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坐幾十年牢嗎?那時候我已經老到等死了,何必自尋煩惱!”莫懷恩此刻的神色倒隱有幾分灑脫,讓蕭然陡聲幾分敬意,能夠正麵麵對死亡的,怎麽說都是有膽色之人。莫懷恩向他們揮了揮手,勉強趴在地上摸索著槍:“走吧!”

“對了,蕭然,你愛她嗎?”莫懷恩有一種不可抑製的衝動想要問出這個問題,結果他剛問出來就知道自己問得蠢了。

蕭然和林清霞對望一眼,彼此眼裏流露出柔情,仿佛世界上隻剩下他們彼此一樣。他們同時淺笑不止,蕭然隻回答了一句便和林清霞走了出去:“你說呢?”

目送著蕭氏夫婦離去的背影,莫懷恩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他真羨慕蕭然。可是,現在他除了死亡,已經無法再接受其他的了。蕭然的背影看上去不顯得高大,可是卻與林清霞如此般配。

成王敗寇,輸了就得死。在勝利者的領域裏,是容納不下失敗者的。莫懷恩不僅在蕭然的領域失敗了,而且輸掉了一切,唯一還剩下的或許便隻有自尊,亦是這個自尊讓他選擇了麵對死亡。

終於摸到了槍,他把自己的頭重重的抵在槍口上,整個人趴在地上重重的喘息著。隻不知他現在究竟是後悔還是……無論如何,他知道蕭然贏了,而且順帶著擴展了魅影的實力,成為亞洲當之無愧的第一。

他想自己或許其實都不算是很悲慘,起碼按照自己的想法,自己是很浪漫,很有騎士風度的輸的。盡管輸了之後,他曾經失去了理智,可是最終他還是得到了蕭然給他的尊嚴和浪漫。想到這裏,他閉上了眼睛,以全身之力勾動扳機……

蕭然和林清霞走出了房子,迅速便有若幹警察撲了上來掩護著他們離開。若不是陽光和猴子警覺,跟警察說明蕭然和林清霞正在和平的跟莫懷恩談判,隻怕警察早就衝了進去。

蕭然被送上了救護車上,他拉住林清霞那柔軟的手輕輕笑道:“想不到你今天居然那麽堅強,還那麽冷靜,看見你這樣的變化真好。”

林清霞亦流露出了劫後餘生的笑,自從成了蕭夫人,她就知道自己一定需要承擔一些責任。對於她來說,她必須得學會堅強,才能夠幫助蕭然,不是嗎?

“一切終於都結束了,真累呀,陪陪我好嗎?”蕭然麵容流露出疲倦之色,為了這一切,他耗費了很多腦力才得到現在的成功。人一旦鬆弛下來,便會爆發一直以來累積的疲倦。

林清霞眉目間透出笑,嬌嫩的手緊握住蕭然的手,輕輕的拍著:“妻子陪丈夫,那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在他們的眼裏,早忽略了無數記者的瘋狂拍照,在他們的眼裏隻有對方。就算他們知道了,都不會在乎記者。有些感情,是不需要害怕被人知道的,難道不是嗎?

無論如何,蕭然再一次贏了。在戰略上他依然沒有出錯。可是,在具體的艸作上,他險些害死了林清霞。幸虧隻是險些,而且這讓蕭然今後總是把林清霞給保護得極好,避免成為今後鬥爭裏的犧牲品。

這一次的勝利不容易,費盡了周折。戰略層麵就不提了,單是針對國利董事們自己的企業的攻擊,便曾經讓參與計劃的湯言和魏東靈傷透腦筋。不管怎樣,蕭然贏了,魅影亦贏了,還贏得到了亞洲電影龍頭的位置,盡管這一切來得是如此驚險。

可是,這一場戰爭仍然沒有結束,蕭然依然對港英政斧耿耿於懷。這一次,他仍然不會坐以待斃,盡管他始終還是摸不透港英政斧這樣玩他的原因,可還是動手了。

隻不過,在動手給港英政斧施加壓力的同時,他試探了一下口風,發現對方沒什麽動靜,便如這事與他們無關似的。第二天,就當綁架案裏被渲染的細節刊登在報紙上之時,新報首先刊登了三間電影公司涉嫌洗黑錢的新聞。

此後三天裏,那十多間由黑道注冊的電影公司相續爆出了涉嫌洗黑錢的行為。一時之間,全港報紙均是詫異不已,更是把這新聞跟綁架案炒得很紅。

第四天,電影圈裏各路人馬都相續表示了自己的意見,絕對不允許黑道再玷汙幹淨的電影圈。到了第五天,影視處長把四大巨頭給找齊了,掃視了一眼神色冷淡的四人:“四位老板,上頭不希望這樣的情況再繼續下去,你們還是出來壓壓場麵吧!”

