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不平凡的
七月的天氣是捉摸不定的，之前還可能是豔陽滿天，但很快就有可能烏雲密布，雷聲隆隆之間更是落下傾盆大雨，從天而降的雨滴撞擊在地麵上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倒也構成了盛夏時令的另一種生活節拍。
與之外麵大雨傾盆相比，會議室內的氛圍卻很是壓抑，發出低沉聲音的空調依舊在努力工作著，似乎要讓室內的人統統冷靜一般，但此時此刻卻沒人冷靜下來。
“對於貴國給出的條件，我方是無法接受的。從6月30日到7月3日，貴國第二批訪華代表團實地參觀考察了我國的大連造船廠，著重參觀了貴方所感興趣的AIP（不依賴空氣推進係統技術）。又從7月5日到7月10日，分別參觀了我共和國第一航空工業集團下屬的陝西飛機製造公司和江西通用飛機製造公司，最後又赴蘭州參觀了我共和國石化公司下屬的麻風樹生物化工冶煉基地。”
“貴方對於所感興趣的技術項目都進行了一一考察，從實地調研結果來看，貴方的反應也是非常好，對於這些技術所帶來的巨大經濟效益與廣泛用途，貴方也是非常明白。而我國相關部門在這些技術方麵大規模科研所投入的巨大人力與物力，貴方的條件實在與我方的預想有太大的出入”
涉及生意的談判基本都是“漫天要價，坐地還錢”，但這一次德國方麵想要的技術基本都是共和國原本很有些舍不得的，但在加上國家戰略利益需求之後，原本有些舍不得的，也成為可以轉讓的，不過這“轉讓”的條件自然是要德國拿出合適的報酬來，否則生意隨時都可以告吹，共和國完全可以把那些技術當成技術儲備處理掉，反正急著要技術的是德國，共和國又不是急著要錢。
當然，造成這一次雙方有很大差異的主要來源其實並不是雙方對技術交易額差距太大，德國方麵的確是相當喜歡共和國能將麻風樹種子冶煉成為高品質柴油的技術、非常想要共和國的噴氣式發動機技術以及潛艇所用的AIP技術，除了這三大項之外，德國還對共和國的潛艇耐壓鋼、航空鋁合金等新材料以及相關的冶煉、加工技術很有渴求欲望，林林總總加起來之後，德國方麵想要的技術共計有72項。
或許正是因為太想要、也太過於喜歡，共和國非常清楚德國的急切心情，當然德國也很想花最小的代價得到真正實用的技術，因此雙方談攏的最大障礙就因為“錢”。
在當今已經不再是美元、英鎊、法郎、馬克、日元等橫行天下的時代裏，隨著共和國強大工業經濟對於整個世界的的影響，尤其是共和國擁有很是廣泛的實體出口經濟和能源、工業原料進口需求，而在這些貿易中共和國皆是共和國的貨幣即以人民幣為貿易結算貨幣，在逐步擴大的經濟影響中，也漸漸在世界範圍之內奠定了共和國世界通用貨幣之一的地位，因此在這一次的貿易中，共和國希望最好德國以黃金白銀等硬通貨或者人民幣來交易，而不是德國方麵始終堅持的馬克。
“很抱歉，我們真的無法接受142億元的巨額價格，按照我們的條件，我們可以尊重貴國的意願選擇用人民幣為結算貨幣，即便是這樣，我們也最多原意支付80億元，這是我們最低最低的底線”
亞賓科夫斯做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這八十億元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了，共和國連續主導的半島戰爭、琉球戰爭，原本預計著可能要和日本發生國家間的大規模戰鬥，所以足足準備了3500億元的戰爭經費，不過兩場地區性戰爭下來，共和國也沒有用完一千億，如果這樣的計算不夠貼切，那麽單價以5億元計算的“炎黃”號航空母艦，那麽這八十億可以組建一支無戰列艦且擁有兩艘航母、四艘巡洋艦、八艘驅逐艦以及一係列支援艦艇在內的一支航母特混艦隊所需配置的艦船，所以這次的貿易，共和國是打算從德國人身上撈足組建一支齊裝滿員的大型航母作戰艦隊所需資金，但德國人似乎並不想被痛宰。
