍的寶物。如果連這玩意兒也沒了的話，那以後想要搞點兒神鬼之類的東西，就要費很大力了。
“老大，你穿的那是什麽啊！怎麽感覺那麽別扭呢？”李牛指了指衛明下身說道。
“那叫褲衩子！趕緊睡覺，明天還有事兒呢！”衛明翻了個身，想著明天的重大事情。也不知道是這草垛子隔得不舒服還是因為有點兒激動，折騰了半晚上衛明愣是沒有睡著。等到後半夜的時候，衛明好不容易睡著了。夢裏，夢見自己有了很多的錢，用手中的白銀換取了很多的糧食。哪裏沒有了糧食了，他就去哪裏賣糧食。再用賣糧食得來的錢買糧食。周而複始，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老大，老大，醒醒，醒醒！你不是說要洗澡的嗎？再不快點兒就來不及了！”衛明感覺自己剛睡覺就被李牛給搖醒了。
“幹什麽，外邊還天黑著呢。這麽早出去幹什麽！”衛明不滿意的說道。轉過身又準備睡覺。
“老大，快點兒吧。再不快點兒，客棧裏邊的人就快要打水做飯了。那個時候咱們怎麽著也不能光著個腚去水井邊兒上洗澡吧！”李牛說道。這倒是提醒了衛明。麻溜的拿上衣服輕手輕腳的和李牛來到了水井邊，打水洗澡。其實這也是衛明想出來的一個給秦王好印象的方法。畢竟，人家可是王爺，自己又在柴房裏邊睡了一晚上，要說身上沒有點兒味道，衛明自己都不相信。想要洗洗澡，去去身上的味道，給人家王爺一個好的印象。第一印象還是很重要的。在大學當中，老師可沒少講過，在麵試的時候，第一印象在你的評價分裏占據了很大的比重的。
“啊！”正當兩個人洗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一聲驚叫瞬間讓時間凍結。李牛和衛明還舉著水桶往身上潑水。一個小女孩兒站在房門口，捂著臉。一盞盞窗戶透射出來光線。李牛和衛明徹底的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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