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被人誤導

ps:一絲顧慮,浮上心頭。

施旎回到香港的頭一天,江振輝就來看她了。

看到幾天不見就消瘦一圈的女孩,心下五味雜陳。

很想給她一個擁抱,以慶祝這場小別重逢。

可她清澈的眼底,殷切的期待卻所於另一個人。

施旎跌跌撞撞地迎了上來,開口就問:“有陳振炎的消息嗎?”

黯然之下,他的嘴角始終上揚,“暫時還沒有,不過你也別太擔心,我已經派人去日本打探了,一有消息會馬上跟你說的。”

“好。”語氣中,滿是失落。

他更加黯然,不僅暗忖:是從什麽時候起,你的心裏隻有他了呢?是我不應該把你帶到江氏?還是我不應該把他留在江氏?

轉身離去的時候,正值傍晚,落日的餘暉,灑在他亞麻色的頭發上,整個背景都披上一層金黃色的光芒,如同從童年裏走出來的憂鬱王子。

施旎望著他挺拔的背影,恍惚的想:他們果然是親兄弟,總是一經意間,流露出很相似的地方。

江振輝再次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後。

施旎的情緒也穩定的很多,不再逢人就問陳振炎的消息,隻是好幾次都欲言又止,這樣的她讓人疑惑。

他把施旎丟失的行李箱拿給她的同時,調侃著說她怎麽迷糊如此,連隨身物品都會亂扔。

施旎嘴馬張成0型,在腦海裏搜索了好一陣才想起一個事實:事情全然不是這個樣子的。

並不是她迷糊到隨身物品都亂扔,咳咳……雖然她的確也經常亂丟過東西,但是,她可以肯定的說:這一次真不是她幹的!

歸根結底。還得怪老鄉爺爺的助理太哪啥了,說是給她行李托運,結果卻跑去女廁所了?好吧,算他品味獨特很叫人吃驚,但是把人家行李丟了不管,就是他失職吧。

施旎斜著眼兒,試圖在腦海裏勾勒出。此人流連女廁所時的“優美”畫麵。可惜實在不記得,當時那個助理長什麽樣了。

但這也並不能妨礙施旎繼續臆想:他是看到太投入?還是被人抓包拔腿跑了?然後,她可憐的行李就這樣被落在了女廁所裏了?

雖說隻是猜測。但江氏用這樣個變啊態做老太爺的助理,也太有眼光了吧?

結果,江振輝愕然,爺爺是有個助理沒錯。可人家還在法國那邊管理江氏的一個葡萄灑莊園,根本不可能在香港。還跑去機場給沒有見過一麵的施旎指導上飛機。

於是,這件事情有了戲劇性的轉折,從施旎誤上飛機,演變成了施旎被人誤導上飛機。

也就是說。有人故意這樣做的,目地就是想要害施旎誤上飛機,也許還是什麽其它。更為邪惡的想法。

江振輝感覺事態很嚴重,有必要調查一下事實的真相。

施旎從心底痛恨這個誤導者。如果不是他的惡作劇,陳振炎就不會去日本找她,更不會杳無音訊。

她想知道這個人到底為什麽這樣做,再仔細想想她到底得罪過什麽人,對方要如此害她?來香港半年多,施旎自己認為還算老實本份,如果說她得罪過什麽人的話,腦中立即有了二個人選——

第一後媽方慧琳,她想害施旎之心是有前科的,半年前就齷齪到想讓施旎身敗名裂。

第二就屬渣男淩智楠了,介於施旎兩次把他下不來台,淩智楠想害自己完全有可能。

而方慧琳遠在杭州,更不會這麽巧知道她施旎這天要去機場,所以,方慧琳的可能性基本為零。

那麽就隻剩淩智楠了,要去日本這事情原本就很保密,隻有江、淩兩家,外加一個施旎知道。除了淩智楠,沒有第二人選了。

可是以江振輝的分析,可能性雖然有,卻不一定就是他。

其一,那個時候淩家的人正在趕往江家的路上,大家心裏隻想著一件事,那就是集合去機場。其二,江母突然回來純屬巧合,事先根本沒有人預知。其三,那個時候淩家隻想著跟他結親,怎麽會想要節外生枝?

麵對江振輝的顧慮,施旎也很理解,畢竟淩智楠是他的準小舅。法理不外乎人情呢,況且人都有愛屋及烏的毛病。

這件事想要查清楚靠江家是很難了,施旎也不想讓江振輝太過難堪。強人所難的事,她不屑去做。

但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想要找到這個害她的人,不難,想要找到背後的真相卻也不易,畢竟事情過了那久,記憶都很模糊。

本來,她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可是這件事情關聯到她最在乎的人,不能就這麽算了。不發威人家當她病貓!

這種高難度的事情,唯有天才能勝任,雖然天才不多,眼前卻還是有人選的。

從小到大,隻要她有不計求於鄭楚文,哪怕是掏鳥窩,下河摸魚,這種天才們都不屑一顧的事,他也會“噌噌噌”地幾下就爬樹,或者卷起褲腿就往河邊路,往往幾下就能搞定。

更何況是這種想要在背後插她一刀的壞人。

沒想到,鄭楚文一接手調查這事,第二天就有了眉目。

施旎隻要暗歎,他在美國的五年,除了在哈佛大學鍍金,他是不是也學了其他什麽不得了的科目,比較楨探推理。

鄭楚文聽了她的疑問,點了下她的腦門,很好笑的說:“你都把嫌疑人提供給我了,還查了不什麽,我豈不是對不起你爸爸這些年的無償支助?”

“也是噢。”施旎眯起雙眼附和,心裏腹語道:當年想無償支助你的人多了去,老爸隻是有先見之明而已,吼吼吼……況且,你一回來就為他老人家鞍前馬後,都把“瑞寶行”開到江氏來了,說來誰更劃算?

通過機場監控,鄭楚文很快找到了誤導施旎的那個假助理,並順藤摸瓜,查到了他的boss正是施旎所懷疑的淩智楠。

“莊淩房產,副總裁,真是一個草包。”看著手提電腦上關於淩智楠的資料,鄭楚文的眼裏滿是鄙睨。

其實早在他來香港之前,莊淩房產就是他所設定的對手之一。其表麵上是一家大公司,其實質,不過是靠著以前的老底苦力支撐到現在,淩永成說到底就一倒期貨的投機商。對房地產投資目光也隻是表麵精明。

幾星期前,他還從淩永成手上搶一塊地來著,還是他家的股票……

一絲顧慮,浮上心頭。

那天,施旎參加淩太太生日宴被淩家人誤讓為是小偷的事,應暉已經原原本本的跟自己稟告過了。(想知道《打工千金》更多精彩動態嗎?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選擇添加朋友中添加公眾號,搜索“wang”,關注公眾號,再也不會錯過每次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