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奕笑眯眯地點頭開口:“好呀,就是不知道舅舅要幫什麽忙呐?”

“隻要不是吃西藍花都可以的啊。”

“沒錯,隻要不吃西藍花,怎麽樣都可以。”

其他幾個寶寶也在一邊起哄,反正表示大家誰也不願意吃西藍花。

大家對菜花都充滿了惡意啊。

“是陪樂樂阿姨,樂樂阿姨現在不想吃東西,你們要去陪阿姨說說話,哄她開心好不好?”

沈瀟瀟笑眯眯地說著,這幾個寶貝和樓上的小寶貝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驕傲。

“當然願意了,白峰叔叔準備車子,我們現在就去。”

奕奕當即從餐桌上離開,其餘幾個寶寶也相繼從餐桌邊離開,唯有鹿鹿有些舍不得的看著桌子上的燒雞。

“就這麽走了,就吃不到雞了……”小家夥真是嘴饞。

“隻要哄好了樂樂阿姨,你舅舅有很多隻火雞的。”

沈瀟瀟抬手揉著鹿鹿的小腦袋,心中喜歡的很。

不管有沒有血緣關係,鹿鹿就是她的親女兒。

“那好吧。”

鹿鹿點了點頭,轉身跟著哥哥們離開了。

屋內眾人看著鹿鹿那可愛的樣子都笑了笑,林寒澤沒有拿起筷子,而是抬頭看著沈瀟瀟。

“我母親為什麽死了?”

林寒澤不用做親子鑒定了,他相信沈瀟瀟和顧庭霄不會騙他的。

原因很簡單沈瀟瀟和顧庭霄不缺他這麽一個親哥哥,就算沒有他,顧庭霄兩口子也是在哈市風生水起的。

沈瀟瀟聞言低下了頭,這件事是她心中最自責最不願提起的事。

當年若是不是因為她和顧庭霄的愛恨情仇,秦可卿怎麽會死?

所以此時此刻當林寒澤問出這一句話的時候,沈瀟瀟的心都涼了半截,才認到親哥哥的喜悅頓時消減了大半。

要怎麽解釋?當年的事他連提都不想提。

“隱約記得秦家當年在哈市也十分輝煌,後來因何落寞了?”

林寒澤看得出來這句話問的沈瀟瀟和顧庭霄情緒都不是很好,索性換了一個問題。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事,換了這句話,沈瀟瀟更自責了。

因何落寞?因為她那個不爭氣的父親,一個活生生的白眼狼。

“當年的恩恩怨怨,不必再提了吧。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吧,秦氏公司現在做的不錯,既然哥回來了就接手秦氏吧。”

顧庭霄看著沈瀟瀟的神情越來越落寞,連忙親自給她夾菜,柔聲的轉移話題。

門外白峰快步走進來,俯首在顧庭霄耳邊呢喃:“先生,秦家的那個小女孩秦莉莉失蹤!”

顧庭霄頓時皺起眉頭,那個孩子這個時候失蹤了?逃得還真是時候。

“出什麽事了?”沈瀟瀟察覺到顧庭霄的情緒變化,微微皺起眉頭。

“沒事,小問題。”

顧庭霄迎上夫人的目光,溫柔地笑了笑,不想讓他的女人承受太多。

“秦氏既然是你們兩個經營起來的,就還是你們兩個經營吧。”

林寒澤想找到家人並不是為了要繼承遺產,隻是為了想知道自己的真是身世,現在知道了也就夠了,秦氏雖然很值錢,但他真心沒什麽感覺。

“哥,你是秦家唯一的男人了,當年送你去福利院這件事,是外公外婆最大的遺憾,他們死的時候都在後悔這件事情。我也一直在找你,大家都找你找的很辛苦。哥,二姨當時因為你終身不嫁,隻草草到福利院領養了幾個孩子,她一直以為你已經死了。”

沈瀟瀟原本不想說這些,可是這會她實在忍不住了,迫不及待的將這一切告訴林寒澤,說著說著就紅了眼眶。

顧庭霄站起身,將身邊的沈瀟瀟摟進懷裏,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修長的墨發,眼中滿是心疼。

這一刻他更自責當年做了那麽多錯事,思慮至此他轉頭看著林寒澤:“眼下我們的情況不是很好,這個時候我們需要你幫助我們,不管當年發生了什麽事你身上終究留著秦家的血液,而且瀟瀟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秦氏給你,你或者賣了或者自己經營,都可以。”

“除了秦氏你們還遇到什麽問題了?”林寒澤認真開口,深邃的目光與往日那個性格柔和的影帝完全不一樣。

“現在這種情況還說不清楚。”顧庭霄不能直接說金禿子的事,不為別的就是怕夫人又傷心了。

當年放金禿子到那種地方去,就是因為夫人心軟,如今被金禿子逃出來若是被夫人知道,她肯定又自責。

原本夫人的心情就不能受到太大的打擊,她激動的時候真的有可能做出自我傷害的事,那是他最不願意看見的事情。

“好,我可以接管秦氏。”

林寒澤點頭答應了,麵前一盤盤佳肴,可他卻並沒有動筷的意思。

怎麽吃?吃不下去,醫院的那個女人不知道怎麽樣了。

沈瀟瀟聽到他的話頓時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笑意,可這個時候韓嫣忽然快步走了進來神色匆忙。

“嫂子,蔣燕子出事了。”

“啪!”

沈瀟瀟聞言拍桌而起,一雙眼中難掩的驚慌。

蔣燕子跟了她這麽久了,是她當做親姐妹一樣的人,蔣燕子不可以出事的。

“怎麽回事?”

相比之下,顧庭霄要鎮定一些。

“早上開始聯係不上蔣燕子,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聯係上,手機關機,人也找不到,一定是出事了。”

韓嫣一臉肯定的說著,蔣燕子這麽多年辦事利落,從來沒有超過一個小時聯係不上的情況,這次這麽久聯係不上必定是出事了。

“去叫人把奕奕和白峰攔回來。”

顧庭霄轉頭對身後的人開口,他的人不敢怠慢連忙去出門叫人把路上的白峰和奕奕叫回來。

幾秒種後,白峰磕磕絆絆的走進來,明明是平地,沒有任何磕磕絆絆,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站不穩。

“夫人,燕子怎麽了?”

白峰慌慌張張一臉小麥色的皮膚,與往日的行事風格完全不同。

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如此慌張。

“燕子出事了,白峰,現在情況很嚴重。主要問題是,我們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

韓嫣煩死這種感覺了,以前的情況不管多麽危險,起碼知道敵人是誰。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最起碼能摸摸對方的底啊,眼下這種情況根本沒有切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