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重回倫敦
1623年12月24日傍晚,一艘単桅帆船緩緩的駛入了倫敦港,船尾後用銅鑄造的船名已經布滿了綠油的青苔,看起來它剛剛經過了長途的航程。這條船,就是洛洛倷的“冒險號”
冬季的北歐,冷冽的寒風漫天飛舞。讓倫敦的夜晚很快就落下了帷幕,天空中開始下起了毛毛細雨,如同離開倫敦的那個夜晚一樣,天氣還是這樣的變化無常。
水手們都沉默了,總算回到倫敦了,經過漫長的航程和驚心動魄的探寶之後,滿船人隻剩下了一半,想起那個惡夢般的地方讓平安回來的人心裏都充滿了僥幸。雖然途中不是那麽順利但是還是完成了,看著滿船而歸的珠寶,黃金,所有人內心都是一陣激動。
水手們都沉默著,絲毫不似倫敦港口出現在在視野中時那種整船的歡聲雷動。他們隻是麵帶著期待的微笑,默默的幹著屬於自己份內的工作,或者抬頭看看夜幕籠罩下城市,幾個碼頭上照明的燈籠顯得格外明亮。
船並沒有靠上普通的碼頭,而是直接開去了海軍戰艦停靠的軍用碼頭。有倫敦總督的命令在,做到這一點應該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之所以不靠上普通的碼頭,洛洛倷有他的顧慮,一方麵,他實在不是不想再花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用再船上貨物的處理上,;另一方麵,整船的珠寶黃金難保不被別有用心的人盯上,停在軍用碼頭還是讓人放心不少。
再次檢查了一遍船上的情況,確定了所有得狀態都正常後,留下了幾個跟隨老船長多年的親信看著船隻珠寶,(操舵手曼努埃爾大叔跟廚師大胡子伊蘇就在此列)洛洛來到甲板上,集合起所有現存的水手。
";夥伴們!辛苦了。經過了一路艱苦的航程,和死神的搏鬥,我們終於回來了!我為你們感到驕傲,你們是我在這個世界上見到的最後的船員和水手!你們用你們的勇氣,和智慧證明了你們自身的價值···”洛洛倷發表了他的即興演講。然後向水手說明了他們將要在倫敦呆一段時間的原因,水手們都表示能夠理解。
";這樣一來,大家就要在倫敦過聖誕節了,大家盡情的放鬆吧!祝大家聖誕有一個愉快的夜晚。解散";洛洛倷向水手們祝福,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水手們歡呼雀躍。
這此航行,水手們都賺的盆滿缽滿,而對於那些死去的水手,洛洛倷也派人給其家人送去了屬於他們應得的一部分。約定好返船的時間。帶著主計瑟約斯和查理踏上了倫敦土地。
幾人在細雨中走向造船廠,好像跟出發時一樣沒什麽不同,如果硬的說出不一樣的地方,除去頭發跟皮膚的變化之外,那就是幾人臉上隱隱多出了幾道經曆了風霜的斑駁吧·····
倫敦市東南方70公裏的查塔姆皇家造船廠(注1)史建於1613年。1667年,查塔姆船塢遭到由海軍上將德魯伊特爾率領的荷蘭艦隊的襲擊,英國艦隊損失慘重,旗艦“皇家查理”號被荷蘭俘獲,鎮守查塔姆的英國造船大師彼得·佩特因失職被關進倫敦塔。查塔姆的戰略地位由此可見一斑。但現在的景象卻有些冷清,船台上扣著兩條未完工的尚未裝全肋板的小船,卻不見有工匠在附近,這也可能平安夜返家了吧。
一會兒後,洛洛倷幾人來到一個小水塘邊上,發現了有趣的三人,大冬天的,水麵都結上了一層薄冰,他們卻在這裏鑿開一塊地方玩“船模”,一個青年蹲在地上,頭發亂蓬蓬的,穿著身工匠的衣服,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水上的模型。他的旁邊是個留著兩撇濃密八字胡的二十來歲的青年,三人力看起來他似乎年紀最大,身材結實,皮膚呈現出一中長期日曬風吹過後才有的顏色,他正半蹲著身子,一麵指點著水麵飄浮的船模,一麵對著亂發男子說著什麽,兩人的身後,一個看起來恐怕還隻有十五六歲的小子認真聽著。圓頭圓腦,褐色的短發下麵一對眼睛大而清澈,臉看起來很";漂亮”。
注意到洛洛倷一群人,三人都有些警惕的站起來,大量來人的麵貌。
洛洛倷很禮貌的向三人打招呼,然後問向對方船廠的造船師傅在那兒。
“他們不在,你下次再來吧”剛才蹲著的亂發男子明顯對打斷他們的來人很不耐煩。
";幾位先生,你們有什麽事情可以向他詢問,船廠裏的負責人就是他的父親並且是這手藝最好的師傅";那個年紀稍長的青年大量了洛洛倷,好像記起了什麽,在亂發男子耳邊一陣嘀咕。
聽完之後,亂發男子用有些詫異的目光看了洛洛倷一眼,";那麽,你需要什麽幫助“
洛洛倷不知道,他打敗海賊的事跡已經傳遍了整個倫敦,人們都在談論這個年輕的船長。
";哦,是這樣的,我想問一下,如果我要造一艘大型的海船,需要多少錢呢?";洛洛倷問的有點籠統。
";多大?";亂發男子很是簡潔。
";你能為我吧各種船都說說嘛?";洛洛倷對這行不是很熟悉,所以想問的仔細點。
亂發男子說開始說的一些專業用語聽的洛洛倷一群人有些頭暈,不過好在,對方看到洛洛倷的迷糊神情上換成了另外一種說法,用船的長度,桅杆數。載員人數,火炮多少,這種直白的的口述來區分。
聽完對方的介紹。洛洛倷想都沒想。
";越長,越大,人和炮,能裝多少是多少,但是要快,錢不是問題";洛洛倷想要艘大船很久了。所以完全吐露出一種似鄉村賣土鱉而發家的口氣。
";造巨船的話,我不能完全做主。我得回去問問我的父親。要不你明天再來吧";亂發男子見有大生意上門,也不顧不的鄙視洛洛倷暴發戶一樣的語氣了。
聽完亂發男子這樣的回答,幾人有些失望了,但是沒辦法還得明天再來啊。
幾人並沒有立即回去,而是在亂發男子的帶領下在船廠又轉了幾圈,略微考察了下。才結束了今夜的倫敦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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