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大公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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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不是高來高去的仙人，準確的說，是你這個層次的，才可以進行遊曆。而且還是要靠著一些特定的陣法才能做到老子我剛才做到的事情。而陣法太限製了，不但要耗費所謂的靈石，更要耗費自身的修為才能做到遠距離移動。”
段海對這個到是頭一次聽說，好奇的問道：“遠距離移動？能有多遠？剛才咱們來的那是什麽東西？啥原理啊？”
麒麟啪的一下，再次拍在段海的腦袋上，氣呼呼的說道：“老子給你的記憶裏麵有這些東西，你自己翻去！奶奶個腿兒的，老子廢這麽大功夫，還要冒著被爹媽狠狠K一頓的後果來幫你，你小子居然還問東問西的。給老子老老實實的坐在這裏，不許亂動。”
段海被麒麟欺負的沒脾氣，誰讓他是大爺呢？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就看到麒麟對這自己打了一道禁製。嚐試著用手摸了摸，感受一下。卻發現這禁製極端奇特，似乎是依靠某種規則才形成的，完全不是仙家的手段。無奈下，段海決定看看這麒麟到底要做什麽。
隻見麒麟飛出差不多百米的距離，將手中那根段海開始就覺得奇怪的樹枝埋在地上，好似在自家後花園一樣的種植上樹木一般。緊接著，段海看到麒麟的背後竟然呈現出本相，口中每一次念動某種特別的音符後，地麵都會跟著顫抖一下。如此九次，九九循環之後，麒麟身後的本相也隨之消失。麒麟也一閃身坐回到段海的身邊，。麒麟嘿嘿笑道：“老子我用一顆星球作為養料來培養建木，雖然還是少了點而，但是足夠弄到那東西了。到時候你小子就有福了！”
段海不明白麒麟說的是什麽意思，剛準備開口問，就發現眼前那樹枝逐漸增長，一小會兒的功夫就漲到了足足五米上下。而後，開花，結果，果實落地！僅僅幾個呼吸隻見就全部完成，那些落地的果實緊接著變成樹苗，從發芽到抽枝再到生長，長到三米高左右，又開始開花結果、果實落地！大概就十分鍾左右，眼前原本茫茫無際的草原變成了幾乎三米高左右的熱帶雨林的模樣，大片大片的樹木橫貫在這裏，將這片空曠的土地填的滿滿。
“嘿嘿小子，你可看好了，什麽叫做饕餮盛宴！這建木是好東西啊！可是呢，沒有足夠的養料，它就會枯萎，然後進入沉睡。老子給你說過七種火焰麽？其是有一種火焰是最難搞到的，當年還好，自從建木被砍斷後，幾乎沒有任何希望了。嗯，也不是沒有，不過就是沒有擁有建木的時候簡單很多很多。天有多高？當年建木可以連接洪荒與這天地之間你就明白它有多大了吧？如今的建木嘛，如果能很漲到一個星球那麽大點兒，我就知足了。可惜，就那樣，沒有個三五億年是根本做不到的。好在，這個世界別的不多，就是沒人的星球多得去了。等以後有時間，老子就花費個三五億年的時間，弄出來個完全是建木的星球。再以建木本身特有的特性形成禁製，足夠開辟一個新的世界了！”麒麟哈哈的大笑道。
段海疑惑的皺著眉頭，問道：“老大你不是要用整個星球作為代價吧？”
麒麟一歪頭，說道：“怎麽？這麽一個小破星球，到處都是，用掉一個就用掉一個唄。在中央界，別的本事沒有，要說中央界掌控平衡的能力，那是當屬一流的。別看老子我把這星球當成補品給建木用掉。等過個三五十萬年回來，絕對還會變成一個新的星球。懂了吧？別亂操心，有時間給老子我去調息去！”
