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二十五
二十五
大巴開出城後,一路沿江而行。好久沒有出城的人們,興奮的談論著車窗外綺麗的風景。王欣更是興奮得象個懵懂的孩子,看見什麽都尖叫,她的情緒也感染了身旁的金曉崗。
四個多小的的車程,讓王欣覺靜下來,疲憊的睡去。她的頭靠在金曉崗懷裏,象個不喻世事的嬰兒。均勻的呼吸聲,見證了她的夢是多麽美好。
金曉崗不忍搖醒她,用腿和手支撐著王重量。同行的後排女士問金曉崗:“要不要給你愛有蓋上點,不然會著涼的。”
金曉崗懶得辯解,脫下外套蓋在了王欣的身上。
後排的女士又說:“真是般配的一對喲,你愛人真幸福。”
金曉崗隻是回頭笑了笑。
熟睡之中,王欣突然抱住了金曉崗,她正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金曉崗在一起,金曉崗熱烈的親吻了她,她激動,緊張,興奮……
金曉崗低頭看著已經睡到自己懷裏的王欣,盾見她熟睡的臉上,還露出了複雜的表情。金曉崗正覺得奇怪,王欣醒來了。
看到自己睡在金曉崗懷裏,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妥,反倒問道:“怎麽真的在你懷裏呢?”眼睛裏流露出了幸福的神情。
“你什麽意思,難道你在別人的懷裏不成。我的腿都麻了。”金曉崗說。
“原來是真的。”王欣說道,並沒有感謝金曉崗。
“什麽真的?”金曉崗問道。
“你知道嗎?我做夢了。”王欣興奮的說。
“什麽夢?”金曉崗問。
“夢見你和我在一起,而且,你還親吻了我。”王欣說著臉紅了。
“有這樣的事?”金曉崗好奇的望著王欣。
王欣坐了起來,臉幾乎貼到了金曉崗的臉上,柔情蜜意的看著金曉崗。
這個時候,同行的工作人員過來問道:“車快要到了,下車之後你們先進房間休息,等候活動我會通知你們的,你們的房間號是202。”
很顯然,工作人員把他們當成了夫妻,至少也是情人了。
金曉崗正要聲辯,王欣立即伸手撫摸他的臉,搶先說道:“謝謝。”而後假戲真做的親吻了金曉崗的手。
後邊的那位女士又說道:“真是幸福快活的一對兒。”金曉崗鄒了眉頭,王欣卻異常開心的笑了。
下車後,金曉崗立即說:“這樣不行,你找主辦方的負責人來,叫他從新安排。”
王欣說:“喂,聲音小點。你怎麽這樣老土,你沒有看見,現在的大報小刊,到處都登滿了新時代的同居現象嗎?你懂不懂,那些同居者都是無性的。”
“你保證?”金曉崗問王欣。
“決不你,讓你清白。”王欣輕聲說。
兩個人這才進了屬於他們的房間。
進了房間,金曉崗叫苦不迭,房間裏隻有一張大床。
“怎麽辦?我睡沙發嗎?”金曉崗為難的問。
“不,你睡床。”王欣說。
“你呢?”金曉崗,看著己脫去了外衣,隻著了汗衫的王欣。
“當然也睡床了,不過,隻是床的一半。這樣吧,你睡裏麵,我還有保護你的責任呢。”王欣詭秘的說。
金曉崗無計可施。
“我困了,你好象休息好了吧。”金曉崗說。
“好,你睡吧,我看著你。”王欣說。
“你不睡嗎?”金曉崗問
“不睡。”王欣說。
“好吧。”金曉崗信以為真。他很快洗了澡,穿上睡衣,迷迷忽忽的睡下了。
睡夢之中,金曉崗感到渾身燥熱,全身血液奔湧。他慢慢睜開眼睛,隻見王欣早已了衣服,著身子,爬在他的下身,用嘴吞吐拿捏自己的**。王欣半跪在床上,渾身上下白皙如玉。雖然是年過三十的少婦,可**高聳而富彈性,分紅,下腹平滑,稀少,淡淡的錯落有致,臉上紅暈簇簇。
王欣見金曉崗醒過來了,停止了動作,臉上湧起了淫湯的笑意。一瞬後又可憐巴巴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好多年沒有見過這樣的真東西,晚上都麵對那些塑料或鐵製銅製玩具,心裏總是失落的,你能理解嗎?”
