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愛冷魅首席我是你的眼,帶你領略四季的變化 ┣▇▇▇═嗜血折磨(3

倏地——

一直站在她身邊的四個黑衣人上前,緊緊扳開莫默那緊握的拳頭,不管莫默多努力地不想要鬆開,那事實就是如此,她的力氣和那四個受過訓練的人是難以相提並論的。

一根大概有手指長的銀針拔出,在四周火焰的映照下,閃人令人畏懼地寒光,下意識的莫默把頭撇向一邊,看著銀針插入自己的手指,這樣子對她來說,太殘忍。

指尖傳來尖銳的刺痛,似乎能蔓延到全身,莫默想要控製住自己顫抖的身子,可都是無用,豆大的汗珠從額頭緩緩落下。

“啊……啊……啊……”一連串驚天般的吼叫,眼淚再次開始肆意地流淌。

莫默從來不知道,折磨人原來也可以這樣子讓人生不如死,如果沒有這串鐵鏈的束縛,她一定會選擇去撞牆。

銀針穿透指甲內那粉紅色的肉,整根手指都被銀針給貫穿,莫默疼得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隻知道,自己的手就連彎曲一下似乎也成了奢望。

莫默偏頭,看著另外一邊,這樣子殘忍的場景,她連自己都接受不了。

“哼,夜,去把她的頭扳回來,”看著汗水早已浸濕的頭發,陳茹有著些許得意,然後對著身邊的夜說道。

“是,主人,”夜走到莫默身邊,扳回莫默的頭強迫她看著自己的手指。

中指處還露出大概一厘米的銀針,其他的早已全部陷進自己的肉裏。

還未等莫默反應過來,那個老嫗又拔出了一根銀針,那細小針尖發出的光芒,似乎要把莫默的眼睛都刺傷。

“不……不要……不……”莫默想要跳起來逃跑,可是腳上綁著重重的鐵鏈,想要搖頭反抗,無奈頭被夜緊緊捧著頭,想要握緊拳頭,手一動又開始牽動中指的銀針,根本動不了半分。

咬舌自盡……

不知道怎麽回事,莫默竟然想到了這個詞。

如果真的要承認如此鑽心般的痛苦,那就讓她選擇死吧。

“唔~。”正當莫默有這個決定的時候,一塊白布早已被夜塞進她的嘴巴裏。

看著夜,莫默一臉不可置信,為什麽他都能看出自己心裏所想的,隻是莫默不知道,自己這一刻所以所以的表情早就已經寫在了臉上。

“嗚……嗚嗚……嗚~”未等莫默轉回腦筋,又一根銀針直入自己的指甲,被包布塞進嘴巴,她隻能無奈地發出梗咽聲。

如此循環,十個手指,已經九個手指插上了銀針,還剩最後一根!

這一刻,莫默不得不佩服人類的毅力,她竟然這樣子還沒有死。

或許,莫默從來不知道這些,這些都是折磨人的東西,能折磨每個人的意誌,但卻都不致死的,隻會讓人生不如死。

“唔……唔……唔……”最後一根銀針,很變態地沒有直接一根插到底,而是慢慢地旋轉著前進。

前麵的都隻是痛那麽一瞬間,而現在,就是讓你慢慢地感覺著那種鑽心般的疼痛。

十指連心,一根手指的疼痛,最後蔓延到兩隻手,莫默看著那個行刑的老嫗,她渾濁的眼裏,竟然閃著一種叫做興奮的光芒,這……是她的錯覺嗎。

終於看著這根銀針也一寸寸地沒入,莫默從來沒有如此奢望銀針早點插入自己的手中。

夜終於鬆開了自己的雙手,他一鬆手,莫默的頭便開始無力地垂下,她早已經虛脫了,再加上這樣子的折磨,她再次麵臨崩潰的邊緣。

手裏傳來一陣涼絲絲的感覺,莫默不知道他們灑了什麽藥粉在她手上,不過這些莫默已經不想追究了,要折磨就折磨吧。

反正她的反抗也是沒用的,再說現在她就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了。

“夜,把白布拿掉,”陳茹高深莫測地笑著,她喜歡聽莫默嘴裏那種無奈的尖叫。

白布從口中脫離,莫默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嗓子裏麵火辣辣的疼,現在她應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吧。

藥粉灑了之後,老嫗又開始拔出銀針,莫默這才知道,灑進這些藥粉,針與肉就完全地融合了,所以更為拔針增加了難度。

不,或許應該說是,每拔一根針,都能從裏麵硬生生地扯出一串肉來。

本來,插了銀針之後留下的應該隻是細小的針眼,可是如此之後,手指便會破了一個小洞,然後開始不斷噴湧鮮血。

一根拔出,莫默想要尖叫,卻發現嗓子早已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失聲了!

不過,這些早已都不重要了,莫默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手上,嘴上發泄不了,隻能任憑額頭那豆大的冷汗滾滾而下。

一根、兩根、三根、四根……十根。

等到她全部拿掉,莫默覺得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般久,從來不知道,原來折磨人也可以如此。

—噔噔噔

陳茹那尖細地高跟鞋聲音逐漸靠近,莫默似乎已經聞到了死亡的味道,不知道她有想出了什麽方法來對付她。

莫默看著陳茹,目光那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淩厲,忽然開始可悲起麵前這個人,這樣子做又能如何,冷涵哲還是不會多看她一眼。

“淺莫默,少拿這樣子同情的眼神看著我,”陳茹嗬斥一聲,她的暴戾顯而易見。

莫默沒辦法開口說話,隻能讓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微笑。

即使被陳茹這樣子折磨,她驕傲的自尊告訴她,不能在任何人麵前丟了氣勢。

“好,很好,明晚你會為你現在說的話付出代價的,”陳茹意味深長地丟下一句話,轉身便離開了這個地方。

明晚?嗬嗬,看來她還打算再來折磨她一次了。

不知道上官和冷涵哲知不知道她消失了,會不會滿世界地找她呢?

莫默心裏打了一個問號,偌大的空間,在一瞬間隻剩下她一個人,空氣裏僅有她淺淺淡淡的呼吸聲。

至少不算太糟,她恢複了記憶,莫默在心裏安慰著自己說道。

門再次被打開,莫默看見兩個人走進來,兩個人都拿著一個急救箱。

他們是想幫她包紮好傷口,明晚可以讓他們繼續折磨嗎?淩沛涵,真夠狠的,莫默在心裏默默說道。

隻是,這些她都無法反抗,所以隻能選擇接受……

嗯,謝謝【zhijinxiang】童鞋的紅包和【苦味巧克力】的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