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把人拖住
【新的一周開始,感謝毒你萬遍的平安符!o(n_n)o~】
夏甜果到了夏氏集團以後,得知他在午餐前就出去了,於再也是同行,她的心裏就更急了。
怎麽偏偏是在這個時候不見了裴雲莎?怎麽偏偏是這個時候夏正邦和於再都不在呢?
夏甜果轉念一想,不知道洛晨勖和皇甫默在不在。
如果在,這件事和他們也許沒什麽關係,如果不在,那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這個時候被操控的。
想著,夏甜果馬上就往洛晨勖的辦公室去了。
很巧,來到洛晨勖辦公室的時候,皇甫默也在。
“甜果?”洛晨勖也故作幾分驚訝。
“表哥,默表哥也在啊!”夏甜果展現自己的笑顏走到了洛晨勖和皇甫默的麵前。
皇甫默用自己的雙手正了正的衣服,對夏甜果是愛理不理的態度。
夏甜果也忍下這口氣的看向洛晨勖那邊:“晨勖表哥,我是來找爸爸的,可是爸爸不在,聽說他是和一位叫孟總的出去了,你知不知道是在哪裏呢?”
“怎麽了甜果,你急著找舅舅麽?”洛晨勖動了動自己的腦袋,示意夏甜果可以坐下來。
夏甜果帶著幾分掩蓋不住的拘束坐到了椅子上:“是啊!我找爸爸有點事。”
“什麽事?”洛晨勖就是不回答夏甜果的問題,反而是追問她。
夏甜果還是隻有忍住了:“哦!我媽媽突然重病,所以我想找他,你知道的,我爸爸和媽媽感情特別好的。”
“舅舅是出去談生意了,舅母是得了什麽重病?”洛晨勖則是表示自己對顧碧媛的擔心。
而此時此刻。顧碧媛是被雲卓炫那邊給帶走了,哪來什麽重病一說,洛晨勖和皇甫默自然也知道這是夏甜果的一個謊言而已。
夏甜果也沒有耐心了。不想再和洛晨勖或是皇甫默周旋下去,所以直接的忽略了洛晨勖問自己的問題。然後問他:“晨勖表哥,你知道我爸爸在哪麽?”
“這個時候,生意是很重要的,為集團謀取利益也是很重要的,舅母病了,那你就給她請醫生唄,這個時候找舅舅有什麽用?”皇甫默冷若冰霜的聲音響起。
夏甜果不高興的看著皇甫默:“你又不是我真表哥。你懂什麽?”
“甜果,什麽不是真表哥,說話要注意點。”洛晨勖淡定自如的提醒。
“總之吧!我爸爸媽媽感情就是好,你們告訴我。爸爸現在在哪裏就好了。”夏甜果也不耐煩了,掖不住了。
看著夏甜果氣呼呼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皇甫默就看不順眼:“這不說了嗎?在為集團謀利,你爸爸,我舅舅,他不是最喜歡利益這東西嗎?他會讚同你去打擾他嗎?”
“我說了。你不是我的真表哥,在這裏你是無權說話的,我不到外麵揭穿你,那是我爸爸看在晨勖表哥的麵子上,你別以為還真的什麽事都沒了。”夏甜果囂張的反駁著皇甫默的話。
“哧。”皇甫默對夏甜果的態度是充滿了嘲諷的。
“你哧什麽?”夏甜果現在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根本就什麽都顧不得,什麽也做不到了。
“行了。”洛晨勖嚴謹的從椅子上慢慢的站了起來,“甜果,我和阿默表哥是真的不知道舅舅現在在哪,他這次出去談生意,並沒有告訴我們。”
“可是那個孟總不是和你們走得近嗎?”夏甜果又說。
“孟總和我們也走得不是很近啊!這不都是外婆在的時候嗎?你也看到了,這舅舅上任以後,他不都隻是找舅舅了嗎?”洛晨勖的話句句讓夏甜果犯迷糊了,陷進無措裏麵,“再說了,這隻是談一場生意,阿默也說得沒錯,都是為了集團利益嘛!還有,這是談聲音,談完生意以後舅舅不就回家了嗎?這都馬上就傍晚了,舅舅總要回家的吧!”
這一句句的話,讓夏甜果不得不信。
皇甫默再次正了正自己的衣服:“洛總說得對,不過談一場生意,總會回家的,你這麽急,可別壞了事才好。”
看著洛晨勖好皇甫默,夏甜果的眸子了是布滿了懷疑,也不知道能不能把這些話都當真,隨之就轉身出去了。
站著的洛晨勖,坐著的皇甫默,都看著夏甜果離去的背影,她出去以後,門“嗙”的一聲,可見了夏甜果的目光無人。
“這個女的,看著也不是什麽好角色。”皇甫默是對她開始有了敵意,“對了,今晚夏正邦回不了家吧?”
