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在大漢最後的日子
陳傳笑道：“天道如此，老道我終究沒有控製好心神。走吧走吧~你們兩個跟我來吧！”陳傳笑著對段海說完，又對站在不遠處的烏雲老祖與紫陽真人說道。
紫陽真人與烏雲老祖何曾見過如此飛升之景色，頓時大惑不解。可是那天上飛灑下來的光芒中氣息是如此的純正。這，這，這陳傳老前輩到底飛升的是什麽世界？難道是傳說中的神界？？？？烏雲老祖與紫陽真人都有點摸不清頭腦，畢竟段海他們可沒有心思告訴這而二人這些事情。
光芒漸進，陳傳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上漂浮了起來。
陳傳喝到：“還不與我一起？？？？”
呼喊中，陳傳在這個世界上，第一次釋放出來全部的力量，那近乎大羅金仙的修為一下子全麵爆發出來。
幸虧，借引神光的可以控製飛升之人飛升時散發出來的力量。不會波及到其他的地方。不然，光是憑借著大羅金仙散發出來的力量波動，就足以造成很大的災難了。
烏雲老祖與紫陽真人聽到陳傳的喝叫聲，心裏再無其他的雜念，能夠借光飛升到傳說中的神界，那是無數修真者夢寐以求的事情，哪怕是一個小蝦米一樣的存在，那也可以減少在天庭修煉億萬年的時間。何況飛升上去的人，哪個不是按照標準中最低的？這是標準中啊！標準之下的才是原生態的吧？當然，這些自然不會是紫陽真人他們倆考慮的問題，他們考慮到的是一個人得道，這才叫做雞犬升天呢！
看看修真者飛升時的借引光芒，僅僅是籠罩住飛升者的全身。再看看陳傳老前輩飛升的時候，上千米粗細的光柱就那麽隨便的丟下來，更有無數仙樂神音飛蕩，恍惚間似乎在裂痕的那一麵有無數神獸飛禽在翱翔，那麵……真的是引人無數遐想！嘖嘖嘖，氣派，真氣派啊！唔，可惜沒人看到，實在有點可惜了。
待得烏雲老祖與紫陽真人快步追上去，被陳傳老道甩出兩道金光將他們二人的精氣神與他本身相連。才強行逆轉力量，停止在空中，看了看曹憲，又看了看段海。再看看曹憲，猶豫了大概三五秒鍾的時間，才緩緩說道：“憲兒，師傅真的飛升了。從今以後你在人間好好照顧自己。老頭子好像沒什麽太多的家當送給你。這一把寶劍跟隨老頭子無數個年頭，就送給你吧~”
這話說完，陳傳腳下一蹬。平時一直被陳傳踩在腳下飛行的飛劍化作一道流光衝向曹憲。
曹憲張開手，輕輕的牽引著那到流光，任憑閃著金光的飛劍在自己的麵前懸浮，眼眶中再次浮現出淡淡的水霧。
“此劍一直沒有名字，為師得道卻都是它的功勞。老道一輩子無牽無掛，卻在臨走留下了嫡傳之人，實乃幸事。此劍就賜予你夫妻二人作為新婚賀禮。老道我飛升神界去尋那更高級的法寶去也。嗬嗬……真希望能早一點見到你們。”牽引之光越來越強，甚至發出了轟隆隆的聲響，陳傳再也無法控製身體，跟隨著飛升的光芒向那裂縫裏飛去。
光華散盡，裂縫如來時一樣無聲無息的消失，徒留下殘酒在那石桌之上，證明之前的熱鬧與歡愉。曹憲漠不吭聲，低著頭聳動著肩膀無聲的哭泣。
段海不清楚這幾天裏，曹憲與陳傳之間的師徒感情增進了多少。但卻明白曹憲是那種將感情看的很重的一個人。能夠讓曹憲這麽‘輕易’的落淚。至少陳傳已經真正的成為曹憲的師傅，已經在她的心裏占據了一塊相當重要的位置。
半晌過後，曹憲才止住哭泣。輕輕的拖著那把閃爍著金光的飛劍走到段海的麵前，溫語道：“這是四劍之一，我借給你。用過之後再還給我。”
段海將那四劍之一的絕世寶物推到一旁，任憑它圍繞在兩個人的身邊上下飛舞。輕輕地環抱住曹憲的身軀，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道：“相信我，這輩子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嗯。”輕輕的一聲，卻再無言語。
兩個人就這麽一直相擁著，一直到日出東方，將整片海洋都布滿了金色的磷光，曹憲才輕輕的推開段海，掙脫了他那溫暖的懷抱：“煉化它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段海嗬嗬一笑：“是啊，該回去了。不過我們要去看看老朋友，順便解決了他的仙緣不是麽？”
