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無疆sodu

夜色籠罩下的奧卡河水流滔滔,靜躺在河畔不遠處的機場裏,斑駁的月光揮灑下,卻是另一番熱鬧的景象。

燃燒在汽油桶裏的木材已經隻剩下嫋嫋青煙,大概是傍晚開始了篝火晚會所置,散布在周圍的帳篷裏,灼黃的燈光穿透帆布露出一層暈黃,裏麵依然還是人影攢動,不知道在做些什麽,空氣中所能聞到的,除了烤肉的味道,似乎還有一些淫-靡。

放下紅外望遠鏡,冬辰的心裏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怎麽說呢?感覺有些稍稍的失落,或者說是悲憫,他原本以為會在這裏碰見一群精悍的德軍,以無比狂熱的戰爭豪情裹挾勇猛和頑強暴戰一場,但可惜的是,他現在能夠肯定的是,眼前的十來號還不算是隸屬於德國陸軍的敵人,大概是被流放到這裏來,自甘墮落的。

看不見任何崗哨,見不著任何巡邏,唯有淫聲迭起、浪笑滾滾,冬辰淡笑揮了揮手,對付這麽一群隻剩下軀殼的敵人,他已經用不著多說什麽了。

月色犀利,輕描淡寫的將這座不起眼的小機場給包裹起來,周圍睡著的荒草隻是偶爾在風的吹拂下才稍稍扭動一下,時近天明,貌似連夏蟲也都忘記了鳴喊,但呈扇形交替掩護推進的10名特種兵漸漸的接近了。

僅僅是一條跑道,在跑道的旁側所臨時駐紮的這支隸屬於德國空軍不知道什麽單位的小部隊,卻是在這“天高皇帝遠”的地方過起了逍遙的日子,因為他們實在是沒有什麽可以擔心的,這裏很少會有長官們來視察工作,這裏也不會有蘇聯人的遊擊部隊,所以隻要是在空閑的夜裏,好不容易從梁讚城裏擄掠過來的幾個女人,便會被這夥被枯燥和寂寞點燃的德軍小夥們用來夜夜笙歌,今晚也是如此。

入夜之前,在機場附近的設下的陷阱捕獲了野兔。再加上從城裏物資站分到的牛肉、啤酒、罐頭等,作為這座機場最高指揮官的斯皮爾上士便毫不猶豫的吆喝兄弟們開起了篝火晚會,而一場酣暢淋漓的篝火晚會之後。17個人卻僅僅隻有5個女人,斯皮爾是摟著已經被他徹底征服的美婦鑽進了他獨有的營帳裏暢快起來,而剩下的4個女人免不了被其餘16名士兵給瓜分了,恰好。四個營帳四名軍人剛好可以使喚一個女人,一場群屁大戰從昨夜十點許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自從被抓到這裏之後,這幾個女人並未被真正意義上的凶殘迫害,深知寂寞孤苦的這夥德軍士兵們非常善待這幾個女人,充足的食物讓這些女人在饑餓麵前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匍匐。任由這些士兵在她們身上逼迫誰的前列腺更加持久,而這樣的狂歡也似乎讓她們逆來順受慣了,夜裏被輪睡**迭起、白天卻能酣睡不起,這樣好日子也就隻有失去了靈魂的空殼軀體才敢日日想念、夜夜激情。

香豔的呻吟聲混合著各種各樣的叫罵聲和加油聲,從帳篷的各個縫隙竄出,肆無忌憚的蔓延開來,越發靠近,就越聽得清晰。隔著帳篷看裏麵的人影聳動、叫喊聲聲。似乎一場持久性的比拚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四個男人在一個女人身上輪番比拚耐久力,這本身就是一場丟失靈魂與尊嚴,隻剩下肮髒生理的廝磨。

“該死的,我忍不住了!”

“你就認輸吧,才十分鍾不到!”

“第二輪我要打頭陣。一定撐過一小時!”

“不行,第二輪。老子要第一個上!”

“要不,讓她洗洗吧。咱們也都休息休息,離天亮還早著呢!”

“就是,你們難道沒聽到上士那邊已經鼾聲大震?長官都睡著了,咱們接著比!”

