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朕有多久沒有臨幸你？”

他忽然一改剛剛的脾氣，同樣悠然的坐下來，慵懶的抬著眼皮問了她一句。

“奴婢，不記得。”

她回答的倒也痛快。不記得，她確實不知道他多久沒有來過，一個多月，是早晨常侍說的話。

因為她說，作了三雙鞋子，也不知道用了多久。常侍告訴她，一個多月了，她方才明白，許久，他都沒來過。

她想也許裴湘真的是他所愛，也許他根本就不想看到自己。所以甚至連做好的鞋子，都猶豫是不是拿給他。倒是後來常侍一定要拿去，她想著別浪費，就鬆了口。沒想到，一雙鞋子，竟然把他引來了。

然而她並不知道這一句話，把莫少康氣得居然半死。這女人，故意和自己做對是不是，覺得他非要她不可是不是！

“看來，你這具身體，記憶力可不大好。”

縱然心裏真的生氣了，可口中卻仍舊是緩緩的聲音，不能讓她知道他生氣，更不能讓她知道現在他在乎她，她，隻是個奴隸而已！

湘靈沒回答，其實是不知道怎樣回答。他是故意羞辱她的，她知道，可這樣若能讓他心裏好受些，她覺得自己是沒什麽的。

況且，說起來，若真是常侍拿著鞋子想要引他來看看自己，確實他會認為是她的錯，人家是好心，她不能責備，隻好讓莫少康開心。

“過來。”

甚至懶於拉她，冷下聲音命令道。他不喜歡她這個樣子，寧肯她哭，她鬧，也不要看著她安安靜靜，好像，要拒絕自己一樣的冷漠！

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反抗，湘靈靠近了莫少康，甚至讓他的手隨時都能夠到自己，才停下。她是他泄恨，泄欲的工具，這點，從他答應退兵開始就已經注定了，她沒有理由反抗他的任何決定。

湘靈輕輕的，把唇咬住了。縱然，必須學會習慣，順從，可是到底是女人，會覺得害怕，會覺得羞恥。不能反抗，隻能任由他如此。

“怎麽，都不會伺候人了嗎！”

蒼白的指節緊緊的抓著床單，嘴唇，又開始出血。她甚至連長的呼吸都不敢做，那痛，帶著一陣陣的黑暗，襲向她脆弱的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