而實際上，如果德國真的把這72項技術以及相應技術設備購買回去，對其本國工業經濟，尤其是軍工領域和能源工業領域的裨益是相當之大的，光是引進一項AIP技術後裝備於其潛艇之上，加上海軍作戰能力所帶來的巨大戰略效益就足以讓這“142億元”顯得輕如鴻毛，而引入的新型航空材料對於其本國航空工業所帶來的巨大作用力也是相當強的，同樣體積的材料，新型航空材料能做到更輕、更硬、更具有機械加工性能，對於有效提高作戰飛機飛行品質和整體性能都是很有幫助的。
好處自然有很多很多，但德國人似乎嘴硬得隻能退縮一步了，那就是同意以人民幣為結算貨幣，但雙方要價差距高達62億，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巨大的差距，它可不比在菜市場上買白菜所帶來的差異，六十多個億足以讓一支光有艦船的航母艦隊配置上最好的艦載機、最好的電子設備、最強的艦載武器等等，最後還能留下整個艦隊上萬官兵不少的生活費。
“亞賓科夫斯先生，我方也鄭重表明，我們的底線同樣是142億元，一分錢都不能少，而且不能分期付款，先期定金必須三分之一，在交付完所有技術資料和設備之後一個月之內，尾款必須付清。同樣，我方保證絕對嚴格履行貿易合同，按時在貴國交付技術資料和設備，並且可以免費為貴方提供為期兩周的人員培訓。”
畢業於共和國首都經貿大學國際貿易專業的譚亮，研究生專業修的是公共關係學，但他發誓自進入共和國外交部國際貿易科專門負責各種國際貿易糾紛案件，在尚無任何國際貿易法規與監管機構的情況下，他曾成功和平解決美國對共和國商用貨車傾銷照會，成為維護共和國強大世界性工業經濟利益的國家工作者之一的他，還是第一次發現以嚴謹著稱的德國人，竟然會為了很想要的東西而亂出價碼，要是換做以前，共和國要價幾百億他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難道是希特勒發起了波蘭戰爭，缺錢得必須節省了？譚亮隻能說服自己這樣想。
“既然你我雙方差距甚大，且都不肯讓步，那麽就讓我們暫時休會兩天，待征求各自更有決策權高層之後，再行恢複談判。”譚亮說著，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表，對著亞賓科夫斯微笑的說道：“如果沒有異議，那麽我們將在7月15日上午九點恢複談判，地點還是這間會議室”
亞賓科夫斯聽了之後，側頭和一旁的一位來自德國駐華大使館的官員耳語一陣之後，同樣微笑的衝著譚亮點了點頭，然後便帶著自己的八個談判人員離開了會議室，中德第二次技術貿易首輪磋商最終在傾盆大雨中宣告失敗。
不久一會兒，整理好了東西的譚亮站在了窗台前，拉開之前始終緊閉的窗簾，看著富華大酒店二十八層之下的大廳門口，嘩啦啦的大雨中三輛掛著普通“京”字開頭的奔馳*級豪華轎車來到了門口前，停了一陣之後便在磅礴大雨中離開了酒店，匯入了大街中的車流之中最終消失不見。
“走了？”
“走了”
譚亮不自覺的回答道，然後才反應過來這背後傳來的聲音是屬於誰的，趕緊轉過身來深鞠一躬後，說道：“老師什麽時候來的？”
對於共和國外交界而言，影響力最大並不是當初那京城美男子顧維鈞，而是當年中國在巴黎和會上遭遇莫大恥辱後而哭成淚人的小夥子——蕭奈天，從那時候起他的名字就烙印了共和國外交事業之上，一大批共和國當前優秀的外交人才都是出自於他的調教，所以往往在非工作環境下，許多人叫他都不是刻板的外交部長，而是老師，在共和國教育中學生務必鞠躬敬禮以示尊敬的老師。
