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吃供住麽?您是做什麽的?”沈瀟瀟必須得問個清楚,要是做那些不好的事,她可不幹。

“酒水生意,我給你些人,你保護我的安全。”

沈瀟瀟聽了男人的話點了點頭,其實就是保安隊長唄,就像是她的白峰一樣。

行、現在特殊情況,有活就幹吧,現在這種活都不好找了,更何況這份工作她手下還管著人呢。

手下有人對她來說是天大的好事,這樣馮七音的人來抓她,她還能多少抗衡一下。

傑米見她點頭答應,帶著她一起上車,來到一個大別墅麵前。

白玉圓柱扶手,象牙雕塑點綴,歐美風格院落,各種雕塑藝術品隨處可見。屋內的裝修更是金碧輝煌,歐美風格的牆雕,一看就知是出自大師之手。純羊毛的手工編織地毯,著名畫家的名畫,價值不菲的珠寶鑽石,每一處都在彰顯著一個字‘壕’!

傑米一直暗暗觀察著這個女人,他發現這個女人不管是坐豪車,還是進豪宅,都沒什麽反應。

沒有那種窮人進了羅浮宮的表現,相反卻感覺她淡然的很。

沈瀟瀟自然淡然的很,這裝修雖然比她的瀟苑要奢華一點,但要是和老爺子老夫人的宅邸內相比,那可是差了一萬八千裏了。

當然了,她說的是宅邸內,畢竟老爺子的宅子外麵是按照貧民窟裝潢的,那外麵的樣子完全跟奢華沾不上一點邊。

“這是你們的新老大,從今以後她將帶著你們做事。”

傑米把這個女人介紹給大家,他會選擇她有以下幾個原因:

一、她身手好,這個就不用細說了。

二、這女人非常有心機城府,即便是有那麽厲害的功夫,一開始還特別低調,完全不張揚。

三、這女人在黑人中還算長得比較好看的,所以他……大家都懂得。

“老板,她不過是個女人,你確定要讓她帶著我們?”

“就是,我感覺我能比他做的好。”

“老大,一個女人是不是有點……”

最後一個議論的人話還沒說完,就被沈瀟瀟一個手刀劈暈了。

這一舉動,驚得在做的所有人都傻了。

怎麽了這一下子就給打暈了?

外國人不懂穴位的事,在他們眼裏把人打暈就是靠蠻力,很大很大的蠻力。

這女人的力氣也太大了吧。

“還有誰要來試試?”沈瀟瀟笑了,轉頭看著身後那些人,聳了聳肩,繼而朝她們勾了勾手指。

怎麽說也是師承特種兵的啊,當個保安隊長她自認為還是沒問題的。

況且,她是要回去的,絕對不會在這裏耽擱太久。在這不過是找個暫時的落腳之地罷了,誰會真給他當一輩子保安隊長啊。

“老板,我看她行。”

“大姐,以後我一定聽你的話。”

“大姐好。”

方才還憤憤不平的那些人,此刻瞬間老實了,一改方才的不滿態度。

沈瀟瀟笑了,轉頭看著身邊的傑米,試探著開口:“老板,需要我為你做什麽?”

“收賬,有一家欠了我的錢,一直都不還,你去試試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傑米不緊不慢地說著,掐起桌上的煙吸了一口,看著沈瀟瀟若有所思。

“老板,用任何方法都可以麽?”沈瀟瀟又問,眼睛在眼圈裏滴溜溜亂轉。

嘴上問著傑米老板的事,心裏卻在想這會不能聯係顧庭宵該怎麽辦啊?萬一韓嫣的手機馮七音也監控了怎麽辦?

“可以,隻要把錢要回來就行。”

傑米點了點頭,欠賬的人死皮賴臉,他還不好意思直接出麵,反正隻要錢要回來,沈瀟瀟打那人一頓還是怎麽樣都無所謂。怕就怕打都不給,畢竟以前又不是沒嚇唬過。

“明白了。”

沈瀟瀟點頭,轉身帶著幾十號小弟們轉身離開,坐車去收賬。哎、想來慚愧,沒想到她這個哈市第一名媛,還有帶人收賬的時候。

但別說,這身後跟著幾十號人的感覺,還真不一樣。比她一個人在大街上躲來躲去好多了,這會兒馮七音的人要是來抓她了,正麵剛都不怕。

想不到她堂堂哈市的董事長,此時還成了一個混混頭子了,這世間的事還真是說不準。

“大姐,就是這家!”

“嗯。”沈瀟瀟答應著,湊到身邊一個小弟的耳邊輕語了片刻,隨後問了句:“明白麽?”

“這能行麽?”那小弟有些猶豫。

“你就按照我說的來,不聽話,我就叫人砍了你的腳。”

沈瀟瀟厲狠狠地嚇唬著他,推開車門下了車,適應職位適應的相當快。

有小弟跑到前麵,把麵前宅子裏的大門開開,沈瀟瀟笑眯眯地走了進去。

裏麵住著的是一個又高又大的男人,他一見到沈瀟瀟這些人來了,便知道了怎麽回事。

“我真沒錢了,傑米還不信我麽,我說了有錢我一定會給你們的。”

“你有錢。”沈瀟瀟笑眯眯地說著,剛站住腳步,便有小弟幫她拿好了椅子。

嗯!這當大姐大的待遇確實是不錯!

“我哪有錢?不信你們找。”

男人搖頭,那張油滋滋的臉,叫人多看一會都覺得膩。

沈瀟瀟擺了擺手,很快便從車裏下來一個醫生。

“這位是我專門為您找來的內科醫生,您放心,我隻要你一顆腎。”沈瀟瀟不緊不慢地說著,“我出門的時候和老板商量好了,這次要幫老板要回去的錢,剛好你一顆腎就夠了。”

“對了,是腎還是肝來著?我好想記混了。”沈瀟瀟裝作有些馬虎地撓了撓頭,同身邊人說著。

她身邊的小弟忙解釋:“大姐,是腎。”

“嗯,沒記錯就好。”沈瀟瀟笑著點了點頭,靠在椅子上。

“別裝了,我就不信你敢切我的腎!你算老幾啊,你敢動我?”

男人一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瞧著沈瀟瀟的眼神中滿是不屑,一個女人而已,還能翻了天?

“你還是信吧。”沈瀟瀟打了一個響指,從車裏下來的醫生直接便打開了手裏拎著的盒子,邁步向男人走去。

“你幹嘛?你別碰我,知不知道我身後是誰,你敢動我?”男人有點慌了,畢竟醫生的盒子裏麻醉針刀具各種東西準備的十分齊全,完全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這話說的,我還真得再切你塊肝。”沈瀟瀟感歎地說著,直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