曹憲將飛舞的寶劍招到身前，遞給段海。
段海掐著收服四劍的法訣，那寶劍露出一抹土黃色的光芒，柔和的讓人感動。緊接著，段海體內兩把寶劍同時出現，絕仙劍不再是金光閃爍，反而發出湛青色的光芒，一團團小小的旋風隨著絕仙劍的遊走而飛舞在劍身兩側。
戮仙劍則是周身布滿了烈火，九條一尺長不足拇指粗細的九爪火龍盤繞在戮仙劍的周圍，小小的龍嘴裏發出低沉的龍吟。
緊接著，那土黃色光芒的寶劍猛烈發出震動，整體的土黃色光芒開始掉落，露出大片大片土黃色的流星纏繞在寶劍的周圍。
三把絕世的寶劍形成三道不同色彩的光芒，將段海與曹憲圍繞在中間。
曹憲捂住嘴巴，帶著驚訝看著三把絕世的寶劍在周圍飛舞，龐大澎湃的力量順著三把寶劍的齊聚而赫然增強。
“陷仙劍！”這是曹憲的低呼之聲。
“是，這就是四劍中的陷仙劍。沒想到竟然可以湊齊三把劍。還差最後一把！隻要擁有了它，再集合七種火焰的力量，我就可以以一己之力挑戰6大聖人。不應該是五大聖人。那通天教主根本就不會參加這場注定失敗的鬥爭！”段海有些激動的說道。
曹憲忽然張嘴，但是卻又停止了說話，然後如是兩次，才弱弱的說：“老……老公，在這裏拿到陷仙劍可以帶回去麽？”
第一次！曹憲第一次真正的發自內心的去稱呼‘老公’這個名詞，多少有些扭捏與嬌羞。這不比以往，被封建思想熏陶了數千年的曹憲，對那種明媒正娶後才改口的思想根深蒂固。就在昨夜，段海與曹憲算是真正拜堂一次，第一次有長輩作為主婚人。從這一刻後，也算是真正邁進了婚姻的殿堂。曹憲這句“老公”發自內心的說了出來。
“額……”段海一時居然不能適應，確實是有些煞風景。好在，曹憲並不介意這些，知道自己這一句老公確實有些唐突，讓段海的腦袋短路是很正常的。叫過後，心裏也就平衡了，平靜了。反倒是不那麽的扭捏。
就那麽笑眯眯的看著段海，看著他驚詫的張著嘴巴，等著大眼睛看著自己。隨後，小女兒一樣的姿態從曹憲的脖子攀登到了額頭，紅霞鋪滿了整個臉龐，又是看的段海一陣陣的悸.動。
“傻了？”雖有所羞紅，但曹憲畢竟經曆過那麽多年的風雨。當先反應過來，用那白如潔玉的手指使勁的點了一下段海的額頭。
“嗬嗬……嘿嘿……嗬嗬……”段海傻笑了幾下，居然很差勁的用雙手去撚動衣角，“嗬嗬，這個，做人老公的感覺真好~”段海再次傻笑了一聲。
曹憲嗬嗬一笑，對段海說道：“那以後你要是做了爹該是什麽樣子？”說完這些，曹憲就有些臉紅。這事兒怎麽該自己來說啊？要說也是他說才對嘛~
卻不見段海挖苦，反而一臉的期待，連連點頭的說道：“是是是，我要是做了爹，一定讓自己的孩子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讓他橫行霸道，讓他抖一抖雙肩，王霸之氣就不停的從他身上掉落。絕對別像他爹我這樣，整天被人虐不說，還趕上一堆一堆的破事兒。”
“嗬嗬嗬嗬嗬~~~人家問你那陷仙劍可不可以帶回去呢！”曹憲哈哈大笑，沒見過段海這樣的。居然為孩子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這些。怎麽看怎麽有點小資的傾向。
收起三把寶劍，段海再次嘿嘿一笑，然後抱住曹憲的小蠻腰，說道：“可以！為什麽不可以！！！三千世界因果循環，我取走了這裏的陷仙劍，那麽後世的兩千年當然找不到了！任你法力通天，也不可能在後世找到陷仙劍的影子！這就是因果！我成就星團之核，練就上古無人練就隻法門！誅仙四劍留下就是為了我而留，為了我的出現而出現！為什麽我不能拿走？它們既是因的起始，也是果的終結。我不過是適逢其會，得到它們的青睞！哈哈哈哈！不管了，不管了！老婆我們走啦！我們去跟東方朔那小子告別，然後回家去！以後什麽都不操心了。”
曹憲溫溫說道：“我們在這裏逛一逛名山大川吧~後世的山水都已經破壞殆盡了。”
段海道：“也好，告別之後，咱們就出發！認真的玩兒上一回。在這裏，管它天崩地裂還是山河倒卷！我們就在這大漢好好的逍遙逍遙！！！！！”
東方朔宅院之中，東方朔的老婆正在悶頭大哭，東方朔一臉病容的躺在床上，不住的咳嗽。
