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抓到把柄的計策

歐陽珠兒這樣對著外麵一喊,那宮官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可又不知道是出了什麽事兒。

門被打開,毛生拎著一個裝著一隻有些碩大的老鼠的籠子走了進來。

看到那籠子,宮官渾身打了個機靈,不會是中招了吧。

“王妃這話是什麽意思,屬下不明白。”

“給你做個很好玩兒的實驗,我想你立刻就能夠明白了。”歐陽珠兒說著對毛生使了個眼色丫。

毛生將籠子放到地上,花遙端起藥碗來到毛生身側,兩人配合的很好,毛生掐著老鼠的嘴巴,將它的嘴巴給支開,而花遙則盛起一匙藥給老鼠灌了進去,將還剩了大半的藥碗放到了桌上。

看到這一幕,那宮官開始汗流浹背了起來媲。

“王妃這是何意,難道是不信任屬下嗎?”宮官想著搏一次。

“倒也不是不相信,我隻是剛剛一不小心聽到有人說,宮官大人是皇後娘娘的親信,所以心裏有些不高興呢。”歐陽珠兒咬唇搖了搖頭:“我對宮官大人多信任啊,連我最愛的丈夫的藥都交給你去熬,可是你卻對我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

歐陽珠兒挑眉一笑,那宮官頓感毛骨悚然,都說咬人的狗不叫,這話果然不假:“屬下怎麽可能不信任王妃呢,屬下不敢。”

“那宮官大人為何沒有告訴我,你是皇後娘娘的親信?難道,你是因為知道我曾經與皇後娘娘不合?”

“不不不,這些事情屬下怎麽可能會知道呢,屬下不知,絕對不知,而且,屬下也根本就不是什麽皇後娘娘的親信,請戟王妃明察。”

歐陽珠兒點頭:“是不是親信,可不是隻憑宮官大人一人所言可以定論的不是嗎?”

宮官左右為難,現在他是說什麽錯什麽啊。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宮官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之間鐵籠中的老鼠竟倒地開始抽搐了起來。這下子,他更是懵了。

見歐陽珠兒在厲色的瞪著他,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王妃,這…這老鼠怎麽會這樣呢。”

“你問我我問誰呢,這老鼠可是喝了你熬的藥之後變成這樣的呢。”歐陽珠兒語調輕浮,不痛不癢的說著。

“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問題,請王妃明鑒。”那宮官趕忙將頭都趴到了地上,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個不停,在想著到底有沒有什麽能夠解決問題的辦法。

“能有什麽問題,難道是我太笨了嗎,我隻是覺得,肯定是這藥有問題唄。”歐陽珠兒說著看向花遙:“花遙你覺得呢?”

“我的意見暫時保留。”花遙揚唇壞壞的一笑。

“不會的,不會的,屬下的藥是絕對不可能有問題的,如果有問題的話,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宮官義正言辭的說著。

“是嗎,我很難想象,別人怎麽有辦法在你從未離開的藥爐裏下藥。剛才我問過你兩次,你都說你沒有離開,難不成,這毒藥是鬼放進去的?還是其實你隻是想要狡辯?”

明明是大冬天,可此刻那宮官確實一頭的汗水,“所以說,這藥不會有問題,對了王妃,有可能是這老鼠有問題也不一定。”

“這老鼠是毛生剛剛去抓的,會有什麽問題,說來聽聽。”

宮官抬眼看了毛生一眼,這才道:“上午的時候,這個家夥因為我讓他出去走走而挨了您的罵,他挨罵的時候,我沒有出來幫忙,我想他一定是記恨我,所以才先給老鼠下了毒來誣陷我的。”

毛生跺腳大吼:“你說什麽畜生話呢,我怎麽可能會那麽做,你少冤枉我了,你以為我是你這種壞人啊。”

“你有證據證明你沒有這樣做嗎?”一時間宮官將所有的問題都推卸到了那隻老鼠身上。

毛生咬牙:“那你不是也沒有證據證明你沒有下毒嗎。”

“我對王爺的忠心就是證據。”宮官的聲音顯然比剛才更義正言辭了,他現在想的就是先將大家的注意力轉移,然後將那藥碗搶過來毀滅證據。

歐陽珠兒無語的咂舌,世上還真是有厚臉皮到分不清腳跟和臉麵的人呢,這種話都敢瞎說。

“笑話,忠心如果也能作為證據的話,那我整個靈魂都效忠於我家表小姐,我的證據不就更充足了嗎,再說了,你的忠心算是個屁啊,這裏沒人看好。”毛生說話雖然粗魯,可卻正中大家的心意。

“壽正,你的想象力和狡辯力還能更豐富點嗎?你的忠心若是能成為證據的話,那我的不信任也能成為殺死你的證據不是?”歐陽珠兒挑眉。

“王妃,您這樣是亂殺無辜呀。”宮官聽到自己的名字,心已經顫了一下,看來他們已經調查過他了。

“既然你想不到證據,不如我幫你想一個辦法如何?”歐陽珠兒挑眉壞笑。

看到這笑容,宮官直覺的不是什麽好意,所以不敢應承。

歐陽珠兒才不管對方到底有沒有聽,隻是算計的道:“其實很簡單,這藥是你熬的,你確定裏麵沒有攙過毒對嗎?”

