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七年,婚姻可悲

“怎麽了?”方樺在邊上問。

時檀淡淡了應了幾聲,掛了電話,抿抿嘴:“祁繼不肯簽離婚協議!”

“呀,你還真想離婚啊?”

方樺瞪了一眼,驚叫了一聲。

“為什麽不?”

她反問。

“我就不明白了,這麽一個讓所有女人絞盡腦汁想占為己有的男人,你怎麽就非要把人家PASS了呢?不管怎麽樣,他總歸是你兒子生理學意義上的父親吧……”

“方!”

時檀斜眼,馬上露出警告之色,目光清冷:

“你別拿這件事說事。”

“我隻是就事論事……”

短發方樺雙手抱胸:“不管你怎麽否認,你們總歸是生了一個兒子。你難道想讓你兒子這輩子不認父親。”

“小白不需要父親。”

語氣斬釘截鐵。

方樺翻白眼:“回避是對小白的一種無形傷害……”

時檀再次固執的打斷:

“不需要!方,別再說這件事了,這個婚,我是離定了!”

祁繼根本就沒有任何資格當小白的父親,他……他根本就是一個強~奸犯……

隻要一想到小白是怎麽來的,時檀就恨的咬牙切齒,眼睛一下烏沉沉起來,那是她生氣的前兆。

時檀姓駱,八年前,她十八歲,因為要解除駱家的危機,為慰祖父,更是為了救男朋友,她迫不得已嫁給了堯市第一家族祁家長孫祁繼,婚後,她被丈夫扔到了國外,美其名為:留學深造。實際上呢,那個男人是不想見到她。

八年以來,他們各過各的人生,維持著這樣一個掛名的可笑可悲的婚姻:

她在英國拚搏人生,努力成為自己想成為的那種人,而他則在國內玩著他的金錢遊戲,每天絞盡腦汁隻為賺更多的錢。

如今的他,可謂是功成名就,可他還是在拚命的擴大自己的事業版圖,閑暇之餘,則誹聞不斷:

一會兒傳說他和某某名媛成雙出入,一會兒又傳言他包~養了誰誰誰,一會兒又有聽聞他為哪位一擲萬金。

有錢的男人,哪個不花心的,何況他正值盛年,沒有女人的日子,那就太過於單調。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隻是最近,這個男人玩的有點離譜:居然還把人家肚子給搞大了,並且人家還高調的從祁氏國際大廈上跳了下來……引來了國人的關注,祁氏的股市因此受挫。

她聽聞之後,就再也忍耐不住,直接給他發了律師涵。

隻是,這個男人,當初嫁他容易,如今,想要離開她,難啊……

“好了好了,不提這個人了,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我們有新任務了……”

方樺轉開了話題。

“什麽任務?”

時檀壓下情緒問。

“上頭委派我們去查阮盈玉這個案子,認為這案子有古怪。這樣啊,我呢先走一步,你把你兒子安頓好了,回頭,我們再聯絡!”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