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人打下馬來了,那些騎馬跑過去的匈奴人,全都跑回來幫忙了。

匈奴人過來幫忙了,畢嵐他們也不是沒有幫手,剛才隻是離得遠,沒來得及趕過來。現在都動上手了,他們怎麽可能不過來幫忙。所以,這些人一下就亂打成一團了。

要知道,這裏可是離著皇宮不遠啊。發生這樣的混戰,又怎麽可能不驚動裏邊的侍衛。所以,一隊保護皇宮的侍衛,就過來把他們全都拿住了。

畢嵐和孫堅剛從皇宮裏出來,這些侍衛全都認識。而他們一問,另一撥竟然是來參加運動會的匈奴代表隊的人。這下,那些侍衛就不敢胡亂做主了。趕緊的派人,去稟報劉宏去了。

劉宏正在大殿中,琢磨著,要如何把孫堅的老婆給搶過來呢。突然有人來來稟報,剛剛出去的畢嵐和孫堅,和匈奴派來參加運動會的人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到底怎麽回事,咱們的人吃虧了沒有啊?!”

“回陛下,咱們的人,應該沒吃虧。”說著,他還向劉宏解釋呢,“雖然一開始那個匈奴人,把畢嵐大人給踹倒了。可是接著,他也被孫堅給打下馬了。雖然其他的匈奴,見情況過來幫忙了。可是畢嵐大人的幫手,也趕過來了。而且因為畢嵐大人的人多,再加上侍衛們暗中的幫助,咱們的人不僅沒有吃虧,反而占了不小的便宜呢。”

“既然占便宜了,還來給朕說什麽,直接把他們打發了就行了。”

“是陛下!”

那個侍衛,轉身就回去通知去了,一點都沒猶豫。看到這個情況,讓劉宏又是一陣感歎,“現在到底是大漢,侍衛們對這種自己人沒吃虧,就不理會那些外族人的做法,竟然感覺理所當然。要是放到那個一等洋人二等官的社會,侍衛會怎麽反應,那就真是不太好說了。”

不過侍衛走了之後,劉宏來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猛然間,他想起來了,匈奴的代表隊的態度不對啊,他們怎麽可能這麽猖狂,竟然在大漢皇宮門前,就敢打大漢的人。想到這裏,他立即就派人去打聽去了。

這種消息,又不是什麽絕密情況。不一會,關於匈奴的情報,就被送到劉宏的手裏了。

“尼瑪的,匈奴怎麽突然換了單於呢?!”對於這一點,劉宏很是相當的奇怪。

在劉宏看來,伊陵屍逐就當單於,雖然在鮮卑和大漢的屏障上,是不太合格的。可是他膽小懦弱,卻是對大漢相當有利的。尤其是現在大漢滅了鮮卑了,他當單於,就隻剩下有利的一麵了。而突然換上來的這個呼微,不僅是個強硬派,還是個極端仇視大漢的分子。他又怎麽可能不琢磨一下,這裏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了呢。

“尼瑪的,不管你為什麽能當上單於。不過就憑你對大漢不懷好意,我就不能讓你這個單於,順順當當的當下去!”

劉宏在大殿中,考慮要如何收拾呼微。而畢嵐和孫堅,通過這場混戰,卻變得親密了不少。畢竟兩人,也算是戰友了。再加上兩人,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而且他們還要共同組隊,一起參加運動會。所以,他們也就借著這個機會,化敵為友了。

“孫家小子,你夠義氣,咱家也不小氣。明天,就還你兩套比你原來的宅子還要好的宅子。”畢嵐當了這麽多年的太監,根本就不差錢。所以,直接借此,還上孫堅的這個人情。

孫堅,練武之人,也是痛快,直接就表示了,你隻要敢送,俺就敢要!

孫堅和畢嵐,是越啦越近乎。可是呼微聽說,他的人在大街上吃了虧了,就不願意了。直接在驛館裏,就鬧起來了,非要大漢給他個說法。

呼微一鬧騰,劉宏就得到消息了。這下,可把劉宏氣壞了。“尼瑪的,你的人鬧市縱馬,撞了人之後行凶,吃了虧竟然還敢要說法!你他瑪德,以為我這裏是滿清政斧!”所以,劉宏當即就表示了,匈奴人要是再敢胡攪蠻纏,就讓驛站的侍衛,直接收拾他們。

有了劉宏的明確表態,那些官員對呼微,又怎麽可能有什麽好氣。所以他們,能對呼微愛答不理的沒就算是不錯了。

呼微也不是傻子,知道在大漢的地盤上,他鬧騰的歡了,絕對得不了好處。而且現在,他也已經收買了人心了,看到大漢這個態度,他也就偃旗息鼓了。

可是他偃旗息鼓了,畢嵐卻沒打算這麽算了。尤其是畢嵐,在得知劉宏,對這些匈奴極不待見之後,他就更沒什麽顧忌了。帶著手下,就到驛館裏,去找匈奴的麻煩去了。

看到畢嵐,帶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就要往驛館裏闖。那些驛館的侍衛,趕緊的把畢嵐他這夥人給攔住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雖然驛館的人,對這些匈奴人也是極不待見。可是畢竟職責所限,他們還不能就這麽讓畢嵐,直接到驛館中,去找那些匈奴人的麻煩。