“當然,屬下絕對可以確定。”他需要拖延一下時間。

“恩,好,我信你了。”歐陽珠兒二話不說拍了拍大腿。

宮官嚇了一跳,吃驚的看向歐陽珠兒,不對呀。

確實不對,接著,歐陽珠兒就指了指桌上的藥碗對花遙道:“花遙,你這藥方正常人喝了會怎樣。”

“跟沒喝一樣,沒事兒。”

“恩,”歐陽珠兒點點頭:“壽正大人,為了證明你的清白,你將那藥喝了吧。”

宮官大人完全變了臉色:“這…使不得。”

歐陽珠兒冷哼一聲:“使不得?沒有這一說,花遙,給我灌進去。”

花遙冷漠一笑:“這事兒我必然可以幫你做到。”

花遙緩步上前,宮官咽了咽口水搖頭:“不…不行。”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壽正,你為什麽要殺戟王爺?為什麽要放火。”歐陽珠兒怒吼一聲。

“屬下沒有…”

“花遙,既然他不承認,那就讓他以死明鑒吧。”

“戟王妃,你這樣是枉殺人命,是不行的。”宮官大喊一聲,“來人啊,救命啊,戟王妃亂殺無辜啦。”

“你覺得我濫殺無辜?那我找人來證明一下好了。”

宮官一聽她要找人進來,他心中一喜,進來人他就有救了,他就說是戟王妃想要殺他,所以誣陷他,這藥根本就不是他熬的那碗。

反正這裏全都是戟王妃的人,她除了自己人外,也沒有任何的證人。

歐陽珠兒見他臉上現出了躲過一劫的笑容,冷笑一聲,看來,他是想到了什麽歪主意,不過這並不影響她的計劃。

她回身對著墨色的屏風後輕語道:“覃王爺,盧斯大人,你們可以出來了。”

這就是歐陽珠兒的殺手鐧,她提前找人打聽到了壽正的死對頭正是當年效忠於璐貴妃的盧斯,當年盧斯就因為受了壽正的陷害,才會淪落成了宮中最不起眼的看管雜物的宮官。

他一直對壽正懷恨在心,當花遙找到他的時候,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來做監聽人了。

至於找到夏侯覃則是因為他是王爺,能夠名正言順處決宮中不守規矩的宮官。

夏侯覃真是沒有想過歐陽珠兒竟會找他,之前她在路上那樣罵了他之後,又抓了他的親信,本以為她會跟自己杠到最後呢,哪裏知道她竟先一步找人來請他入宮了。

見到夏侯覃和盧斯出來,那壽正完全傻了眼,這這這,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覃王爺,如果宮內有宮官私自放火燒毀宮內建築,之後又企圖用毒藥害死王爺的話,該如何處置?”歐陽珠兒的沒有正視夏侯覃的眼睛,是因為有些心虛吧。

“自然是可以立即處死的。”夏侯覃抿唇,她不看他,但他卻專注的看著歐陽珠兒。

歐陽珠兒點頭有看向盧斯:“那麽盧大人,我想問問你剛才聽到了什麽?”

“回王妃的話,屬下剛才聽到王妃說壽正大人為戟王爺所熬之藥有毒,可壽正大人不承認,王妃讓壽正大人親自試藥證明藥中沒有毒,但壽正大人不肯。”盧斯揚唇得意的看向壽正。

歐陽珠兒點頭:“很好,多謝盧斯大人幫我很好的做了證,那麽從現在開始,若是壽正大人喝下這藥沒有任何問題,那就是我冤枉了壽正大人,若是他喝下後跟那隻大老鼠一樣抽搐而亡的話,是不是就證明壽正大人是該死呢?”

盧斯拱手恭敬道:“正是這樣的。”

壽正大喝:“盧斯,你早就盼我死了,所以故意要害我的。”

“壽正,這事兒你要搞清楚,是你自己做虧心事兒在先,怨不得別人。”歐陽珠兒冷哼一聲:“你如果真的沒有下藥,為什麽要害怕喝下這藥呢?”

