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豔紅的衣裳在剛剛初生的半邊太陽的照耀下顯得嫵媚豔麗,明明不施胭脂的容顏卻更加豔媚脫俗,不得不承認,碧夭的確是一個渾身散發著狐狸氣質的成熟美女。
碧夭的眼神中總是透露出了滄桑的幽怨,很多時候總會看到她獨自一人站在山頭望著天,那個時候,她渾身都會冒出那種被稱為“寂寞”的感覺。
碧夭的性格是冷漠的,亦正亦邪,與她生活以來,從來沒有看過她對誰有過特別的好感,可以說,蘇箬澀是個例外。
凝眸看著自己的師傅,蘇箬澀覺得,師傅和陰煜的性格好像喔,都是那種看起來冷冰冰的樣子,好像經過了什麽大波大浪導致了性格的扭曲,麵部神經的壞死。
哎呀,跑提了,難得師傅來一次,肯定是有要緊事情交待,她居然還在這裏YY,太對不起群眾了,蘇箬澀挽住了碧夭紅紗下若隱若現的臂藕,雙眼彎彎如同曉月:“師傅,你找箬兒有什麽事情嗎?”
一直以來,碧夭都不喜歡與人太過親密,不過蘇箬澀可是磨人大王呐,久而久之,想這種挽手臂的舉動碧夭也不再反感了。
“你知道武舉大會這次的背後動作了吧。”碧夭冷然的開口。
提到了這個,蘇箬澀的表情變得極為的嚴肅:“是,在一個破廟偶然撞見了他們在談話,武舉大會的前五百人都要收入吏部府,似乎已經密謀好了造反。然我現在不方便出麵告訴原以瑾。”
晨風帶來幹淨的清新空氣,還隱隱夾著花的香氣,帶動著碧夭垂落的發絲飛舞,依舊是神情淡漠語氣平穩:“既然你已經發現了,我也不必多提。”
蘇箬澀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碧夭早已得知這次武舉大會會有問題,所以早早讓她趕去參加,隻是為了讓她阻止這次的變故。
這個女子,究竟還藏著多少秘密,似乎什麽東西都掌握在她的手中,蘇箬澀對碧夭的崇拜提升了一個等級,低頭認真的朝她道:“謝謝師傅。”
對於她的道謝,碧夭一點也沒放在心裏,紅紗一抖,蘇箬澀的手已經脫離了碧夭,而碧夭已經站在了山頭看著日出,聲音似乎有些不穩:“墨隱國庫早在幾年前就已經空虛了,皇上克扣蘇家的那些財產,有七成以上進了宋府,兩年前與旭月的戰役,已經損了國庫,墨隱現在隻是表麵的壯大,實質也隻是空殼了。”
蘇箬澀猛然抬頭望著碧夭,眸中滿是驚訝,沒想到她對皇宮內部財政知道的一清二楚。忽然又想到,很久以前,總是到了清明時分,碧夭總會潛入皇宮,那種熟悉的感覺,好像是在自己家後院溜嗒,莫非……師傅也是皇宮中的人?碧夭似是沒有注意到她的神遊,身形一直朝著太陽的方向,沒有回頭看她一眼,繼而繼續道:“十二年前,司馬徒不過是吏部的一個四品小官,貪.汙.受.賄,結黨yin私,千方百計才爬到吏部侍郎的位置,皇上選秀前幾日,前任吏部尚書遭陷害滿家滅門,司馬徒獻上女兒司馬芊從而坐穩尚書之位,朝庭上下,已有三成以上的人與他是一黨,每屆考舉出來的人才,基本收入他的門下。”
“宋峰複表麵是在司馬芊封品後,通過其幹女兒宋楚楚結識了司馬徒,實則早在十四年前初見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相識,或許更早。他們互相裝作不相識,或許是有什麽秘密。”碧夭好像是搞特工資料組的人,那些話一個語速一個語調,“宋峰複喜商,尤愛與蘇老爺相爭,其性格與司馬徒相似,甚愛做不法生意,走私結黨。目前以掌握整個墨隱的食物來源。”
宋峰複她一向沒有什麽好感,他的野心在她才穿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猜了出來。上次在宋府,與司馬徒相交,繼而談著合作,那些話分明隻是說給她聽的,那個時候,他們兩個就已經知道她躲在暗室了。
這兩個人,果真可怕到了極點。“他們兩人辛苦密謀了這麽多年,是忍不住了嗎?這次召集武舉大會的五百人,他們的背後應該是另一個國家的王,如果真的打了起來,對墨隱是很大的傷害。”蘇箬澀皺緊了眉頭,沒想到朝庭的局勢變得越來越無法操控,原以瑾那麽聰明,還是無法真正的做到執掌朝庭嗎?明明知道司馬徒和宋峰複的計謀卻還要假裝不知道,一切都生活在被動中,這樣的皇帝,做得真的有意思麽?