“我一直在隔壁”
蕭奈天的出現似乎出乎了譚亮的預料，這算是一次大案的中德第二次技術貿易，論影響範圍、涉及資金等各大方麵都是很有分量的，不過這一次共和國中央高層仿佛並沒有把它當回事兒一般就扔給了國務院自行處理，隨即國務院也像是推諉般的將具體工作全權交給了國防部和外交部負責。
“這是一次難得的鍛煉機會，政府職能部門具備真正執行能力就是需要很多的機會曆練”蕭奈天轉過身來，坐在了之前由亞賓科夫斯坐過的位置，看了看談判桌對麵的譚亮席位，淡淡笑著說道：“國防部也不是個好東西，自己的事兒忙得暈乎乎了，就把這事兒統統扔給了給我們，還說什麽142億一分錢都不能少，少了，那多出來的2億元就不可能成為我兩部獎勵資金了。”
“兩個億？這麽多”
譚亮有些吃驚，都說如今的共和國是一個很開放的國度，尤其是在經濟方麵，奉行的經濟自由政策似乎對政府部門的影響力也很大，什麽全勤獎、工作獎、假日補償金等等公司企業很實用的東西，政府統統都有，而這一次中德技術貿易，有絕對決策權力的共和國中央軍事委員會一致給出的意見就是“技術可以轉讓，產品可以租借，但120億元絕對不能少。”
如此簡短的批示就成了現在外交部唯一可以思量的底線，雖然經過國防科工委的協調後，原則上同意了價格由160億開始談，超過120億元的部分，將作為參與技術出讓的各大企業額外補償，另外無論“敲竹杠”戰績很好的情況下，共和國國防部和外交部將獲得足足兩億元的獎勵，倘若隻有122，恐怕分到外交部手裏的就隻有幾百萬元獎勵。
兩億的獎勵是有些嚇人，即便除掉了國防部要為新成立國民警備部隊增添一點額外經費、加強軍事情報局非洲地區工作能力等為借口將要走1.5億，那外交部都能得到五千萬的獎勵。對於包含駐世界主要國家大使館全體工作人員以及本國所有機構人員在內也不過兩千餘名職員的外交部，每個人都將得到兩萬餘元的獎勵，而這一切能否成行，就在於譚亮等人是不是能讓142整個數字維持到最後。
當然，這一切譚亮之前還根本不知道，這不過是之前由共和國中央軍事聯席會議之陸軍部長兼國防部長的唐仁輝，這個之前在野戰集團軍裏就牛氣哄哄的將軍和外交部部長蕭奈天共同協商出來的結果，口口聲聲最大的理由就是“沒人跟錢過不去”，更何況正對波蘭發起侵略的第三帝國，恐怕根本就不缺錢。
“能不能讓你的房子提前完成按揭，就看這幾天你的談判功底怎麽樣了”
蕭奈天站起身來，拍了拍一臉吃驚樣子的譚亮後，笑嗬嗬的走出了房間，留下還在憧憬著借助本次獎勵能夠提前完成房子按揭餘款交付的譚亮，一個剛剛研究生畢業且在外交部工作兩年時間，就膽敢在共和國首都二環路之內購買一套三室一廳房子作為未來新婚之房的他而言，花掉了兩年的工作與獎金積蓄、加上動用了共和國公民城市住房公積金之後，還需分期付款兩年的他而言，真要是把這次技術貿易達成了超過一百二十億的交易額，那麽立下首功的他恐怕到手的獎勵將不止兩萬多塊。
p;“提前完成按揭？那豈不是我的獎勵有可能是……”譚亮用右手手指比出了一個一字兒——“十萬”，有些滿意的他不禁臉上頓時露出微笑，帶有狠狠痛宰德國人的凶狠之色。
而幾乎是與此同時，之前自建國以後就沉寂起來，大力恢複國家經濟、社會秩序的朝鮮人民共和國，在共和國的幫助下正以迅猛的速度完成戰後重建，按理說應該處於一片欣欣向榮，絕對希望在這黃金般發展時期之內，不受外界任何影響的該國，卻傳出了一個令世人震驚的消息。
7月12日下午…許，共和國國務院總理張雨生與朝鮮人民共和國駐華大使金善偉長達六個小時的會談終於宣告結束，雙方非公開的會談內容，外界自然是不得而知，但隨即在金善偉回到朝鮮駐華大使館後，在始終不甘願得不到任何消息的記者們“圍追堵截”般瘋狂的作用之下，金善偉在下車之時，對於記者們普遍關心的他與共和國國務院總理會談內容有所透露。
