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掉自己之前送出去的一百兩銀子。

趙文泰粗略的估算了一下,這些官員總給自己了一千兩。

一千兩銀子,雖然在北平是很少了。

但是總的來說,倒也可以修建幾個東西。

想要趙文泰自己出一分錢,那是不可能的。

眾人一聽,連忙對著趙文泰問。

“趙大人,您還快請說這福建的發展究竟要怎麽?”

“要是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您就盡管說就是了!”

好不容易看見了希望的曙光,幾個官員七嘴八舌的在趙文泰身邊表著忠心。

趙文泰微微一笑,說道:

“既然咱們沒錢,就把這些工程全部外包出去嘛。”

聽見新鮮的名詞,大家抓了抓腦袋。

“趙大人,這外包乃是何意?”

說實話,他們跟著趙文泰做事。

老是有一種根本就跟不上節奏的感覺。

這趙大人嘴巴裏麵老是吐出來一些新鮮的詞匯,他們根本就沒有聽過。

“其實這個外包就是讓別的商人來建設咱們福建,然後到時候的利潤可以分他們一些。”

北平嘟嘟有一些懵逼。

“這還有什麽利潤啊……”

趙文泰也明白他的意思,現在誰來建設福建就是為愛發電。

可是關鍵自己的招牌打的好啊。

當年北平也那麽的落魄。

他也是靠著這些外包的工程賺了不少。

包括北平的那些商人也是賺的盆滿缽滿。

隻要自己站在福建。

想必也能吸引到不少的人。

趙文泰笑了笑:

“到時候咱們官府隻需要出一些福建的百姓,然後讓商人給他們錢去做工程。”

“等到建設完成之後,咱們再分給他們一些利潤。”

“當然了,這前期話肯定得說好聽一點。”

“至於這利潤後期到底有沒有,那可就不關咱們的事兒了。”

聽到這裏,幾個官員恍然大悟。

趙大人,這就是想要空手套白狼嘛!

這能套的到嗎?

所謂無奸不商,這些商人可都精明著呢。

難道真的有人會願意為了那看不見摸不著的利潤而先掏腰包?

抱著這樣的疑問。

到了第二天。

官員們按照趙文泰的意思頒布了告示。

並且邀請全天下的三個人都來福建建設。

當然了,這要聯合其他地方的官府一起發榜。

很快。

福建的官員就知道了趙文泰所謂的名聲,絕不是在吹噓。

名不虛傳,也正是這麽一個道理。

福建這個原本三個多月以來。

從來沒有外人踏足的城市。

現在一下子湧來了許許多多的商隊。

其實。

關注趙文泰去福建上任的,不僅僅隻有百姓。

還有那些。

在北平沒有機會跟趙文泰合作的商人們。

因為當時在北平,所有的商人擠破了頭,都想要跟趙文泰合作,一些人自然是沒有這個機會的。

但是現在,他們終於迎來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福建現在可謂是百廢待興。

現在去就是先到先得。

再晚了一些,恐怕又沒有機會了!

所以,這些來自全國各地的商人火急火燎的往著福建這邊趕。

甚至在頒布公告的當天。

他們就趕緊收拾著行囊,朝著福建這邊過來。

……

“爹!”

馬車外。

一個青年不情不願的搬著行李。

在他身後是一座非常華麗的院落。

“你為什麽這麽著急去福建?”

“現在福建那個地方應該什麽都沒有發展好吧,就算是您去了應該獲得的錢也不多!”

“倒不如我們再靜觀一段時間,看福建到底能不能發展好。”

在馬車上。

一個大腹便便穿著華麗錦衣的中年男子這種悠哉遊哉的喝著茶。

“兒子,你這就不懂了,等到那福建發展起來,哪裏還有我們跟趙大人合作的機會?”

這青年原本是來自江南那邊的商人。

後來跟著父親來到北平做生意。

也算是賺了一筆小錢。

不過他還是無法理解為什麽父親對趙文泰的生意那麽的狂熱。

要知道福建那邊才鬧了饑荒。

能有什麽獲利的地方啊?

就算是趙大人過去了,那也是無力回天才對!

張恒之撇了撇嘴。

“我可是聽說了趙大人這次準備做外包生意。”

“就相當於是要我們這些商人免費為他修建福建。”

“到時候我們再獲得利潤,可要是沒有利潤可怎麽辦呢?”

“而且福建離我們北平這麽遠,這一路上舟車勞頓也實在是很不容易,到時候可別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張恒之的父親張不愁皺了皺眉。

“兒子,你的眼睛未免也太過於狹隘。”

“那要是福建一直處於一個虧損地帶,那陛下到時候還是會降罪於趙大人的。”

“你還不知道把陛下下了旨意,說是要趙達人在半年之內將福建給建設起來,而且還要像北平一樣好!”

聽見了這句話,張恒之的父親張不愁瞪大了雙眼。

“陛下居然提出了這麽過分的要求?”

張恒知點了點頭,隨後一臉的凝重。

“對呀,父親。”

“既然陛下提出了這樣的要求,想必是不想管理福建了。”

“所以我們這個時候去就簡直是要破財的呀!”

“咱們不如老老實實的呆在北平,做一個富足的小商人呢,這點錢也夠咱們過好日子了。”

然而,讓張恒知沒有想到的是。

張不愁居然瞪大了雙眼,一臉的興奮。

他激動的對著車夫喊道:

“那趕緊去福建,咱們現在就出發!”

“既然陛下提出了這種要求,那想必趙大人一定會全力以赴。”

“不然的話,趙大人可是會被陛下怪罪的。”

“想一想,趙大人每日如此慵懶,都能將北平建設的這麽好,如果趙大人使用了全部的力氣,那麽福建還不知道被修建的多好呢!”

“咱們這些商人投入的錢也會很快回流過來的!”

張恒知聽的一愣一愣。

這特麽還能這樣解釋?

然而,張不愁已經被興奮的情緒所籠罩,根本不想管他。

“兒子,你到底走不走?你不走的話,老爹我就一個人過去了!”

張不愁看著猶豫不決的兒子,嫌棄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