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瓊瑤還是馮瓊瑤永遠都是她最好的朋友,從一開始就是,現在也是,一直都是,她從未變過。
“我會治療好叔叔和哥哥們的病,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會一直一直對你好的,那些人不會就這麽善罷甘休,他們一定會重新找到你。不僅僅是拉庫,隻要你還活著,就會有很多有野心的人想要覬覦你的身體。答應我,不管以後如何,一定要第一時間保護好自己。”
洛子桓將顧鹿鹿摟在懷裏,貼心地吻住她的額頭。
“你……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顧鹿鹿抬起頭,眼角餘光看著麵前的男人,心跳無聲加速,如此近距離看這個男人,他怎麽如此完美。
“不知道,可能是第一次走進教室看見你的那一瞬間。瞧見你,我覺得我的世界都亮了,我在想,如果影帝夫人你願意當的話,那就太好了。隻可惜你一心都撲在鍾宇身上。”洛子桓話說至此,抬起一雙手捧起她的臉,眼中滿是認真,眸中還有些醋意,“我可太嫉妒他了,怎麽你就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那個男人就那麽有吸引力。”
“怎麽這麽酸?”
顧鹿鹿沒忍住笑出聲,去看著麵前的男人。
這話語是有些酸的吧?某影帝吃醋起來的樣子,怎麽讓人這麽好笑。
他也在影視圈裏混了這麽多年,為人成熟聰明,做事周全,怎麽也會有這麽幼稚的一麵。
這也太可愛了吧?
“酸什麽?哪裏有酸?”
洛子桓一抬手將顧鹿鹿抱在懷裏,撅起嘴巴,眼中滿是莫名情緒。
“怎麽?大影帝該不會是在和我演戲吧?難道這股酸意是假的?”
顧鹿鹿心裏真的有些顧慮,她喜歡洛子桓,這一點她自己能感覺到,可是洛子桓也真的喜歡她麽?
洛子桓可是個影帝,他是演技精湛,這一切會不會也是裝的?
如果是裝的話,他裝的真的好。
“不如我讓你見一見我的內心。”
洛子桓笑眯眯地開口,抱著顧鹿鹿轉身往上走,路上他還刻意裝作不安穩的樣子,直接讓顧鹿鹿跌進了他的懷裏。
“你要幹什麽?”
顧鹿鹿有些驚慌,看著洛子桓,怎麽這男人語氣壞壞的?
“我想幹點,夫妻間應該做的事情。”洛子桓嘴角笑意更濃,“影帝還沒碰過女人這個你知道吧?我這麽多年,可是零緋聞的。”
他說出這種話,高傲地撅起小嘴巴,怎麽了,他可沒做對不起她的事情,一切最美好的東西,他都還給她留著呢。
“你別,你先……我還沒有準備好。”
顧鹿鹿有些害怕,天啊,這大影帝瘋了該怎麽辦?
“不需要準備什麽,隻要我準備好了就可以。”
洛子桓肯定地開口說著,腳步加快離開了地下室,抱著她來到了遠處的房間裏。
“等下等下,我們、我想要告訴我母親。”
顧鹿鹿緊張地拽住洛子桓的衣角,房間裏很暗,窗簾什麽都緊緊地拉著。
“昨晚,我已經給母親和哥哥們都發過信息了,她們都沒有任何意見。隻要你願意,大家都願意。鹿鹿!”洛子桓抓住她的雙肩,將她穩穩地放在**,雙眼真摯,“隻要你願意,全世界都會為我們讓路,你……願意麽?”
時間仿佛定格在這一刻,空氣中的特別安靜,兩個人四目相對,眼神中盡是深情。
“我願意,大影帝。”
顧鹿鹿肯定地點著頭,微微抬起頭,吻上她軟軟的唇瓣。
洛子桓下意識就笑了,暗下手中的遙控器,係統自動關上每一扇門,房屋立馬徹底的封閉嚴嚴實實,合金的防護係統外界根本打不進來,除非原子彈。
屋內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空氣中漸漸變的熱烈。
另一邊婚禮上,沈瀟瀟看著女兒還沒有回來,麵無表情。
她和洛子桓有約定,隻要顧鹿鹿不同意,洛子桓就會把顧鹿鹿送回來,看樣子小丫頭還是蠻喜歡洛子桓的。
不但是顧鹿鹿,就連她這個做母親的也十分喜歡洛子桓,不管怎麽說那個小子真實的很,從大到小的資料都可以查得到,沒做過什麽錯事,還特別聰明。
最最重要的是,洛子桓不是老爺子的兒子,她對顧鹿鹿隻能是愛情,絕對不可能是利用。
鹿鹿以前喜歡鍾宇,可是鍾宇那個孩子的心機深重,一心隻想著利用鹿鹿,從來都不在乎鹿鹿開不開心。
沈瀟瀟作為母親,自然是希望顧鹿鹿能和一個讓她開心的男人在一起。至於別的,都不重要。
“您放心,我一定會找回顧鹿鹿。”
拉庫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為了安撫沈瀟瀟的心情,不得不發誓保證。
“我已經把女兒交給你了,你卻連人都看不住,太讓我失望了。”
沈瀟瀟雙手負在身後,眼中滿是堅定,邁步轉身離開,顧鹿鹿的幾個哥哥也不多話,跟著母親身後一起離開。
母子幾個人回到了酒店,奕奕率先用科技檢查了一下房屋附近,確認沒有錄像錄音等設備,才放心開口。
“媽媽放心,這裏很安全,妹妹那邊也沒問題,我在妹妹身上安裝的生命檢測儀顯示妹妹現在非常安全。”
奕奕作為哥哥,現在做事情真不像小時候動不動就灑迷藥了。
爾爾點頭,一起安慰媽媽的情緒:“媽媽,您千萬不要著急,既然我們都已經和洛子桓達成協議了,我相信他不會食言的。況且、能看得出來,那個小子是真的喜歡我妹妹。”
“是啊媽媽,現在更重要的是父親的身體,我們已經在想辦法了,爾爾哥的公司,應該不過多久就能研製出藥物了。”
傘傘這一句話,提醒了沈瀟瀟,沈瀟瀟轉頭看著爾爾,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跟過來。
母子兩個去了另一個房間商議。
“你父親的病……”沈瀟瀟一提起顧庭霄的病,連心都是痛的。
“媽媽,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如果光是靠我公司的科技,很難完全治療好爸爸的病。可能真的需要拉庫他們的技術,畢竟我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研製方案。”
爾爾很慎重地開口,在爸爸的病情麵前,不能有半分逞強和隱瞞。
“連你都沒有把握,把你父親擺脫現在的處境麽?”
沈瀟瀟屏住呼吸,爾爾都這麽說,不難想象顧庭霄現在的病情有多嚴重,旋即眼眶下意識的紅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