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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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炳拉過楊飛燕的柔荑,說道:“主要是飛燕你按得舒服,平常人哪有你這麽貼心,所以我不舍近求遠的勞煩別人了。來吧,來吧。”楊飛燕點了點陸炳的嘴唇道:“你這張嘴啊,就是會哄女人。”說著給陸炳按了起來。

楊飛燕邊給陸炳按著肩膀邊說道:“今天你去紅螺寺做什麽了?”

“你怎麽知道的?”陸炳奇道,楊飛燕答道:“魏和給我說的,讓我別擔心,我問紅螺寺有什麽事兒,他卻吞吞吐吐的,不肯實情相告,你可算把他唬住了,現在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分的門兒清。你說,是不是從紅螺寺附近藏了個女人?”

“恩,藏了個紅螺仙女。”陸炳說道,話音剛落就覺得身上肉一疼,楊飛燕是習武之人,更是暗器高手,那手勁可不是蓋的,扭起人來那叫一個鑽心的疼啊。

陸炳倒吸著涼氣,揉搓著自己被扭的那塊皮肉,說道:“玩笑也不讓開了,真是的。這個少林寺從紅螺寺開了一個集會,前幾天刺客前來行刺的時候,邀我去紅螺寺,我想......”陸炳把來龍去脈和自己的想法給楊飛燕說了一通,並輕描淡寫的說了一下盟主的事情。

楊飛燕停下來給陸炳按摩的手,略有擔憂的說道:“你又要冒險了,你現在可是有家有業的人,萬一出什麽事兒,那這一家老小可怎麽辦?”

“這有什麽危險的。”陸炳故作輕鬆的說道。

楊飛燕柳葉眉一挑說道:“你當我是傻子啊,我以前也是江湖上跑動的人物。雖然現在我待在家裏,卻也對江湖上的事情很關注。山東的世家子弟咱們就不說了,那些人對你沒什麽威脅。可南無派是那麽好相與的?十全純陽功是什麽,那可是南無派立派的根基,說起來一點也不比你奪命十三刀遜色,是江湖的五大宗師安身立命揚名立萬之術,豈是普通武林人士能比的?現如今你的招式走純陽路線,這正巧和十全純陽功針鋒相對,而非相克之術。到時候一定是以剛克剛硬碰硬的一場惡戰。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我便是八匹馬也拉不回來你的心思,這點我知道,不過不說旁人傷你。就是你自己內力反噬,是什麽效果你應該比我清楚。總之你一定要萬分小心,我可不想這麽年輕就做了寡婦。”

陸炳拉住楊飛燕的手,還欲再說什麽。卻臉色一變隨即大喜道:“飛燕。你又懷上了。”

“什麽?”楊飛燕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陸炳說道:“都怪我剛才光顧著想怎麽跟你解釋了,人家戚景通的夫人我一眼就看出來有喜了,我和你說了半天話也沒發現,還得不經意間抓住了你的脈搏才發現。怎麽,小傻瓜,還沒明白過來,老子又給你種上了。”

楊飛燕滿麵嬌羞。也高興萬分,輕捶著陸炳肩膀。把頭埋入了陸炳懷裏。陸炳橫抱起楊飛燕樂道:“趁著還能幹,趕緊大戰一百回合,否則過一陣兒我便就有倆三個月不能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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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還沒亮,陸炳便艱難的爬了起來,睡眼惺忪的出去洗漱了,練武之人本該清晨起床日落而眠,榻上也是練功吐息的地方。平日裏,就算坐一會兒也能補充體力,不過陸炳則不然,他非要睡個舒服才起床,若是白日有事兒,陸炳不睡也行,可閑來無事兒的時候,賴床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用陸炳的話說,沒什麽事兒起這麽早幹什麽,何苦折騰自己,最重要的是及時行樂,床頭陸炳還用狼毫揮筆寫下幾個大字:放過自己。

陸炳家不是沒有傭人,除了皇帝,京城之中最有錢的當屬實陸炳,山東作為他的大後方源源不斷的給他提供著財力支持。不過陸炳不太喜歡讓人伺候的感覺,別說是伺候著洗澡了,就是刷牙洗臉陸炳也多是親力親為,老讓別人幫忙就和沒手沒腳一樣,十分不舒服。

陸炳洗漱完了,走出西跨院,來到了段清風所在的側院之內,段清風此時坐在院裏,一襲白衣一塵不染,清新脫俗氣質優雅,猶如仙人一般在打坐。他身子周圍三尺之地,皆是結了一層寒冰,整個院子裏也比尋常地方冷了許多。

段清風自然知道陸炳來了,但他不做聲響,依然呼吸吐納著。陸炳笑道:“要不是山東那邊雪晴一個人忙不過來,需要個貼心貼肺的自己人來幫她,我這才把你放在那裏。若非如此,我一定走到哪裏把你帶到哪裏,尤其是夏天。”

段清風身子一震,睜開了眼睛,臉上升騰起一絲紅暈,的確陸炳這話說得頗似情話,而大明男風正盛,實在也怨不得段清風多想。段清風輕咳一聲平複了心態問道:“為什麽?”