“就是,壽正大人,以往你不是一直警告我要光明磊落嗎,我始終沒有領會你所說的光明磊落到底是什麽意思,不如這次,你就給我以身示範一次好了。”盧斯揚唇笑,那樣子裏倒是有三分大仇得報的興奮。

歐陽珠兒眼神眯起:“壽正,你到底是喝,還是招?”

壽正見自己確實是無路可走了,隻好垂頭:“屬下招,屬下招。”

“為何要下毒。”歐陽珠兒眯眼:“不,確切的應該是說為什麽要放火吧,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沒有,是屬下自己所為,與別人無關。”壽正搖頭。

“提醒你一句,無謂的忠誠即使愚忠。”歐陽珠兒說著腦子裏想到了個詭計,她轉頭看向夏侯覃和盧斯道:“請兩位先到別的房間裏坐一下吧,我一會兒去找你們,現在我有話要單獨審問這個殺人犯。”

夏侯覃沒有阻攔歐陽珠兒,直接走了出去,而盧斯也趕忙跟上。

那兩人出去,歐陽珠兒對毛生也使了個眼色,毛生也趕忙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歐陽珠兒看了花遙一眼,隨即走到壽正身前半蹲道:“你讀過書吧。”

“屬下自幼飽讀詩書。”那宮官說起這個的時候頭稍微昂揚了些。

歐陽珠兒撇嘴,念了那麽多的書全都念到狗肚子裏去了吧,竟然連殺主子的事情都敢做:“哦,那你應該知道什麽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吧。”

壽正臉色一陰,趕忙低頭:“求王妃饒過小的一命,小的一定會痛改前非,不敢再胡作非為了。”

“這不是我能不能饒過你的事兒,而要看你懺悔的態度了,其實怎麽說呢,我也不是非要殺你不可的。”歐陽珠兒說著很矯情的吹了吹自己的手指頭:“你跟夏侯戟有仇嗎?”

壽正搖頭:“屬下怎敢與戟王爺有仇。”

“那你為何要殺他?”

壽正沉默不說話了。

歐陽珠兒聳肩:“看來,需要我提醒一下你了呢。你與阿戟雖然沒有什麽仇恨,但是你的先主子卻恨死了夏侯戟,所以,你這樣做無非就是要討好你的前任主子吧。”

“不不不,屬下不敢。”壽正搖頭。

“哦,這麽說來,你跟阿戟沒有任何仇,又不是為了你的前任主子所以才要殺阿戟的,難道你是個殺人狂魔?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真是如論如何也救不了你了呢,據我所知,你這樣暗殺阿戟,不光是你要死,就是你的家人也難逃一死呢。

我聽那盧斯大人說,你有一個女兒長的很標致,如果她就這樣受了你牽連被砍頭的話,著實可惜。”

壽正原本一直緊閉的嘴吐了一口氣,像是泄掉了精神似的將腦袋緊緊的在地麵上扣響:“戟王妃饒命啊,求你饒過小女一命。”

“當然,我雖然不是男人,但我這人一向最懂得憐香惜玉了,所以呢你放心,你的女兒我無論如何都會幫她保住命的,因為我答應了盧斯大人一件事兒。”

壽正豎耳靜聽著歐陽珠兒的話,而她接下來無關痛癢的一句說辭卻幾乎讓壽正當場暈厥。

“盧斯說他願意舍身幫你照顧你的女兒,他府中雖有兩房夫人,但卻還沒有你女兒那麽標致的呢。他說雖然是給他做小,但他可不會委屈了你女兒。”

“王妃萬萬不可,真的萬萬不可啊,屬下別無他求,隻求王妃饒過小女。”壽正臉上終於現出了疲累:“女兒是我的命啊,王妃也是人女,若是你也像我女兒一樣受到了這樣的對待,你會快樂嗎。”

“別拿我爹跟你比,我爹與你可是完全不同的,最起碼的一點,我爹絕對不會去殺人放火。

“屬下不敢與歐陽大人比,但是當初歐陽大人被冤入獄,王妃不是也受過很多苦,甚至還被丟入了青樓嗎?這事兒琉璃城大街小巷人盡皆知,屬下佩服王妃的勇氣,竟能夠絕處逢生,屬下的女兒自小被屬下嬌慣,屬下自認為她沒有這種求生的本能。

再加上屬下與那盧斯是世代的仇敵,盧斯恨我入骨,若是將我女兒送給盧斯,我的女兒這輩子就全毀了。

求王妃開恩,求王妃開恩呐。”

“開恩?我若是放你女兒一馬,那我老公不是白白受苦了?想要讓我退步,你總要展現出你的誠意啊。”歐陽珠兒挑眉,眼波間盡顯壞女人的本色。

壽正垂頭:“屬下如何做,才能讓王妃看到屬下的誠意?”