段海歎了口氣……人類自己身還在哪個小小的地球上摸爬滾打，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走出那麽一個小星球，更何況衝出一個銀河係。而這些真正的上古神通者們則根本就不在乎一顆星球！一麵是六十億人類，為了生存空間大打出手。而另一麵，無數顆可以適合人類居住的星球竟然被白白浪費掉。命啊！命啊！
就這樣，段海眼巴巴的看著這顆堪稱品質一流的星球被一小顆建木幼苗給覆蓋起來了。起初無論是山地還是平原，到處都充滿了這些建木的幼苗，讓整個大地顯得如此的昌盛。可是，還沒等的段海跨讚，事情就有了突然的變化，建木啊！那是何等的存在？即便是片樹葉，那也不是凡物可以碰觸的。陸地上，落腳的地方沒有了，無數食草動物被夾在樹木中央。建木強橫的萃取能力將它周邊所有的養分統統吸收掉。然後通過地下相互連接的根莖送到母樹的身上去。其他的草木開始枯萎，建木霸道的連它們的屍身都不放過，吞噬，吞噬！草木化作飛灰。沒有東西吃的食草類生物開始麵臨死亡。這還不算完。地麵擴張不下去了是吧？沒關係，那就進入海洋好了！
建木的種子發展到海洋裏，開始變換了形態，從水藻到浮遊生物，從大型猛獸到小魚小蝦，隻要是跟生命有關的一切，統統被吸收掉，就好似一台收割機一樣收割著整個星球的生命因素。沒有永遠不落下來的鳥兒，天上最強大的翼龍也被吸收掉了。真個星球真的變成了綠色的星球。可是，距離麒麟的要求還遠遠不夠。
當建木布滿了整個星球，當建木吸收掉了最後一個生命，它那瘋狂的爪牙開始向地下進發！一路上，無論是石子還是礦藏，無論是水源還是原油。隻要能有靈氣，沾有靈氣的東西，它們統統不會放過！吸收！吞噬！吃掉。
第一跟根須碰觸到岩漿的時候，根須發出子拉拉的烈響，火克木這個亙古不變的真理是永遠存在的。根須唄燒掉，可是那地脈岩漿中的靈氣讓那些建木分身如此的眼饞，甚至貪婪的想要將火焰吞噬到身體裏麵。於是無數根須瘋狂的衝了進來，一波波，一片片。當量大於質的時候，任何事情都不會說不了！
淹沒，冷卻，吸收掉。然後再淹沒，冷卻，吸收掉！如此循環反複，這顆剛剛還生命旺盛的星球轉眼間變成了人間煉獄。當最後一滴核心內的岩漿變成固體。所有的建木分身開始枯萎。一陣陣大風平白的從天空中掛過，風過後，綠油油的建木林群不見了。呼拉拉拉拉拉～！無數飛灰隨著大風起起落落。
看著這樣的景象在自己的麵前誕生，段海的心裏不知道是什麽個滋味。
麒麟站起來，拍拍收解開禁製笑著說道：“好了，湊合吧。應該可以引出點好東西了。”遂低頭對段還說，“小子，收起你那點小心心思吧。人類應該有他們自己的命運。這是當年他們人類自己苦苦要求的。你已經不再是一個人類了，你是仙，未來可能是神，是聖，甚至更高！所以，收起你的心思吧。好好的看管住眼前的一切。別讓自己失去的更多。”
“是啊，上天對人族是公平的。它曾經給了人族全麵的選擇，可是後來人族還是選擇了科技，而不是修行。到底這是為什麽？”段海曾經有一段時間來考慮這個問題，可惜一隻沒有得到有效的答案。
當最後一陣颶風吹過，整顆星球就猶如地獄一般的存在。地麵上無數條溝壑被風出過發出“嗚嗚”的吼叫，原本應該噴出的岩漿，此刻卻變成了巨大的風眼。時不時地麵上一陣抖動，一條數百裏長寬的巨大裂縫就隨機形成。緊接著沒有了靈脈的地表再次詮釋了靈脈的重要性，那些看似堅固的巨大岩石好像雞蛋殼一樣掉在地麵上輕易的變成粉碎，而地麵上由於衝撞的關係，也唄砸出一眼巨大的坑洞來，風吹過，吹起漫天的石沙灰。
