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多麽希望肚子的孩子有爸啊 遇見同病相憐的女人

3??多麽希望肚子的孩子有爸爸啊

其實,雅蘭和漢浩浩雖然是幹兄妹。但是兩個人之

間的情感卻很是複雜。雅蘭對於漢浩浩是感恩加愛戀,隻是因為漢浩浩身邊一直都有其他的女人存在,所以雅蘭也就將內心的真實情感隱藏起來了。不管漢浩浩是否喜歡她,她都是忠貞的眷戀著他的。她有很多時候也是自卑的,覺得自己配不上漢浩浩,她一個孤女,怎麽能配上大紅大紫的漢副市長呢。不過,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放棄過一個病態的念頭,就是她有朝一日一定要獻身於他,她也不奢望漢浩浩能娶她。漢浩浩的內心卻與她不同,他知曉弟弟當初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所以內心一直對她充滿了愧疚,他已經準備好了,用一生的時間來贖罪,隻要雅蘭在她身邊一天,他就會充當起父兄的角色,已經保護好她。甚至也一直希望她能找到一個心愛的小夥子,他親自將雅蘭嫁出去,而且會囑咐小夥子要照顧雅蘭一輩子。他也隻能這樣了,這樣會讓他的心裏稍微好受一些。就因為兩個人之間的這些情感,所以兩個人一直都走得十分的近,也十分的關心和愛護對方。

一邊吃飯,雅蘭問道:“哥,你是不是為市裏麵的人事變動而惱火呢?”

漢浩浩根本就不想給雅蘭任何壓力,搖搖頭說:“才不是呢,我是在為市裏麵的‘五朵金花’推廣工作憂心呢。你是這道的,這工作剛剛開始,難度不是想象的那麽簡單啊。下個月市裏麵要求‘五朵金花’要參加深圳的高交會和香港舉辦的世界商品交易大會,很多的細節還要商議呢。”

雅蘭說:“這麽說,你是一點也不關心市裏麵的人事變動了?”

漢浩浩說:“怎麽說呢,也不是不關心,關心又能怎樣呢?該來的還得來,該去的不還得去嗎?”

雅蘭說:“雖然本質上你確實也是不可能改變的,但是,早一點了解總比晚一點了解要好吧?我也給我們局黨組書記說了,要是他有準確消息,一定要早一點告訴我。我們局黨組書記對你還是蠻欣賞的,經常在我麵前念叨起你呢。他也說了,就算看在漢副市長的麵子上,他也應該這樣做啊。”

漢浩浩內心畢竟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也對雅蘭的身體耿耿於懷,所以他無意識地說:“雅蘭,你能如實告訴我,你的身體怎麽回事嗎?我覺得該治療就要治療,不能拖出新的毛病來。”他真正擔心的是雅蘭懷孕,更擔心她生下孽種,畢竟她還是個大姑娘啊。要是那樣的話,他這個幹哥哥也會成為別人指指點點的對象。所以他這樣說了。

雅蘭還是如法炮製,佯裝十分坦然地說:“是的,我肚子近段時間生病了,我已經到過醫院診斷了。醫生已經說了,我的病沒有大礙的,等過幾天我去做手術就是了。現在還不到做手術的時候。我已經給局裏麵請了假,明天也不用去上班了,這幾天我就在家裏休息,有時間也就幫你做做家務,做做飯什麽的。過幾天我就會省城去做手術,你就不要關心我了。”

漢浩浩關切地說:“是什麽病啊?”

雅蘭順口說:“是一種良性腫瘤,根本就不嚇人的。”

漢浩浩將信就疑地說:“是嗎?要不要我陪你去做手術啊?”

雅蘭說:“我才不要你去呢?你去了還不得引起大夫們的誤會?”

漢浩浩說:“那麽,讓媽去總可以的吧?”

雅蘭說:“到時候在說吧,我得的又不是什麽大病,我才不希望老人家擔心呢。”她的這話,讓漢浩浩更加不相信雅蘭的話了,暗地裏對她的舉動開始有所警覺。

吃完飯之後,漢浩浩仔細觀察雅蘭的身子,覺得她就是有很多地方與以前不同了,更要命的是,他看到了雅蘭在洗手間吐酸水。盡管漢浩浩也是沒有做過父親的人,但是他依舊斷定雅蘭是有身孕了。但是,既然雅蘭已經當麵否認了,他再說什麽就顯得無趣了。他也隻有暗自祈禱,希望雅蘭能把握好她自己的命運,相信她也不會讓他節外生枝的。

