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嘉容不由的笑了笑,在心中很快想好了對付林元良的方法。

這些天林遙在房間內養傷,對於外界的傳聞一律不管,恍若與世隔絕。

特別是得知山穀那個信件都被帶走之後,林遙就顯得越發氣定神閑。

這幅樣子,朱標在心裏忍不住的著急。

“你這剛剛養傷的時候急得都不行,現在怎見你反而是不急了。”

林遙虛弱的地清了清嗓音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了。

“這種事情就算我是著急也沒有用,畢竟幕後黑手也不是,我說查出就查得出。”

朱標聽完林遙的話,眉頭一抽一抽的,前些日子他所說的話可不是這樣。

怎麽忽然之間就消耗了所有的一直連整個人喪失了求生願望一般,渾身上下散發著頹廢之氣。

這樣子的轉變朱標屬實是適應不過來。

“大哥你正經一點好嗎能不能恢複你平常的樣子,你這樣子屬實是讓我感到害怕。”

林遙卻未曾想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幾乎閃瞎朱標的眼睛。

“現在著急有什麽用,又不能夠改變眼前的局勢,還不如吃好喝好不是嗎?”

朱標:“........”

可不知為何聽到林遙口中說出這番話,就讓他在心裏感到很不痛快。

明明之前是這樣子卻難做,但他非得要親力親為,現在倒好了,又開始當起幕後掌櫃。

“對了,習天磊身上的傷口怎麽樣了?當時為了將他給救下可花了,我好大一番力氣。”

“他現在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還在好好的養傷,你是要與他見麵嗎。?”

朱標偏過頭來看到林遙那漫不經心的笑容,恍若在心中明白了什麽一般。

“相遇即是緣分,碰到一個這麽有趣的人,錯過未免也太可惜了。”

林遙無所謂的揮了揮手,對於這一切並不感興趣。

朱標蛋蛋的眼神,求著他聽林遙的語氣說話,可不是這一回事。

明明在心裏麵無比的在意,還要裝成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我要休息了,這些天太累了。”林遙拿起旁邊的書,一副送客的姿態。

朱標無奈的扶了扶額頭,不由得長歎一口氣,怎麽感覺男生所說的話語平常有些不同。

偶爾也會擺出那優雅的樣子,實則切開一看裏麵全是黑的。

也就不知這次是哪個倒黴鬼即將上鉤。

淡淡的陽光灑在朱標的身上,那一瞬間朱標在心頭浮現出幾絲明媚的憂傷。

林遙在房間內將這一幕看在眼裏,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這幾個人是不是有什麽毛病。

現在的罌嵐都還沒有成長好,從外麵來看隻是普通的草藥沒有任何的毒性,也沒有任何的藥性,但罌嵐開花之後,便會誕生出一股有毒的物質。

這個話聽起來就極其的荒謬,一看就不像是真的。

“大人那些罌嵐都還沒有成熟,我們確定要將罌嵐全部采集下來。”

雲成也是剛剛接到林遙的指令,未曾想他會這樣做。

“總得要去試一試,不然我們這會一直處於被動的位置。”

林遙眉頭微微皺了之後,或許這罌嵐還有其他的用途,雖然說是一味毒藥。

但有毒藥就會有解藥,而且罌嵐也算是極其珍稀的一味藥材,每種藥材都會有每種藥材的作用。

“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不然大批量的罌嵐在這裏生長,要是被有心人用了去也不好。”

這些天林遙一邊養生一邊注意著外麵的情況,這罌嵐的確是個壞東西。

但也並不是壞的徹底,最關鍵是聽人所說,罌嵐每次是生長到半熟的狀態之後,再由人催生而成長。

林遙若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他們怎麽可能會懂催生之術,恐怕是另有原因。

“你們兩個這些天就負責罌嵐的采集,至於那台燈,這邊我會安排。”

林遙井井有條將所有人的任務都安排了下去。

習天磊傷勢好了幾分,就匆忙來到院子內就看到這景象,不由得挑了挑眉毛。

“看你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我也放心了。”

他漫不經心的雙手交叉,不由得笑了起來。

林遙撇了撇嘴角,這個人的性格還是和之前一樣。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說的就是像你這樣子的禍害,真要是死了也太可惜了。”

林遙聽著他所說的話,氣的眉毛一抽一抽的,這個人到底會不會講話。

要是不會說話,將嘴給縫上,沒有人會把它當成啞巴。

“現在的情況已經比我之前所想的要好了很多,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幫助,我在這裏對你很感謝。”

習天磊真心的單膝下跪對林遙以示感謝。

“既然如此,那現在你是否可以與我說你的身份。”

林遙坐在椅子上給習天磊倒了一壺茶,眼底帶著細細的打量。

“我可不認為有人真的那麽閑,來到這就是為了想要報複林元良,還是說你有其他的目的。”

林遙臉色刷了冷,沉了下來,周圍的氣氛越發凝重。

習天磊不由得將頭扭到一盤,尷尬的揉了揉腦袋,“你這是說的什麽話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哪裏有的本事。”

“隻是那些人將我和我的朋友一同抓了進來,我想要替我的朋友們報仇罷了,其目的根本就沒你所想的那麽深奧。”

那一瞬間習天磊臉上燃起熊熊的怒火,恨不得將那些人給抽筋扒血。

林遙盯著習天磊一瞬間,難道此人來真的就隻是為了報仇那麽簡單。

但不到此人肯定不一樣,林遙看人的能力極強,一眼就能將他給看穿。

“你還好意思說,我們兩個人是朋友,就連這些事你都不願意與我說。”

“到底是誰沒有將誰當成朋友,現在我的秘密也都公布在你的麵前,作為交換你也得要與我說你的秘密人情往來,這樣才對,不是嗎?”

林遙輕聲笑著看著林元良的笑猶如一隻老狐狸一般爽快,真有那麽簡單嗎?

習天磊在一旁尷尬的笑著,好像沒明白他話中的含義一樣。

“我這個人說話上來隻說一遍,我希望你能告訴我。”林遙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