各種各樣的德語對話聲讓已經呈扇麵布置的特種兵們麵麵相覷,娘的,這麽多年了,還真真是第一次遇見這麽一夥淡定的敵人,這些閑來蛋疼的家夥還真是活得夠逍遙的,德軍有上百萬大軍正在前線拚殺不休,這些個家夥卻在後方大快朵頤夜夜笙歌,竟然還在搞這麽一個無恥的床第功夫大比拚,也不知道那蘇聯娘們兒是怎麽受得了,不過聽聲音,這女人似乎很享受。

“男人是牛,越耕越瘦。女人是田,越耕越肥!”

不知道是誰對著麥克風壓低聲音說了這麽一句,卻是逗得等待開槍命令的一夥特種兵們臉上都蹦出了笑意,這說法的確是不錯,四個男人輪番伺候一個女人,看似男人始終旺盛的揮霍他們的精力和**,但實際上,真正享受的,卻是將國家、民族和倫理尊嚴等等統統拋光的女人,她們才是勝利者,如女皇一般存在,爽得不行。

冬辰也是憋著笑意,看過手腕上的戰術表,時間已經到了淩晨的3點,再有兩個多小時,估計天色就會漸亮了,如果能快速奪下這座機場,那麽對於兩三個小時後趕來的增援部隊,顯然是極為有利的。

蹲在地上,冬辰轉向一側,雙手指向雙目,用手勢詢問了一下應任務需要,並未帶來一把高精度狙擊步槍,卻是帶來了一把12.7毫米口徑的反器材大口徑狙擊步槍的狙擊手,他見到冬辰的手勢,微微伸高了右手,打出了一個V字手勢,還晃了晃,示意他已經鎖定了目標。

接著,冬辰也不說話,直接用指頭敲擊了三下麥克風,讓每個人的耳朵裏,都能聽到三聲咚咚咚的聲響,而這個聲音顯然是別有用意的。

保持默契與速度,十名特種兵以五人為一組,依次更換裝備,他們放下了手裏的突擊步槍、衝鋒槍等速射武器,拔出了腿部手槍槍套裏的自衛手槍,並拿出了消聲管,兩眼炯炯有神的盯著各自的目標,手上卻非常迅速的將消聲管裝好,不多一會兒,另一組也換槍完畢。

戲謔對手並非不是因為不尊重戰爭,而是對死亡的一種反諷,狂龍大隊之所以在共和國特種部隊裏獨樹一幟,並非因為他們狂妄。而是因為他們很尊重對手,也更加尊重自己,在任何時候。都會根據自己的喜好和風格來完成戰鬥,並不會一味的追求殺戮或是完成任務來蒙蔽了對戰爭本身的理解,因為這本身便是一場死亡遊戲。

死亡的危險正步步逼近,然而在內部情況基本一致的四座營帳裏。都是平鋪在地上的厚厚防水布上,擱著四塊很厚實的軍毯,軍毯上鋪墊了最後一層也是很綿軟厚實的地毯,而如瘋狂**野狗一般的男女,正拚命的發泄著。當然發泄得更多的,自然是半跪著瘋狂聳動的士兵,拚命婉轉呻吟的,卻是波湧陣陣、大汗淋漓的女人,她很享受的被一次次衝撞,聽著周圍其他三個男人一邊抽煙喝酒,一邊大聲的叫罵,她和他越發的興奮。甚至身體甚至器官。都有些發抖。

“啊啊啊,受不了了!”

高速衝刺的男人加快了身體的動作頻率,雙手緊緊抓住豐滿的臀部使勁的撞擊,然而就在他似乎要爆發欲望,讓靈魂和身體都得到最為短暫的升華,如上帝如神靈一般逍遙。可誰也想不到,就在他身體的熱流幾乎就要噴湧進入另一個肉窟的時候。一朵並不太絢麗的血花夾雜著大量的紅白,一下子就噴濺在了女人白花花的後背上。

女人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麽。她隻是感覺到下體裏的那根很脹,在高速的運動中突然停止了,預想中的溫熱沒有湧來,但背上卻依然有一種溫熱**的濕滑,她似乎又一次認為是其他三個男人受不了這種亢奮,提前撒野在了她的身軀上,這都無所謂,她實在是太累了,隻想讓下體內的那根盡快抽出去,自己趴下也好休息一會兒喘口氣。