段海眯著眼睛跟在麒麟的身後，看著麒麟。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家夥了，他的正邪觀念根本不是自己能夠理解和揣測的。更不要說，他本身的實力到底有多高了？至少，從剛才……嗯，或許應該說是半天前，那個被他叫做傳送的禁製就可以看出，那每一條絲線上蘊含的力量都有著近乎於天仙巔峰的力量，更不論說那絲線近乎於無窮盡一般。如此還要控製這無窮盡的絲線都要按照特定的軌道來運轉，其難度之大。在段海看來也可是大如開天一般了。
還有，蚩尤呢？按照他的說法，蚩尤被封印了。那他就一定知道了很多事情，可是他卻隻字不提。甚至都不想說蚩尤被封印在什麽地方。蚩尤到底多強？為什麽他會說出，如果他不在，自己就真的死定了的界定詞呢？經曆了無數風波的段海，真正的開始習慣獨立思考問題了，可惜，畢竟還是成熟的太晚，和這些生存了億萬年的老家夥比起來，段海那點心思就好像純潔如同嬰兒般，他隨便眨眨眼，這些老家夥就能知道你在想什麽。
麒麟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走到已經長高了差不多半米左右的建木幼苗前麵，輕輕的撫摸著建木看似幼小的枝幹，誰能想像？在一顆荒涼的星球上，一顆樹代表著什麽？至少，在段還看來，代表著詭異！
麒麟的聲音逐漸嚴肅，他的手撫摸著閃著綠光的建木幼苗：“天地當年砍斷建木，就是因為人族太多事，而後，鴻鈞頒下法旨‘人族永昌’，導致了無數洪荒種族的驚慌，他們瘋狂的殺戮人族，勢必要將人族扼殺在搖籃之中。想那造人的女媧，不過是信手捏來的種族怎麽會有如此起運？她不明白，甚至和她在一起，同一個層次的聖人們也不明白。巫妖大戰，人族慘遭殺戮，幾近一空。唯有不周山根基下尚存一脈。那一站，將天地打成無數碎片，化成周天大小世界無數。唯周天中央界，西方神明四界，東方仙靈四界，互相竄連在了一起。聖人為空天下再亂，紛爭在其霍亂人族起運。斬下我的頭顱軀幹，用麒麟身上最純正的洪荒血脈加上鴻鈞親自煉化的七彩天火製作出九州結界，徹底鎮壓了竄連的世界，使之成為相互隔絕獨立的世界。無數神魔不在，無數大神通者不在。後鴻鈞親自為人類訂下三界之說，上，天庭，中人間，下地府，設立中央直隸機構，下屬無數分派衙門關隘，將人間徹底化成了與其他神魔的隔離區。奈何，天道虧損，九州結界不是萬能的，隻要麒麟一天不死，九州結界的功效就會隨著麒麟大衰之日鬆動一次。而麒麟衰力為萬年一次。麒麟隻能不可用天道度量，所以無法判斷到底是什麽階位。一個聖人耐我不何，我也打不過一個聖人。六個聖人齊出，同樣打不過我，我也一樣打不過他們。這就是我的命，最為平衡的命！但平衡終究有度，沒有永遠，它必須在某些時候放棄一些東西，才能獲取平衡。而這個某些時候，就是一萬年一次的衰竭期。無數年來，被困在另外八個世界當中的無數大神通者，他們費勁心思，想要從那九州結界中出來，都枉然費神。但不乏很多才智絕佳者相出來其他的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於是，便有了人間多種多樣的門派和教義。讓原本隻有人教的人類充斥了無數教義，甚至無數奇怪的法門，也被這些其他世界的神通者們傳承了出來。”
麒麟身上慢慢的散發出一種決然的氣息，那種氣息竟然沒有一點霸道的味道。在身邊的段海就好似感受到一股清涼微香的風從自己的鼻尖掠過一般。