首先，他自然是說會談中，他再次真誠而又衷心的對幫助朝鮮人民恢複主權獨立的共和國表示感謝，對流血流汗做出不可磨滅貢獻的共和國軍人表示感謝，對因戰爭而遭受不幸的軍人及其家庭將有實質性的慰問，隨即他便聲稱他與共和國總理之間就日方殖民朝鮮期間所給朝鮮帶來的巨大損失與傷害，日方務必做出一定賠償一事交換了意見，並且金善偉當場表示，他在會談中是表明了已經搜集足夠多且擁有很強說服力證據的朝方態度，對此共和國總理也表示了尊重和理解。
最後，他說與共和國總理交談最後一個話題就是朝鮮人民共和國政府擬推行屬於本國的五年工業計劃，旨在幫助朝鮮人民共和國擁有基礎工業、具備基礎國防實力，在未來真正成為一個工業化國家奠定堅實基礎的計劃，將在需要共和國幫助的前提下，動用相當多的資金和人力，對於共和國而言也是一個巨大的市場，所以他和共和國總理就合作一事交換了意見。
正所謂“好事兒不出門，壞事兒傳千裏”，這金善偉說是要“找日本就長期殖民朝鮮所必須賠付”的消息傳播速度遠遠快於朝鮮人民共和國要實行五年工業計劃一事的速度，這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裏，整個共和國的各大電視媒體、新聞廣播中就傳開了這個驚天消息。
所以，當譚亮送走蕭奈天，暗自高興得獨自一人打開電視機娛樂休息一番之時，就看到了這些個聳人聽聞般的驚天消息。
“棒子要找鬼子討賠償？”
譚亮驚歎一聲，趕緊關掉了電視機，離開了日租金不菲的酒店豪華商務會議室後，趕緊趕回了外交部，他已經意識到朝鮮駐華大使的這番說辭，對於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東亞地區形勢而言，恐怕猶如七級地震一般，而假如裝啞巴多年的日本再出來囂張一番，估計這震級就更高了，而最直接的結果，顯然就是整個外交部今夜將無人入眠。
事實也的確如此，先行一步離開酒店的蕭奈天還在路上就收到了國務院總理張雨生打來的電話，兩人在商議了一番之後，剛回到外交部的他又遇上了早已等候多時的外交部美國司司長魯鵬屹，後者是負責共和國外交部與美國之間外交事務的官員，他向蕭奈天報告了一件注定讓外交部今晚好生忙綠一陣的事情——“美國商務部將組織一批官員訪華”。
美國商務部成立於1913年3月4日，是於1903年2月14日成立的原“商務和勞工部”中分離出來的。該部門的主要職責是促進國家的對外貿易、經濟增長和技術進步、提供各方麵的幫助和信息以提高美國企業在世界經濟中的競爭力、防止來自國外的不公平貿易競爭等等，而就是有這樣一些職權和義務的部門將組成一支訪華官員團隊，雖然不會是主要接待部門的共和國外交部同樣也有理由忙綠一下。
美國商務部這個即將遠道而來的客人，再加上鬧心的朝鮮人、摳門的德國人，是不得不讓共和國成了“有朋自遠方來，不亦忙乎”。
因而1943年7月13日注定將成為史冊上不平凡的一個日子，究竟是什麽事兒或者哪些事兒造就了這一天的不平凡？從共和國當前發行量最大的“人民日報”中就可以得出一二。
造成今天成為曆史上不同尋常一天的第一件事，就是共和國外交部首次就朝鮮人民共和國向日本政府索取長期殖民朝鮮半島，給朝鮮人民所帶來的巨大傷害與經濟發展破壞等，應做出不低於200億元（人民幣）的賠償，並且正式向朝鮮人民道歉一事，發表了公開聲明。
聲明稱，致力於維護亞洲和平的共和國始終堅持一貫的態度，維護正義與自由、保障國家與人民利益、倡導主權與人權，將始終是共和國的態度。對於當前朝鮮人民共和國以及也可能要提出同樣要求的琉球人民共和國，態度是一致而又堅決的。