正巧看到段海與曹憲兩人並肩牽手走進來，趕忙想要站起來，卻一時沒有撐起身來跌落在塌下。好在漢朝的時候，榻並不是床，高矮也就三十公分左右。
隻是段海奇怪，這才幾天的功夫，怎麽就這樣了？
連忙問道：“東方朔，這是怎麽回事？”
東方朔想要回答，卻被一連串的咳嗽打斷了話頭。
東方朔的老婆秋姑（杜撰的，某些野史記載東方朔可是一年一換.妻的風流人物。弱弱的說，老蕭俺也想~~~問題是沒皇帝給咱綾羅綢緞，讓咱糟蹋。咳咳，咳嗽兩下回到正題）。東方朔的老婆秋姑哭哭啼啼的向前一步，跪在段海與曹憲的麵前，哭道：“求兩位神仙救救我家老爺。”
段海抖手，一道清風托起東方朔的老婆秋姑，凝眉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東方朔的咳嗽也逐漸淡去，自己也有了能力張口說話，隻是聲音沙啞，內息不足：“偶然風寒，卻不想被賊子利用，被陛下賞了一碗欒大贈給陛下的符藥。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段海罵到：“胡鬧！那欒大已經被我破掉了全身的修為，如何還能製符？你怎麽不找個郎中為你繼續診治？耽擱了病情怎麽辦？”
東方朔苦笑道：“怎麽找郎中？哪個敢給我治病啊？”
段海不解，倒是通明官場精華，尤其是古代官場的曹憲對段海解釋道：“皇帝在這個年代是金口玉言，如果他賞賜的是草藥醫官自然是好的。但出於好心，皇帝偶爾也會賞賜給生病的臣子一些含有汞類的丹藥符水什麽的作為治病的東西，不過，形成了一套體係，皇帝賜予的是什麽，做臣子的就一定要用這一類的方法將病治好。否則就是抗拒皇權，這可是大罪。”
段海怒道：“胡鬧，真的是胡鬧！這是什麽理論？哼~~”冷哼一聲，段海的眸中金光一閃，雖然不懂病理醫術，但起碼知道人體五行平衡的道理。段海眸子中閃爍的金光過後，對東方朔體內的五行也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幸好自己回來了，沒想到這符水經驗還是有效果的！這明顯就是欒大針對東方朔的一次陰謀，做的目的就是要殺死東方朔。
好在自己回來了，想必那欒大也明白對自己他毫無辦法，隻能遷怒與跟自己有接觸，並且將自己推在了他麵前的東方朔身上。
段海冷笑一聲，對東方朔道：“我先將你的病治好，回頭再找那欒大算賬。”說完，手中七色的光芒湧現出來，在段海與東方朔之間形成了一個微型的彩虹橋。
被城隍之力籠罩的東方朔的臉色迅速好轉起來，體內的五行之力借助城隍力量也得到了穩定與平衡。
除了一身的大汗，東方朔哈哈一笑，幾乎是跳起來：“好了，好了！哈哈，老天不讓我東方朔那麽早死掉。段前輩果然是得到高人，比那裝瘋賣傻禍國殃民的賊道人根本就是雲泥之別。”高興間，看到段海怒氣衝衝的轉身向門外走去。
東方朔一個箭步衝到了段海的麵前，說道：“請前輩留步。”
段海疑惑的看著東方朔，問道：“你攔我做什麽？”
東方朔無奈的笑笑：“怎能不阻攔前輩啊？您這是要去收拾欒大那廝吧？”
“不錯，怎麽了？”
“這個~其是，不滿前輩，東方朔是想借這個機會離開了。所以……”東方朔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段海哦了一下，倒是想起來史料記載，東方朔就是借病離開長安，從此不知去向的。難道是這件事情？不過，段海並不打算放過欒大。便說道：“哦，這樣麽~既然這樣，那東方朔，你去告訴皇帝殺掉欒大吧。”
東方朔苦笑道：“老大~您是我的老大，這事兒可不是東方朔我說了算的啊！陛下現在還是信任欒大，隻是不再吃欒大所做丹藥，說是一定要等著欒大親自去東海求取長生仙丹。現在這個時候，東方朔可沒有能力去說服陛下斬殺了那賊子。”
曹憲嘿嘿一笑，徑自跪坐在一側，吩咐秋姑為自己倒一杯茶水，才說道：“你是為這個麽？我借你一計，你去使來，保證可以除掉這個小子。讓他盡快踏上自己該走的軌道上。”