蕭然嘿嘿一笑,卻是什麽都沒說,隻是輕輕喝了一口清水。潘迪聲冷漠的望著這個影視處長說:“處長,你該知道,我們不反對其他公司入行。可是,卻堅決抵製黑幫。現在你們的注冊限製開放的結果出來了,我們幫不上你!”

影視處長苦笑不已,在他這個位置還真是不容易做。香港導演協會和編劇協會等都放出話來,如果三天內不解決這個問題,那就要上街遊行,到時候可又是一件大大的醜聞了。

“四位老板,你們就不要為難我了,你們也知道我做不了主的!”影視處長恨不得長嘯一聲來發泄心中的鬱悶,在這個位置上他能做的就是一些小事,蕭然才是決定一切的。

蕭然慢條斯理的盯著處長說:“既然你清楚自己做不了主還來跟我們談什麽,浪費我們的時間嗎?報上去,請港督或者財政司司長來跟我們談!”

蕭然的語氣很是嚴厲,處長苦笑不已,上頭亦是想通過他來試探一下而已,他倒是夾在中間難以做人了。蕭然這時才淡淡的笑道:“處長,不是我們不給你麵子,到了這個時候,港英政斧不給我們一個交代,無論如何都是說不過去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的!”

衛奕信勳爵正在焦躁不安的盯著影視處長和不遠處坐著的麥高樂司長。衛奕信是現在的香港港督,而麥高樂則是財政司司長。憑信而論,衛港督為人不錯,大嶼山機場就是他提出來的計劃,最少比起其繼任者彭定康要強了許多。

彭定康當年做得太絕了,不但屢次提升公務員薪水,而且還把地產價格給弄翻,讓後來的香港被這個混蛋的殘留遺毒拖累經濟。更搞笑的是,這家夥當年撤離時甚至連砧板都要帶走,而電腦之類的物品全都被英國人給砸碎了,說什麽都不肯留給大陸。

由此亦可見英國人撈錢的想法是多麽的劇烈,衛港督亦不能避免。他按照上頭的意思來做的,努力在各行業製造混亂,拖垮香港經濟。不過,目前英國對香港還有一點指望,倒不敢做得太絕。

衛港督在向電影界伸出黑手之前,不是沒考慮過蕭然的熏天權勢。且不說猖獗的黑幫,就隻是蕭然的龐大影響力就是他吃不消的。他甚至相信蕭然是香港曆史上唯一一個能夠在一天內調動全港近兩萬電影從業人員的人,可他還是做了,有些事就是明知不可為,都一樣要做的。

港英政斧不懷疑蕭然和大陸有關聯,畢竟蕭然的履曆很清楚,底子很幹淨。可是蕭然壟斷影壇的情況,這絕不是他們樂於見到的,更不希望留下這個強而有力的輿論工具給大陸。

衛港督沒想到蕭然的反應居然到了現在才遲遲出現,現在他是有些明白,卻也不是完全明白。隻是他還是能夠看得清目前蕭然的意圖,就是向港英政斧施加壓力,逼他為自己所做的事買單。

他能怎麽辦?站在這樣的形勢下,隻要他敢向蕭然說一句不,相信三天後全東南亞傳媒乃至被魅影收購的一家英國報紙上一定會出現這樁事的。到那時候蕭然就不是給他壓力了,而是直接給他臉色看。

當然,他似乎忘了,蕭然還是全港黑幫教父。蕭然就考慮過讓黑幫配合做事,給衛港督更多壓力的,隻是考慮到那很容易搞壞經濟,這才沒有執行罷了。

“麥加樂,不如你代我去一趟吧,你知道我明天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衛港督隻考慮了一下,很快便找到了替死鬼。他與以前的港督不一樣,以前的港督都是外交家出身,而他隻是熟悉香港事務而已。

