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肖德一聲不坑,微微皺眉,硬是咬緊牙關撐下了黃淼的這一掌。
黃淼一掌過後,再一次摸了一邊肖德的脊椎,背後的經絡比剛才鬆散了很多,但是還是亂糟糟一團。
啪、啪、啪...
黃淼用盡十成力道,又連續十多掌,每一掌都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肖德後背上。
肖德雖然一聲都沒發出,但是黃淼感受的到,此時的肖德已經在忍耐的邊緣了。
最後一掌落下,黃淼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此時的肖德在**依然昏睡過去了。
黃淼用掌心抵住肖德頭頂的百會穴,將大量真氣灌入肖德體內,用自己的真氣來將已經被打散的經絡撐直,直至複原。
此時黃淼趕到手心內感受一股陰寒襲來,黃淼知道給肖德這一掌的人逼是內家高手,這一掌不光將他背部的經脈打得扭曲一團,還將寒毒送入了肖德體內。
雖然這寒毒不多,但是架不住時間長,天天被寒毒侵蝕,遲早有一天,他的身體會垮下來的。
半個多小時過後,黃淼才感受到肖德體內的血脈運行正常了,這才收手。
黃淼走進自己的地下室,閉上雙眼,從玲瓏棋盤中摸出一粒純陽白子丟進了鍋裏,不一會一鍋白色棋子湯就成了。
黃淼將鍋端到診室,此時肖德已經蘇醒,坐在床邊活動著身體。
“感覺怎麽樣了?”黃淼問肖德。
肖德起身打了幾拳道:“好久身體沒這麽舒爽過了,雖然還不及我沒受傷的時候,但是我現在已經可以用力了。”
黃淼點點頭,遞給肖德一碗棋子湯道:“三天之內不要做劇烈運動,這鍋藥,早晚各一碗,不出一周,你身體便可痊愈。”
“謝謝。”肖德雙手接過湯碗,此時他除了謝謝,這位鐵骨錚錚的漢子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麽。
“我們回來啦!”這時武芊帶著悅悅從門外走來。
“爸爸,你看我漂亮嘛?”悅悅雙手提著武芊剛給她買的小裙子的裙擺,開心的對著肖德喊道。
此時的悅悅,仿佛一個小公主一樣耀眼。
“漂亮,玩家悅悅最漂亮了。”肖德一把抱住悅悅說道:“這位是黃叔叔,叫叔叔好。”
“叔叔好。”悅悅奶聲奶氣的說道。
“以後你和你爸爸就住這裏,你們不用去住橋洞了,高興嘛?”黃淼蹲下看著悅悅的眼睛說道。
“太好啦,爸爸,我們又有地方住啦。”悅悅開心的說道:“謝謝黃叔叔。”
“不用謝。”黃淼忍不住捏了捏她白嫩的臉蛋。
“隻有爸爸才能捏我的臉,”悅悅生氣的說。
“哈哈”她一本正經的樣子讓在場的幾人忍俊不禁。
“武芊,你帶悅悅去後麵收拾住的地方吧,我和肖大哥聊聊。”武芊笑著對武芊說道。
武芊點點頭,帶著悅悅去了後麵小房間。
黃淼看武芊走了,小聲問道:“你是部隊的人麽?”
他不想讓武芊知道太多,有些事對她保密就是最好的保護。
雖說黃淼能看出來,肖德不是壞人,但是畢竟要留這麽一個大漢在身邊,底細多少是要摸一下的,不然到時候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肖德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我不算正規軍隊,我在國外當雇傭兵。”
“雇傭兵?”黃淼詫異的問道,這個詞他隻有在電影裏才見過,好奇的問道:“是那種給錢就幹活的那種麽?”
肖德笑了下道:“那種沒原則的活我們不接,我們隻接我們覺得正義的活,比如幫維和部隊剿當地的土匪啊,幫助外國的一些小政府打擊毒/品,追殺貪官之類的事情。”
“好漢子!”黃淼點頭稱讚道:“對我胃口!”
“黃先生,過獎了。”肖德說道。
“別先生先生的了,多見外啊。”黃淼笑道:“我看你比我大幾歲,我叫你聲哥,你叫我聲兄弟,怎麽樣。”
“好,那你就是我兄弟了!”
肖德鄭重其事的說道。
黃淼知道他們這群天天打打殺殺的人,最看重義氣了。
這話能從他嘴裏說出來,那他這輩子都不會幹對不起自己的事了。
黃淼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問道:“肖大哥,方便和我說說你這傷是怎麽造成的麽?”
黃淼知道肖德以他的實力,他待過的地方肯定也不是一般的地方,背景肯定多多少少會涉及一些秘密。
肖德的神色上閃過一絲複雜,他默默的注視著眼前的黃淼,良久方才淡淡的說:“我還記得那一次我們執行的,是見不得光的任務,而任務一旦曝光,最先被放棄的就是我們。”
他頓了一頓又說:“之前有一名幹係重大的貪官攜帶國家機密出逃,我們奉命前去截殺。可沒想到對方能力超強,居然一個人能抵的住我們八個人輪番攻擊,那個人的能力感覺已經超出人類的範疇,我們兄弟八人全部被傷,最後通過各種渠道,我們才得已回國。”
“超出人類能力範疇的人?”黃淼好奇的問道。
因為這個人他也遇到過,那就是匡國安。
那個老頭也是,畢竟他能輕鬆抵擋住匡國安的攻擊,而且還能在自己的攝像頭下消失,他肯定是比匡國安還變態的人。
肖德點頭道:“對,那個人非常強,速度快,爆發力也特別高,我們的拳頭打上去感覺就和打在了石塊上一樣。”
對上了,匡國安也是這樣!
“你們是在什麽地方遇到的這個人?”黃淼著急的問道。
“西域,中東小國交界處的三不管地區。”
“西域...西域...”黃淼自言自語道。
還是西邊,不管是眼睛符號,還是匡國安失蹤,都和西邊脫不了幹係。
“聽你的意思是,你還有七個兄弟是麽?”黃淼接著問道。
肖德點頭:“是的。”
“那他們現在在哪?”
肖德搖搖頭道:“回國以後,我們怕人追殺,就分開了,應該是各回各的老家了。他們的身體和我一樣,也都被那個人打出了各種各樣的毛病,好幾年了,我也不知道我的拿群兄弟現在怎麽樣了。”
說起兄弟,肖德語氣中略帶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