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兩個會在一起嗎?有這麽多人都不希望我們在一起,我們兩個在一起是不是也不會幸福?你真的有考慮好了嗎?”付初三看著這個嚴重動漫是自己的男人,心中的內疚就像水一樣奔湧而來。
他的眼中都是自己呀!甚至為了自己放棄了從小一直喜歡的人。他甚至願意為了自己連命都不要呀,自己怎麽可以這麽欺負他,如果真的把她的命要了,她豈不是十惡不赦?
欺騙人感情可以,可是欺騙人感情又欺騙人的性命,是多可恨呢?
殺人還不誅心呢!
“沒關係啊,我們現在連父母都支持我們在一起,還有什麽可害怕的?你放心,你什麽都不用擔心的,我有能力保護好你,顧家更有能力保護好你!”奕奕真的不明白,這個女人在擔心些什麽?
難道經過了這麽多,她還不相信自己是真心對她的?
沒關係的,他可以等可以一直努力去做,可以等到這個女人回心轉意。
“沒關係,我不是害怕,我隻是覺得有些恐慌。今天把刀子插進你身體裏的是你,曾經最愛的女人。奕奕這件事情的打擊對你一定很大吧?”付初三在側麵問著這種事情,其實說實話她問的不是瑩瑩,問的是她自己!
被自己最愛的人插了一刀,這感覺一定很難受,不用說。
馬上自己也要做像瑩瑩這樣對不起他的事情,她知道問這種事情很可惡,可就想問問!
“如果是以前她插我這幾刀,一定讓我痛不欲生,她想讓我死,我就願意去死。當然了,親愛的,你千萬不要誤會,那都是過去的事情,我是說這種事如果在過去發生的話。可是現在我心裏沒有她了,她不在我心裏麵就傷不到我的。你在我心裏麵,我心裏麵的是你,除了你以外,誰都不能把我怎麽樣。但是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
奕奕說這個話的時候,死死的握著付初三的手。
他如此握著麵前人的手,是想讓麵前人知道,他是這麽的在乎她。縱使以前十分喜歡瑩瑩,但那都過去式了,現在他隻想在乎她!
可是他越是如此緊張,麵前人心中的愧疚就越是濃烈。
“如果說有一天我也做出那樣傷害你的事情,你會不會很恨我?”付初三強忍住,眼中的酸楚差點破功!
她這句話說的就十分艱難。
是真的十分艱難!
可能麵前的男人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女人的手在抖,但是付初三自己心裏明白。
剛剛他說了,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話,瑩瑩希望他死,那他就不願意活著,那麽現在呢?
她相信這個男人一定不會是騙她,一定也是真心喜歡自己的。那麽換一個人,是不是也是一樣的?
“你在說什麽話呀?你在想什麽呀?親愛的,我這條命本身就是你給我的。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隻要你想讓我把這條命還給你,我都不會有二話。你不需要親自動手,隻要你這一句話這條命我就還給你。真的親愛的你,我之間絕無虛言,我愛你是真的愛你!”
奕奕眉頭緊皺,看著麵前的女人,怎麽忽然說這種話。
“你好好休息吧,別再胡思亂想,我隻是說說而已。瑩瑩那個女人我會處置的,我知道我奶奶也不是你殺的!哦,對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留瑩瑩一條命的,他是你曾經愛過的女人,這件事就當是給你一個麵子。”
付初三放開那個男人的手,控製著輪椅轉身離開。
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說下去了,她真的很難再繼續交談。
如果今天在這個病房裏破防哭了出來,她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條命是她給的,如果他想要那個男人會自己交出來!
就這一句話說的,她整個人都抑鬱了。
自己先伸手拉自己,承認也麵對事實,可是這種事情從那個男人嘴裏說出來就像是被一千多條狗追了三條街一樣,心裏累得很。
“你在哪裏?我們見麵好好聊一聊。”
她拿出手機實在忍不住了,看著童話裏女人的樣子,深吸了一口氣。
“我在家裏,你現在回來吧,你的事情我聽說了,我們見麵聊一下。”
電話另一頭視頻裏的女人雍容華貴,一身高貴的氣息無人能敵。
“好,我們現在就見麵,我們好好說一下。”付初三沒有耽擱當時便控製輪椅,離開了醫院。
來到飛機場,坐上了私人飛機,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行程,飛機在另一個國家落地。
十分鍾後付初三的車停在了一家莊園門口,占地麵積十萬平方米的莊園,價值連城,裝修風格更是奢靡至極但是門上的一個小把件就由全球知名設計師設計。
“恭迎少主回城。”
“恭迎少主。”
“恭迎少主。”
門外兩盤西裝男,幾百人刷刷的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開口,不敢有一點點怠慢。
付初三控製著輪椅直徑走進去,並沒有理會旁邊的人,那傲嬌金貴的樣子,一看就不像平常人家的少女,同往日裏在草原上廝混的,嗯天地之差。
“什麽是急匆匆的回來?怎麽你要做的事辦完了嗎?不是告訴你了嗎?那個男人沒殺掉就不要回來,據我所知他還老老實實的活著呢,你回來幹嘛?”
一個女人從樓上走出來,一身藍色長裙,黑色高跟鞋頭頂,帶著一副上個世紀五十年代,以三十萬歐元拍賣的翡翠金釵。
就這麽一個女人站在那裏停停咯力氣質,非常雍容華貴,就沒有一個女人如此角色能比得上她的天資。
“我不想再做了,這種事情為什麽要我去做?我們組群這麽龐大經濟實力都不比任何一個國家差,為什麽要在這種事情上下這種手段?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哪裏值得我們費這種功夫?”
付初三像是要被逼瘋了一樣,手指緊握成拳,狠狠的敲了一下輪椅?
“放肆這種事情是你該問的嗎?你隻需要完成任務就夠了,那個男人沒死你就是個廢物。他死了你才叫成功,他沒死你有什麽臉回來見我!你是不是自己忘了自己什麽身份,作為我們耳族的少主,你怎麽能這麽固執?”
女人完全不理會他的說辭,好像對她的存在都完全沒有任何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