碧夭的眉頭不易察覺的跳動了一下,眸中閃過一絲什麽,蘇箬澀站在她的背後,沒有看到:“我以利用我的名義召集了以前門下的弟子參加這次武舉大會,盡量將前五百人換成是我們的人。”
這一次,蘇箬澀是徹徹底底的震驚了,碧夭自收她為徒以來,從來不問世事的,但是她這次居然願意重出江湖,一時間,蘇箬澀不知該說些什麽才好,隻有一句“謝謝師傅”脫口而出。
她回過了身子,背對著太陽的身影像是從太陽中走出來的一樣,臉色一如既往的平靜:“千萬不可輕舉妄動,此事由我做主,你不可擅自行動。”嚴厲過後,看著蘇箬澀點頭應事,她才繼續道,“宋峰複現在正想收買兵部的人,刑部一半以上的人已經被司馬徒收買,所以我們必須將兵部的人收入我們的手中。宮中一個婕妤名喚淺曉曉,她的爹爹手掌半道虎符,你可以從她下手。”
“不如我們以當年宋峰複陷害我爹爹的方法反陷害他們,讓原以瑾在武舉大會開始之前滅了他們二人,這不是更加方便?”
“記住你方才答應我的,不可輕舉妄動,你若這麽做了,就是打草驚蛇。”
蘇箬澀撓撓頭,師傅所言甚對,她的確是想的太過天真,碧夭的身份到底是誰?為什麽會對朝庭的事情那麽清楚?看來她的身邊,都是臥虎藏龍啊。
沉默了良久,碧夭似乎沒有什麽話要說了,蘇箬澀便開口道:“師傅,若無他事,箬兒就先走了,箬兒的朋友還在等著箬兒回去。”
碧夭點了點頭,又背過了身子,仰頭看著已經掛的高高的太陽。
在蘇箬澀轉身的時候,碧夭突然將她喚住:“箬兒,你……”
很少看到師傅說話會吞吞吐吐的,蘇箬澀有些驚訝,但沒有表現出來,回過身低頭道:“師傅,還有何事?”
“你……是不是想學鞭?”
蘇箬澀低頭看了看腰間掛著的小白,以為師傅誤會她背叛師門了,忙解釋道:“小白是我在偷聽宋峰複他們談話的那個破廟下麵的密室裏撿到的,是條很有靈性的鞭子,箬兒覺得鞭子與暗器使用的方法無差別,所以……”
碧夭聽後隻是沉默了一會兒,並沒有說其他的,而是帶有試探意味的語氣狀似不經意的問:“靈性的鞭子?那你可有發現它的不同?可有發現它其他的用處?”
蘇箬澀摸了摸小白,似乎從密室出來以後,“小白”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有的時候還真的很想念小白蹭到她身上撒嬌的感覺,隻是……現在的小白和普通的鞭子,已經沒有了區別。
蘇箬澀搖頭,似是看到碧夭歎了一口氣,隨後就聽到碧夭那淡淡的聲音:“回去吧,看出鞭子的不同後,再來找我。”
蘇箬澀一怔,對著師傅點了點頭,提了氣就往原路趕了回去。
碧夭也看出了小白的不同嗎?她為何會知道?等她看出小白的不同後,是否她就會教她使用鞭子?唉,想不透啊想不透,索性就不想了,還是快速的趕回去看看陰煜他們怎麽樣了。
這才飛回了那個地方,遠遠的就看到了白白正脫著陰煜的衣裳,而陰煜似乎不能動纏,白白還在陰煜的身上東摸摸西摸摸……
靠,原來那丫的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裏,不是對她有興趣,而是他看上了陰煜!一個活脫脫的BL!
若說放在平時的話,蘇箬澀一定會激動的YY起來,但是現在的主角,是她的掛名假老公兼她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她可是激動不起來。
提足了氣衝了上去朝白白一腳踹了出去,卻被白白閃了過去,蘇箬澀回頭將陰煜的衣服全部包裹起來:“靠,你這個斷袖臭男人,居然敢打我相公的主意,老娘今天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有妻子的男人你碰不得!”
說完,飛身將手中得長鞭直揮了過去:“今天就讓我家小白抽死你丫的,小白抽大白,我讓你今天白溜溜!”
那鞭子一直往白白的衣服抽去,白白又不好還手,隻好一邊躲一邊想解釋,但是話還沒有出口就被一條鞭子抽了回去。在蘇箬澀背後的陰煜,此時正盤腿坐在地上,笑容不由掛滿整個臉,明明他可以解釋,他有空解釋,但就是不說話,氣的白白差點吐血。
白白偏身躲過了直揮麵門的鞭子,急急忙忙的開口:“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還要狡辯?我親眼看到你對他摸來摸去,脫他衣服,你還不承認你是斷袖?”蘇箬澀才不聽他的解釋,手中的鞭子揮的更加急了。
蘇箬澀知道,如果白白真的回手了,她會和小白一起殉情掛掉,但是既然他不回手,便乖乖讓她欺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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