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便有大量關於她的八卦新聞傳出。

這孩子不但有大量的不雅照片傳出也就算了,竟然還有各種多人運動的未經打碼照片傳了出來。讓眾人大吃一驚的是,她竟然一個人和四五個男星在**!

天啊!沈瀟瀟看到新聞時臉都綠了。

好不容易培養一個IP明星出來,不知用了公司多少錢,多少精力。這才剛剛要見到回報,怎麽就一直出事啊。

“夫人,小凱先生來了。”

一邊保姆畢恭畢敬地說著。

餐廳裏的沈瀟瀟放下手中的麵包,輕輕擺了擺手:“請他到餐廳來吧。”

保姆點了點頭出去,張媽邁步走上前來,柔聲提醒:“夫人的月份漸漸大了,也該多吃些東西,這樣孩子長的也壯。”

沈瀟瀟點了點頭,重新拿起麵前的麵包,可剛要遞到嘴邊時卻又忍不住長歎一口氣,終究是沒什麽胃口。

“瀟瀟姐,在因為塢城那個明星的事憂心呢?”

小凱走進餐廳,笑容陽光燦爛。

“是啊,我沒有六隻手八隻眼,終究看不住身邊所有人。”

沈瀟瀟更加無奈,她需要人才,更需要那種能獨善其身的人!她不是神仙,保不了所有人。

對了,遇到這種事顧庭宵是怎麽做的來著?

“哎!”沈瀟瀟又歎了一口氣,她忘了,顧庭宵不會遇到這種事。

在顧庭宵手下做事的人,不敢犯這麽蠢的錯誤。

沈瀟瀟原本以為,用人隻要用心地善良不會背叛她的人就行了,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麽回事,用人之道在於精。用聰明人,聰明人起碼不會經常給她惹麻煩!

小凱見她憂愁的樣子,輕聲開口:“瀟瀟姐,我正是因為這件事來的。我認識一個演技相貌都不錯的女明星,叫馮橙子。不如把她帶來沈氏,這小姑娘家境背景都不一般,更重要的是,她腦子反應特別快。”

“當然好了,謝謝你小凱。”

沈瀟瀟裝出高興的樣子,實則心中依舊無奈。

這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那個丫頭怎麽辦。那小丫頭明顯是因為她受到牽連,所以才會被人陷害鬧出這麽一幕,她不忍心那小丫頭的明星路就這麽斷了。

小凱笑嘻嘻地搖著頭,聲稱不用謝之類的。

沈瀟瀟吃過早餐便離開了瀟苑,去了醫院看蔣燕子。

昨晚大家睡得晚,所以現在韓嫣和蘇澤都還在睡覺,隻有她一個人在醫院裏坐在蔣燕子的病床邊。

“燕子,我好像,又連累人了。”

沈瀟瀟情緒極其失落,她從不想別人因為她而受傷。

一想起小丫頭看著自己那種照片鋪天蓋地的傳,下麵還有各種網友的惡意玩笑,小丫頭一定快要崩潰了!

“燕子,我該怎麽辦……”

沈瀟瀟修長的手指,捏著燕子的手,眉頭緊皺,整個人心中亂成一團。

“哢!”

門被忽然打開,沈瀟瀟放下蔣燕子的手,猛地回頭,看著來者心跳緩緩加速。

“你怎麽來了?”

“聽手下說你來了。”顧庭宵坐著輪椅,進了屋子,看著她額間緊皺的眉頭,深吸了一口氣。

“你身體好些了麽?”沈瀟瀟情緒複雜,她想看到這個男人,心中卻還是忘不了這個男人在國外要殺了她時的神情。

她整個人,早已糾結成一個。

是愛是恨,說不清了。

“不必擔心我。”顧庭宵牽起她的手,能感受到她的悲傷情緒,她的壞心情從來都瞞不過她,“因為那個女星的事?”

沈瀟瀟也懶得裝了,索性坦白:“是啊,原本這一切和她都沒有關係,不知道是誰暗地裏想對付我,卻把她牽扯進來。”

“你不適合做商人。”顧庭宵看著她墨眸中的自責,柔聲開口。

商界原本就是無聲的戰場,雖然不見刀劍、卻也每分每秒都在壓垮人!

似這種事,每天在商界裏不知道發生多少,沈瀟瀟太善良了,她不是個做商人的料。

“那在顧少眼裏,我適合做什麽?做一個任人宰割的小醜?”

沈瀟瀟苦笑,想起以前她什麽都沒有由人欺淩的日子。顧庭宵的意思是,她隻適合做那種任人擺弄的‘閑人’?

顧庭宵嘴角笑意更濃,薄唇微動:“你適合做個高貴優雅的夫人,就比如說顧夫人,或者伊恩夫人。這兩個哪一個都可以,你選一個?”

“做顧夫人會傾家**產,被送到戰場五年。做伊恩夫人會被人用繩子活活勒死,”沈瀟瀟話說至此還不忘抬手撫了撫脖子上的勒痕紋身,“這兩個我都做過,遠不如現在快活。”

這言語中的嘲諷之意,顧庭宵又怎麽會聽不出來。

他沉下眼簾,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良久都沒有再開口。

“怎麽?顧少不說話,是默認了對吧?”

沈瀟瀟譏諷之意更濃,冷冷地看著顧庭宵,心底好像被壓了一塊大石頭。

顧庭宵受不了她這般陌生的表情,強忍著身上傷口的痛意,猛地從輪椅上站起身,一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隻有這一刻,他才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暖意。

隻有這個女人軟軟的唇瓣,才能讓他感受到她的溫存。

太久了,她這種冷淡淡的態度太久了。他度日如年,食無味寢無眠。

沈瀟瀟狠狠地掐著他的肩膀,感受著他那雙不老實的手,心中抓狂,這男人一定是瘋了!

顧庭宵不顧肩膀上的疼痛,動作利落地將沈瀟瀟抱到了身後的陪護**,霸道的態度根本不容身下的女人反抗。

“顧庭宵!你變太,蔣燕子還在呢!”沈瀟瀟快瘋了,這男人到底還有沒有底線!

“現在反抗、晚了!”顧庭宵呼吸急促,一抬手將身下的大被猛過頭,修長的手指熟練的將沈瀟瀟的衣服剝個幹淨。

脫她衣服的流程,他太熟了。畢竟他這輩子隻脫過她衣服,也隻肯脫她衣服。

至於蔣燕子?一個植物人,她根本什麽都不知道。所以,沒妨礙的。

“顧少。”沈瀟瀟連忙換了臉色,笑嘻嘻地說好話:“被子裏實在是太悶了,我們還是改天吧,你看如何?”

不管怎麽樣,先逃再說。

“可以不蓋被子。”顧庭宵輕描淡寫地說著,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

是他夫人忌憚身邊有蔣燕子,所以他蓋上被子讓夫人眼不見為淨,若是夫人覺得悶,他倒是不在乎拿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