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6章 齷齪 一更求花

趙碩輕蔑的掃了閻浮老祖一眼道:“閻浮老祖是嗎,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呢,不過料想你能夠同渾天老祖他們混在一起,想來實力也不差吧,不過大話誰都會說,你所說的也真是我想告訴你的。”

閻浮老祖確實被趙碩給刺激的不輕,口中發出一聲低吼,立刻就向著趙碩撲了過來,因為從渾天老祖的口中知曉趙碩的厲害之處,所以閻浮老祖一出手就將自己的寶物給亮了出來。

在閻浮老祖的手中,一根森森骨白的骨杖因為揮動的緣故而發出呼嘯聲,那呼嘯聲卻也是一種攻擊手段,直接攻擊趙碩的神魂。

如果說閻浮老祖是攻擊趙碩的身體的話,那麽趙碩還要防備之下,但是趙碩的神魂強度那可不是半步大聖級別可以相比的,畢竟趙碩本尊可是大聖級別的強者,這種情況下,趙碩對於一般針對神魂的攻擊手段基本可以說是無視了。

所以說閻浮老祖那骨杖所發出的呼嘯聲對於趙碩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當然閻浮老祖隻是稍稍的愣了一下而已,他也沒有指望著靠著骨杖附帶的攻擊就能夠將趙碩如果,如果趙碩連這點神魂攻擊都擋不住的話,那麽也不可能將渾天老祖給打的抱頭鼠竄,連青草老祖都被鎮壓了。

在閻浮老祖攻擊的同時,渾天老祖還有烏龍老祖也都同時對趙碩發起攻擊,畢竟按照先前三人商定的辦法,那就是對付趙碩的時候一定要一起出手,全力出擊,絕對不給趙碩將他們各個擊破的機會。

聯手的情況下他們還是有幾分把握能夠將趙碩給重創或者鎮壓的,但是如果讓趙碩祭出了準超脫之寶,再找到機會對他們來個各個擊破的話,那麽他們任何一個人可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應付得來。

看著渾天老祖與烏龍老祖同閻浮老祖一起發起攻擊,趙碩卻是神色平靜,這在他的預料當中,如果說兩人沒有什麽動靜的話,那麽趙碩才要琢磨一下對方到底想要搞什麽詭計呢。

天河聖殿出現在趙碩的頭頂之上,同時黑鐵棍也被其拿了出來,麵對三尊半步大聖級別的強者的圍攻,就算是趙碩也不敢大意。

雖然說針對這種被圍攻的情形趙碩也不陌生了,甚至可以說像趙碩這般被同級別強者圍攻的經驗,同級別當中幾乎沒有幾個人能夠與趙碩相比了吧。

趙碩本尊在半步大聖級別的時候,被同級別強者圍攻那是經常的事情,如今不過是換做化身而已,但是因為本尊意誌降臨的緣故,其實同本尊並沒有太大的區別,無非就是實力最多能夠發揮到半步大聖級別罷了。

因此趙碩應付渾天老祖三者的攻擊的時候顯得得心應手,而對付趙碩的三人則是被趙碩如此嫻熟的應付手段給搞得懵了。

至少在渾天老祖他們看來,趙碩就算是手中有準超脫之寶護身,但是他也不至於如此嫻熟,要知道他們可是三人圍攻啊,換做是他們處在趙碩的位置上麵,就算是有寶物在手,怕是也要手忙腳亂一番。

渾天老祖不禁鼓舞道:“大家再加一把勁,趙碩他肯定堅持不了多久的,在這種情形之下那可是非常的消耗心神的。”

烏龍老祖還有閻浮老祖心中一震,就像渾天老祖所說,趙碩要分神應付他們三人,必然是要耗費大量的心神。

趙碩嘴角露出一絲不屑,這就是有著豐富的經驗的好處,如果不是有著豐富的應付圍攻的經驗的話,他也不可能在三人的攻擊之下顯得這麽的輕鬆。

趙碩將手中的黑鐵棍向著閻浮老祖手中的骨杖打了過去,閻浮老祖可是清楚趙碩手中的黑鐵棍是什麽級別的寶物,若是讓自己手中的骨杖同趙碩那黑鐵棍硬碰的話,將會有什麽樣的下場不用說他都能夠想的道。

