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女人,包括我?”

舒兮挑挑眉。

她好像記起什麽了!

當初他們剛組隊的時候,陶天宇知道她是女孩子的時候,確實很反感。

但是她還以為陶天宇是覺得她是女的,不會打遊戲,所以才不喜歡她的。

現在想來,那時候他可能隻是單純的因為她是女的,所以就不喜歡了。

不過,最後她用實力告訴他,喜不喜歡都沒用,她會用實力來教他做人。

陶天宇眸光微閃,他看著舒兮,說道:“你……是女人嗎?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兄弟。”

舒兮踹了他一腳:“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其他人聽到,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玩鬧了一會兒,艾逸麵色凝重地說道:“陶天宇,昨晚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沒殺人吧?”

陶天宇愣了一下,搖了搖頭:“當然沒有。”

他向舒兮幾人講述了昨晚發生的事。

他不喜歡女人,所以他特意去了那家布魯斯酒吧,那裏都是男人,他隻是坐在那裏喝酒,並沒有撩撥任何人。

也可以說是因為他比較單純,不懂男女之事吧,他隻是單純想喝酒罷了。

結果昨晚,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剛好碰到了陳晉和他的新男友。

陳晉不知道跟那個男人說了什麽,那個男人就衝過來要打陶天宇,和陶天宇對罵了幾句。

那人本來就喝得醉醺醺的,舌頭好像都打結了一般,戰鬥力自然是不夠陶天宇厲害的,罵不過就要動手。

但是陳晉沒喝醉都打不過陶天宇了,更不用說是喝醉酒了。

沒三兩下,他們就被陶天宇推到一邊了。

陶天宇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他經過巷子,聽到巷子裏有聲音,他就走過去看,結果就看到陳晉的那個男朋友躺在地上,罵罵咧咧的,指著陶天宇的鼻子罵。

陶天宇生氣了,就不管他,徑直離開了。

陶天宇說:“早知道,我就不理他了,就是因為我去看了他一眼,結果就被目擊證人看到,說可能是我殺了他。”

“聽說他應該是我離開以後,就被人殺死了,由於死亡時間太過接近了,所以他們根本無法判定是否是我殺的還是其他人。”

“後麵,你不是回來睡覺了嗎?”

“是啊,我回來的時候還給你們帶宵夜了。”陶天宇說道。

這時,舒兮收到一條信息,是許隊發過來的,是死者的照片。

許隊問舒兮,她知不知道為什麽死者的手上要綁著一個蝴蝶結,是有什麽意義嗎?

舒兮一時間也是一頭霧水,根本想不到這個蝴蝶結的意義。

“是不是因為凶手擔心死者掙紮,所以綁住人才殺的?”

“不可能,因為他的手腕上並沒有掙紮的痕跡,而且死者是被人用長刀從背部捅死的,身上隻有一個傷口。

所以他手上的繩子是在死者死後才綁上去的。”

“就挺離譜,為什麽人都死了,還要綁住人家的手,把他當成禮物,獻祭給某人?”

舒兮和許隊討論了一番,但是雙方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許隊覺得這個蝴蝶結可能隻是一個意外,就沒有再往那個方向查了。

舒兮也暫時把這件事放下,去了李家。

當柳明看到舒兮時,眸光微閃,似乎有什麽事是不想被舒兮知道的。

不過,他不說,舒兮也不會問。

她剛來到客廳,就看到李澤一隻手托著下巴,眉頭微擰,似乎在為什麽事而憂愁。

聽到腳步聲響起,他抬眸看了過去。

當他看到舒兮的時候,愣了一下,眼裏閃過一抹微光。

他並沒有像之前那般高興。

舒兮挑挑眉,她說:“有些事耽誤了,現在才過來,你要是沒空的話,我遲些再過來。”

李澤看到舒兮是很開心的,他期待了今天,期待了很久了。

不過……

李澤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讓舒兮留下來。

他說:“沒事,你繼續幫我針灸吧,隻是小李……”

“他要是沒空,我下次再教他。”

“好。”

舒兮幫李澤針灸,李澤看著舒兮認真的側臉,心情有些複雜。

突然,門口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李澤下意識地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

看到那兩抹身影時,眸光微閃。

這時,李老太被一個年輕女子扶著走了進來。

“爸,小李已經幫奶奶針灸完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女孩清脆如銀鈴般的聲音響起,帶著無限的活力,跟舒兮的淡漠完全不一樣。

如果說舒兮是夜晚的冷月的話,那她就像是正午的小太陽,給人無限的暖意。

她們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

李老太看到舒兮時,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冷哼了一聲。

“柳明怎麽回事?為什麽什麽人都往家裏帶?”

柳明一臉為難的樣子,他想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麽。

他隻好求助地看向李澤。

李澤說:“媽,這位是……”

李老太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的,李澤已經提前知會過她了。

她雖然知道了,但是並不代表她就要接受。

他們李家什麽身份啊,大把人想要跟李家攀上關係。

就算舒兮身上有李澤的血脈,但是她的身上還流著另外一個人的血,那個人的血肯定肮髒又惡心,見不得人!

沒有經過她同意的人,她是不會接納的。

“不用介紹了,想必,我們以後也不會再見麵。”

李澤說:“媽,是舒兮幫我祛毒的。”

李老太霸道的說道:“那又如何,小李不是已經跟她學習了針法了?那就讓小李幫你針灸就行了,以後也用不上她了。”

舒兮冷笑了一聲:“原來大家族就是這樣做人的,用完即棄,一句謝謝都沒有?

那我還真的領教了你們所謂的教養了。”

李老太生氣地跺了跺手裏的拐杖,她大聲說道:“閉嘴,長輩說話,輪得找你一小輩的在這裏指指點點嗎?

沒教養。”

舒兮冷笑道:“你這一套,對你家人有用,對我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恕我不奉陪,告辭。”

“媽……”李澤看向李老太,眉頭微擰。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