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要的這個十米長的大床倒不是什麽難事,可是宮中有用來放這張床房子嗎?”聽到劉宏話,賈詡是一臉的怪異。
“放這張床的房子應該有吧?”對於這一點,劉宏也不敢確定,“沒事,你先找人做著,實在不行,朕在找人蓋房子。”
“行,既然陛下這麽說,微臣這就去找人做。”說著,賈詡就想去找人。
突然想到,十米的床,也就是剛夠現在用。而自己的女人肯定還會點多,這個要提前準備,“賈詡,十米的床,隻是初步的。你找人的時候,告訴他們,讓他們給朕設計一張,可以幾十個人睡著上麵都不擁擠的床。朕覺得,用不了多久,朕就能用上。”
“是。”賈詡一邊答應,一邊感歎,“當皇帝,就是好啊!”
劉宏可不管賈詡的感歎,他交代完這件事情,興衝衝的去了長秋宮了。他本以為,經過一天的休息,丁蘿莉應該能讓他把火瀉幹淨呢。可是沒想到,傷口還沒長好的丁蘿莉,比昨天還不堪呢。
“小哥哥,涴兒是不是特別沒用啊,連當妻子的義務都盡不了?!”兩天都沒能讓劉宏瀉了火,丁蘿莉相當的自責。
“胡說,涴兒怎麽可能沒用。”看到丁蘿莉這個樣子,劉宏趕緊的安慰,“每個女孩,在一開始都是這樣的。她們中的大多數人,還不如涴兒呢!”
“可是,看到小哥哥這個樣子,涴兒很難過啊。”說著,丁蘿莉就下了決心了,她輕輕地對劉宏說道:“小哥哥,要不您就來吧,涴兒忍著點兒。”
“不用了,你小哥哥沒那麽急色。”雖然劉宏憋得要死,可是為了不讓小涴兒自責,他隻能假裝不在意了。
“嗯。”丁蘿莉答應著,將自己的身體又往劉宏的懷裏靠了靠,“小哥哥,您要是想,您就……,涴兒受的住。”
“我曰,這可是要了親命了。”丁蘿莉這一靠,她那特有的少女氣息,一個勁的往劉宏鼻子裏鑽,弄得他欲火一個勁的往上衝。“瑪德,總不能媳婦在懷,我還打飛機吧?要知道,在上輩子最艱苦的年月,我都沒打過啊!”
強忍著欲火過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劉宏就起來了。他現在真是欲火難耐了,急需要找個地方瀉火去。
“按原計劃,今天應該找宮女秋菊踐約去。可是她也是個處,夠嗆把我的火給瀉了。”劉宏一邊往秋菊那裏走一邊搖頭,“瑪德,瀉不了也沒辦法,其他的也都是處,不管找誰都是一個熊樣。”
“他瑪德,上輩子想要找個處,那簡直是難如登天。沒想到,這輩子我竟然**破出煩惱了。”憋的難受的劉宏,是一邊走一邊琢磨,“唉,我現在這個樣子,都還不如以前是處男的時候呢。最起碼那時候能忍住,現在食髓知味了,再想忍住就不容易了。”
劉宏正在感歎呢,突然覺得前方有人。他抬頭一看,正是和他拜過堂宋玉榮,也就是曆史上的宋皇後。
“嗯,這個女人,可真是算得上是個可憐女人了。在另一個時空,她雖然得到了皇後的位子,可是由於不得靈帝的歡心,不僅後位被廢,還在冷宮抑鬱而死。而在這個時空,她連皇後的位子都沒能拿到。”不過劉宏轉念一想,“她在這裏,雖然失去了後位,可是她的命運也徹底的改變了。不會在冷宮淒涼而死的她,絕對得大於失。”
劉宏考慮著的時候,宋玉榮也看到了劉宏了,趕緊的過來拜見。
“快快起來。”劉宏伸手將宋玉榮扶起來,然後問道:“玉容,這大清早的,你這是幹什麽去啊?”
“回陛下的話,臣妾這是要去拜見太後的。”
“不錯,這宋玉榮到底是大家閨秀。不僅是長得端莊、雍容、有貴氣,言談舉止也是落落大方,即便是麵對我這個皇帝,也隻是麵色恭敬,並沒有其他女人見到我時的那種緊張。難怪另一個時空,她能當上皇後。”這宋玉榮給劉宏的第一印象相當的好,不過聽到她要去拜見太後,劉宏還是挺驚訝,“啊,這太後,昨天你不是已經拜見了嗎?”