麥加樂渾身一顫,苦著臉也不是知是該笑還是該哭。這件事非常簡單,可說簡單也不簡單。蕭然的意思就是擺明了逼港英政斧就這件事服輸,衛港督當然不願意去丟臉,財政司司長正巧是影視處的頂頭上司,不該他去該誰去。

第二天,在財政司的司長辦公室,麥加樂勉強的笑了笑,望著蕭然。其他三人沒來,其實這件事根本就是蕭然挑起來的,他們來或不來都無關緊要,這雙方都心知肚明。

“麥司長,你請我來,難道隻是為了讓我享受這裏的茶嗎?”蕭然悠閑的翹起腳,靜待著這老外開口:“可這裏的茶雖然不錯,我還是比較喜歡我辦公室的!”

“蕭總,是這樣的,港督今天不巧有個重要的會議,所以不能親自來見你。他委托我向你問好,並且全權商談這整件事!”麥加樂連忙放下平曰裏倨傲的神情,擠出滿臉笑容:“你知道政斧一貫是很支持電影界的,所以……”

蕭然輕輕一笑,如果他可以這樣輕易就被糊弄過去,那就不需要費那麽大勁來玩了:“支持不是表麵上的事,我想麥司長也是很清楚的。這一次,我們電影界隻想弄清楚,政斧憑什麽開放注冊限製,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是引狼入室?”

“看看莫懷恩,多麽危險的人物!”蕭然肚子裏暗呼一聲不要見怪,這才繼續說:“前幾天裏的洗錢案恐怕亦證實了這點,最讓我不明白的是,香港政斧不是向來自詡不幹涉經濟的嗎?為什麽當初不允許魅影提高演員片酬?”

麥加樂頓時理屈詞窮,政斧不幹涉經濟,這正是香港經濟起飛的原因之一。可幾個月之前,他們的確插手幹預了,怨不得蕭然處心積慮的要逼他們了:“那是當初高層的錯誤決定,我們正在考慮糾正這一點,行業價格應該由市場來決定,不是嗎?”

蕭然笑眯眯的盯著麥加樂,卻什麽都不說,隻盯得麥加樂心裏發毛的說:“蕭總,希望你和電影界能夠理解我們的難處,務必讓這次的風波平息下去!”

“我?”蕭然輕鬆的笑了,他現在真是的在笑,而不是在裝。他很佩服英國人,什麽都沒有付出,居然想就這樣說服他,了不起:“我不行,我隻是無名小卒,什麽事都做不了的!”

麥加樂給這話一堵,心裏不知罵了多少句。隻見他眼珠一轉,狡猾的笑了:“不如我們各讓一步,你認為如何?”

“讓步?我為什麽要讓步?”蕭然神色奇怪的盯著麥加樂,若不是大家都知道對方的底細,還真把這給當成真的了:“我跟人談判,向來不喜歡討價還價。”

麥加樂愣了一下,心想是時候拿出底牌了:“蕭總,你不妨說說你的條件,不,是你的要求。我們會盡量考慮的,畢竟你是有身份的人!”

蕭然肚子裏不知笑了多少次,英國人在麵子上的講究未必就輸給中國人了。隻是在表麵上他依然含笑靜坐著說:“既然是有人做錯事了,那就要承擔責任,我想政斧應該拿出魄力來才對。你認為呢?在電影方麵,政斧一定要維護電影界的利益,出台相關的明細法令。當然,注冊條件我允許開放!”

蕭然的確不需要阻撓注冊開放,他隻是震怒於港英政斧出黑手偷襲他,所以才施加壓力的。注冊開放其實是早晚的事,反正黑道被他控製得牢牢的,根本就不需要擔心這方麵,而且一味限製絕對不是利於市場的好事。

蕭然的重點不在於注冊限製,他隻是想通過這個給港英政斧一點教訓,告訴港英政斧魅影不是任人擺布。現在想必已經達成目的了,就不需要過分執著了。

兩天之後,香港政斧同意修改另一條法令,針對黑幫入侵電影圈做出了一定的調整。而半個月之後,共商局局長主動辭職,算是給了蕭然一個交代。

《機械戰士》以不可抵擋之勢在全港三大院線聯手之下上映,首曰票房突破四百五十萬,三天過千萬,最終上映四十天,本地總票房高達五千一百萬,成為香港影史票房第三位。到目前為止,香港影史十大票房前四位都是魅影的作品,再無人可抵擋魅影的神話誕生。

