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氣氛有些小燥動,沈瀟瀟呼吸急促,早已經被藥性逼瘋。
“乖。”
顧庭霄將她的手從腰間輕輕拉下,放在一邊,麵具下的眉頭緊皺。
“我……我……”
沈瀟瀟說不出話來,整個人亂成一團,黛眉微蹙,臉蛋又紅又熱。
顧庭霄察覺著腰上新摸上來的雙手,手中方向盤一轉,從回霄苑的路線上偏離,改去酒店。
“再不乖,我在路上就辦了你。”
他聲音低沉,感受著腰間傳來的撫摸,喉結不停滾動。
他在她麵前,從來沒什麽定力,更不是什麽君子。
他受不了了,他就是顧庭霄,就是想要這個女人!
這是她主動招他的,不能怪他!
顧庭霄眼中滿是盛火,匆匆將車停到酒店門口,然後便抱著車內的人上了樓。
“好熱……”
電梯裏,沈瀟瀟像個泥鰍一樣,在他懷裏不安分地扭動著。
“別亂動!”
顧庭霄聲音粗啞,低吼了一句,不敢低頭。
這女人再這樣下去,他根本都堅持不到房間。
“叮。”
電梯門打開,他邁著大步,直接走進他的總統套房裏。
沈瀟瀟被扔在**,他關上門,再回身好似剛出籠的困獸一般,目光中早已沒了理智。
“要我?”
他將她壓在身下,聲音中帶著微喘。
此刻的沈瀟瀟真的被藥性折磨的半死,整個身體都滲出了細汗,渾身上下都似被放在蒸籠裏一般火熱,隻等尋到那盛夏裏的一抹清涼。
她沒回答,他卻已經知道了答案,一雙大手掀開身下的被子,低頭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陷身於她的溫柔之中。
兩個人不知折騰了多久,反正這次連顧庭霄都累的睡著了。
畢竟一個月的愛恨思念,都在這一晚的動作上盡情傾吐。
第二天一早,沈瀟瀟緩緩睜開眼,抬起修長的手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剛想坐起身,卻被身下傳來的劇烈疼痛給打消了念頭。
怎麽回事?頭好暈,昨晚都發生了什麽?
怎麽身下好像撕兒裂般的痛?
腦子裏漸漸閃出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麵,該死?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轉過頭,看著身邊的男人,下意識的愣住了。
瞧著這張銀色麵具,她腦子裏響起一聲晴天霹靂!
是伊恩先生?
“醒了?”
顧庭霄看著她迷茫的樣子,麵具下的嘴唇高高揚起。
“您太過分了!”
沈瀟瀟眉頭緊皺,要起身下床,卻被身後男人一把抓住手腕。
“我過分?”
他言語中滿是不解,這女人該不是要說他趁人之危?
“您缺女人麽?”沈瀟瀟抬頭迎上他的目光,墨眸中滿是怒意。
“不缺。”顧庭霄淡淡地回答著。
他不缺女人,從來不缺。他若是想要女人,隻要一揮手,各種明星名媛,數之不盡,但他對其他人從來不屑一顧。
沈瀟瀟一把甩開了他的手,怒聲質問:“昨晚不是您親口承認您是gay的麽?”
他是gay總是他親口說的吧?
為什麽要在她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用那種事騙她。
“瀟瀟,我知道……”他音色溫柔,摸上她因憤怒而顫抖的手指,另一隻手抬起、摸上麵具要摘下,“我再承受不了這樣的日子,我不能再瞞……”
“你放手!”沈瀟瀟再次甩開了他的手,“如果因為昨晚的事,我肚子裏的孩子出現意外,伊恩先生、我一定會跟您沒完!即便是我傾盡一切,也一定會讓您付出代價!”
她一番激動暴怒的言語,讓顧庭霄愣住了,他修長的指尖從麵具上移開,心內好似被壓了一塊巨石般喘不過氣。
小凱的孩子,對她來說這麽重要?
那他還有出現的必要麽?
“伊恩先生,在您的宴會上,沒有人敢做這種小動作。您不要把別人想的太蠢,沈氏雖然想和K集團合作,但是絕不是以這種方式!”
沈瀟瀟真的氣壞了,她一雙手拎起床頭櫃上的衣服,胡亂地穿在身上。穿好了卻才發現,衣服上有些地方已經因為伊恩先生昨晚的粗暴動作,而被撕碎了。
她又羞又怒,起身剛要下床,卻被身後男人鉗住,他一揚手用被把她包的嚴嚴實實。
“放開我!”
沈瀟瀟怒斥了一句,她從沒想過伊恩先生會是這種卑鄙無恥之徒。
顧庭霄沒管她,依舊將她牢牢鎖在懷裏,抬頭朝門外怒吼了一句:“孫管家!”
幾秒鍾後,門被推開,孫管家從外麵走了進來。
“少爺,有什麽吩咐?”
“昨晚的宴會,到底是誰舉辦的!”
顧庭霄心情差到極點,不可否認的是,他確實是被自己人算計了。
雖然孫管家也是好心,可他厭惡極了這種被沈瀟瀟憎恨的感覺。
不管他是顧庭霄,還是伊恩先生,他都不想她恨他!
“少爺,主辦方那邊有內情,不好出頭辦晚宴。晚宴是以您的名義辦的,是我思慮不周,忘記告訴您了。這是我的失誤,請少爺責罰。”
孫管家不慌不忙地答對著,一邊為少爺擺脫了嫌疑,又把責任都拉到他自己的身上。
“伊恩先生是在演雙簧麽?”
沈瀟瀟才不信他們的鬼話!
顧庭霄真是抓狂,他身子一倒,隔著被子將她壓在**。語氣低沉:“你要知道,我若是想動你,不需要下藥。”
憑他的身份,想要可以直接來硬的,完全不需要耍招數。
“你……你什麽意思?”
沈瀟瀟有些下意識有些懼怕,畢竟這個男人的身份太高,此刻他若是想幹些什麽,她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
“休息室裏我沒動你,我是想把你送回霄苑的,是你……”顧庭霄頓了頓,卻還是低聲說出了那句話,“是你惹火我,我知道我也有責任,如果你願意的話,我負責。”
他話說至此,聲音越來越低。畢竟那個女人怎麽可能願意呢,她有小凱,會用他負責?
沈瀟瀟聞言嘴角露出譏諷,明明是他先說的他是gay,現在還說什麽要對她負責?
這種男人,到底有沒有信譽可言?
“我告訴你!”她伸出一隻手,修長的手指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像極了顧庭霄每次發火時的樣子沉聲道:“伊恩先生,你最好祈禱,我肚子裏的孩子沒事,不然的話!”
“沈小姐。”
他心如刀割般,一隻手有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稍稍用力便移開了她的手。
“你說的夠多了。”
他聲音低落至極,下床拎起睡袍披在身上,蓋住白皙精致的身型。
**的沈瀟瀟怔了怔,這句話,怎麽如此耳熟?
“庭霄?”
她下意識地呼喚了一句,實在是太像了,這個男人剛剛那句話同顧庭霄的語氣音色都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