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揚。”
她好想清醒了，疑惑的喚他的名字，身體縮在角落裏，癡癡的樣子，讓少揚有些不敢靠近了，他也清醒了一些。
“你，你若不願。”
他尷尬的從旁邊拿起自己的衣裳。自己這裏怎麽了，瘋了才會想要她。是，一直那麽想要，可是不同的，他會尊重她，會愛她，那些，都勝過了要她。
“你要我？”
可湘靈歪了歪頭，眼皮垂下來，從下向上的看著他。不解，祈求，他分不清的眼神，卻是清晰的心疼。
“我，我沒有。”
他有些尷尬，被湘靈這麽盯著，好想看透了他的心。下一秒，湘靈會不會忽然鄙視自己的猥瑣，心裏竟然想著要她的身體。她很香，很芬芳，她很柔軟，他知道的，其實隻有這些，一直，舍不得。
“你不肯要我。我知道的。”
湘靈笑了，笑的淒楚。低著頭，淡淡的笑，把自己的身體蜷縮在兩個胳臂裏，誰會要她啊，她這麽下賤，低賤，沒人肯要的。
“不是，靈兒，我，我怕你不願意，我是說，你如果願意，我，我想。”
少揚開始分不清湘靈是不是喝醉了。她說話有些清晰了，雖然短的很。可是他覺得更要命的是湘靈就算喝醉了好想也能看清他，看透他。他，他真怕她忽然站起來反抗，說，說他對她作了過份的事情。
隻是，聽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心疼。他不想讓她覺得自己沒人要，他要她，他還要守著她，愛護她。
“你要我？”
然而湘靈抬起頭，孩子般的問。雖然身體還那麽縮著，可是兩個胳膊已經明顯的鬆懈下來，眼睛裏，甚至有點渴求。
“要，要。”
少揚這次肯定了。不過，他的要多了層意思。他不能碰她，尤其在她病的時候，可是他要她，他要保護她，守護她，用一輩子的時間。他對自己發誓，這一次再也不說空話，一定要做到！
“你，不嫌棄我？我，我的身子，不幹淨。”
湘靈覺得好奇怪，少揚怎麽會要她？他那麽幹淨的身子，她的呢。她在少康麵前脫過衣服，她求他要過自己，她那麽，那麽低賤的事情都做過，是不是少揚不知道，他要了她，會不會覺得她騙了他？
“靈兒，你的身子，你的心，都好幹淨，是我見過，最幹淨的。”
少揚試著靠近湘靈，她沒有再躲，而是用一種完全不懂的眼神看著他，身子軟下來，蹲在那裏，慢慢變成了跪坐。
“我，我在少康麵前，脫衣服，你，你不討厭嗎？”
湘靈覺得，是她沒有解釋清楚。少揚會覺得自己被騙的，她做過那種事情，他怎麽會不介意，他現在知道，一定討厭自己了。
“不討厭，靈兒，我知道，你沒法子，不討厭，我愛你。”
少揚湊過去，慢慢的把湘靈的身子抱在懷裏。他感覺得到她身子好涼。湘靈，對不起，若是當初我帶你走，你不會受那種屈辱。對不起，是我的錯，給我機會，讓我用下半生，好好補償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