“孟總會拖住他的。”洛晨勖若有所思,淡淡的回應皇甫默。
夏正邦帶著於再,現在仍然是和孟大壩還有那些人在一起,但是他們也已經不是在飯店裏麵繼續談生意了,而是到了一家ktv裏喝酒唱歌。
孟大壩去上洗手間,費雷迪也跟著上了,在洗手間,孟大壩正洗著手,費雷迪從洗手間方便出來以後就站在他旁邊的一個洗手台,兩個人小心的說著。
“大壩哥,這我們要什麽時候撤啊?”費雷迪是有點膽小的,還真是有些害怕。
孟大壩淡定自如的轉頭看著費雷迪:“想早點撤,就要多喝點酒。”
“好吧!那我多努力一下,灌醉他們,讓他們說什麽也一睡到明天天亮。”費雷迪說得十分的自信,可是期盼著這能夠快速撤退的機會。
孟大壩拍了拍費雷迪的肩膀:“於再交給你了。”
“沒問題。”費雷迪肯定的說道。
孟大壩和費雷迪兩個人走出了洗手間,重新的回到了他們在ktv的包間裏麵。
在這個包間裏麵,還有ktv的小|姐來相陪,吃著的,喝著的,唱著的。都有。
夏正邦和於再現在是被分開坐。
於再被兩個美女圍坐在中間,他對這些地方和這些事都沒有興趣,所以對於身邊有兩個美女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臉上就別談什麽喜色了。
而夏正邦,和一位老板坐在一起。兩個人有說有笑,酒是一杯又一杯,同時各自的身邊也是少不了美女的相陪。
孟大壩重新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一杯酒就朝著夏正邦那邊看去:“夏董事長,我們兩個也幹一杯吧!”
“好啊!”夏正邦也拿起了杯子,這個時候的他其實已經有點醉了。
費雷迪看了一眼孟大壩和夏正邦這邊的狀況以後就看向了於再那邊,朝著他走了過去。伸手就示意他左邊的女孩子讓出一個位置給自己。
費雷迪坐到了於再的旁邊,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隨後就拿起了兩杯酒,一杯是自己的一杯是給於再的。
“於助理。怎麽你看起來不大高興的樣子啊?喝一杯開心一下唄。”關鍵時候,費雷迪也不是斷鏈子的人。
於再的臉色還是有著不耐,可是這杯酒又不能不喝,所以就接過手一飲而盡。
“我說於助理怎麽像家裏死了人一樣呢?”費雷迪看著他的臉色實在是很不願意在這裏。
可是費雷迪的這句話,於再就是不愛聽:“費先生。我家死了人我能坐在這嗎?”
“是是是,我的失言,我們繼續喝,不管怎麽樣,像我們這樣的。就是給老總當跟班的,我現在也想回家,可是回不去呀!所以我們就放開點,多喝幾杯過過癮唄。”費雷迪說起話來還是有一句一句的。
“是呀!”還坐在於再旁邊的一個紅唇美女盡顯自己的嫵|媚姿態,還是一臉的阿諛奉承。
也是,反正夏正邦現在是走不開了,自己也沒機會走開了,於再就是想要去見夏甜果今天晚上也是不可能的了,既然這樣不如就好好的,痛快的喝一杯。
在夏家,夏甜果整個人都急死了,也從小是被夏正邦慣著的人,什麽事都有夏正邦在替她處理,現在出現這樣的事,她立即就無措不知道怎麽辦了。
為此,丁萊雅也來到了夏家,陪著夏甜果,為她準備吃的,也安撫她。
“甜果,可以吃了。”丁萊雅把吃的準備好以後就端出來了。
“你明明就在醫院,為什麽會不早點知道事情發生了呢?”夏甜果現在有氣無處發泄,隻有咬牙的看著丁萊雅。
丁萊雅極其的冤枉:“甜果,你這話說得讓我怎麽解釋?”
“我怎麽知道你要怎麽解釋,現在爸爸聯係不上,媽媽不見了,外婆也不見了,到底是什麽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夏甜果現在六神無主。
“會不會是那些表哥?今天下午不是來了兩個女的嗎?”丁萊雅猜測的說著。
“可是那兩個女的也沒有回去,而且下午守門的那兩個人不是說了嗎?是有人在外麵打了他們,兩個女的能幹什麽?”夏甜果否定了丁萊雅的猜測。
“那我就真不知道了。”丁萊雅是無猜測了。
“你不知道才是對的,你知道太多沒好處。”夏甜果高傲的說著,“你根本不需要知道我們的計劃是什麽,因為我作為爸爸的女兒,我也是知道得一知半解而已,你要是知道比我多,那還得了嗎?”
丁萊雅苦澀不說話,夏正邦對她雖然也像是對女兒一樣,可是要比起夏甜果那還差得遠了,丁萊雅就不知道為什麽夏甜果要一直這麽防著她。
這實在是有點多餘,有點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