看著王欣那個可憐樣,金曉崗算是明白了,什麽叫深閨怨婦。他閉上了眼睛,任憑王欣折騰。
不知王欣哪來那麽多讓男人興奮的花樣,金曉崗快要爆炸了,他的被徹底的激發出來,王欣任然不停的纏著他。他翻身起來,瘋狂的把王欣壓在床上。王欣嘴裏喃喃的叨嘮:“再快些,再快些,真的比假的快活,快活呀!”
金曉崗象一頭被激發的雄師,所有的連同,此時淋漓盡致的得到了宣泄,他就象到了傳說中的極樂世界。
王欣還在說:“你射吧,射到我的最深處,最深處……”一副欲死欲仙,極度享受的樣子。
兩人都覺得飛上了天空,越飛越高,越飛越高,終於爆炸了,天懸地轉,撕心裂肺的爆炸。然後,世界安靜了,全世界隻留下兩人的心跳和後遺留下來的馨香……
很久,王欣才回過神來,臉上蕩漾著甜蜜,柔聲的問道:“你後悔嗎?”
金曉崗無奈的搖搖頭。
王欣象得到了某種鼓勵,爬起身來說:“起來洗洗吧。”說著把金曉崗從床上扶了起來。
金曉崗沒有拒絕,兩人到了洗澡間。王欣把水龍頭開到了最大,一邊替金曉崗撮著身體,而後,伸出象火龍一樣的舌頭,從金曉崗的臉部開始親吻,一直往下,直至金曉崗的生命之根。
水中,兩人再次纏綿,最終讓金曉崗彈盡糧絕。躺在鬆軟的床上,金曉崗覺得自己的軀體完全被王欣吸幹了,隱隱中產生一種油盡燈枯的感覺,不,是生命釋放後的。金曉崗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也算是風月無數的金曉崗,覺得王欣當是異數,他混沌的睡去,睡夢中他看到了陽光下微笑的西西,看到了目光關切的龍霞,甚至還有快活簡單的阿月,就是沒有讓自己達到從未體味過顛峰**的王欣,也沒有與自己頻頻的科貝。
“你醒了嗎,喝杯咖啡把。”不知什麽時候,王欣早已穿好了衣褲,將一壞濃濃的咖啡遞過來。
此時的王欣麵若桃花,笑容燦爛,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逼人的朝氣。仿佛問,金曉崗看見了那個五年前的王欣,青春,活潑,俏麗,優雅……但是,她那瘋狂的舉止,原來那個優雅的王欣就不複存在了。
金曉崗接過咖啡說:“原來我認為你很優雅的,現在讓你破壞了。”
“你遺憾嗎?”王欣問。
“是的。”金曉崗說。
“說實話,我不想要優雅,有時,我更願自己是一個。”王欣張狂的說。
“為什麽呢?”金曉崗覺得奇怪了。
“因為,更真實,也更實際,而優雅,隻是水中月鏡中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王欣說道。
“哦,這樣理解也對。”金曉崗坐了起來,王欣替他拿來了衣褲。
一邊替金曉崗穿衣服,王欣一邊說:“對於你們男人,優雅隻屬於那些沒有到手的女人,如果那個女人一到手,優雅就化為泡影了,而後呢,你們又會去尋找新的優雅。”
“聞所未聞的高見,深刻深刻。”金曉崗不由感歎道。
“是呀,三十歲的女人了,還不了解男人的話,她必定是個傻子。”王欣自信的說。
金曉崗嗬嗬的笑了。
晚上,組織活動的公司讓大家自由活動。
金曉崗對王欣說:“晚上沒有安排,我們到外邊呼吸新鮮空氣?”他想借此機會和她談談科貝反映的事情。
“不行吧,你忘了我們此行的重要目的,今晚我約了這個公司的媒介總裁,人家希望和你談談的,你知道的,他們可是我們報社最大的廣告客戶喲。”王欣提醒說。
“哦,是呀,還是你提醒及時,好吧,今天晚上就見見這位總裁。”金曉崗同意了王欣的建議。
“明晚上吧,我一定陪你。”王欣說。
“我又不是貪玩的人,工作為重嘛。”金曉崗正色道。
