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爾爾怎麽說,都沒有人走過來,爾爾好像是對著空氣在說話一樣。
“二哥你就別白費事兒了,我看三哥覺得我做的是對的,還不想與你為敵。畢竟三哥出手,你又攔不住,放了我吧,說不定今天來的可不止三哥呢。到時候我其他幾位哥哥一起站在你隊裏麵,你也沒有台階下不是。”
小鹿鹿囂張極了,既然三哥都能出麵幫他,就說明這件事自己可能並沒有做錯。說明三哥也和她的想法一樣呢。
“好,行,你厲害!到時候這丫頭出了事兒,你可別往我身上推。”爾爾氣急敗壞,給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放開了鹿鹿。
“小丫頭,你自己的路你自己走,到時候出了事可別哭著找哥哥給你擦屁股。”
爾爾轉身離開上了飛機,他可不想和兄弟們為敵,更不想因為妹妹的事情跟兄弟們在這裏打起來。
反正既然老三來了,也不會讓妹妹吃虧,那他就撤算了。
“二哥拜拜嘍,哦,對了,別忘了你的繩子。”鹿鹿得意極了,將繩子提起來,扔到二哥腳下。
哼,還想把她綁回去?她也不是就隻這一個哥哥。
爾爾頓了頓腳步,看了一下兒身下的繩子並沒有開口,上飛機離開了。
“三哥快出來吧,別躲了,我知道是你。謝謝你來幫我哦,看來三哥我們是同一個陣營的呢。”
鹿鹿轉身看著麵前的空地,笑嘻嘻的說著,她知道三哥一定躲在某個角落裏正看著她呢。
“得,我可不和你這個笨蛋是一個陣營的!我們不一樣,可別把三哥拉到你的戰壕裏去。”
傘傘從她身後,擺著手吹著口哨走了出來,嘴角掛著一縷笑意。
沒錯,就是他,爾爾並沒有猜錯,剛才那些飛鏢呀,暗器呀,也都是他搞的。
“三哥不要再嘴硬了,你都不來幫我了,還不承認我們的想法一樣。你也覺得大哥應該和瑩瑩姐在一起而不是和那個壞女人在一起,對不對?”鹿鹿迫切的想要得到認可,轉身撒嬌的抓住傘傘的手腕搖啊搖。
“不,恰恰相反。”傘傘認真開口,“我覺得我們沒有權利去幹預別人的選擇,奕奕選擇誰想和誰在一起,是他自己的事情。隻有自私的人才會想讓別人按照自己的選擇走。”
傘傘表情嚴肅的說出這番話,讓麵前的鹿鹿愣住了。
她以為三哥是會站在她這一邊的呀!
明明三哥應該站在她這邊才對,既然意見都不同意,為什麽剛剛要幫她呢?
“三哥你是在說我自私嗎?你是在怪我不應該幹預哥哥的私事……”
鹿鹿紅了眼睛,三哥從來都不會這麽說她。
三哥雖然拿手的是暗器武術這類殺傷性強的東西,但三哥這個人本身是十分溫柔的,從小到大都沒有吼過她。
今天如此嚴肅認真的說她,鹿鹿覺得委屈,她也是為了大家好呀,也是為了哥哥的幸福。
“你別哭。”傘傘最怕看見這個,妹妹是幾個人的小寵,怎麽著都行但是就不能看她哭,“我知道你現在覺得自己是對的,我也不想把你的想法強硬的扭轉過來。那麽不如就這樣,我留在國外保護你,你按照你自己的想法走,但是前提是不能再做殺人害命的事情。即便你是顧家大小姐,殺人也要償命,明白嗎?”
傘傘的聲音特別溫柔,抬起修長的手指撫掉了鹿鹿眼角溢出的淚水。
“真的嗎?三哥真的不會幹預我做任何事情?”
“是的,但前提是你不能刪人,還有不管你做什麽事情,後果都要你自己承擔。因為顧家沒有責任,要替你所做的蠢事買單。你不要把顧家當做籌碼,更千萬別毀了爸爸媽媽的名聲。”傘傘說這話可不是無情無義,這不過是在教育妹妹吧。一個人不管做什麽,若是拿別人當做底牌,就是一種無能的表現。
“我不會的。”
鹿鹿肯定的點了點頭,她相信自己是對的,尤其是這種情況下,她更願意給大家證明自己沒有做錯。
“那樣最好,你先回你的住處去吧,我給二哥打個電話道歉。”
傘傘笑著點了點頭,一身西裝站在那裏,少年還是當年冷峻的少年,隻不過依然是個1米85的大小夥子。
鹿鹿轉身離開,一個是回到住處安全一點,另一個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她也要趕緊和瑩瑩姐商量一下。
而留在原地的傘傘並沒有拿出手機撥通爾爾的電話,而是打給了另一個號碼。
“母親你不要擔心,我們會照顧好妹妹的。您先處理小妹的病情就好,妹妹可能在這件事情有一些執拗,但我相信這也一定是因為她和瑩瑩關係太好了。畢竟瑩瑩經常幫助她,兩個人的感情關係深厚,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瓦解的。”傘傘的聲音十分溫柔,修長的手指捏著手機,溫文爾雅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習武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選擇讓你去保護她。爾爾的性子太急了,畢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想讓鹿鹿就直接改變看法是不可能的。人教人永遠教不會,但是事教人一教就會。等事情過後,她就知道什麽是對的,什麽是錯的。”
沈瀟瀟雖然言語中都是一副順其自然的樣子,但是中間的歎息還是表明了她為人母對鹿鹿的關心。
“放心吧,母親鹿鹿還小,她不知道人心會變,所以現在太過相信別人了也是正常。你不要再擔憂這些事情了,時間不早早點休息吧,替我跟父親說聲晚安。”
傘傘知道越是過多的談論這種事情,母親就會過多傷心,所以不如掛斷電話,早日處理完這種事情,也就讓父親母親不再擔心。
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這個好妹妹動作是真快呀,剛到家就開始下一輪計劃了。
“劫獄?你要把你哥哥救出來?”
瑩瑩聽到鹿鹿的話,都傻了,劫獄是什麽情況?
這小丫頭也太敢想了,殺人不過是個人之間的恩怨,劫獄那可是與國外整個政府作對呀,那是開玩笑的事兒嗎?這不還得被全國通緝?
“我覺得這件事情我們還應該考慮,我們目前是先要對付那個女人。”
瑩瑩和她想的可完全不一樣,畢竟兩個人的初衷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