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冉琪雙頰緋紅,動情時的冉琪,比平時更加迷人了。

就連黃淼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冉琪,居然都看的有些發愣。

黃淼都這樣了,別說在場的別的男人了。

這樣的老婆,不是哪個男人的究極夢想啊!

而剛才還憤怒的宣星河,此時居然冷靜了下來,身體也不抖動了,看冉琪的眼神也變冷漠了。

他原先還對冉琪抱有一絲幻想,可是現在這一絲幻想,徹底破滅了。

“好啦好啦,大家都就坐吧!”董明傑從外麵走了進來,站到了雷一佳的身邊說道。

這時讓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雷一佳走到了黃淼和冉琪的位置前,伸手拉出了餐椅,還客客氣氣的說了一句:“大師,請坐。”

宣星河臉上閃過了一絲驚訝。

雷一佳這種級別的人物,全球五百強能進前五十的企業,就這麽一個重量級的人物,居然親自來給黃淼和冉琪拉餐椅!

剛才自己和雷一佳的一個擁抱他感覺他都可以吹一年了,可是和黃淼比,自己剛才的那一個擁抱又算得了什麽?

宣星河頓時覺得自己漂亮國綠色發展基金會的頭銜瞬間暗淡無光了。

黃淼客氣的說道:“雷總,這小事怎麽還能勞煩您,您太客氣了。”

“什麽客氣啊,黃大師,您受的起這個。”雷一佳順勢又為冉琪拉開餐椅,頗有風度地道:“黃太太,請坐。”

“雷總,我這可...有些當不起啊!”

冉琪也沒見過這種場麵,一臉的不做所處,看了一眼黃淼。

黃淼微笑著點了點頭,冉琪一臉緊張的坐下了。

人家都為你拉椅子了,你還不坐,那就太不給人家麵子了。

而且剛才的那一句黃太太,喊得冉琪發自內心的舒服,就如果三伏天大中午剛出外麵回來打開冰箱喝了一罐冰鎮可樂一樣痛快!

不過冉琪也知道,雷一佳這麽做完全是衝著黃淼的麵子,不管是上次救了他一命,還是剛才的隔空打拳送錦鯉,雷一佳現在對黃淼可以說是心悅誠服了。是真心想交黃淼這個朋友,自然也會給她麵子了。

在一旁的宣星河此時的心情也如同喝了一杯冰鎮可樂,隻不過是在三九天東北的室外。

此時的宣星河,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兩隻眼睛冷冷的盯著黃淼,嘴角浮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黃淼也看向宣星河,他的嘴角也浮出了一聲耐人尋味的笑意。

如果眼睛會發激光的話,此時這兩位之間一定是在激光對決之中。

這時雷一佳對黃淼說道:“黃大師,您的電話沒有換吧,等藥廠的事有了著落,我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

黃淼點頭說道:“多謝雷總了,電話還是上次我給您的那個名片裏的,以後你要是有什麽需要我和冉琪做的,你盡管開口就是。”

雷一佳笑著說道:“那必須的,我和你們兩口子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有錢人最看重的就算安穩,長命百歲。

錢對於雷一佳這個身份的人來說,就是一個數字了。

而身體才是真正的本錢,如果身體出了問題,那必須要黃淼這樣的大師出手了解決了。

如果雷一佳連這個道理都不懂,那他也混不到今天這個位置了。

眾人都落座之後,聯誼會總算正式開始了。

董明傑先做了個簡短的講話,雷一佳又給大家致辭,反倒是這次沒有見鍾正信的身影。

不過人家那個級別的人物了,這一次兩次的聯誼會不參加也不會影響什麽了,黃淼也就沒有在意了。

這聯誼會名義上是吃飯,其實這些人都是來尋找商機,拓展人脈圈子的。

飯店雖然高檔,但是上來的菜卻都是好看不中用的商務餐,菜量那是一個比一個小,一人一筷子就沒了。

席間還有眾多大佬來向黃淼冉琪敬酒,要來結識黃淼,問黃淼要名片的。

黃淼倒是來者不拒,有玲瓏棋盤幫助代謝,喝一個酒廠黃淼都不在話下。

不管是誰給黃淼敬酒,必然滿杯一口吞。看得幾個大佬目瞪口呆,敬佩不已。

大師大師,首先要突出的就是一個大字,上天賜予的除外,這後天練就的酒量肯定也得大,小氣了不行。

以至於黃淼喝到桌子上都沒有菜了,也沒吃幾口飯。

而黃淼早上起來就打拳,來了飯店還打拳,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也沒吃一頓飽飯。

而在一旁宣星河,身邊卻是寥寥幾人過來給他敬酒後,便無人問津了。

畢竟有黃淼這一個大師在這裏,一個小小基金會的幹事,又怎麽能和大師比。

宣星河也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他冷靜的看著這一切,兩隻眼睛緊緊盯著黃淼。

等黃淼身邊的人稍微少了一些的時候,宣星河給自己的酒杯滿了一杯,走到了黃淼身前,微笑說道:“黃先生,我們之間或許有一點mistake(誤會),如果我有什麽地方不對,還請你海涵,都在這杯酒中,我先幹為敬。”

黃淼端起酒杯和宣星河的酒杯碰了一下,笑著說道:“宣先生,剛才有些不好意思,你手沒事了吧?”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宣星河剛剛擠出的微笑,再一次僵在了臉上。

殺人就要誅心,這是黃淼一貫的作風。

“哈哈,黃先生不必擔心,早就沒事啦。”

宣星河一仰脖,一杯酒進了肚子。

黃淼笑了一下,幹淨利落的喝掉了手中的那一杯酒。

這時宣星河又給自己滿了一杯,走到了冉琪身邊。

宣星河剛想要說些什麽,冉琪其實將身後的包遞給了黃淼說道:“老公,我去下衛生間,你幫我看一下包。”

宣星河端著這一杯酒,多尷尬有多尷尬,不過他的應變能力很強,跟著就說道:“初來乍到,我敬諸位同仁一杯。”

“好!”

同桌的同人一起舉起酒杯,和宣星河喝完了這一杯酒。

這一場聯誼會從半上午一直開到了晚上九點多,桌上的飯菜上新了好幾輪,在大廳的角落也堆滿了白酒的空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