“回陛下的話,太後是長輩,臣妾理應見天去拜見。”宋玉榮還和剛才一樣,先行禮後說話。
“玉容,咱們夫妻私下裏談話,不用這樣,還是隨便一點好。”
劉宏覺得,宋玉榮別的地方都挺好,就是對他實在是太恭敬了,一點都不像是夫妻的感覺,完全就像是上下級在談話。
聽了這話,宋玉榮連語調都沒變,仍然先行禮後說話,“回陛下的話,陛下是君,臣妾是臣,對陛下恭敬,任何時候都是必須的。”
“唉,也不知道她家裏是如何調教的,好好地一個女孩兒,竟然給弄成這樣了。”見到宋玉榮還是這個態度,劉宏就一陣皺眉,隨後,就是一陣歎息,“難怪以她的容貌,在另一個時空,竟然還不能得到靈帝的歡心呢。麵對她這種木頭一樣的女人,是個人就沒法歡心。”
“不行,這個宋玉榮,怎麽著也是我的女人了,她這個樣子絕對不行。”劉宏可不想他的女人是塊木頭,於是,他就打定了注意了,“我的女人我做主,我得把她徹底的調教回來才行。”
想到這裏,劉宏又犯難了。對於調教女人,他是真的不在行。雖說趙嬈,倒是對這個挺拿手的,可是由於他想玩3P,趙嬈到現在都還躲著他呢。弄得他,根本就見不著她的麵。
“瑪德,沒有張屠夫,咱也不吃帶毛的豬。”想到這裏,劉宏就琢磨著,要如何的調教宋玉榮了,“調教,後世的定義,就是不僅要從生理上,更從心理上,摧殘對方的自尊,使其完全的臣服。那麽要想調教宋玉榮,就要先摧殘她自尊了!”
“瑪德,摧殘宋玉榮這種端莊雍容的大家閨秀,這種項目,不要說做了,想想就讓人癢癢。”可是剛剛興奮起來的劉宏,轉眼就泄氣了,“不行!我對女人心軟,不要說摧殘自己的女人了,就算是摧殘別人的女人,我也下不去這個手啊!”
“我曰,就是下不了手,也得想辦法改變她的態度才行。否則,受罪的還是我。”想到這裏,劉宏開始琢磨了,“調教我雖然下不去手,可是**卻沒問題。看她這幅樣子,八成是因為和我的關係沒突破那一步而見外。一但給她破了身,她食髓知味了,肯定就不會這樣了。”
“瑪德,先給她破了身再說,反正我就是為了瀉火,曰誰都是曰。既然碰上她了,也算是有緣,那就先曰她吧。”打定主意的劉宏,衝著宋玉榮說道:“玉容,現在天色還早,太後不一定起得來。這拜見太後,等一會再去,你先陪朕到你的宮中說說話。”
“是陛下,臣妾遵命。”
“我曰,看她這個樣,幾乎都成了本能了,單單**,真不一定好使。”
宋玉榮的宮殿離著很近,沒用多長時間就到了。進到宮中之後,宋玉榮恭恭敬敬的給劉宏上了一碗茶,然後靜靜地站在劉宏的身邊,就等著劉宏訓話了。
“瑪德,難道真得要我調教她才行。”看到她這個樣,劉宏試探的問道:“玉容,咱們是夫妻,這種私下的場合,你不這樣行不行啊?”
“回陛下的話,不管什麽場合,臣妾都要講規矩,對您保持恭敬。”
“任何時候都要講規矩,保持恭敬。”看到宋玉榮仍然這個樣,劉宏被氣笑了,“那現在,朕要臨幸你,有什麽規矩,你又要如何恭敬呢?”
劉宏覺得,對一個黃花大閨女來說,他下的料就應該挺猛了。可是在宋玉榮看來,這個還真不算什麽。因為她的家族知道,皇宮是個荒銀的地方。所以在她入宮前,接受過比這個嚴重得多的教導。因此,早有準備的她,衝著劉宏微微一禮,“陛下,且容臣妾沐浴。”
“沐浴,沐個[***]!”聽到這話,劉宏知道了,不下猛料,絕對改變不了她了。因此,他邁步上去,就開始扯她的衣服。
“啊陛下。”
見到劉宏這個樣,宋玉榮的神色終於變了。她驚慌失措的站在那裏,是阻攔劉宏也不是,不阻攔還不是。
“我曰,終於有了變化了。”
看到有效果,劉宏就更加不會放鬆了。他雙手一用力,宋玉榮的衣服應聲而開。接著,就被劉宏扔到一邊了。
“玉容,沒想到你還挺有料的嗎。”看著宋玉榮那偌大的雙峰,劉宏銀笑著說道:“過來,朕要臨幸你了。”
“陛下……”這下,宋玉榮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畢竟在她受的教導裏,從來沒說過要如何應對這種局麵。
“陛下什麽陛下?趕緊的過來!”看著宋玉榮這幅樣子,他是一陣得意,“朕是君,你是臣,你要聽朕的。”
畢竟受過家族多年的教導,這時候,宋玉榮已經鎮定下來了,“陛下,容臣妾扶您去裏間。”
看到宋玉榮又恢複那個態度,劉宏瞬間就惱怒了,“去什麽裏邊,朕就是要在這裏臨幸你!”
“陛下,陛下……”
“陛下個[***]!”劉宏褪下褲來,把宋玉榮按到地下就開幹了。這次,劉宏沒有任何的憐惜,有的隻是發泄,發泄他那憋了兩天的欲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