“我是性你說我沒有情趣嘛,你看我,人老色衰,要是再落得個滑情趣的話,那啟不是更慘。”王欣笑著說道。
“沒有你說的那麽淒涼,我看你呀,少婦韻味正濃呢,那些蒼白的少女,那裏是你的對手呀。”金曉崗說。
“難得金總厚愛,民婦就此謝過了。”說完兩人都哈哈大笑。
在王欣的安排下,晚上的見麵地點在賓館的咖啡廳維也納包間。
那位媒介總裁的年紀與金曉崗相當,見麵後免不了一番客套,又是說奉承話,又是換名片。媒介總裁介紹了他們的年度媒體投入計劃,而金曉崗則給他介紹報社的發展戰略,報紙的讀者定位,報紙的發行範圍,最後說到廣告投放到自己的報紙的諸多回報和好處。盡管金曉崗介紹得買力認真,那位總裁大人卻心不在焉的,倒是對王欣感興趣,一雙賊眼不斷在王欣的身體上打轉。
與總裁同行的那位男秘書,也是和他一個貨色,不但沒有記錄金曉崗的介紹,目光都沒有離開過王欣的臉蛋,好似八輩子沒有見過女人似的。
金曉崗覺得沒有再逗留的必要,於是對王欣說:“怎麽樣,是不是今天就談到這裏,改日邀請總裁到報社去做客,我們再好好交流。”
王欣站起身來,禮貌的對總裁說:“總裁,今天機會難得,你也和我們老總見麵了,今天晚上很愉快,我們老總說了,過幾天我們邀請您到我們報社去,老總再和您交流交流,今天打攪您了,明天見。”
回到房間,金曉崗正要和王欣談科貝反映的事情,王欣的電話響了。
王欣說:“我先接電話,好嗎?”
金曉崗揮了揮手,說:“接吧,接完再談。”
電話是媒介總裁秘書打來的。
“您好,有事嗎?”王欣禮貌的問。
“我們總找你有事,你能來一趟嗎?”秘書說。
“行,我馬上來,你們在那裏呀?”王欣問道。
秘書說:“你出來吧,我到門口來接你。:
“好的。”王欣答應說。
接完電話,王欣說:“總裁找我呢?叫我現在就過去,我去看看就回來。”
金曉崗看了看手機,說道:“現在都十五點半了,你可要小心點,早點回來。”
“沒問題,我不怕的,我還巴不得遇到色狼呢?”王欣調侃道。
“那就回來後再談吧。”金曉崗說。
王欣隨手帶上了背包,快步走出了房間,很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裏。
金曉崗躺在床上,百無一聊的打開電視機,不斷的變換著頻道,電視頻道讓他換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喜歡的節目,他索性關了電視。
打開隨身攜帶的電腦,看看新聞,而後又看看自己的電郵,看看有沒有朋友找他,也看看西西近幾天的生活狀況,西西每天都會發給他一封信,這已經是她的習慣了,她知道金曉崗忙,不能每時每刻都在電腦旁邊,但是她要求金曉崗每天必須讀她的信。
她說了,讀她的信,就等於看見她在身邊,也許金曉崗就不會孤獨。西西是個善良簡單的姑娘。
所有的事情都幹完了,還不見王欣回來,金曉崗看看了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了。這個王欣,她怎麽還不回來呢?金曉崗莫名其妙的生氣。
他撥打王欣的電話,手機關機了。也許他們有事吧,金曉崗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清晨六點,王欣才踉踉蹌蹌的回到房間。金曉崗一晚沒有睡,這裏坐在沙發上打盹。他見王欣回來了,埋怨裏帶著驚喜:“你回來了。”
“那個混蛋總裁,他不是人。”王欣臉色蒼白,憤憤的罵道。
“他欺負你啦?”金曉崗緊張的問。
“何止是他一個人。”王欣極不情願的說:“還有那個秘書。”
金曉崗沉默了,默默的看著王欣,既焦急又不知從何說起。
