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赴愛情?
是麽?他就看著她怎麽奔赴愛情的。
林寒澤離開了家,並沒有說去哪裏,當然了傭人也不敢問。
林樂樂被關在房間裏,一群傭人老老實實地在一邊哄勸著:
“大小姐,你就先消消氣吧,等先生回來了我們就放你出去。”
“是啊大小姐,別鬧了,萬一先生回來了,看到你這又摔又砸的,更生氣了。”
“大小姐,您可別再鬧了,先生屋內的東西都快被您摔幹淨了,再也沒有什麽好摔的了。”
“趕緊讓我出去,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林樂樂怒吼開口,這些人憑什麽限製她的人身自由,就算是林寒澤也沒有這個資格,限製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大小姐,是先生的意思,您可千萬不要為難我們啊。”
“沒錯,這是先生的要求,如果我們私自把你放了,先生一定特別生氣,我們也不敢私自放你啊。”
“大小姐,你別難為我們了,如果你要是受傷了或者怎麽樣,先生回來一定會發脾氣的。”
“大小姐求求你了,我們真的不容易,求求您別鬧了。”
這些傭人你一句我一句,一臉哀求,就林寒澤的那個脾氣他們都知道。
有賞有罰,幹的好了獎賞超級多,可如果做錯事了後果也是不堪設想,更別說是涉及到這位小祖宗的事情了,以前就算是她們不小心在林樂樂麵前說了一句稍稍有些不成體統的話,都要被罰的很慘。如今若是讓這小祖宗受傷了,林寒澤還不要了他們的命?
“受傷就可以出去?”
林樂樂忽然想到了什麽,拿起地上被她砸碎的瓷瓶碎片,朝胳膊上劃去。
鮮血從她白皙胳膊上的傷口處流淌出來,鮮紅的血液襯的皮膚更加白皙。
“大小姐,您這是幹什麽啊!”
“大小姐,您沒事吧!”
所有人都傻了,看著地上的鮮血,甚至有的保姆肩膀都在打顫。
這萬一林寒澤回來問林樂樂怎麽回事,萬一這小祖宗開口說,是她們說受傷就可以出去,那林寒澤還不剝了她們的皮?
“我受傷了,可以讓我出去了吧?”
林樂樂冷笑著開口,她現在隻要能離開林寒澤,怎麽樣都行?
受點傷無所謂的,再不過多久她就是要死了的人了,還在乎受這點傷麽?
這都小意思。
“趕緊,趕緊給先生打電話,就說大小姐自殘了!”
管家焦急的大喊著,一邊保姆卻你推我我推你。
“你去打吧。”
“我不去,你去吧。”
“我也不去,我還有事呢。”
這種人,誰願意去給林寒澤打電話?
林樂樂受傷,萬一林寒澤大怒不知道要怎麽懲罰她們呢,這個時候多都躲不過去,還去打電話,誰打電話?誰都不想打電話!
“你們要是都不打,我就親自打了,告訴他你們不願意把我的情況說給他聽。”
林樂樂提眉淺笑,嘴角勾起一絲奸詐,這是以前她從來沒有做過的事。
也是今天她才忽然發現,變成一個壞孩子還挺有意思的。
以前都是在林寒澤麵前的乖乖女,真的變成現在這個性格,還挺爽的,好像沒有以前那些枷鎖了。
“打打打!”有個保姆連忙拿出了一個電話,“大小姐,你就給我們留條活路吧,我們也都是上有小下有老的人。”
保姆說著,撥通了林寒澤的電話。
“先生、不好了,大小姐出事了,您快回來看看吧。大小姐這邊受傷了。”
“怎麽回事?”
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忽然緊張,握著手機的手指緊了緊,眼中滿是惱怒,他才離開多久?這麽快就出事了?這些人是幹什麽吃的。
“大小姐不想在這裏,所以各種鬧,一不小心被花瓶刮傷了手!”
保姆自然不敢說是林樂樂自己弄傷的,隻能說是一不小心被刮上的。
“我走的時候怎麽說的?”
林寒澤聲音冰冷,可怕至極,若是保姆在他麵前看見他的樣子一定會嚇的不敢說話。
“先生,這件事真不是我們能管得住的,大小姐那個脾氣你是知道的。”
保姆小心翼翼地開口說著,這件事真是沒辦法,誰能想到林樂樂連那種傷害自己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你們沒長手麽?不會攔住她!立馬用繩子把她綁起來,不允許她做出任何傷害自己的事情,我馬上就回去。”
林寒澤掛斷電話,一把拽掉了身上正在演戲用的特殊服裝。
“去告訴導演,我這邊突然有事,要回家,今天所有工作人員的補償都由我來承擔。”
林寒澤低聲說著,眉頭微皺,眼中滿是鑒定。
“老板,我們今天為了給大小姐洗白,已經晚來了好幾個小時,這才剛化上妝您就要走,此事傳出去您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一邊男助理一臉困難地開口,眼中十分無奈,大哥這是要為了大小姐,前途什麽的都不要了麽?
知不知道藝人耍大牌的後果是什麽?
這件事如果被爆出來,那可以說是演藝生涯就沒有以後了。
大哥雖然不差錢,但大哥影帝的名聲也該要的吧?
“少廢話。”
林寒澤眉頭緊皺,扔掉了身上的服裝,穿上皮鞋就轉身離開。
助理雖然還是不想大哥就這麽走了,可沒辦法攔不住啊。
不超過十分鍾,林寒澤就回到了家,看到主臥裏被綁的死死的林樂樂,他那張臉頓時陰沉似水!
“誰讓你們綁這麽緊的!”
他眸中滿是冰冷,言語中逼人的寒氣讓人不敢直視。
“先生,您不是說讓我們這麽做的麽?”
保姆嚇的瑟瑟發抖,眼中滿是無奈。
“林寒澤,別裝了!這不就是你的吩咐麽?沒有你誰敢綁我呢?先是軟禁,現在又是綁上了,三叔你家教可真嚴格!一會用不用把我一刀切了啊?”
林樂樂一臉無畏,即便是被綁的死死的,嘴角笑意依舊高高揚起。
大姐今天不怕你了!
“給她鬆開!”
林寒澤話音一落,保姆們不敢怠慢,連忙給林樂樂鬆綁。
“鬆綁我能走了麽?”
林樂樂擰了擰手腕,鄙了他一眼。
“這是中戲大學的入學通知書,明天開始去上學。”
林寒澤從兜裏掏出了一張通知書,扔到林樂樂麵前,強勢的性子絲毫沒給林樂樂一絲反抗的機會。
但可惜林樂樂已經不是當年的林樂樂了,當時便將通知書扔到地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