“很簡單,從現在開始,聽我的。”歐陽珠兒挑眉,上揚的嘴角間透著一抹自信。

壽正點頭:“是,屬下全聽王妃的。隻要屬下的女兒好,屬下全聽王妃的。”

歐陽珠兒冷笑,看來有的時候子女會成為父母的至寶,也會成為父母的弱點。

壽正一生隻有一個女兒,他大概是將所有的父愛都交托到了這個孩子身上,現在這份父愛要被踐踏掉,他理所當然的是接受不了的。

“那你先老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問你,你到底是不是皇後的人?”

“屬下以前確實為皇後娘娘辦事,也從皇後娘娘那裏圖了個升官發財的大好機會。”這話絕對是屬實的。

歐陽珠兒點頭:“那你可知道皇後不喜歡阿戟的事情?”

“屬下知道,從皇後出事兒之前就知道了。”

歐陽珠兒努嘴,這家夥現在還算是誠實:“那我再問你,你現在還在為皇後辦事兒嗎?”

“偶爾會。”

“即使她不受寵了,你也效力於她?”歐陽珠兒挑眉。

“是,雖然皇後娘娘如今手中沒有了鳳印,但是這二十多年來,皇後娘娘在宮中累積的勢力不小,非但是屬下,就是別人,也有正在繼續為皇後辦事兒的。

皇後雖然被暫時禁閉,但是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都一定會傳入她耳中的。”

歐陽珠兒看了花遙一眼,眉心微擰,隨即又看向壽正:“這麽說來,你放火燒傷了阿戟的事情她也知道?”

壽正點頭:“正是這樣的,屬下本來沒有膽子放火燒戟王爺的,王妃與戟王爺第一次進存庫的時候,這消息不知道為何就傳入了皇後娘娘耳中。

之後皇後娘娘派人給我送來信兒,讓我想盡一切辦法,讓你們兩人再也出不了存庫,而且絕對不可以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屬下想來想去,除了火燒之外,實在沒有什麽別的辦法。

戟王爺是會武功的,就憑屬下這點本事根本就不可能動得了他分毫。而屬下想要在你們茶中下毒的時候,你們也已經喝完茶出來了。

屬下本以為你們兩人會一起進存庫,哪知道後來竟是戟王爺自己進去的。

當時屬下也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就想著先解決一個算一個,索性就趁人不備,在門口的地方扔了一個火折子。”

歐陽珠兒冷哼一聲站起身:“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你就不怕會有今天嗎?”

皇後這個老妖婦真是可惡,被折斷了翅膀還敢這麽囂張,真是果斷的找死啊。

“求王妃息怒,屬下扔完之後也害怕過,可是因為王妃當時將注意力全都放到了覃王爺的隨從身上,所以屬下就自以為是的以為找到了替死鬼。

屬下該死,真的沒有想到王妃竟會將注意力放到屬下身上。”

“你是該死。”歐陽珠兒冷哼一聲,想到自己還有別的計劃,索性忍住道:“算了,現在再來責怪你有什麽用。”

“豬,你不會是打算要放過他吧?”花遙挑眉。

“不放過他,難不成我現在還要跟他同歸於盡啊。”歐陽珠兒白了花遙一眼。

“你這女人,難道你忘了阿戟受的苦了嗎?不行,我也要放火燒他一次,他想活命,也要等著看他能不能從我給他點燃的火海中逃出來才行。”

“你這人未免也太心胸狹窄了,我現在不殺他這叫以德報怨知道嗎。”歐陽珠兒努嘴看向壽正:“我可以饒你一命。”

“多謝王妃,多謝王妃,屬下一定會痛改前非,再也不敢對戟王爺胡作非為了,屬下以後…”

“但是。”就在壽正信誓旦旦的保證時,歐陽珠兒來了一個大轉折,令壽正立刻就噤了聲。

“但是,我要你投靠我,從現在開始,與皇後敵對。你要去皇上麵前告皇後一狀,就說這事兒是皇後娘娘用你家人的命威脅你做的。這樣的話,我還會適當的幫你說句好話的。”

壽正緊張的臉都綠了:“王妃與皇後娘娘打過交道,應該知道皇後娘娘是個怎樣的女人,若她知道我背叛了她的話,那我是絕對沒有後路了的。”

歐陽珠兒抿唇看向花遙一笑:“看來,壽正大人不太願意投靠我們呢。”

“所以我讓你別那麽多廢話,直接將他就地正法不就得了,我最看不過你像是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樣子。”

歐陽珠兒白了花遙一眼:“我本來就是女人好嗎,既然你這麽看不慣我的做法,那你將他就地正法好了,反正他不投靠我,對我來說也就沒有什麽用了。”

壽正看向花遙連忙擺手:“花遙公子息怒,不要殺我,不是屬下不投靠戟王妃,而是屬下害怕皇後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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