而這一瞬間,“觀戰”的另外三個士兵表情卻如急速冷凍了一般僵硬,吹著啤酒瓶的卻是手停在了半空,吸著煙的也忘記了讓煙嘴送進嘴裏,他們都明顯一愣,而剛剛還在女人身後拚命衝刺的,卻已如放空的氣球,頹然的趴到在了女人的身上,沉沉的,壓得女人一聲嬌喘。

女人還趴伏著喘氣,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扭過頭來看一眼,卻似乎聽到了幾聲噗噗的輕微聲響,這種聲音很像是用刀子一下子捅穿了繃緊的布匹一樣,噗的一聲讓布分身,可還沒等她扭頭看一眼,身後就傳來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緊跟著,她感覺自己頭皮一緊,是的,有人拽住了她的頭發,正狠狠的將她從男人的身體下麵拖開。

沒有反抗、沒有叫喊,似乎已經習慣了在歡-愛之前有一番粗魯的女人甚至覺得有一些喜歡上這種強硬,直到下半身裏塞進的那根東西流著**離開了,直到明顯感覺自己被拖出了帳篷,她這才敢睜開眼,咬著牙,忍著發梢傳來的劇痛抬頭一看,頓時兩眼一大,竟混了過去。

“我草,我有那麽嚇人嗎?”

一個特種兵突然爆了一嘴粗話,原因很簡單,他和另外一名戰友交替進入帳篷裏,無聲無息般解決掉四名德軍士兵之後,他負責把這個女人給拖出來,而另一人則負責把帳篷裏“打掃”一下,也就是給每一具屍體的頭部補上一槍,可沒想到好心不殺的這女人,拽出來之後抬頭一看自己,娘的,竟然被嚇暈了過去。

“你現在的樣子,的確是要比德軍士兵還要嚇人!”

冬辰看了看這昏過去的女人,隻能搖了搖頭離開了,渾身一絲不掛還散發著那種渾濁的氣味兒,真不知道在此之前被那些德國人發泄了多少身體分泌物。

塗著迷彩油看不清麵部表情,加上一雙黑眼睛,再有一身的精悍武裝裝束,這娘們兒不以為是惡魔來了,還真是活見鬼,被嚇暈過去,也真是省事兒了。

行動開始得很突然,結束得更為迅速,冬辰最緊要的是來到了斯皮爾上士的營帳裏,他和他的“情婦”已經雙雙被命中了兩槍,這是狂龍大隊的一個習慣,一槍斃敵之後,清掃之時會再補上一槍,而且補上的這一槍都要往頭上招呼,這就好比是一種商標,如此一作,才知道是狂龍大隊的作為。

斯皮爾上士的營帳裏布置得還稍稍有些整潔,這估計也是因為他能夠獨享一個女人的緣故。這個死在他懷中的蘇聯女人死之前都還帶著青澀和嫵媚,大概是因為斯皮爾對她實在太好,以至於她已經忘記了每天把她當作是生理發泄對象的斯皮爾乃是侵略她祖國的仇敵了。這種戰地特殊的男女關係倒真是一朵奇葩。

找了幾分鍾,冬辰找到了兩樣很有用的東西,畢竟這也是一座敵人空軍的備用野戰機場,除了外麵那些油罐車和加油車都是為應對突發狀況而備的之外。這裏顯然還有通信聯絡裝置,就比如一架需要緊急降落在這裏的飛機,顯然就需要和地麵的斯皮爾取得聯係,而斯皮爾也顯然需要通過無線電來和飛機取得聯係,引導緊急降落在此的飛機安全降落下來。

而還有一種情況。野戰機場遇到突**況也會有大量部隊進駐的,必要的通信指揮設備在這裏放置也是合情合理,所以冬辰找到了天線上還掛著一件鏤空性感丁字褲的無線電電台,而密碼本則是在斯皮爾的褲兜裏找到的,如記事本一般大小,除此之外,飛行日誌是在斯皮爾床頭的櫃裏搜到的,與之一起存放的。竟還有兩根金條、一張家人照片以及一盒手槍子彈。

拿好東西。冬辰看了看已經完全沒有了氣息逐漸冷卻的兩具屍體,女人躺在男人的懷裏,修長嫩白的大腿放在男人的腹部上,右手摟在男人的脖子上,而男人的左手則是摟過女人腰部,可就是兩枚子彈分別打進了他們的額頭。以至於彈頭巨大的侵徹力讓麵部失去了應有的表情,看不出來這倆貨到底是性福。還是幸福。

“這恐怕是人類戰爭史上,唯一一次如此輕鬆奪取一座機場的零傷亡戰鬥!”

