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打了我的兄弟啊?”隻是還沒等劉曉星正式接通那個電話,在公司的門口就傳來了一刀劈很囂張的喧嘩聲,隨即隻見一個光頭大漢帶著十多個人衝到了自己的麵前。
“你要對我兄弟作什麽?”那個光頭大漢掃了一眼昏迷過去了的兄弟賀川,然後盯著離站在賀川附近的劉曉星質問道:“你是這家公司的職員?你告訴我究竟是誰把我的兄弟給打成了這樣啊?”
劉曉星感到好笑的看了對方一眼,不屑的指了指被對方的手下個給架起來的賀川,看著自以為了不起的對方冷冷的問道:“你就是他的好兄弟?在附近派出所當警察的好兄弟嗎?”
那個光頭男子頓時愣了一下,自己是穿著便衣出來的,他怎麽就認出了自己的身份呢?難道說是賀川告訴他的?
想到這,光頭男子立即狠狠的瞪了劉曉星一眼,沒好氣的問道:“你是誰?你怎麽知道我是在附近的派出所做事的?”
“嗬嗬,我不僅知道你在附近的派出所做事,還知道下一分鍾你們的人全部都要趴在這裏!並且第二天就要丟掉你們的這份工作了,你信嗎?”劉曉星不屑的冷笑了兩聲,目光輕蔑的掃了對方一下,語氣很是平淡的說道。
盡管劉曉星的語氣很平淡,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毋庸置疑,非常的囂張,讓光頭男子一夥人頓時就憤怒了起來。
“小子,你說什麽?有種的就將話再說一次?”光頭男子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盯著劉曉星,咬牙切齒的大聲喝道。
劉曉星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嗬,想要讓我重複一遍話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嗖!”這句話說完,劉曉星的身形頓時就好像一頭獵豹似的突然撲向了對方。
“啊!——”下一秒鍾,光頭男子就捂著腹部雙膝跪在了地上慘叫了起來。
不僅僅隻是光頭男子,站在他身後的那十幾個小弟也立即慘叫了起來,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劉曉星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就好像眼前閃過了一道黑影後就立即失去了行動能力。
“你……你這是在襲警!”光頭男子死死的咬著牙齒,憤怒的盯著劉曉星呻吟道。
“噢?襲警嗎?誰可以作證啊?誰看到了啊?你們看到了嗎?”劉曉星笑著看向了自己的那些員工。
那些員工早就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呆了,聽到劉曉星的詢問後,愣了半響後才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光頭男子見狀,感到更加的憤怒了:“好……很好,你們等著,我不會讓你這個土匪好過點,我要……”
“你要幹什麽?打算報警?”劉曉星看著光頭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機給掏了出來打算撥打某個電話後,立即笑著走了過去一腳踢在了對方的手腕上,將對方的手機給踢飛了十幾米遠麽,很是鄙視的說道:“自己就是一個警察,你還好意思通知別的警察過來?你就不嫌自己給警察這個職位丟臉嗎?”
“關你什麽事啊?!”光頭男子的手腕被劉曉星被這麽一踢,頓時就骨折了,痛得他立即咧開了嘴角倒吸了一口氣冷氣,然後無比憤怒怨恨的盯著劉曉星罵道:“你這個土匪,難道是害怕了不成?不要以為你身手了得就囂張,你再厲害也不是我們警察的對手,我們絕對會將你這樣的土匪給繩之以法的!”
“真不知道你是真蠢呢?還是假傻啊?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說出這樣幼稚的話來?”劉曉星一巴掌甩到了對方的臉上,將這個大放厥詞的光頭男子給甩得口吐鮮血後,很是狂妄的笑道:“到底誰是土匪,誰是正義的化身還不知道呢?千萬不要將話給說得太死噢!”
說罷,劉曉星就打了個電話給沐桑柔,試圖讓她過來解決這件事情。
這一回沐桑柔的電話倒是很快就接通了,好奇的問道:“劉曉星,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最近沐桑柔升職了,已經是刑警大隊的隊長了,如果再往上升的話最少就是區局長級別的了,因此最近她的工作量非常的多,非常的忙。
“沐桑柔你現在忙不忙?如果不忙的話就喊幾個人到青山湖區這邊來處理一個事情啦!”劉曉星問道。
沐桑柔還是有些忙的,不過聽到是劉曉星的請求後,她還是非常近人情的沒有馬上拒絕,而是好奇的問道:“你那發生了什麽事情?跟我簡單的說一下!”
