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淼一臉無奈的看著武芊說道:“你吃個毛線醋啊,說好的都是演戲,你是不是入戲太深了,出不來了?”

武芊笑了笑說:“逗你呢,你以為我是冉琪啊,自己不在家還派個特工跟著你,小氣鬼。”

“咳咳!”在一旁的董榮軒故意的幹咳了兩句,把兩個人的“打情罵俏”打斷了。

雖說董榮軒早就看出來這位武芊對黃淼的感覺不一般了,可她沒想到,武芊能當著她的麵“旁若無人”的和黃淼“打情罵俏”起來。

自己昨天還和冉琪互稱姐妹,今天看到自己好姐妹的老公被自己的下屬調/情。

這事自己和冉琪說也不合適,不說也不合適,索性這事別讓自己看見最合適!

董榮軒是聰明人,兩聲幹咳也提醒了武芊,武芊這才感覺自己剛才說的話是有點不太合適,尷尬的笑了笑,走到了董榮軒身邊說道:“董小姐,你這身裝扮還真看不出來你是妹妹呢!”

董榮軒也笑著說:“武姐姐,我也是為了在米國上學方便,米國現在那風氣你也知道,咱們華國人在那麵天天受不少氣,男兒身更方便一點。”

“我在米國的時候怎麽沒想到啊。”武芊笑著說道:“真想看看妹妹穿女裝的樣子呢。”

“昨天我爸爸壽宴我穿過啦,武姐姐不是有事沒來嘛。”

武芊一臉遺憾的說道:“我要知道董妹妹是男扮女裝,我昨天說什麽也要去一趟呢。”

董榮軒搖頭道:“沒事,武姐姐,我以後就不回米國了,就在咱們國內,還能幫我爸爸打理打理他的公司,咱們以後見麵的機會可多呢。”

武芊點頭道:“好啊,董妹妹,等我忙完這幾天,咱們一起去逛街,我知道個飯店做的京城飯可地道呢!”

“好啊,”董榮軒一臉期待的說:“那我等武姐姐的電話哦!”

黃淼在一旁,又見證了一對塑料姐妹花的誕生。

“那武姐姐,黃大哥,今天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

董榮軒向二位告辭,她知道,自己在這站的,要是再看見一些不該看見的事,那可真對不住冉琪了。

“沒什麽事啦,董妹妹您要有事先去忙吧!”黃淼微笑著點頭說道。

兩個人目送著董榮軒的離開,武芊軟綿綿的靠在了黃淼身上,仿佛身上一根骨頭都沒長。

“你剛才那麽凶,可嚇死我了。”武芊柔聲說道。

“嚇你哪啦?”黃淼看著靠在自己懷裏的武芊說道。

“頭,你嚇的我頭疼!”武芊故意閉上眼睛,用手揉了揉太陽穴,還故意把下巴抬高,正對的黃淼的嘴唇。

黃淼在沒談過戀愛,也知道武芊是什麽意思啊。

看著武芊的列列紅唇,黃淼仿佛被武芊勾走了魂一樣,此時他大腦裏一片空白,動物的本能在驅使著他,他臉也慢慢湊了下去。

此時的武芊臉色緋紅,滿臉都是幸福和陶醉,就等著黃淼碰到自己的那一刻。

“咳咳!”又有一個咳嗽聲傳來。

剛才還膩在一起的兩個人瞬間分開了,兩個人還背靠背,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

發出咳嗽的正是張淳,他剛咳嗽完就後悔了,心裏也在罵自己。

張淳啊張淳,你傻啊!

人家正是你儂我儂郎情妾意的時候,你有毛病啊你咳嗽!

你在外麵找三的時候,希望有人來打擾你麽?

此時武芊的臉通紅,黃淼的臉也通紅。

張淳就站在在過道入口,不知道該過來,還是轉身離開,傻了。

氣氛好尷尬。

黃淼故意幹咳了一下,以掩飾自己的尷尬:“剛才武芊眼睛裏進東西了,我幫她看看。”

張淳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哦!原來如此啊!我還以為......”

這話張淳自己沒說完,自己就後悔了,這後麵的話怎麽接?

這就是嘴比腦子快的後果!

此時的張淳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黃淼笑了一下問道:“你以為什麽?”

張淳尷尬的撓撓頭,想了一下說道:“我還以為武芊眼裏進沙子了呢!”

如果廢話文學也評獎,那今天的張淳,穩穩的一等獎。

武芊給了張淳一個白眼道:“你有什麽事麽?”

張淳搖搖頭道:“沒啥事,我就是過來和你們說一下,我的員工把那個女人送上高鐵了。”

黃淼說道:“張大哥,今天的事多謝您了,沒您幫忙我今天這戲還真演不好。”

張淳擺擺手道:“大師,您和我還客氣什麽,以後你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盡管開口,千萬別跟我客氣。”

黃淼笑著說道:“好,朋友之間我也就不和你客氣了。”

張淳也笑了,聽到黃淼叫自己朋友,這比他賺多少錢都高興!

今天這忙幫的,真賺!

武芊看著張淳,冷不丁是說了一句:“張大哥,你還有事麽?”

張淳楞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武芊的畫外音,連拍自己腦門說道:“哎呀,我想起來了,我還真有一個特別重要的會,我要先失陪一下了。你們忙完了你們走就行,我已經聯係好家政公司了,一會保證把鍾會長的別墅收拾的幹幹淨淨的!”

張淳說完轉身就走。

走了兩步,張淳又回頭說了一句:“臥室門沒鎖,床單我剛換的。”

武芊的臉刷一下就紅到了耳根,然後狠狠的瞪了張淳一眼。

此時的張淳一刻也不敢多呆,轉身走出了別墅。

他又不是瞎子,而且自己也找過三,董榮軒那種大家閨秀都看明白了的事,他這樣的老江湖能看不出來?

所以他做出了和董榮軒一樣的選擇,有些事情看透不說透,假裝不知道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張淳前腳剛走,武芊又湊了過來,聲音軟綿綿的說道:“我頭還疼。”

黃淼無奈的看著武芊說道:“剛才你凶張淳的時候,我可沒看出來你哪疼啊。”

嘴上這麽說,手還是不老實的摟住了武芊的腰。

男人就是這樣,明明心裏想做,嘴上卻要給自己找一個正當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