冬辰向秦無峰做了報告之後。秦無峰便是這般落了一個定論,當然,他那邊已經組織兩輛悍馬合力牽引拉拽一枚被嚴重防護包裹顯得分外沉重的核彈,被炸壞車架拚湊修理卻也沒法用,因為這裏根本沒有足夠強悍的吊車可用,所以秦無峰隻能讓馬力強大的兩輛武裝悍馬來合力拉拽一枚核彈,慢慢的將大家夥拽出火海。

“小王,你叫上一人,用那兩輛卡車去接應一下秦隊!”

“得嘞!”

正愁不想挪屍體的小王果斷應命,立馬叫上了同伴,開著熟練的開動那兩輛原本屬於德軍的三橋式越野卡車,轟鳴著駛離機場趕去接應秦無峰那邊。

“冬隊,這女人咋辦?”

剛剛活活把女人給嚇暈的邱坤真是拿這女人沒辦法,直接一刀割了喉呢,她卻又是一個渾身一絲不掛的蘇聯女人,而且樣貌還不錯,估計是梁讚城裏的人,被德國人“征用”到這裏來充當發泄工具來著,也是被逼的,可剛剛在外聽到的那些浪蕩聲,卻又很直白的告訴邱坤,這女人已經不是個好東西,四個男人輪番上,她還能呻吟得銷魂,簡直就成了個蕩婦。

“什麽女人怎麽辦?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在支援部隊趕來之前,做好接應工作,你管她幹嘛?”

冬辰正看著單兵信息終端上的一些信息,第十一集團軍不愧是快速反應部隊,雖然上場時間提前了一些,可沒有絲毫的混亂,第一支部隊所搭乘的運輸機機群已經距離這裏不太遠,而接到戰區司令部增援命令的,也是最靠近這裏的第十三空中突擊旅,速度就更快了,其馳援過來的一個突擊連連同其裝備,已經在趕來的路上,再有十分鍾就可以抵達原先他們空降的地域了,不過現在好了,冬辰等人很輕鬆的就“意外”奪下了這麽一個野戰機場,倒也能讓那個突擊連無需空降,省下不少時間。

“要不,直接弄死得了!”

邱坤說著,就拔出匕首要給這個昏迷不醒的女人一個痛快,解決之後,也正好趁著和那些德軍士兵屍體一起被扔進茅坑裏給一道埋了。

“你幹什麽?”冬辰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邱坤還真拔出了雪亮的匕首來要一刀割顱。

冬辰的一聲叫喊讓其他正抬著屍體扔進糞坑裏的特種兵都愣了,看過來正好看到邱坤拿著寒光畢現的匕首要解決掉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卻都是看了一眼,便繼續手上的動作,把屍體都扔進了平時大概也是這夥德軍拉撒的茅坑裏,就等著把那些個帳篷、被服之類的也一並扔進去埋了,大部隊已經趕來了,機場要盡快做好接應工作,最起碼也要清理一下跑道,如果有必要,最好能夠提供一下夜間照明。

“我隻是開個玩笑!”

邱坤收起了匕首,三兩步走回帳篷裏,拉出一條毛毯、一根繩子和一隻臭襪子來,麻利的將這女人嘴裏塞進襪子之後,拽到毛毯上裹緊,再用繩子給緊緊捆住,然後才抱起來放在了武裝悍馬車旁,倒也沒讓這女人自生自滅,最起碼那條毛毯可以擋住她無羞恥泄漏的春光,而且還能保暖。

“你要是直接扔進茅坑裏,我也沒意見,不過現在,你最好趕緊去勘察一下跑道,我需要在十五分鍾之內,讓這座機場迎來第一批援軍!”冬辰說完,便繼續將注意力放回在了單兵信息終端上,他需要讓來自第十三集團軍的友軍直接到這裏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