“世界上哪裏有那麽多完美的事情？九州結界也不是萬全的法門。億萬年前，所有的大神通者都紛紛推算出浩劫之日，就是可以三界歸一之時，那是人族起運將跌落到曆史最低點，隻要有機會，任何一個種族都可以代替人族成為新的天道寵兒。尤其是上古四大種族，妖，巫，神，魔它們更加珍惜這次機會。勢必要趁這次三界歸一的最好時機重新降臨在中央界，到那時，他們完全可以利用地球特殊的身份，不周山靈根這一特點，強行的將飛散到所喲破碎空間中的洪荒大陸碎片拉回來。回複洪荒盛世！你可以想象，當他們再次有翻手的機會，還會給人族留下生路麽？哈哈，你在想，為什麽老子要告訴你這些，幫你這些對吧？”
段海不介意的搖搖頭，並沒有說話，而是期待著麒麟這一次真正能夠將事情的始末講清楚，所以聽的格外認真。
麒麟接著說道：“因為……他們打算將三界重新化為混沌，重開天地！”
“重開天地？？？”段海驚訝的說道。
麒麟點點頭，說道：“這就是為什麽我幫你的關係，老子不想這麽早就死掉！不，不是死，我是死不了的。可是，我不想讓另外一個麒麟占據了我的身體，享受著我沒有享受到的生活！人會自私，神魔都會自私，我為天道之子，為何不能也自私？況且，相助人族，對我來說，還不是逆天而行的事情。相反有很大的好處，我何樂不為？神魔怎麽了？聖人又怎麽了？他們當初以為把我撕開加上那些破銅爛鐵的做成九州結界，他們就能高高在上，獨身世外麽？笑話啊笑話！他們那是作繭自縛！鴻鈞就給他們上了最好的一課，小子，你可知道，那六位聖人出手傷我，用我之軀體鑄造九州結界，他們的結果是什麽嗎？我告訴你，他們的結果是被鴻鈞那老雜毛親手抓到了紫霄宮，打入了仙靈一界。聖人不死，大道不止！那些神魔，甚至聖人們都在作一件最可怕的事情，為了那件事情，那些聖人們竟然都準備好去死了！聖人不死，大道才會無休無止的運行下去。可是缺少了天道規定的聖人，大道就會停止運轉，世界就會崩潰，重歸混沌！這就是他們的打的主意！他們要用最後的力量去拚搏，去賭！賭重開天地，巫妖必然會重新出現洪荒，人類則不然了！畢竟，人類的出現是女媧偶爾為之的產物。即便在當初，也未曾納入到天道範圍之內。負責，天道也就不會在最後作出拋棄人類，任其自生自滅的做法了。人類的出現，本來就是一次偶然！哪怕是天道已經自己承認人族起運悠長，但天道也不會甘心這麽放棄的。”
段海聽到這話，低頭沉思半晌才緩慢的抬起頭說道：“這麽說，如果我來阻止這場浩劫，其是才是真正的逆天對嗎？”
麒麟哈哈笑道：“什麽逆天？嗯？當初人族出世，便被算出氣脈悠長，所以老子、原始二人才力教而成聖。西方兩聖也是因人教而起，人族出世，六位聖人因人族而成聖者占據五人之多，唯有那截教通天弄了一個有教無類。結果被迫身褪，起運一穩，女媧隱退，老子空修那不聞不問的無為之法，人教死活似乎都與他無關係。原始小兒欺壓外族，雖然心向人族，卻是為那氣運作祟，算不得真心。你說是也不是？更有那西方二聖撒下彌天大謊，天道為公，它會看到的，隻是人族氣運已經與這些人僅僅的綁在了一起！你不是一隻困惑麽？困惑這巨大的謎團到底是什麽？是也不是？老子今天就告訴你，當你拿到戮仙劍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接替起當年闡教做的事情！真正的大公之事，誰的氣脈誰做主，不能甘心與別人！哼哼，當年若不是我及時出手，那些聖人豈能善罷甘休？可憐通天這小子明知道我有大恩與他，卻不得不為了這份傳承甘願受那千古罵名。如今如何？老子出來了！老子我還要以那一己之力，重新讓人族走回自己該走的道途，不能將這旺盛的起運無端端的分給那些小人！小子，如果不是那些小人，你當他們還是那聖人之尊麽？恐怕早就突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