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有我呢

Poin:無論靠的你多近,仍覺得快要失去你了。(看這章的時候,配上溫暖悲傷的歌曲吧)

冬蘇突然恢複了移動的能力,她猛地衝向尹龍澤,不顧他手上的銳器,一把擁住了他,抱的死死的,堅決不讓他動。在他肩頭狠狠咬下一口泄憤,同時也將自己的恐懼順著這一咬發泄了出去。

尹龍澤似乎微微愣住,一瞬間,這個世界好像靜止了……

“放開我……”尹龍澤看著自己手中的銳器劃壞了冬蘇的肩袖,手指微微顫抖著的,是一種害怕傷害她的恐懼。心裏的無端慌張逐漸平息,大腦開始能夠正常運轉。她盯著冬蘇白淨的脖子,感受著來自她懷抱的溫暖。

她在顫抖,他不知道冬蘇在害怕什麽,心裏撕扯般疼痛,他真的不想傷害她。

冬蘇想回答說死都不放,但卻發現自己的嘴裏滿是血腥,原來她的牙齒正忙著咬尹龍澤的肩膀,根本無暇回答他啊。

尹龍澤見冬蘇不動,自然也知道這丫頭的倔脾氣衝了上來。乍起來的雙手逐漸垂下,茶杯碎片從指尖滑落,腿上的疼痛變得真切起來,大腦也愈加清晰,可有些情緒,他卻是無論如何控製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眼淚突然衝出眼眶,多少年了,他從沒哭過。

冬蘇。你會後悔地。這樣一來,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

緊緊回抱住她,尹龍澤淚流滿麵。

無論靠的你多近。仍覺得快要你了。不管抱的多緊,仍覺得無法擁有。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權利擁有這般純澈女孩兒地那個人。曾經的一切汙穢,是不可能抹去的,今後的殘酷,也是他無法逆轉的。很多時候,是現實推動他前進,很多事情。是早已預謀千年的,他不可能去改變那些他已經定製好的未來,即使是為了她。

在他的生活中,她注定是被傷害地那一個,可偏偏,她不懂得如何讓自己安全。\\\首發\\\冬蘇,你選擇了留下,選擇了擁著我,是否真的已經做好準備陪著我走最艱難的這段路,是否已經足夠強壯承受一切可能來自我的欺騙與傷害……

你是有翅膀的。卻支起雙翼任我折斷它們,這是為什麽。我值得你這樣做嗎?還是你根本不知道,這一切可能的後果,到底有多危險。他靠在她肩頭,雜亂著思緒,卻決不願再推開她。

冬蘇的膽怯在尹龍澤雖冰冷但用力的擁抱中逐漸被驅散,她微微抬起頭,看見他的眼淚和早已濕潤水漾的雙眸,口中仍彌漫著他血液地味道,嘴唇上被染成最豔麗的血色。與她迷茫清幽的眼神成為一種鮮明卻又妖詭的對比。

伸出手,她為他試去眼尾臉頰的淚水,像個大人般開口安慰他,“別哭了。有我呢,我陪著你,不要怕……”卻發現自己早已啞了聲音。

尹龍澤同樣伸出手為她拭淚,冬蘇反而哭的更凶,像比他更傷心,更為這一切源頭和因果難過。兩人的手扶在對方臉上,對視著的眼神都帶著羞怯,他們為對方拭去淚水和悲愴。用自己或堅定或溫暖的眼神讓對方感到踏實和安全。他們互相依偎著。兩個人的悲傷,化作流不盡地淚。澄清尹四心底的自髒感。

他眼底,隻剩冬蘇的悲傷---她是為他悲傷。是他,讓她本來單純快樂的生活,蒙上了陰影,增加了憂愁。

尹龍澤地手指從她淚濕的眼角一直劃至她的嘴唇,他的眼神變得幽深,冬蘇壓在他的身上,尹龍澤感覺到了些微奇妙的刺激在心頭竄動。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複單純,他的一切想法已經過早的肮髒和覺醒。他早說過,如果用他地方式愛她,她很容易便會受傷。

雙手輕輕滑到冬蘇腦後和脖頸後,他慢慢貼近冬蘇地嬌顏。\\\首發\\\在冬蘇尚未明白他有何企圖時,尹龍澤的嘴唇已經印在了她地唇上。

他已經無暇去思考可能的後果,也忘記了上一次這樣做後,冬蘇對他的疏遠。

當一個人不知道自己幾時會死,還有幾時生命可活,他會變得極端而衝動,他懂得及時行樂,懂得隨時想要隨時得到。他不想當死亡突然不期而遇,才發現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已注定隻能成為遺憾。

冬蘇不安的掙了下,尹龍澤輕輕歎息一聲,在她唇角輕吻一下,呢喃:“我不會傷害你,冬蘇,別怕我。”

冬蘇睜大眼睛,貓眼撲朔朔的蕩漾著水汽更加迷人。

尹龍澤的眼神很柔和,他轉而輕吻冬蘇的眼睛,不想她這樣看著自己,他會有罪惡感。在她閉目後,才繼續親吻她的嘴唇,嚐著她嘴唇的柔軟可口,和那上麵微鹹的淚水滋味。突然手臂和腰身用力,一翻身,他將她壓在身下。