段海也知道，這算是天道算計的一部分，而那個欒大注定要走向鬼途，且不論他是怎麽跟那些人勾搭上的，至少現在證明，當初那欒大介紹段海進入落玄派就沒按什麽好心，因為這正說明欒大早就認識段海，並且一直記恨著段海，才將段海指到落玄派，就是期望落玄派千百年來能夠出現一兩個奇才，借助對方的手斬殺掉這個‘殺死’亦或者是‘劫掠’了他師傅的惡人。所以，段海聽到曹憲的話，並沒有多少意見，反倒是一臉期待的看著曹憲，也很想聽聽曹憲說的是什麽鬼主意。
曹憲狡黠的笑了笑，說道：“其是很簡單，既然你病了。那麽，你就用生病的樣子去見那皇帝，然後告訴他，欒大他這個層次的靈丹也無法挽救你。迫使皇帝下決心讓欒大去東海求藥。然後你再進獻一句，欒大的藥能把你治成這個樣子，那麽，是不是該派人跟隨他？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求到神仙。”
段海一拍額頭，乖乖隆地東，這不就是曆史上的樣子麽？原來出處在這裏啊？虧自己還是熟悉曆史的人呢！嘿嘿，轉念一想，幸虧自己不是穿越的混在曆史當中，隻是當一名過客。否則就自己這點兒水平想在曆史的浪濤中撲騰點兒水花，估計門兒都沒有，更不用說掀起什麽驚天巨浪啥的……
東方朔扶手稱快，連連拍曹憲的馬屁。轉而又低眉順眼的對段海說道：“這個，還請前輩將病還給我東方，讓東方去覲見陛下。”
段海笑罵一句：“有我的手段，還用你拖著病體去的麽？”說著，伸手在東方朔的眼前那麽一扶，一道灰蒙蒙的煙霧從東方朔的腳下升起。待煙霧散曲，東方朔又是一副病泱泱的樣子，眼眶深凹，嘴唇發白，連臉色都烏黑青紫。整個一個病撈的樣子。
趕巧東方朔的老婆秋姑端著茶水進來，冷不丁見到東方朔這個德行，嚇得‘啊’的一聲，甩掉了茶杯，差點昏厥了過去……唉，杯具啊！杯具……
當天下午，東方朔便著人抬著轎子進宮麵見漢武帝。
曹憲看了看段海，說道：“我們該走了吧？”
段海想了想說道：“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曹憲歪著腦袋，看著東方朔家院子裏那顆大棗樹，說道：“難道，你還想救那個皇後麽？”
段海點點頭，說道：“畢竟是知道的，漢代的哪個嚴酷的法令，我沒有能力去更改，也不能去責令漢武帝劉徹去改變思想。但畢竟應該要出現了吧？我想等兩天。”
曹憲道：“那我們可以讓東方朔在這裏等啊！我們去玩兒，隻要聽到這個消息了，再回來就是了。”
段海想了想，笑道：“萬一來不及呢？”
曹憲道：“那又如何？我們能改變多少？救得了一個，還能救下以後的那四個麽？”
“是啊~我也困擾了一下。那就不管了？”段海笑著說道。其是，這隻是段海想做的事情之一，但並不是主要的，可以做，也可以不做。隻是想著，好好的一個皇帝，為了立太子，又怕衝到竇後之亂，不得不在這個年代，這個思想背景下作出無奈的舉措。看著身旁的嬌妻，段海的心裏慢慢的升起一陣陣悲哀，哪個男人真的忍心殺死自己同床的女子？哪怕是沒有一點感情，畢竟有過夫妻之實。恐怕也不會下的去手吧？
現在已經是秋天了？
看著棗樹上掛滿了紅透的紅棗，偶爾，還有一兩片枯黃的葉子從早熟上緩緩飄下。段海問道：“我們第一站去哪裏？”
曹憲想了想說道：“我想去看看被你毀掉的昆侖山。”
段海嗬嗬一笑，道：“那地方有什麽看的？”
“就是想看~你不許麽？”
“|許！！怎麽不許？你是我的寶貝兒，你說什麽，我就做什麽！就算你要那天上最明亮的星星，我也會把它摘下來給你！”
“嗬嗬~切，我才不喜歡星星呢，我要月亮！”
“額……”
既放下了那點點的執著，段海就不再刻意的去追求什麽救人，能救得了一個，難道能救了所有麽？算了，隨緣把！既然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天命，何必自己去逆天改命呢？就算逆天改命，那也是為自己而奮鬥的！人，都是自私的不是麽？
挽著曹憲柔若無骨的小蠻腰，踩著祥雲段海離開了大漢的首都長安。向西方的昆侖山飛去。
東方朔書房內的書桌上，一枚亮晶晶的玉佩閃爍著溫和的光芒，仔細的看去玉佩中七種顏色交相輝映，很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