“你站著幹嘛,不關你的事,你休息吧。”王欣說。
“你不回來,我怎麽睡得了。”金曉崗說。
王欣眼裏湧出莫明的淚水,她看著金曉崗,喃喃的說:“真對不起,我想你會睡的,一個人睡在床上舒服。沒想到你在等我。對不起,對不起。”
看著淚流滿麵的王欣,金曉崗的心裏不是個滋味,這個經營中心的負責人,不是那麽好過的,各種複雜的場合都得應酬,想到這些,他的心裏也非常難過,他原本想說:找那個混蛋去!可說出品的話卻成了:“你趕洗澡,休息吧。”
王欣感激的看著金曉崗,說:“謝謝。”說完衝進了洗澡間,把水開到了最大,弄得嘩嘩直響。
王欣沒有關洗澡間的房門,金曉崗探進頭去,問:“我可以進來嗎?”
“你來吧。”王欣寬容的說。
邁進洗澡間,金曉崗看見王欣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你疼嗎?”金曉崗問。
王欣滿臉淚痕,但還是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金總,謝謝你。”
“我幫你好嗎?”金曉崗看見王欣的那麽多傷口不,心疼的說。
“好吧。”王欣的眼淚更是往下流淌。
金曉崗細心的替王欣擦洗身子,最後把她攙扶到床上,輕聲的說:“你睡吧。”
天都大亮了,王欣枕著金曉崗的手臂,終於進入了夢鄉。
金曉崗看著麵前的女子,什麽時候才能和她談正事呢?金曉崗心裏沒有了底。
公司的會議安排在上午九點半舉行。金曉崗看了躺在床上酣睡的王欣,不忍心打擾她,給她寫了張留言條:好好休息,會議我一個人參加就行了。
進了會場,工作人員熱情的把他帶到了坐位上。金曉崗看見了端坐主席台的媒介總裁,見他麵帶倦色,若無其事的打量著台下的人群。當他看到自己時,也許是發現王欣沒在,眼神裏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不安。
坐在我曉崗旁邊的一位小姑娘討好的問他:“你知道會議的內容嗎?”
金曉崗看到了一張燦爛的臉,讓他立即想起了西西。要是西西在身邊又那是什麽樣子呢?他心裏想。
那位姑娘又問:“哎,老兄,你知道嗎?”
金曉崗說:“不知道。”
“你是那家報社的?”小姑娘又問。
“上京晚報。”金曉崗說。
“哦,你們報社比我們好喔。”小姑娘說道。
“你是哪家,你怎麽這樣說呢?”對小姑娘的說法,金曉崗有了興趣。
“我是日報的,我們報社死氣沉沉的,把人都快憋瘋了,機製又死。你們報社就不同了,改革的力度很大,又有一個很有魄力的金曉崗,我們報社的人都羨慕你們呢?”小姑娘說。
“是嗎?”金曉崗漫不經心的問。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我們報社改革不假,金曉崗有魄力就不見得了。”
小姑娘盯著金曉崗,問:“你了解金曉崗嗎,和他很熟嗎?”
“認識。”金曉崗敷衍。
小姑娘大概是覺得眼前這個張象瀟灑的人,與自己說話一點也不投緣,於是回過頭去,不再和他說話了。
“你麵前這位,就是金總呢?”不知王欣什麽時候還是趕到了會場。
金曉崗瞟了王欣一眼,覺得有些突然。
那個小姑娘更是盯著金曉崗,一臉驚喜的說道:“我這是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失敬失敬。”
金曉崗和藹的說:“其實,我和你一樣,沒有外界傳說的那樣神秘。”而後他問王欣:“你不休息,跑來幹嘛呢,我不是說了嗎,讓你休息。”
王欣經過休息,精神氣好多了,低頭說:“你都來了,我能不來嗎,要不,等你炒我的魷魚呀?”
