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學會聽話了。”
他蹲身，慢慢的捧起她的下頜，動作溫柔，眼裏確實十足的冰冷。
她不知道怎樣回答他，隻是默默的垂著眼皮，不敢抬起看他分毫。不知道這樣，會不會給常侍帶來麻煩。眼前，怎麽一陣陣的發黑。
“常侍，你可知道監視朕的後果？”
終於他暫時似乎放過了湘靈，坐回床上，低垂著眼皮仍舊看著地上跪著一動不動的湘靈。她好像，真的瘦了很多。
莫少揚把她養的太好了，她要跳舞的，吃的多了，怎麽還能跳起來，還是這樣好，瘦一些，更加能勾引男人的欲望。
“奴才知罪，請皇上治罪。”
常侍知道逃不過了。如今的莫少康，連當初那丁點的善都已經沒有了，他眼裏隻有不斷的擴張的江山，隻有忠誠和背叛的區別，沒有人情，沒有人心。
其實自從湘妃離開之後，他坐了整整兩夜，便忽然變成了這樣。
他冷酷，無情，每夜都要一個女人侍奉，那些女子多數第二天早晨就死了，就算沒有死，也被用來安撫戰鬥的士兵直至死亡。
他監視大臣，不會對任何人完全的信任，他殺死了多少曾經的功臣，卻又有人為了名利而來到他身邊。他徹徹底底的蛻變成了無情的霸王，沒有愛，更沒有人性。
如今，湘妃回來了，他再也不需要女人來侍奉，而是夜夜隻折磨那一個女人，他把全部的恨都發泄在這個女人身上，卻沒有絲毫的改變。所以常侍不報希望活著，他隻希望，死的時候能痛快點。
“你倒是自覺的很。來人。”
莫少康冷笑一聲，慵懶的喊人。
“皇上！”
忽然他腳邊微弱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湘靈。
他低頭，看過去。回到南冥以來，她第一次主動抬頭看向自己，可是遇到他的眼睛，她仍舊慌亂的避過了。
“皇上，是奴婢自己要到床上的，和常侍大人，無關。是，是奴婢求大人，去看看皇上會不會，回來。不是大人，大人是，是不答應的。可奴婢，奴婢威脅大人，若是不去，便，告訴皇上。大人，隻是以為，奴婢。”
她不說了，接下來的話，足可以讓她被少康折磨死。可是，徐常侍是為了她，她就是死，也不能讓他因為僅僅是關心自己就遭遇滅頂之災啊！況且，還有那麽多小宮人，依著少康的性格，是不可能放過的。
“以為什麽？靈兒，說完。”
他緩緩的蹲下來，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脖頸。那裏，蠶絲的圍巾已經將她的脖子勒的青紫，她垂著頭，唯一能看清的，就隻有長而細密的睫毛，真美啊！
感覺到他的撫摸，湘靈的身子便不自覺的縮了縮。可聽到他的話，她卻已經幾近絕望了，他，會讓她死的。
“大人，隻是，以，以為奴婢，還，得，寵。”
她強烈的喘息著，因為他的動作，蠶絲再次收緊，她眼前已經開始看不清，身子不聽使喚，也許，不行了。
迷亂之中，疼痛一陣陣的襲來，她本能的抬起手想阻止這狠烈的攻擊，卻無能為力，胳膊那麽重，身體也那麽重，卻根本就是輕飄飄的一葉紙，任由著他欺負。
她苦苦哀求卻無法換
來他一絲憐惜。
“怎麽，已經沒什麽意思是不是？沒關係，朕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心！”
他站起來，略略的披上一件衣服，啪啪，拍了幾下，門打開，湘靈還沒來得及給自己蓋上一些遮羞的東西，便聽到似乎是女子走動的聲音。
漸漸她看清了，卻絕對想不到屋子裏竟然忽然有了五六個女人。這些女人站在少康麵前，竟然正在一件件的脫自己的衣服！
她忽然想起了當初的那個她，也曾經在他麵前這樣脫掉自己所有的衣服，甚至跪下求他要她。他，這是在羞辱她麽？
“皇上！”
“你們的姐妹，還沒學會怎麽取悅朕，今日，你們要好好教教她。”
莫少康慵懶的坐回床上，湘靈已經勉強自己拉上了一件遮羞的破碎衣衫，隻是靠在床上，根本沒有力氣看。
他嘲笑的看著她如此可笑的眼神。害怕了麽，不應該啊，她怎麽會害怕這樣的場景？
冷，撲麵而來。她的身體在忍不住的發抖，不知道是病了，還是害怕。可是她的心分明得痛，因為，聽到他說，姐妹。他眼裏，她和那些人，是一樣的。原來，他真的不是當初的他了，他真的，恨透了她。
“是，皇上！”
回應和笑聲在建章宮裏彌漫著。湘靈被絕望侵襲著，這裏是建章宮啊，他原來勤政的地方，怎麽會變成今天這樣！
“給朕好好的看著，靈兒，別忘了，你現在，可不是一條命。”
他冷笑時，那些女人已經一個個的貼到他身上，她難以想象，難以想象這就是她曾經深愛過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