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18章 玉兒番外 篇 (七)襲胸

玉兒央求:“哎呀,我技術還不錯,不會把你紮壞的,不信你問阿騫。覔璩淽曉再說了,就算我不小心失手,阿騫在旁邊也可以及時為你治療啊,你怕什麽呀。”

“沒錯,玉兒技術還不錯。”珠騫點頭。

淡緋眉心更是驚恐了些:“你們兩人這算什麽啊?一個給病,一個給藥?嗬,配合的還真默契,你倆上輩子是一對兒來著吧。”

“緋王爺,切莫亂說話。”珠騫臉色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而珍玉臉上也現出不規則的紅暈,像是羞紅的:“淡緋,你再亂說,小心我直接用針飛你咯。”

“哎呀,我隨便說說的,你們兩個這麽認真幹嘛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真是互相愛慕呢。枳”

“淡緋。”夏侯珍玉跺腳,捏起針就往淡緋那邊跑去,淡緋一看忙開始躲避。

“喂,你這女人什麽時候跟珠兒學的這麽潑辣了,竟這麽對付男人。”

“你難道沒有聽說嗎,我可是東納國的魔星三公主。”夏侯珍玉咬牙切齒:“讓你亂說話,讓你亂說話。蒸”

見淡緋和夏侯珍玉圍著自己追逐,嗬嗬笑道:“你們兩人別鬧了,讓外麵聽到,你們兩人的麵子往哪裏擱呢。”

“就是,珠騫,你還不攔著她,她瘋了,她一直追我的話,我怎麽停下啊。”淡緋又不能對夏侯珍玉動粗,隻好向珠騫求救。

珠騫聽話的真上前去攔珍玉,可是珍玉跑的太快,珠騫一扯,珍玉的身子慣性的往前一撲隨後又向後跌去,珠騫伸手一扶,從後麵直接將她攔腰抱住。

這動作雖驚險,可從外人眼裏看來,確實曖昧非常。

淡緋本以為珍玉會摔跤,還好珠騫即使將她給拖住了,可是珠騫此刻的手…正從後麵伸出來抓在她的胸口處。

珠騫回了神,趕忙將夏侯珍玉扶起,他臉紅到了脖子一下,而夏侯珍玉更是尷尬的理了理衣服,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淡緋哈哈大笑:“你看你們兩個至於嗎,以前我跟珠兒打打鬧鬧,珠兒也時常出這種糗,有什麽大不了的。”

珍玉對她咬牙,瞪他一眼,這小子,本來就夠尷尬的了,他竟還在這裏亂說話。

珠騫也是摸摸頭:“剛才我出手太重,差點摔到你,對不起啊。”

見珠騫將重點給繞過,珍玉也是求之不得,仰頭順著台階道:“既然知道下手重了,那你就再教我幾個穴位作為補償吧,至於淡緋嗎,你是罪魁禍首,今天如果不給我做靶子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哦。”

“喂,沒你這樣的啊,你要練習針灸之術,卻要我來犧牲,不行不行。”

“那誰讓你害我差點摔到的,剛才珠騫攔我還不是因為你亂喊了嗎?”

“我用別的方法補償你,請你們兩人吃飯好了,如何?”淡緋擠眼,極盡諂媚的樣子。

珍玉向後斜眼看了看珠騫:“阿騫,你覺得如何?”

珠騫抿唇溫柔一笑:“橫豎都是你受苦多一些,聽你的。”

珍玉回頭抱懷,瞪想淡緋:“我說吃什麽就吃什麽。”

“當然。”淡緋呲牙:“隻要不挨紮就可以了。”

“聽說你開了家妓生館,就去你的妓生館吃吧,我還沒有一邊享受歌舞一邊吃過東西呢。”珍玉擠眼。

淡緋渾身惡寒:“終於知道你跟歐陽珠兒為什麽會成為至交了,原來總是有原因的呀。”

珠騫起初對這種地方有些排斥,不過一想連玉公主一個女人都放得下麵子去,他一個大男人似乎沒有什麽矯情的理由,便也跟著去了。

淡緋的妓生館就叫緋色香,大概是根據他的名字來命名的,但是他非要狡辯,說這是以前歐陽珠兒想到的名字,本來歐陽珠兒打算在這裏開一間緋色香的,如今她回去了,他是幫她完成心願。

不過這話也不差,歐陽珠兒確實說過沒錯。

三人點了些吃的喝的,淡緋倒是樂得自在,在這裏,他是不需要結賬的,所以不管這個丫頭要吃多少,他都無所謂。

而且三人在這裏可以享受到至高無上的對待,而且緋色香裏的規矩與挽心樓規矩沒有什麽大的差異,不是花足了銀子是絕對進不來的。

也不怪乎夏侯珍玉入眼看到的女人全都是美女。

她正樂載樂載的吃著點心,就看到門口處進來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因為她在二樓最好的位置,所以一進門就獨自找了個角落喝悶酒的男人並沒有注意到她。