兩人的對話,讓旁邊的小姑娘對王欣大發感慨:“看來你們的老總真的很不錯喲,外界並沒有誤傳。”
這話聽起來很受用,但金曉崗聽來不習慣。
王欣誇大其辭的說:“那當然,我們的這位金總呀,從來都是體惜部屬的,你不知道呀,他的神奇之處可不少。”
金曉崗示意她安靜,原來會議開始了。
那位端坐主席台媒介總裁,慢條斯理的介紹著公司今的媒體投放計劃,一邊瞄了剛剛趕到的王欣。王欣仿佛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對那位媒介總裁抱以往昔一致的微笑。
金曉崗看到了這個外人不易覺察的細節,心裏問道:這世界的女人,自己怎麽看不懂呢?
會議本來就簡單,一個小時就結束了,主辦單位不過是把媒體的朋友接出來度假而已。
王欣歉意的對金曉崗說:“要不,一會我陪你出去海邊走走?”
金曉崗說:“好哇,正好,我們要談的事情,還沒談呢?”
“我能和你們一起去嗎?金總?”那個小姑娘突然金曉崗提出要求。
金曉崗麵有難色。也許是對自己昨晚的行為感到歉意,王欣想借此做個順水人情,對小姑娘說:“你去吧,不礙事的。”
小姑娘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金曉崗卻不大滿意的看了王欣一眼。
有個陌生的小姑娘在身邊,雖然給兩位帶了不少快樂,但是,整整一個下午,他們什麽事也沒有談成。快要回到住處的時候,小姑娘問道:“今晚你們去那裏玩?可不要把我忘了。”
王欣立即說:“晚上不出去了,太累。”
小姑娘又問金曉崗:“你住幾號房呢?”
王欣又搶先說道:“金總的時間太緊張了,一會還要接待客人呢?下次,回到上京,你再來報社,我們的金總一定會接待你的。”
小姑娘遺憾的說:“真不好意思,打攪了你們一個下午。”
“那裏那裏,你給我們帶來了快樂呢。”金曉崗不想讓人家覺得過於難堪。
“你這樣說,我心裏也就安了。回上京後,一定去拜訪金總。”小姑娘紅著臉說。
金曉崗對小姑娘揮揮手,快步回到了房間。
“一下午的時間浪費了。”金曉崗說。
“不是在尋找優雅嗎?”王欣說。
金曉崗瞪大了眼睛,覺得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麵前的王欣,兩人的心離得太遙遠了,分明是兩個世界的陌生人。
這天夜裏,兩人再也沒有性事,王欣袒露了她與投資方董事長科揚,在大學時的風花雪月。原來,在北京上大學的時候,科揚苦戀王欣三年,最終沒有得到王欣,科揚遺憾的走出了校園。
王欣透,露科揚每次來上京,都要約見她。原來科揚是準備投資北京的《中華時報》是因為她的原因,科揚才改投上京晚報的。
王欣說:“也許,每個人心裏都藏了秘密,而那些秘密往往是最美好的。”
金曉崗問:“你把秘密都告訴我了,後悔了嗎?”
“你是我信賴的人,我知道這個秘密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王欣說。
金曉崗問:“你們,一直好嗎?”
“是的,我們大家都承諾了,我們要把那份純淨的美好,珍藏一生,誰也不能破壞。我想,至今為止,我還是他心裏高貴純潔的優雅。”王欣說著,清淚滴滴。
這一刻,金曉崗才徹底理解眼前這位孤獨寂寞的少女,看到了她內心深處深藏著的那份無限美好。
還有必要把王欣的事情向別人做一番解釋麽?金曉崗決定不再對任何人提起,當然也包括科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