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越愛越在乎越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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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是什麽姿勢什麽表情呢?

慕容晴雲雙臂搭上椅背,下巴墊在手背上,雙眼微眯,他覺得眼前的屏風好礙眼、好礙眼……

一刻鍾後,慕容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踱步到窗前,外麵人來人往,這一切自然無法吸引他的目光,扭頭再次看了看那個屏風:翠綠色的屏風上繪著美人圖,美人柔若無骨倚在踏上,衣裙是與屏風相稱的翠色。他眼睛在屏風上的美人兒身上掃過後,更加急迫的想掀開屏風了。他在幻想,如果冬蘇擺這樣的姿勢、做這樣的神態,會是如何模樣……

多麽奇怪、多麽罪惡,偏偏少年初生的好奇和喜愛如此猛烈,正如他這般年紀常有的衝動一般。他漫步到屏風前,咬牙下了決定,終於悄悄探身扭到屏風側麵,閉眼深呼吸,毅然朝著屏風後看去。

隨後是自然湧上麵頰的微笑,手搭住屏風,目光柔柔的看著長椅上的冬蘇。隻見她側躺著,雙手枕在耳下,纖細的身體微微蜷縮,像隻可愛的蝦子懶散臥榻。冬蘇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好似掛著笑意,長長的睫毛垂下,嘴唇微張,模樣嬌憨可愛……

好想……好想去撫mo下她的頭發,那看起來如此柔軟;好想捏捏她的臉,粉嘟嘟的多可愛;好想親一親她的嘴唇,那樣水嫩迷人——

呃……

意.淫戛然而止,他沉醉的視線碰撞上冬蘇迷蒙的眸,她醒了。慕容一時微窘,好似猛地在冬蘇眼前暴露了他心底所有的秘密,尤其他剛剛的想法……

慌張中,慕容站直身體,手一縮間帶的屏風砰聲倒下。這樣大聲的響動,更讓慕容心跳加速,他茫然望著冬蘇,窘態畢露,這一刻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天啊……

冬蘇眼珠轉了轉,在慕容身上打量一番,突然露了笑意,她一旋身坐起來,雙手撐在身側,冷笑道:“慕容家的家教真不錯,教養出來的孩子,一會兒是個欺負女孩子的禽獸,一會兒是個纏人的黏糖,一會兒又是個偷窺姑娘家睡覺的無賴,做的還真全是‘光明正大’的事情。我算了解慕容姓家族了。嘖嘖,大開眼見。”

慕容被冬蘇的表情和言語激怒了,他臉漲的通紅,雙眉緊鎖,咬牙切齒卻說不出一句解釋的話。他為自己剛剛的感情流露感到羞愧和難堪,更因為冬蘇的話而覺得傷心難過,他摸了摸胸口,那裏撕扯般的疼痛起來。身子微微顫抖,他惡狠狠的瞪著冬蘇。

冬蘇被慕容的表情驚的寒毛直立,卻仍故作勇敢,“怎麽,惱羞成怒了?你敢做這樣可恥的事情,還怕別人說嗎?我可不知道這樣無恥的人臉皮還會薄了。”

慕容氣結,他攥緊雙拳,突然生氣的惡毒開口道:“誰讓你要在這張床上睡,我怎麽知道你沒有那層意思。”

“什麽?”冬蘇皺起眉,眼珠轉動,不明白他的意思。

“這張長椅放在雅間裏,自然是供男客與女陪從行樂用的。誰知道你在我麵前躺在這上麵……”慕容輕蔑的眨了下眼,尾音鄙夷的拉長,隨後留下話尾讓冬蘇自己想去。

“行樂?”冬蘇雖然懵懵懂懂,但卻也能從他的語氣和話裏麵聽出一些端倪,兩個字瞬間閃現在腦海裏:妓女。她啊的一聲叫,猛地站起身前跨兩步,看著自己的手,她隻覺得渾身都髒不可耐。眼淚瞬間蒙了雙眼,對於女孩子來說,有什麽話比暗喻她是妓女更殘忍嗎?

不敢置信慕容居然這樣揣測她、這樣侮辱她,咬緊下唇她硬忍住淚,不願在他麵前露出柔弱的一麵。跨步走到慕容身前,她一巴掌打在慕容臉上,罵人的話已經說不出口,她怕自己會哭出來。不去看慕容懊惱的神情,她隻想快些離開……

慕容站在原地並沒有因為報複了冬蘇而覺得痛快,心裏的難過更加多,他扶上自己被打的臉頰,垂眸像隻鬥敗的公雞。踱步到窗前,隱在窗簾後看著酒樓下冬蘇快速出了門,雇一輛馬車急切的朝瑞府而去——他覺得自己把一切都搞砸了。

什麽時候他變得這樣笨手笨腳,從沒覺得這樣挫敗過。瞪著倒在地上的屏風,他茫然發呆,情緒越來越低落,一時間眼前的東西仿佛都變成了黑白的。

☆……………☆

冬蘇回府後裝作若無其事,回了房就將衣服全部脫掉令丫鬟將之燒毀。隨即浸在浴桶內將自己洗了個幹幹淨淨。

終於覺得自己幹淨了許多,冬蘇才歎口氣假造釋懷,找來了大哥,她坐在花園秋千上將從慕容那裏聽來的事情都告訴給大哥。大哥沉思片刻點了點頭,“這一回,那個被丞相派來劫持尹龍澤的人恐怕會把尹龍澤脫逃的罪全怪在瑞家的身上。”

冬蘇皺起眉,“可是我們什麽都沒做啊。”

瑞冬楠笑了笑,“看守你們的人都死了,誰知道你們是怎麽逃出來的,尹府始終被盯梢,是可以確定沒有派一人去救援的,而瑞府他們看守的並不嚴,你和尹龍澤被救出來,自然隻有可能是瑞府的‘功勞’。”

冬蘇皺起眉,“會被秋後算賬吧?”

“誰知道,官場上的事情都是匪夷所思的,我們思路剛在腦子裏跨出去一步,人家的腦子都已經轉了百十來圈兒了。”

“要不要告訴爹?”冬蘇有些擔心起來,都怪她衝動的去跟尹龍澤講義氣,這下若是害的瑞家遭殃,她可就是大罪人了。她不想做那個不僅沒對家裏有幫助,還竟給家裏闖禍的蠢蛋女孩兒。

“你這丫頭還知道操心這些個呢?長大了啊。哈哈……”瑞冬楠摸了摸冬蘇的頭,“放心吧,這些事有家裏的男人做呢,當我和爹都是菜鳥啊?要信得過大哥,你小時候可是說大哥是大英雄,哪有什麽事情是大英雄解決不了的。”

冬蘇拍了下大哥的手臂,“吹牛皮。”可聲音說到‘皮’字就突然變了掉,她沒能克製住自己,眼淚嘩的流下來,委屈感和找到依靠的感動讓她情緒崩堤,撲在哥哥懷裏就嗚咽了起來。

瑞冬楠愣了下,隨即微微一笑攬住冬蘇的背,“傻丫頭哭什麽?怎麽變得這麽多愁善感了?是不是長大了開始要詠歎月色秋霜了?”

冬蘇揪著大哥的衣襟,眼淚全抹在哥哥胸口處,連同在慕容身上受的委屈也一並隨著淚水流了出去。

這個世界上,哼,隻有親人最親、待她最好。

…………突然有點喜歡瑞家大哥,汗,我有罪,我麵壁去……

…………下一個小小**即將來到,詠歎我們最最柔弱妖美的尹小四,他要發威了,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