“涼快啊,”陸炳並未發現段清風的異常之處,自顧自的說道:“你想啊,到了夏天,你練你的功,悄無聲息的,我坐到你身邊辦公,那叫一個爽啊,還用什麽冰鎮打扇啊,都不用了,帶著你就等於帶著個移動空調,還不用外接電源的,哈哈哈哈。”

段清風自然聽陸炳說過什麽是空調,因為在山東的時候,陸炳曾經嚐試著做過這等東西,結果也沒研究出來個四五六,隻能把冰塊放在前麵,人站在冰塊後打扇子,以達到涼爽的效果,陸炳還給這種東西取了個名字叫做“空調扇”。陸炳是純陽體質,純陽的內功,就連刀法也是走的剛猛陽剛路線,本來性子就有點急有點暴,這樣的人到了夏天,那就和個水人兒一般,不出汗都難。每每這時陸炳就說些四六不靠的話。什麽空調啊,冰箱啊,冰激淩等等。

段清風那微紅的麵頰冷了下來。吸了一口氣後說道:“別沒正形了,咱們這就出發吧,早去一會兒,有備無患。你準備的怎麽樣了?”

“可別提了,那叫一個腰酸背痛啊,昨天晚上......嘿嘿嘿嘿,不說了。對了,清風啊,你們道士又不是不能結婚。要不要我給你找一個啊?”陸炳想起哥們的終身大事,於是八卦的問道。

段清風擺擺手道:“不勞你操心了,再說你白混了江湖這麽多年,我道教分支眾多。武當山上多為正一教和全真教。全真教不能婚嫁。本門正統弟子乃是全真教,換句話說,我也是全真教的,我也不能大婚,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陸炳抓抓頭說道:“能不能轉成正一教啊,你瞪什麽眼啊,我是真不懂。”

段清風撫弄長發把頭發紮成發髻,運氣於手上也不用梳子了。頭發自然順滑下來,倒是應了武人那句時時練功方得大成的話。段清風邊弄著邊說道:“不懂別瞎說。枉你飽讀詩書,還考了個科舉,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我知道這個有啥用啊,又不能當飯吃,再說科舉又不考這個,你老拿著個說事兒幹什麽。我是想吧,哥們我三妻四妾一堆孩子的,看著你自己打光棍,心裏不落忍。另外告訴你個好消息,飛燕又懷上了。”陸炳興高采烈的說道。

段清風也很高興,說道:“真不錯,看來我要恭喜家中再填新丁了,哈哈。”

兩人邊說笑著拿著兵刃朝著院外走去,下人牽來了馬匹,段清風突然問道:“對了,你今日宮中不當值嗎?”

“當然要去了,不過今天我是傍晚當值,速戰速決後再趕去也是來得及的,再說不去也就這麽回事兒了,我已經命人匯報朱厚熜了,咳咳咳,是聖上,聖上讓我自己定奪,替他探探武林中人的口風。不過我倒沒說那個刺客的事情,否則弄得我就像不盡力護駕一般。”陸炳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段清風眉頭微皺了一下,告誡道:“陸炳你現在的狀態可不好,切勿大意,昨天紀聯洪的功夫你也看到了,絕非等閑之輩,縱然你奪命十三刀威力強勁,而你我功力也得天獨厚,但是也要小心為妙,俗話有言驕兵必敗,你切記要戒驕戒躁。”

陸炳點點頭:“知道了知道了,真囉嗦,走唄,吃點早飯就奔紅螺寺吧。”

兩人沒在家裏吃,生怕楊飛燕再囉嗦什麽,所以決定出去吃點東西。京城的早餐攤出的都挺早的,兩人平日裏雖然山珍海味吃得不少,但是不是挑剔之輩,隨便買了一些饅頭燒餅之類的胡亂吃了,就來到了紅螺寺。上山的時候,天還隻有蒙蒙亮,山門之處連紅螺寺的知客僧都還沒來。

兩人走上山去,呼吸著山上清新的空氣,格外清爽舒服極了,不覺得心情大好。兩人快走到寺院前的時候,卻見有一老僧在肅立在那裏,見陸炳和段清風前來便雙手合十行了一禮說道:“兩位少俠,來得好早,時辰尚早,等人到齊後比武再開始,還不定到什麽時候呢。若兩位施主不嫌棄,不如隨我入寺飲上一杯茶水可好。”

陸炳認得此老僧正是紅螺寺的住持了空大師,於是連忙抱拳回禮道:“不敢勞煩大師,大師清晨在門外肅立,可是有事,還是練功?”

“老僧正是在等陸施主和段少俠的到來。”了空說著又行了一禮,然後做了個請的動作。

了空是什麽人,段清風和陸炳都知道,乃是紅螺寺的住持大師。就算在整個北方佛教界,了空大師也是地位崇高,現如今特意出門相迎,實在是令人奇怪。再說,了空和尚怎麽知道他們這麽早要來,莫非是能掐會算還是早有預謀,亦或是陸炳和段清風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盯梢了。

能盯住陸段二人的人,絕對是個高手中的高手,雖正麵應對不見得能占了上風,卻也差不了多少,若真是如此,那可就是怪上加怪了。不過既來之則安之,陸段二人謝過後也不再推辭更沒有遲疑,隨著了空走了進去。

隱隱之中,陸炳覺得了空和刺客有一些聯係,至於是為什麽,兩人有什麽樣的聯係,陸炳也說不太清楚。

《》是作者“夜半微風之老鬼”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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