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但是我每次見到沈小姐,心情都莫名的好。”
許文豪看著沈瀟瀟嘴角微微勾起笑意,他一身警服倒顯得有些精神。
“許先生,請辦正事吧。你應該知道我們找您來是做什麽的吧?”
沈瀟瀟極不耐煩,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看著落地窗前互相攙扶著的那一對母女眼中滿是冷漠。
“許文豪,快點把她抓起來。這個女人害死了他父親,現在又想要害死我,你們警察局一年拿了我們楚家那麽多錢卻不作為麽?”
楚若兮眉頭緊皺,明顯是急了,隻可惜她太蠢了這種話怎麽能說出來?
“楚小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許文豪眉頭緊皺,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楚氏每年對警局做的捐款,那都是楚氏自願為國家的安保部門做貢獻,我們從來都沒答應過會因為楚家的捐款就可以幫助楚家做違法亂紀的事情。這一點,希望楚小姐能夠明白。”
許文豪的話再清楚不過,就連一邊的朱董事都暗下搖了搖頭。
說實話,就楚若兮這腦子和她姐姐確實差遠了。
他之所以沒有直接站在楚晚晴那邊說話,就是怕事情會有什麽轉機,畢竟楚先生生前偏愛楚若兮,萬一留下什麽遺囑,他直接站在楚晚晴那一邊豈不就是站錯了隊?再者,楚先生的死肯定有貓膩,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也不知道楚若兮母女和楚晚晴誰的手段高超,他還是觀望觀望的好。
若是沈瀟瀟站在楚晚晴這一邊的話,那自然是楚晚晴勝算更大,畢竟顧庭霄從來都是寵妻如命,一定會出手幫忙。不過,據他小道消息聽說,顧庭霄在國外遇到了很大的麻煩,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是個未知,所以他現在還是先別做選擇的好。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許文豪,我爸爸一年給你們警察局局長多少錢,你心裏沒數麽?總不能我爸爸剛死你就翻臉不認人了吧?我告訴你,不幫我們辦事,別說我們舉報你。”
楚若兮真是急了,這男人每次都是隨叫隨到,特別聽他們楚氏的話,今天竟然敢和楚家撇清關係了?
“楚小姐、楚先生給局長多少錢,是他們自己的私交,我不清楚。如果你有任何疑慮,可以現在舉報我們警察局,相信紀檢委人員一定會給你個滿意的答複。”許文豪正說著,身邊有個小警察在他耳邊輕語了些什麽,他聞言嘴角一側高高提起,“對了,剛剛我們已經根據錄像確認了,沈小姐屬於正當防衛。請楚小姐和楚夫人跟我們去警察局走一趟,你們屬於故意傷人未遂。”
“你……,你胡說八道什麽!”
楚夫人臉色微白,有些惱怒。
“帶走。”
許文豪也不廢話,一擺手,便叫人帶走了楚夫人母女。
“你憑什麽帶走我們?我老公剛死,我們還要在楚氏商議楚氏董事長的位置,你現在把我們帶走不就是在故意幫沈瀟瀟麽?”
楚若兮有些急了,如果楚氏的這些董事都被沈瀟瀟收買了,那她們不就作繭自縛白折騰一趟了麽?
可許文豪根本不管那些,直接就帶走了她們兩個,臨走還不忘別有它意地看了沈瀟瀟一眼。
至於沈瀟瀟的態度可想而知,她一直對許文豪都沒什麽好感,即便他今日的所作所為在沈瀟瀟眼裏也不過是狗咬主子罷了。
“朱董事,剛才的小插曲您不必放在心上,我們還是繼續談我們的事。您的條件是?”
沈瀟瀟整理一下情緒,看著麵前的朱董事,一臉禮貌地開口。
“我隻是想……”朱董事話還沒說完,隻聽沈瀟瀟衣衫裏的手機鈴聲響起,他笑道,“您還是先接下電話吧,以免是什麽重要的事。”
“不好意思。”
沈瀟瀟略帶愧疚地笑了笑,拿出手機一看,是燕子打來的。
若是別人,不接倒也罷了,可是燕子打來電話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她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劃過,繼而把手機放到耳邊,聲音溫柔:“燕子,怎麽了?”
“不好了瀟瀟姐,你快回瀟苑來看看吧,秦光良他差點強了……”燕子頓了頓,那種詞說出來總是不好,畢竟是沈瀟瀟的哥哥,她當即便換了字句,“您哥哥他差點和楚晚晴發生關係,還好我及時出現,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什麽!”沈瀟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光良竟然會做出那種事,他還是不是人啊?楚晚晴現在那麽傷心,他怎麽敢這麽做?
“瀟瀟姐,您還是回來看看吧。”蔣燕子的語氣很急。
“嗯,我這就回去,你照顧好晚晴姐的情緒。”
沈瀟瀟掛斷了電話,轉身和朱董事說了句道別的話,然後便匆忙回到瀟苑,這一路上她都快氣炸了。
秦光良真是無法無天,他怎麽連那種事都做得出來。
回到瀟苑,她剛進了瀟苑的屋門,秦光良便迎了上來。
“妹妹,你回來了,今天怎麽這麽早?”
他一臉笑嘻嘻的樣子,沒有一點正經。
“啪!”
沈瀟瀟揚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在空中響起,沈瀟瀟畢竟練過武功,秦光良的臉都被打紅了。
“你自己做出了什麽喪盡天良的事,你心裏沒數嗎?”
這一聲怒吼,吸引了瀟苑裏其他人的注意力。
保姆們都老老實實的站成一排大氣都不敢喘,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夫人生這麽大的氣。
“你打我,我……”秦光良的手緊握成拳剛要揚起來去打沈瀟瀟,忽然看見她身後屋子門口的保安手中掏出了一把木倉指著他的頭。
他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手中緊握的拳頭當即便被嚇的鬆開了。他知道那一定是顧庭霄留下保護沈瀟瀟的人,今天他這一拳要是打下去隻怕命就沒了。
“我可是你哥!”他換了語氣裝出一副不忿的樣子,“姓楚的算什麽東西?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我們是血脈至親。再說,我對她有想法怎麽了?她穿那麽少不就是讓人看的麽?正經人誰穿那麽短的裙子啊,那裙子都快露膝蓋了,分明是她在**我。對!就是她在**我,她想當你嫂子,貪圖咱們家的家產。”
“好妹妹,你可不能聽她們胡說,你哥哥我可不是那種人,”秦光良好似被冤枉了般,緊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