在這喧鬧的大廳裏,他的身影與這環境顯的格格不入,這歌舞反倒是將他映襯的愈加孤零零的了。

看來他似乎是常客,所以侍女們對他也很客氣,看樣子也很熟悉他的性格,所以送完餐點後,再沒有人去招惹他。

夏侯珍玉見這樣的仲傾離與往日裏的他完全不同,心中不禁搖頭,怪不得這幾天他天天都醉醺醺的,侯府裏的人要找他卻總是到處也找不到,原來他是在這裏買醉。

見夏侯珍玉目光所及之處,珠騫擰眉:“那不是侯爺嗎。”

“在哪裏?”淡緋四下去找。

珠騫伸手指了指,淡緋倒是嘴快,也不等問問夏侯珍玉就喊道:“仲傾離。”

仲傾離聽到有人喊他名字,自然是條件反射的抬頭,當看到坐在那裏的夏侯珍玉的時候,他不自覺的就站起身,往二樓處走來,心中卻在不停的盤旋著一個問題:玉公主怎麽到這種地方來了,怎麽會跟緋王爺和珠氏醫館的少主在一起,這是怎麽一回事兒。

夏侯珍玉見仲傾離往這邊走來,她鬱悶的伸手捶了淡緋一把:“你幹嘛亂喊呀。”

“那不是你夫君嗎,反正他是一個人,叫上來大家一起喝酒豈不是更熱鬧嗎?”

“誰是為了熱鬧才來這裏的嗎?我是想要來安靜的欣賞一下歌舞才來的。”夏侯珍玉氣的瞥了淡緋一眼,這個臭小子怎麽一點眼力界也沒有呢。

“是這樣嗎?”淡緋嘟嘴。

“廢話。”夏侯珍玉撇嘴,可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呢,仲傾離人都已經上來了。

“緋王爺。”仲傾離對淡緋拱手:“介意一起坐嗎?”

“我倒是不介意,不過不知道玉兒介不介意。”淡緋伸手指了指夏侯珍玉。

夏侯珍玉沒有做聲,她總不能在這種地方博了仲傾離的麵子吧。

仲傾離坐下看向珍玉:“你怎麽會跟緋王爺在一起?你今天不是買東西去了嗎?”

“哦,買完了,覺得無聊,就跟淡緋和阿騫一起來這裏欣賞一下歌舞,解解悶。”夏侯珍玉將目光落到樓下的舞台上。

“以後這種地方公主還是少來為妙。”仲傾離搖頭:“這裏沒有幾個女客。”

“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仲傾離,你的思想太落後了,這緋色香是我開的,可不是隻為男人開的,男女都可以來啊,我們這裏隻是賣藝而已,你想太多了。”

“總之都是妓院,做什麽的不重要。”仲傾離搖頭。

珠騫自仲傾離過來後一直都沒有說什麽話,許是心裏也有些不太高興,他在後悔今天跟淡緋一起出來了。

其實如果他跟玉兒在醫館的話,會更開心一些的。

“誰人規定妓院是轉為男人而開的?”夏侯珍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既然你也是來賞歌舞的,就安靜的聽會歌曲吧,不覺得很美妙嗎?別打擾了這份優美。”

淡緋坐在中間一會兒看看仲傾離,一會兒又看看玉兒,此刻就連珠騫的臉色都有些怪異,大家今天都是怎麽了,難不成他這緋色香裏的茶也醉人?

仲傾離鬱悶的沉默了一會兒,抬眼看向夏侯珍玉,此刻她的目光卻是落在了珠騫的臉上,看樣子,是很在意珠騫的想法一般。

仲傾離擰眉,心中一股不悅之情漫上了心頭。玉公主跟這個珠騫什麽關係,她為何會這麽在意的看著這個男人?

從緋色香出來,仲傾離自然是會將夏侯珍玉給稍帶回侯府,而夏侯珍玉也就隻能在這裏與珠騫和淡緋告別了。

見仲傾離和玉兒的馬車遠遠地走了,淡緋伸手搭在珠騫的胳膊上:“走吧,我送你。”

珠騫神情有些不悅將他的手給抖開:“不必了,我自己認得路。”

珠騫冷漠的離開,淡緋站在原地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頭,他這是被嫌棄了嗎?

有沒有搞錯,他又沒做錯壞事兒和錯事兒,怎麽會被厭惡了呢?珠騫和玉兒都好壞,都對他使臉色啊,哼。好受傷,一會兒回去給珠兒寫信,他要好好的訴苦,要求公平公正。

夏侯珍玉的馬車內,氣氛一度有些凝滯,本來天氣就夠冷了,此刻還要麵對仲傾離這個大冷麵,真是夠了,早知道她寧可受凍自己跑回去也不要跟著大冰塊兒同車而乘。該死的淡緋,今天都怪他,沒事兒亂喊什麽呀。

“公主跟珠騫關係很好嗎?我聽下人說,最近公主好像經常往珠氏醫館跑。”仲傾離心中明明就已經快要疑惑瘋了,可是卻不緊不慢的問道。

~~看到題目想歪了的,自己舉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