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劉宏打發走了那些使者之後。每天睡覺睡到自然醒,醒了之後,就是吃喝玩樂,曰子過得別提多滋潤了。可是現實就是這個樣,不管是誰,滋潤的曰子,都不可能永遠的過下去的。這不,他欽封的運動會大總管畢嵐,就來找他哭訴了。

太監嗎,地球人都知道,他們全都善於鑽營之輩。而畢嵐,就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了。自從劉宏將舉辦運動會的事情,交給了他之後,這家夥整天都到皇宮裏去找劉宏匯報去。弄得那些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劉宏有多崇信他呢。所以他的行情,一下子就增長起來了。

整天前呼後擁的畢嵐,很快就又找到了從前的感覺了。這也讓他,很快的就忘乎所以了。

而地球人也都知道,太監不止擅長鑽營,他們也全都是小心眼。被人捧得忘乎所以的畢嵐,當然不可能放過前一段時間侮辱過他的人了。所以畢嵐就帶著手下,去找那些人算賬去了。

當然了,畢嵐這麽多年的太監也不是白當的。在宮中,他見慣了爾虞我詐的事情。所以他要找那些人報仇,也不可能硬幹。而是用他現在的職責,去為難那些人。

人們現在全都知道,皇帝對這次運動會那是相當的看重。畢竟這一點,從他邀請了眾多的外族團隊來參加,就能看得出來。而畢嵐這個欽封的運動會大總管,要借著運動會的事情為難人,大多數的人,還真得老老實實的聽著。

不過俗話說了,上得山多終遇虎,任何事情都會有例外,這不他就碰上不信邪的了。就在畢嵐,借著運動會的事情有意為難人家的時候,人家直接抄家夥就把他給打了。

這下子可算是了不得,畢嵐立即就鬧騰開了。這京城上上下下的官府,幾乎就沒有他折騰不到的。

畢嵐這一折騰,那些官府全都為難了。雖然這畢嵐,是皇帝跟前正當紅的太監。可是太監在這個年月,都臭了大街了,沒事誰敢給他們做主啊,那還不得讓人罵死啊!再說了,這能夠和太監結仇,並在這麽個檔口,還敢動手的人,也絕對不可能是什麽簡單的人物。所以這些官府沒基本上是能推則推,實在是推不了的,就隻能在裏邊和稀泥了。

這下子畢嵐可不幹了,挨了揍,竟然找不到個說理的地方。所以他一激動,直接就把這個事情,給鬧到了劉宏的麵前了。

說實在的,這樣的事情,劉宏根本就不想管。尼瑪的,要是這樣的雞毛蒜皮,都讓他親自處理的話,他這個皇帝還不得累死啊。可是當他聽到,動手揍畢嵐的,竟然是新進的禮部侍郎孫鍾的兒子孫堅的時候,劉宏就再也坐不住了。

“你媽的,這些牛鬼蛇神的,怎麽都他瑪德跑出來了!”

劉宏雖說因為前世的關係,不太待見這些太監。可是知道曆史的他,那是更加的不待見這個孫堅了。所以他就決定了,要幫著管管這個事情了。

“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麽整治那個小子,隻要合理,朕就幫你收拾他。”

“陛下,奴婢聽您的,您說怎麽收拾,就怎麽收拾!”

“我說怎麽收拾?你媽的,這事怎麽全都推到我身上了。”雖然劉宏想借此收拾孫堅,可是他卻不想這麽光明正大的幫太監出頭。要是畢嵐,能有過得去的理由,他出手也就出了。可是理由不夠大的話,他也得為他的名譽想想吧。

“畢嵐,這件事情還得看你的意思,畢竟你是苦主啊。要是你自己都不說要把他怎麽樣,朕怎麽幫你出頭啊。”

劉宏這話,還真把畢嵐給難住了。說實在在的,他心裏恨不得直接殺了孫堅那個小兔崽子。可是他明顯地知道這不可能,人家無非也就是揍了他一頓而已,其實也沒犯多大的罪過。不過要是就這麽放過那個小兔崽子,不要說他根本就不會甘心了,就是這個調戲皇帝的罪過,他也擔不起啊。

就在畢嵐胡亂琢磨的時候,孫堅也被人帶到了大殿上了。劉宏定睛一看,這個孫堅,他看著有點眼熟。突然間,他想起來了了,這不是那個在鬥狗場,對那些太監不依不饒人的嗎。

“瑪德,這家夥就是孫堅!還真是看不出來,他長得這幅高高大大的樣子,竟然才隻有十四歲。”

這時候,畢嵐也看到孫堅被帶來了,指著他大叫,“陛下,就是這個小畜生,他打的奴婢好慘,您一定不能放過他。”

“你個狗太監,要再在陛下跟前瞎說,小爺回去還揍你!”

“我曰,這孫堅還挺橫呢,當著我的麵,還敢威脅人。”不過看著他這麽有底氣,也讓劉宏知道了。這事,十有**是畢嵐公報私仇,惹怒了他,他才動手打的畢嵐的。

“放肆,在朕的麵前,還敢威脅人。這次念你年幼,再有下次,朕定不輕饒!”

孫堅就是再橫,他也不敢和劉宏頂嘴,所以趕緊的請罪道:“陛下贖罪,實在是他欺人太甚了,微臣才會忍不住失言的。”

聽到這話,畢嵐不願意了,“我哪裏欺你了,我拆你們家的房子,完全都是為了舉辦運動會!”

“陛下舉辦運動會,微臣不敢反對。可是微臣就不信,我家的三套房子,竟然全都礙著運動會的事了,非得把它們全都拆了。”

“怎麽回事?”

聽到劉宏問話,孫堅搶著說道:“陛下,微臣不是不講道理,對召開的運動會,也是非常支持。所以在一開始,畢嵐說我家的房子礙著運動會的事了,要拆除,微臣都沒說廢話,就把房子給騰出來了。”

“嗯,不錯。”就是劉宏在反感孫堅,這事人家辦的也是無可挑剔。

“可是陛下,這事情並沒完。”孫堅繼續說道:“微臣剛搬了家沒兩天,畢嵐又找到了我們,說我們剛去的房子,同樣礙事,還是得拆。微臣這時雖有疑慮,可還是沒說別的,依舊把房子給騰出來了。”

“很好,卿如此為朝廷分憂,值得嘉獎。”

“陛下,嘉獎微臣可不敢當。要是搬兩次家,就能幫到陛下,微臣是非常願做的。”孫堅又接著說道:“可是當微臣第三次搬家後不久,他竟然又說微臣的房子礙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