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從來都沒想炒什麽CP,從小母親雖然從來不幹涉她的選擇,父親也不會違背她的意願,但是像他們這種家庭出身的人,對娛樂圈大多都不怎麽感興趣。
除非是商業圈混不下去了,才會去混娛樂圈。
當然了顧斯斯絕對是個意外,誰叫他天生的天分就是娛樂圈裏混的呢。
“別讓大家誤會,那絕對是沒有的事情。我和你們家正主幹幹淨淨,就算你們家正主明天會和國外的女影帝炒cp,也不會和我有什麽交集。這一點我可以給你們保證!”顧鹿鹿一臉認真豎起三根小指頭就開始給那些粉絲保證。
洛子桓臉頓時拉了下來,轉頭目不轉睛地瞧著顧鹿鹿:“顧大小姐,這是在拒絕我嗎?”
“你說的是什麽話?”顧鹿鹿在大庭廣眾之下,當時就慌了,洛子桓是在搞什麽?怎麽能在他這群腦殘粉麵前說這種話?是要搞死她嗎?
顧鹿鹿雖然有錢有勢,可是這世上恒古不變的道理,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顧鹿鹿就算是再厲害,也怕這些小姑娘,問題她們是真什麽事都幹得出來啊!
這萬一明天帶著一群腦殘粉去家門口賭她,多麻煩?倒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主要是這個人丟不起!
被一群腦殘粉因為正主的事堵在家門口,這臉她還要不要?
豈不更成了哈市茶餘飯後的笑話?
“天啊,他們兩個之間不會真的有什麽事!”
“是啊,我瞧著怎麽有些怪怪的。該不會我們家洛子桓真的和這個女人有事吧?”
“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不算是般配吧?”
“顧鹿鹿不是有未婚夫嘛?不是一直都和什麽鍾宇糾纏不清嘛?和我們家洛子桓應該沒什麽關係吧?”
那些粉色們大膽的猜測著,一個個眉頭緊皺,對顧鹿鹿不用說了,自然不是那麽滿意。
在那些粉絲眼裏,不管怎麽樣她家正主永遠都是最完美的。
“沒有沒有,沒有的事情。我怎麽可能配得上你們家正主。”顧鹿鹿笑嘻嘻地說著,不停地和那些粉絲打哈哈。
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她倒是真不怕她們家正主,可是怕她們卻怕要命。
“洛大明星回頭見。”顧鹿鹿雙手合十朝洛子桓拜了拜,一幅小心翼翼的樣子,那潛台詞好像再說,你別搞我了,我可怕了你了。
話音一落,顧鹿鹿便消失在了大庭廣眾之下。
算了算了,顧鹿鹿算是怕了,她還有大事要辦可不想把事情浪費到這種事情上。
來到醫院,重症監護室病**的鍾宇明顯演技比那天下床追她的時候好的多了。
“鹿鹿,你來了……我……我好想你。”
鍾宇顫顫巍巍地開口,連著幾個大喘氣好像真的一副求生不能的樣子。
“沒事,我來了。你好點了麽?對了,家裏還問了我和你的婚事。”
顧鹿鹿言說至此,當即便吸引了鍾宇的目光。
太好了顧鹿鹿的家裏人詢問這件事情了,這簡直是天大的喜事,如果沈瀟瀟和顧庭霄能夠接受這樁婚事,那他下半輩子還用愁嘛?
他就算是一無所成,都有吃有喝了,更何況顧鹿鹿那幾個哥哥,哪個是省油的燈,隨便一個還不都能讓他富的流油?
就這麽說吧,顧鹿鹿就算一輩子都不賺錢,她的生活也是別人想象不到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鍾宇一想到這些,他就越惱怒。
以前他怎麽就那麽蠢,放著這麽一個大富婆不要,他到底還想要什麽?
“真的麽,她們怎麽說?”鍾宇一雙眼,直直的放著光芒。
“她們當然不開心啊,畢竟你可是在重症監護室裏還給我帶綠帽子的人,她們怎麽會喜歡?”顧鹿鹿深吸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裝出以後惋惜的樣子。
“鹿鹿,你相信我事情真的不是那樣的。”
鍾宇焦急的解釋著,一說起那件事情恨的牙根癢癢。
等眼下的事情處理完了,一定要找出來那個可惡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竟然這麽算計他。
“無所謂了反正我已經和父母解釋了,而且我還告訴她們,說你為了表達誠意,願意吧蘇家的老合作夥伴給瑩瑩姐搶過來,隻為了哄我開心。”顧鹿鹿嘴角含笑,修長的手指看著鍾宇伸過來的手,連忙將手躲在一邊,“我話可是都說完了,父母對你能搶到蘇家的老合作夥伴們而感到高興,她們非常欣賞你,你可千萬別給我掉鏈子。”
“鹿鹿,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努力的,不就是蘇家的合作夥伴嘛!”
鍾宇一副輕描淡寫的說著,她這無所謂的樣子當即吸引了顧鹿鹿的目光。
“怎麽?你搞定了?”
鍾宇有這麽厲害麽?顧鹿鹿看著麵前的男人暗自打量。
“雖然沒有,但是……也快了。”鍾宇是不敢說八字沒一撇的,他害怕怕顧鹿鹿會嫌棄他沒用,更不和他結婚了。
“算了你也別裝了。”
顧鹿鹿擺了擺手,修長白皙的手指從包包裏拿出了一張紙。
“這個是我幫你找到的,你用這個一定能讓蘇家主動放棄這個合作夥伴。切記對外絕對不能說是我幫你的,一定要說是你憑借自己本事做到的,要不然我這輩子都沒緣分嫁給你了。”
“這……”鍾宇拿著手中的紙張,激動的指甲微微顫抖,“這是蘇家稅務賬單?你怎麽會有這個?”
“這還這麽值得你大驚小怪嘛?這不是很正常嘛?”
顧鹿鹿輕聲細語地說著,暗地裏卻藏滿了鄙視,她以前怎麽會喜歡這種人啊?
“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叔叔阿姨對我另眼相看,你放心,我不會再像以前一樣惹你生氣了,以前都是我不好。”
鍾宇肯定地開口說著,看著顧鹿鹿處處為他著想的樣子。心中十分後悔。
為什麽?為什麽,他以前沒發現那個女人這麽好。
“鹿鹿我以前真的是蠢死了,以後再也不會了?我會好好對你,我錯了。”
鍾宇堅定開口,可顧鹿鹿卻早已經不在乎他是真心實意了,無所謂了。
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輕。
鍾宇手中的單子不過是她推他從重症監護室走進另一個無敵深淵的催命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