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像棋盤石頭的黃淼瞬間不淡定了,這棋盤正好能和家裏的棋子湊成一套!黃淼背起柴簍跑了過去。

誰知雨天路滑,黃淼一個沒留神,連人帶簍狠狠的摔了下去,頭重重的磕到了那個塊石頭上,鮮血瞬間染紅了棋盤。

黃淼迷迷糊糊中,眼前浮現出一個殘局。

白子已經將黑子殺的奄奄一息,隻剩右上角兩塊黑子苟延殘喘。

常人看來,此局白棋必勝。

但此局於上午黃淼無意間解開的棋譜有異曲同工之妙,黃淼下意識的點了一下兩塊黑子中間的一點,一粒黑子落了上去。

“哈哈,妙啊!秒啊!”

眼前的棋盤消失了,一個白胡子老頭出現在了他的麵前,跟他說著話。

“老夫張真,先秦道士也,一生就做了三件事,下棋、修道和習武。隻因成迷棋局耽誤了我幾千年的修行,如今小兄弟這一手,算是解了我是心節了!如今我羽化飛升,便將我這一身所學連同這玲瓏棋盤傳授於你,也算是在這世上給老夫留了一個傳承。”

“啊?”

黃淼懵住了,這是什麽情況。

可這事不是他所能控製的,張真說話的同時,碩大的信息流瞬間湧入了黃淼大腦,其中很多內容是黃淼都沒聽說過的東西。

大腦也瞬間疼了起來,仿佛要炸了一樣,最後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陣冷風吹來,才將黃淼驚醒。

黃淼爬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月亮都老高的了。

黃淼低頭去找那塊棋盤,卻發現那一塊空空如也,別說石頭了,草都沒一顆。

黃淼閉上眼睛,回想著剛才的事,卻發現閉眼後眼前居然浮現出了一塊白玉棋盤!

“啊,以後要少下棋了,都摔出幻覺了。”黃淼自言自語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剛才後腦勺磕的雖然流了很多血,但是不算嚴重,沒傷著骨頭。

黃淼背起柴簍,正在憑著微弱的月光找柴刀時,無意見瞥見了一顆小草。

薊草,涼血止血,祛瘀消腫。用於衄血,吐血,尿血,便血,崩漏下血,外傷出血,癰腫瘡毒。

一串黃淼從來沒接觸過的知識冒了出來。

“我去,剛才那老頭不是幻覺!”黃淼心中驚呼。

他拔出一根薊草,嚼碎了糊倒了後腦傷口傷,瞬間感覺舒服了好多,血立馬止住了。

黃淼一邊下山一邊又揪了幾根薊草,當他塊到家的時候已經深夜,村外還時不時傳來兩聲狼叫。

“呦,你還敢回來!”

一個男人攔住了黃淼的去路,男人比黃淼矮一頭,但是常年幹農活,一身肌肉黝黑又壯。正叼著一根煙等黃淼。

男人正是村裏的村霸王林,招娣的老公。

仗著自己是村長的兒子,在村裏胡作非為,村民敢怒不敢言。

“你威脅我老婆是吧,我讓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叫誰都保不了你!”王林掏出一把匕首捅了過來。

黃淼雖說也是村裏長大,但是從沒打過架,看到這一刀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