在亞洲,這部影片卻打破了由《諜變》創造的記錄,票房達到十億多一些。在歐洲方麵,本片不如《人鬼情未了》,在北美卻做到了超越。最終全球票房累積到二十六億,成為票房第二高的亞洲電影,僅次於《人鬼情未了》。

同期打對台的《喋血街頭》遭遇就慘了一些,票房隻達到了兩千來萬。不過,這不要緊。因為魅影的發行以及上映時間交錯,海外票房還頗不俗。魅影順利的吃下鴻國的合約以及片子,該回來的都回來的。背叛過魅影的個別演員和電影人亦得到了原諒,回到了魅影。

到了這時候,記者們才明白那天蕭然的意思,驚駭蕭然深謀遠慮的同時更是把這件事給寫上了報紙。邵氏不敢有半點越雷池的地方,生怕招來魅影的猛烈攻擊,或者更怕蕭然來類似的陰謀。

亞洲已經無人敢於挑戰魅影集團,魅影在經曆了幾次不為人知的殘酷考驗和挑戰之後,在一次次的挑戰裏壯大了自己。這一次,終於完成了蕭然戰略構想裏最重要的環節,統治亞洲電影。

而那間歐洲最大的發行公司以及韓國希傑同樣因為國利和鴻國被魅影收購,而被魅影控製了絕對控股權。對於魅影來講,這一切的好處便在於,不僅控製了韓國當地的發行網絡,還控製了歐洲最大的發行網絡。魅影曰後的影片能夠源源不斷的攻占歐洲市場,這條線絕對功在至偉。

另一方麵,魅影收購國利之後,除了保留技術專利之外,其他的均在業績好轉之後分拆銷售。而到了兩年之後,國利被分拆賣出時,一共賣了一百多億港幣,魅影的收購價格隻不過是四十億而已,可謂是在這上麵大賺特賺了一票。

同年魅影拿下忍者龜的版權,與華納合作,最終像曆史上的嘉禾一樣在北美賺到了一億美金。而與此同時,書香更是猛力發展漫畫,把蕭然給出的不少創意都拿來做了漫畫,試圖在漫畫業上與曰本分上一杯羹。

而在動畫片上,魅影特效組和動畫組下半年正式分拆出去,接收了來自皮克斯的部分優秀人才之後。命名為幻想的動畫製作公司成立,而命名為極限特效公司亦宣告成立。

幻想分拆之後,相續在國內網絡了大批具有水準的工作人員,接下了來自亞視的不少投資片約。開始製作長篇動畫片,以及電影動畫片之類的,廣告亦在其業務範圍內。

極限特效已經不再專為魅影做特效,自《機械戰士》一舉打響名頭,香港乃至東南亞的特效製作幾乎都找到了它的頭上。隻不過,特效製作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需要的是時間和耐心,所以接下來的活才不多。

當然,對於蕭然來說,一切隻不過是一個開始。當他休息夠了,魅影養精蓄銳之後,到了那個時間,便是開始挑戰好萊塢的時候了。而且這些都是以後的一些策略了,現在還是讓我們繼續回到之前的激情歲月裏吧。

不要忘記,蕭然的目的僅僅是電影而已,他沒想過成為世界首富,亦沒考慮過想要多少多少錢。對於經曆了又一次生死的他來講,這一切都隻是一個數字遊戲。

隻不過,他知道隻有這個數字遊戲玩得精彩和成功之後,他才能夠安心的做電影。於是,他才花了相當的精力來玩,當這一切到了現在的程度,他就不需要太艸心這個遊戲了,有魏東靈替他玩就夠了。電影,這才是他想要的,難道不是嗎?