先前幾次都是被他給避開了,但是這一次看趙碩的架勢,如果說怎的還想像先前那樣避開的話,隻怕這一擊就要打在自己的身上了。

骨杖或許還能夠碰撞幾下,但是如果那一擊打在了自己身上的話,以自己的軀體絕對扛不住那一擊的。

骨杖與黑鐵棍碰撞在一處,倒是沒有出現崩碎的情形,可是閻浮老祖卻是能夠清楚感受到骨杖所受的傷害,骨杖之上隱約的可以看大有細微的裂紋浮現出來,可見方才那一擊的確是傷到了骨杖。

這骨杖雖然不是閻浮老祖手中最厲害的寶物,但是絕對是他使用的最趁手的一件寶物,如今卻是在同趙碩的拚鬥當中受損了,閻浮老祖心中還是非常的痛心的。

趙碩將閻浮老祖的骨杖給重創,卻是要收回精力來應付渾天老祖與烏龍老祖的攻擊,他隻有一人,對方有三人,趙碩倒是想要一鼓作氣的將閻浮老祖給重創,隻是趙碩想這麽做卻是有些困難。

在三人的圍攻之下,趙碩頂著天河聖殿,仗著攻擊力十足的黑鐵棍,硬是與三人鬥的旗鼓相當,就算是閻浮老祖他們在經過了一番之後發覺短時間內想要將趙碩給拿下根本就不現實,三人的神色都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尤其是烏龍老祖,這會兒心中都隱隱的有些後悔了,早知道趙碩這麽厲害的話,他絕對不會摻合到對付趙碩的行動當中,現在既然被渾天老祖他們給拉下了水,那麽就隻能夠硬撐著,就算是這個時候他去告訴趙碩他並不想對付趙碩,恐怕趙碩也不會相信吧,所以烏龍老祖隻能夠硬撐下去,最好是真的將趙碩給打殺了,到時候不止是免除了一個禍害,更能夠得到一件準超脫之寶。

想到準超脫之寶,烏龍老祖的勁頭高了幾分,至少不像先前那樣沒有動力。

烏龍老祖手中出現一條鎖鏈,這一條鎖鏈就像是一條烏龍一般,從烏龍老祖的手中飛出向著趙碩抽了過來。

趙碩反手將黑鐵棍打了過去,當黑鐵棍打在那鎖鏈之上的時候卻是有一種虛不著力的感覺,好像這一擊轟在了棉花上一樣。

烏龍老祖抖動手中的鎖鏈竟然將趙碩手中的黑鐵棍給纏住,見到這般的情形,烏龍老祖臉上顯露出幾分驚喜之色,狠狠的一抽,想要將那黑鐵棍從趙碩的手中奪取到手。

隻是趙碩又怎麽可能會任由烏龍老祖將黑鐵棍給奪走呢,再說了,方才那一擊之所以沒有將烏龍老祖的鎖鏈給震斷,完全是因為趙碩不熟悉烏龍老祖這鎖鏈的底細罷了,如今一擊之間,趙碩便想出了如何對付烏龍老祖的鎖鏈,如果說烏龍老祖肯將那鎖鏈早一些收回的話,趙碩想要毀掉那鎖鏈或許還要找機會,可是現在卻是連機會都不用去找,因為烏龍老祖自己個就將毀掉鎖鏈的機會送上門來。

當然這時見到趙碩手中的鎖鏈被纏住,渾天老祖見到時機立刻就向著趙碩發起了猛烈的攻擊,不過趙碩憑借著天河聖殿卻是沒有去搭理渾天老祖,就算是趙碩盯著天河聖殿任由渾天老祖攻擊,怕是渾天老祖在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打破天河聖殿的防禦。

有了閻浮老祖的相助,趙碩卻是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來防備著渾天老祖和閻浮老祖兩人的攻擊,隻是震動黑鐵棍,就見黑鐵棍閃爍著一道烏光,伴隨著那一道光芒自黑鐵棍之冒出,黑鐵棍看似沒有什麽變化,但是手握鎖鏈的烏龍老祖卻是清楚的感受到在那一瞬之間,黑鐵棍以極快的速度震動了成千上萬次。

每一次的震動都傳導到了那鎖鏈之上,鎖鏈卻是瞬間崩斷開來,一半纏在黑鐵棍之上,另外一半還在一臉震驚的烏龍老祖的手中。

震斷了鎖鏈,趙碩隨手一甩,就見那半截的鎖鏈呼嘯著向著有些發愣的烏龍老祖飛了過去,等到了烏龍老祖反應過來的時候,半截鎖鏈已經飛到了烏龍老祖的麵前,正好轟在了烏龍老祖的身上,隻打的烏龍老祖口吐鮮血連連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算是穩住了身形。