共和國高度讚賞朝鮮人民共和國以和平對話來解決分歧、達成自己正義目的的方式，同時共和國也始終堅信，正義的訴求會得到合理的回報，而共和國在任何場合都將支持朝鮮人民的賠償要求，同樣也會支持日方賠償琉球人民的殖民損失，希望日方盡快給予回複。
這件事兒也就是第一件事兒，口吻不低於“宣戰”一般的公告儼然就是日方必須給予賠償而且要盡快給予答複一般，強悍的架勢足以讓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朝鮮人民共和國要和小日本幹一架了。
所以，這以往被日本壓得死死的朝鮮人也敢跳出來叫囂要日方賠償，這注定就會讓13號這一天成為一個不平凡的日子，而讓它成為更不平凡的呢？
第二件事就是共和國外交部登報聲明，日前共和國外交部接到美方知會，自1938年9月4日共和國國家主席在參與在夏威夷舉行的世界經濟論壇之際，應美國總統胡佛之邀對美國進行國事訪問之後，中美兩國之間已將近時隔五年無政府高層來往，且自共和國建國以來，美方除外交官員之外，尚無任何政府高級官員到華訪問，但這一記錄將被美國國家商務部的到華訪問而打破。
作為世界重要經濟夥伴的中美兩國之間，雙方擁有長期友好、穩定經貿和外交關係的兩國，理應在更多的領域展開更為深入的溝通與合作，而共和國方麵是始終歡迎包括美國在內，世界任何國家或地區的友人來訪。在此，共和國外交部熱誠歡迎美國商務部訪華官員團到華訪問，並且真誠邀請美國現任總統羅斯福到訪共和國，相信更為深入的溝通，將對中美兩國關係的健康發展帶來巨大的裨益。
也正是因為這第二件事，著重體現中美兩國關係或將有新突破的它，倘若美國總統羅斯福訪華真的成行了，那麽這件事兒的曆史意義將更為重大，當然真正在這一天的“不平凡”之處，來上錦上添花一筆的，還是最後一個新聞。
這個新聞的內容很簡短但意義卻很重大——“應哈薩克斯坦共和國國民會議議長之邀，共和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共和國中央書記處書記、國家副主席楊柯正，將於13日正離京飛赴哈薩克斯坦，對哈薩克斯坦人民共和國進行為期三天的國事訪問，陪同人員有國務院商務部副部長舒華、工業與信息化部部長王助、共和國中央軍事聯席會議總參謀長莊佳明等。”
意義重大的緣由自然相當清楚了，共和國的國家副主席、工業與信息化部、商務部以及軍方等一幹高層領導飛赴地理位置緊靠蘇聯的哈薩克斯坦，相信此行過去可能並不是就共和國幫助其實現工農商業全麵發展，實現經濟持續發展與國防實力穩步提升的，之前被傳得沸沸揚揚的共和國首個他國境內的陸空軍基地或將修建於哈薩克斯坦的傳聞。
這個傳聞是媒體和群眾根據蘇德兩國合謀瓜分波蘭表現出強悍的侵略欲望，是斯大林“臥榻之側”的哈薩克自然是危險重重，身為其背後支撐也是可以說是後盾的共和國理應有所行動，所以世人紛紛揣測共和國或將直接出兵哈薩克，在其境內保證一定數量的駐軍規模以達到對蘇戰略威懾的目的，而這樣來就不得不興建一個大型陸空基地，以駐紮可以在該地區遂行任務的空軍和陸軍部隊。
這個傳聞到底是真是假，現在自然是不得而知，但眾人可以知道的是，在1943年可以完成建設並交付使用的共和國於他國境內基地隻有伊朗王國境內的阿巴斯海空基地，其次因戰略利益需要可能會加快速度修建的濟州島海空基地、那霸海軍基地、衝繩島空軍基地等，最快也需要在明年春節以後才能完工並交付使用，所以對於共和國未來的首個陸空基地，世人自然是充滿了期待，因而終於讓7月13日這一天成就了偉大的不平凡，雖然整個1943年本來就是很不平凡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