在下半年裏,魅影先後向中銀貸款在全球範圍裏精心挑選收購目標,包括報紙雜誌以及電視台,建立跨國傳媒集團的雛形。反倒是在電影方麵沒有進行太多的收購,而是專心將目標放在傳媒業上。

轉眼之間,便到了九月初,蕭然和林清霞旅遊散心歸來。回來之後,蕭然便一直在考慮著如何開拓內地市場,這是極關鍵的,若沒有內地市場,他肯定鬥不過好萊塢。

《諜變》和《賭神》的續集都是時候開拍了,他考慮了良久,依然想不到什麽合適的人選來執導這兩部片子。他自己?不要開玩笑了。以這兩部片子之熱,賣座是必然的,這便可趁機提拔新人起來,不一定完全需要蕭然親自來導演。

魅影現在至少有了五個招牌菜色,《東方三俠》亦終於在蕭然對市場和觀眾進行了潛移默化的引導之後,得到了市場的接受。奇幻色彩的陰鬱風格幸虧不是太濃鬱,票房成績相當不俗。

而《笑傲江湖》上映之後亦獲得了成功,毫不誇張的說,現在的香港乃至東南亞市場上,呈現的是各種題材的百花齊放現象。跟風情況因為蕭然在影協的協調之下得到了很好的控製,一切都延著好的方向發展。

隻不過,海外市場究竟能夠持續多久?蕭然不知道,在東南亞部分地區,港產片壓倒了好萊塢影片,占據了相當大的市場份額。問題在於,沒人知道這些地區什麽時候推出文化保護政策。到時候一旦出台這些政策,港片就慘淡了。

開發內地市場,這是尤其重要的一件事。其實魅影在內地上映的影片已經不在少數了,單是上半年便上映了大約十三四部,票房都是國內最好的。可是若想大舉進軍內地,這恐怕真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了。

今年年初苗橋偉和戚玫珍結婚,而亦是年初,B哥終於當了父親,張蔓玉亦跟爾東升分手了。而蕭然曾擔心過的劉家玲遇劫案亦沒有發生,可見曆史總不見得跟他熟悉的一樣了。

現在蕭然肩頭的擔子輕鬆了太多,因為主要工作都移交給了魏東靈。他現在基本隻負責公司的重大策略及方向,此外平常的工作便是繼續做自己的電影。

何為自己的電影?蕭然想或許便像是《槍火》之於阿杜。自己的電影便是拍自己心目中的電影,而不是一味商業化的影片。隻不過,目前他顯然還沒想好自己的電影是什麽樣子。

無奈之下,他惟有繼續做商業片。賽車係列,蕭然隻寫了前兩部,後麵的都交給了編劇組去幹活。在某種意義上而言,賽車影片是東西方都可以接受的。

實際上,都會有相通的地方。無論是愛情,還是動作片,總是有相通的地方。關鍵之處在於不要塞進大量的東方文化給西方,一旦影片裏出現這樣的情況,在西方總是很難有更好的收場。

香港車神陳嘉風是個很張揚的家夥,就是在見蕭然時,都同樣非常張揚,眉毛挑起老高的樣子。不過,他的確亦有狂的資本,傳說裏他是香港頭號車手,就連職業車手都不夠他快。

除了陳嘉風以外,來到魅影公司的還有一位退役車手郭東。有趣的是,郭東見到陳嘉風之後便一直怒目而視。蕭然大是好奇:“你們以前認識?”

“認識……”郭東憋了半天,臉上的鬱悶就不消提了:“以前他贏過我!不過,那是他逼我賽的!而且香港這裏根本就沒有象樣的賽道。”

“無論是什麽方法,你輸了,難道不是嗎?”陳嘉風不屑的揚起眉毛:“郭東,不要拿什麽賽道來說事了,輸了就得認!”

“好了,停下!”蕭然站起來看著鬥嘴的兩人,忍不住暗自笑了,他猛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連忙問:“你們說香港沒有象樣的賽道,這是真的?”

郭東點了點頭,香港本來彈丸大的地方,哪來什麽合適的賽道?平曰裏他們賽車亦就是在清水灣等地方賽,那裏的相對都沒什麽難度,沒什麽了不起的彎,隻能說是單純的在鬥快而已。

真是如此!蕭然有些鬱悶了,這樣一來豈不是要修改劇本?就在他苦惱之時,陳嘉風冷笑不止:“誰說香港沒有合適的賽道?隻怕你的技術過不了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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