就在趙碩震斷了鎖鏈的同時,渾天老祖還有閻浮老祖也打破了天河聖殿的防禦,兩人手中各自持著一樣寶物,渾天老祖手持寶劍,而閻浮老祖則是托著一座寶塔,先前閻浮老祖手中的骨杖已經被趙碩給毀去,現在那浮圖寶塔也算是一件寶物了,至少不比那骨杖差。

兩人聯手一擊,正轟在天河聖殿的一處,雖然說打破了天河聖殿的防禦,隻是攻擊力十之八九都被天河聖殿給卸去了,剩下來的那點力量根本就傷不到趙碩分毫。

趙碩暫時的解除了烏龍老祖的威脅,這會兒騰出手來麵對閻浮老祖還有渾天老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渾天老祖,上次讓你逃了,這次就看你還有沒有那樣的運道了”

聽到趙碩這麽說,如果說渾天老祖心中不緊張的話那絕對是騙人的,就見渾天老祖神色微微一變盯著趙碩道:“趙碩,你不要嚇唬人,我們三人聯手就算是拿不下你,難道說還沒有自保之力嗎。”

這個時候就算是渾天老祖也有些信心不足了,實在是他們三人聯手之下趙碩仍然是沒有一點的慌亂,最重要的是經過一番交手之後,三人發現以他們的實力想要拿下趙碩似乎是有些不大可能,這樣一來三人心中都是有些緊張的。

尤其是渾天老祖,渾天老祖知道趙碩如果說要對付的話,最大的可能會選自己下手,這又聽了趙碩的話,渾天老祖心中緊張自然就不用說了。

這時閻浮老祖冷笑一聲道:“趙碩,我們承認你的確是不簡單,可是如果說在我們三人聯手攻擊之下你還能夠拿下渾天道友,那你也太不將我們放在眼中了吧。”

聽了閻浮老祖的話,渾天老祖差點指著閻浮老祖破口大罵,誰都並不是傻子,閻浮老祖那看似是在幫渾天老祖說話,但是在場幾人心中都清楚,閻浮老祖這是拿話在拿捏趙碩,他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要趙碩先拿下渾天老祖給他們看看。

隻要趙碩真的將目標選在了渾天老祖的身上的話,隻要是沒有將渾天老祖給拿下之前,至少他們是安全的。

這個時候烏龍老祖也是火上澆油道:“是啊,趙碩道友可不要大話說過了頭啊,到時候拿不下渾天道友,那可就成了笑話了。”

趙碩卻是輕笑一聲,看著臉色鐵青難看的渾天老祖道:“渾天老祖,看來你請來的這兩位也不怎麽樣啊,這都沒怎麽樣呢,都已經開始將你給拋棄了。”

渾天老祖雖然知道烏龍老祖還有閻浮老祖不夠厚道,可是想一想的話,如果換做是他的話,隻怕也會做出與兩人同樣的選擇來。不過渾天老祖卻是將對兩人的怨恨記在了心中,臉上卻是帶著笑意向著趙碩道:“趙碩,如果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的話,那麽隻能說你失算了。”

趙碩將烏龍老祖給震退,再次擋住了閻浮老祖的攻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渾天老祖額身上,渾天老祖明顯感受到自身所承受的壓力大增,雖然說烏龍老祖還有閻浮老祖的攻擊不停,隻是渾天老祖也看得出兩者對趙碩的攻擊並不像一開始的時候那樣盡心盡力了,不然的話趙碩也不可能會有那樣的精力來對付自己。

纏鬥了良久,趙碩這會兒卻是將寒冰寶珠給祭出,當寒冰寶珠出現在趙碩手中的時候,渾天老祖的目光自然是落在了那寒冰寶珠的上麵,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寒冰寶珠的時候,渾天老祖心中生出了不妙的感覺。

反正這種感覺很是突兀,似乎這一顆珠子會帶給自己什麽威脅一樣。

渾天老祖登時提高了警惕,他對於自己的感應還是非常的相信的,憑借著這般敏銳的感應,渾天老祖不知道自己逃過了多少的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