隨即,劉曉星就將公司中發生的事情跟沐桑柔說了一下,沐桑柔聽了後頓時火冒三丈,立刻答應了劉曉星的要求後便掛斷了電話火急火燎的趕往了這邊。
沒過二十分鍾的時間,沐桑柔就跟一批身穿製服的刑警來到了劉曉星的新公司門口,看到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那些給警察係統丟臉的人後,頓時寒著臉吩咐手下將那些人給全部帶上了車去接受調查了,除了賀川和那個光頭男子留了下來。
光頭男子是認識秦明月的,在昌南鼎鼎大名野蠻暴力警花要是不認識的話,那他還要混個屁啊?此時他見到這個暴力警花竟然跟劉曉星的關係這麽熟,一個電話就立即趕了過來幫他的忙,頓時悔恨得腸子都要青了。
姥姥的!這個家夥怎麽不早點說認識沐桑柔啊?要是早點說的話,老子怎麽還敢跟你做對啊?這回真是死定了!賀川這個王八蛋,自己找死也就算了,還要把老子也拖下水!
光頭男子心中惡狠狠的咒罵了幾句後便很沒骨氣的跪在了劉曉星和沐桑柔的麵前痛哭流泣了起來:“我錯了,我是被賀川這個王八蛋給蠱惑住了才會來這裏找劉公子的麻煩的,對不起,非常的對不起,請劉公子看在我還沒有給您和您的公司造成什麽損失的份上就饒過我吧?”
光頭男子知道隻要讓劉曉星不計較這件事情了的話,那麽自己還有回旋的餘地,不至於被關進大牢裏麵度過下半身,不過自己身上的這層皮是無論如何都保不住了的。
劉曉星淡淡的看了一眼跪在自己麵前痛哭流泣的光頭男子一眼,很是冷漠的問道:“我認識你嗎?”
劉曉星的這句話立即就表明了他的意思,站在他身邊的沐桑柔聽到這句話後便也懶得再聽光頭男子的解釋了,讓人將他給帶出去了。
光頭男子的眼中立即閃過了一絲絕望很怨恨,他在心中發誓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來報這個仇!
“這個光頭男子你認識不?”劉曉星自然也注意到了光頭男子眼神中的怨恨,不過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仇恨自己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每個人都要擔心的話,那麽他還要不要過日子了啊?不過這也是一個小小的隱患,所以打算借用沐桑柔的手解除掉。
沐桑柔似乎從劉曉星的眼神和語氣中感受到了他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我認識,不過你放心,他一輩子都無法離開監獄了,像這樣的警察敗類,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他永遠無法翻身!”
劉曉星難得見到沐桑柔這股陰狠的樣子,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後,幹笑著說道:“那就謝謝你了!噢對了,還有這個叫賀川的家夥你認得嗎?”
“賀川?賀齊的兒子?”沐桑柔順著劉曉星指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賀川,勉強認出了他的身份。
“賀齊是誰啊?”劉曉星聽到沐桑柔下意識念叨出來的姓名後,好奇的問道。
“賀齊就是昌南的常務副市長!在百姓的眼中是一個好官,可是在我們的眼中卻是一個虛偽到極致的小人!據說在他的手中因為直接或者間接死掉的人至少有十個以上!”沐桑柔咬牙切齒的解釋道。
“怪不得賀川這個小子看上去就不像是什麽好鳥,原來是因為有這樣的一個爹啊?看來你對這個家夥還是聽頭痛的吧?”劉曉星古怪的笑道。
“對啊!因為一直沒有找到有利的證據,所以一直無法對付這個家夥,如果冒然行動的話,隻會打草驚蛇了!”沐桑柔鬱悶的說道。
“那你們掌握到他的行蹤了嗎?”劉曉星好奇的問道。
“沒有呢?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了啊?難道你對這個家夥也很感興趣嗎?要不你給我出出主意?”沐桑柔白了劉曉星一眼,沒好氣的問道。
“嗬嗬!主意倒是沒有,但是好玩意卻有!”劉曉星古怪的笑道,然後假裝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玩意遞到了沐桑柔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