冬蘇嚇了一跳,待要睜開眼睛,那肆意激狂的嘴唇已經再次覆了下來。

她隻覺得身體仿佛被禁錮,理智明確的告訴自己在做違逆道德常理的事情,但嘴唇上的刺痛和心髒高速的跳躍卻使她內心也變得激狂,甚至不願去阻止尹龍澤。

尹龍澤雙手握住冬蘇舉在頭頂的手,十指與之相扣。側著頭輕輕的吻她,兩個人動作都很青澀,卻都如在品嚐新奇甜點般,一點點的探索和接觸。

當尹龍澤的舌尖探進冬蘇的嘴,她差點被口水嗆到。但隨即從他唇舌間席卷而來的熱潮讓冬蘇忘記了所有。腦海一片空白,臉熱地仿佛可以直接放鍋做飯。輕輕啟唇,讓兩人的接觸更緊密。

尹龍澤也閉上了眼睛。全心感受嘴唇和舌尖的刺激,內心不斷鼓噪,激情讓他有些迷亂。

嘴唇變得異常敏感,每一次地碰觸都是一種刺激,讓兩個少年人內心抖顫。他們像嚐禁果的小冒險家,又有罪惡感,又無法阻止貼近。

當嘴唇分開,兩人都已經氣喘籲籲。尹龍澤眼睛微眯,眸子迷蒙。伏在她身上,呼吸火熱的噴在冬蘇臉上,他輕輕用手指按扶剛剛吻過的冬蘇的嘴唇---微腫水嫩的雙唇。輕柔的撫觸她的麵頰和脖頸,讓她感受到自己對她地愛憐,尹龍澤並不是一個不懂得表達感情的人,他隻是不願表達,不願交流。可麵對冬蘇,他希望她知道自己的感受,他會努力的誘惑她。讓她習慣自己,依賴自己。他沒試過,不知道自己是否會成功,但為了這個目的,他會不擇手段。麵對所有他想得到的東西,都用他永遠不變的信條:至死方休。

冬蘇雙頰紅的像火,睜開眼看見尹龍澤性感慵懶的樣子和他異常紅潤的嘴唇,又立即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呼吸急促地像蒸汽機的噴

尹龍澤愛憐的撫順她的發絲,在她額頭輕輕一吻。翻過身躺在她旁邊,與她肩並肩,右臂纏繞住她的左臂,將自己手指插入她的指縫。交握她的手。躺在地上望著頂棚,同樣生冷的頂棚,看著它的時候心裏卻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你怕不怕?”尹龍澤眼睛盯著頂棚,突然對身邊地女孩兒輕聲問。

冬蘇扭頭睜開眼看著他又淡然下來的表情,知道他已經理智沉凝下了情緒,“怕什麽?人活著,如果不斷在害怕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那還不如直接去死。”

尹龍澤笑了笑。她樂觀單純的可笑。卻又這樣可愛。他是無法保護她地,難道她真的相信自己強壯到可以戰勝任何事情嗎?到底是什麽給了她這樣多的信心。使她覺得一切困難險阻都不可怕?

“冬蘇,對不起。”尹龍澤淡淡的開口,閉上眼壓下心底的奇怪情緒。

冬蘇笑道:“為什麽道歉?你沒有什麽對我不起的,我們是朋友嘛。”

尹龍澤扭頭看她,見她居然真的是一臉的認真。朋友?朋友會接吻嗎?她不會覺得,那是朋友之間就可以做地事情吧……

冬蘇似乎察覺了尹龍澤眼神裏地含義,臉上一紅,“你指的是這個啊……那個……”冬蘇吱唔了半天隻是使自己越來越害羞,那個了半天,最後幹脆一下坐了起來,她指著屋子裏道:“你瞧瞧你地破壞力有多大!”

尹龍澤看著她又恢複神氣活現的臉,終於露出了微笑。冬蘇也跟著笑起來,很小很小的酒窩若隱若現。她伸出手遞給尹龍澤,在他牽住自己後,冬蘇將他也拉了起來,扶著他到床邊,在尹龍澤坐下前,冬蘇一把製止住他,然後便伸手去解尹龍澤的衣衫。

他微微怔住,有些瞠目的看著冬蘇。冬蘇褪去他的衣衫後,抬起頭見他眼神怪異的看著自己,很傻很無辜的問:“這樣看我幹嘛?”

“你……”尹龍澤指了指她在往下扯他衣衫的手。

冬蘇臉猛地一紅,然後很粗魯的一把就將他的外衫給扯掉了,“你想到哪兒去了?你可真不要臉!”冬蘇恨聲訓斥後,才繼續道:“你的外衫在地上都蹭髒了,再往床上坐,會把床也弄髒的,所以才要脫掉啊。”說罷沒好臉色的攙扶他坐下。

尹龍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臉頰上飄起的紅暈粉可愛。冬蘇忍不住伸出雙手捏住了他的臉,在他表情很窘的抬頭後,她狠兮兮的道:“以後得好好教教你如何變得純潔點。”尹龍澤仍是雙眸帶笑,雖然完全不去理睬她的話,但仍喜歡這種親昵的感覺,他仰起頭,像在享受暖陽,渾身都變得軟軟的般,很舒服。

冬蘇被尹龍澤用那種又幸福又傻的表情看的再也忍不住,扭過頭並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真不得了,他的眼神簡直是閃電,看著都晃眼睛。

…親們手裏有粉紅票沒?有的話,投給冉妞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