不過畢嵐這些人鬧哄哄,又怎麽可能不驚動裏邊的匈奴人呢。所以呼微,帶著他的手下,就出來了。

畢嵐帶來的人多,可是呼微的手下也是不少。這麽一大群人,要是真的混戰到一起,那可就成了大事件了。所以,安保部的尚書劉表,親自帶人過來,製止住了這場將要發生的衝突了。

兩撥人雖然打不起來了,可是他們誰都不服誰的氣。劉表一看,這個樣不行啊,要是不把這個問題解決了。等他帶人一走,他們這些人還是得打起來。

“尼瑪的,這玩意怎麽辦?!”

強行壓製,那是絕對不可能。好說好商量,也肯定沒戲。劉表頭一次覺得,他這個安保部尚書,不是個什麽好活。

就在劉表左右為難的時候,剛剛帶隊來到大漢的康居太子,站出來勸架了,“兩位,小弟看你們,並沒什麽深仇大恨,何苦這樣傷了和氣呢。這樣吧,不如小弟在此做個和事老,大家坐下來聊一聊,看看如何才能化幹戈為玉帛啊!”

要是這麽兩句,兩人就不打了,劉表何至於這麽犯愁。所以,康居太子的話,兩邊都當了耳旁風了。

不過康居太子,可不打算就這算了。他還想幫忙擺平這件事情,能給還沒見過麵的漢朝皇帝,留個好印象呢。畢竟他這個太子之位,是靠抓鬮抓來的,很不穩定。要是能給大漢的皇帝一個好印象,得到他的支持,他這個太子的位子,就算是徹底的穩當了。

“兩位,你們就算是真有解不開的仇恨,也不一定非得這樣,也有很多辦法,在不傷和氣的情況下,解決問題的。比如咱們都是來參加運動會的,你們完全可以在賽場上,比個輸贏嗎。”

“對啊,這是個好辦法。”康居太子的話,提醒了劉表了,“是啊,這位小哥說的很對嗎。你們的事情,根本就用不到這樣,完全可以到賽場上去,比個輸贏嗎。要是你們覺得,隻比輸贏還不夠的話,完全可以在加上一些賭注嗎!”

康居太子說話,兩人可以不聽。可是劉表怎麽著也是大漢有數的高官,他們不能置之不理。尤其是畢嵐,匈奴人大不了以後回他們老家了,可是他還要在大漢混呢。要是他不給劉表這個麵子,難保人家不在以後給他穿小鞋。畢竟,他們太監的地位,已經是徹底的今非昔比了。

“劉尚書,不是咱家不想給你這個麵子。可是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們這些匈奴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他們騎馬撞了咱家之後,不僅不道歉,還反過來毆打咱家。要是咱家不討回個公道來,咱家還有什麽麵目,再去伺候咱們的陛下啊。”

“畢總管,雖然你說的是實情。可是他們這些匈奴人,怎麽說也算是些客人。而且他們也是前來參加運動會的,要是真要出了事情不能參加了。畢總管,您也不好在陛下前麵交代吧。”

劉表的話,確實說到了畢嵐的軟肋上了。一時間,畢嵐就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劉表注意到畢嵐的神情有些鬆動,立即就湊到他身邊,低聲的說道:“畢總管,想想波斯王子和高句麗使者那場賭鬥。高句麗使者的下場,不是比隻打人一頓解恨嗎。”

聽到這話,畢嵐是真的心動了。不過他卻拿不準,到底什麽項目,能夠贏了這些匈奴人。

劉表一看畢嵐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擔心什麽呢,直接提示到,“畢總管,陛下那裏還有好幾匹汗血寶馬呢。”

聽到這話,畢嵐是真的放心了。畢竟這樣的事,他就算是不能從陛下那裏借到馬,也絕對能從軍機處幾位統領那裏,借到馬的。所以他直接就開口,要和那個動手打他的匈奴人賽馬。輸的人,要當眾,給贏的人磕頭認錯。

呼微,也不想和畢嵐這麽僵持下去了。現在又聽到畢嵐要和他們賽馬,他一口就答應了。甚至直接表態了,要是他們輸了,不僅打人的會磕頭道歉,連他也會給畢嵐磕頭道歉的。

對於馬技,匈奴這些從小長到馬背上的人,那是自信極了。雖然他們也想到了,畢嵐可能有好馬。但是賽馬這個東西,並不隻是有好馬就行的,技術也相當的重要。所以,他根本就不信,他們會輸了賽馬比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