盡管憂心忡忡,漢浩浩還是按時去了辦公室。

雅蘭一覺醒來,發現漢浩浩已經離開家了。偌大的家裏,隻留下了她一個人,思維也就天馬行空想起來了自己的事情來。她一直在想,那晚**自己的到底會是什麽人呢?憑直覺,那個男人應該對她沒有十足的惡意,要不然他也可能會對她下毒手。讓人奇怪的是,那個身材高大,身體十分協調的男人,在將她**之後,似乎還對她有幾分戀戀不舍之情,盡管他是戴了麵具的,但是從他轉動的瞳孔裏,她始終覺得有一種親切感,這種親切感就像對漢浩浩的情感一樣。她自己罵道:我怎麽會這樣下賤呢?人家強暴了你,你還懷念起人家來了,甚至把那個男人與漢浩浩相提並論?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可是,冥冥之中她就有這樣的感覺,你是奇怪不奇怪呢。

她翻身起床,撫摸了漸漸隆起的肚子,有幾分憤怒的衝進了浴池。她將水龍頭開到最大,讓“嘩嘩”的流水淋浴著肌膚,她甚至還動手拍打了自己隆起的肚子,嘴裏憤憤地說:“我怎麽這樣造孽啊?這個孽種的父親到底是誰呀?”

洗完之後,她也發泄夠了,癱坐在濕潤的地板上。此刻,她的手觸摸到了漢浩浩平時洗浴留下的幾多毛發。彎彎曲曲的,一看就是男性**上脫落的毛發。她好奇地抓了起來,竟然產生了莫須有的激動。她本來就對漢浩浩充滿了欲念,此刻手裏抓著他的毛發,仿佛看見了漢浩浩健碩高大的身子,恍惚之間,她又看見那一晚**她的那個男子。她使勁搖搖頭,自己怎麽會有這樣罪孽一般的想法呢?可是,大腦皮層就是要向這裏想啊?就是本能的控製也控製不住啊?她閉上眼睛,遐想著,要是真的**自己的那個男人就是漢浩浩,那該是意見多麽幸福的事情啊?莫不是肚子裏的兒子就是漢浩浩的,漢浩浩就是孩子的爸爸?

雖然這樣的想法十足的荒誕,但是她就是這樣想了。

4??天意?遇見同病相憐的女人

也許是鬼使神差吧,或者是雅蘭得了幻想症。她就指望著肚子裏的孩子是漢浩浩的呢。可是怎麽才可能證明呢?她突發奇想。何不把這些體毛拿去做一個DNA鑒定呢,萬一奇跡出現了呢?美好的願望促使之下,她竟然有幾分得意起來。她快步走出了洗浴間,將這幾根體毛珍寶似的放在一個信封裏,珍藏到了小巧的挎包裏。隨即開始梳妝打扮,準備提前返回省城了。

也不知道漢浩浩是怎麽想的,此刻又返回了家裏。雅蘭嚇出了一身虛汗,要是自己晚出來五分鍾,她的舉動也許就不能得逞了,也許就被漢浩浩撞了個正著。她不知道漢浩浩臉上是什麽表情,反正她的臉上是慌張的。隻聽見漢浩浩說:“雅蘭,我覺得你病得不輕,我剛才給媽媽去了電話了,我讓她過來接你回省城去治病。媽媽已經答應了。”

雅蘭才不希望緯舒了解她的真實情況呢,於是立刻有幾分怨氣地說:“哥,你這個怎麽啦?我不是說了嗎?我這就是小病,用不著驚動老人家,人家事情也多著呢。現在‘緯舒菜館’的業務量越來越大,現在都是五十多家連鎖店了,尤其是媽媽,她忙得過來嗎?她明天還要去香港呢。”

漢浩浩說:“雅蘭,你就不要固執了。媽媽是明天要去香港,可是你病了比什麽都重要,去香港的時間不是可以改變的嗎?反正她已經答應,也可能她都已經上路了。”

雅蘭從來還沒有像今天這樣激動,她懶得理睬漢浩浩,隨即掏出了手機,馬上就撥通了緯舒的電話,說道:“媽,我是雅蘭。”

緯舒關切地問:“雅蘭啊,你的身體不好,你就不要動了,剛才你哥都給我說了,你不要緊張,我馬上就過來接你啊。”

雅蘭問道:“你出發了嗎?”

緯舒說:“馬上就出發了。”

雅蘭說:“媽,你聽我說。我哥他也真是的,我都跟他說了,我得的隻是小病,要過幾天才能做手術的,我已經看過醫生了。醫生都說了,根本就沒有什麽大礙。要回來我也自己回來,何必這樣興師動眾的呢?再說,你明天就要去香港,那邊的菜館開業,那些總經理們是望眼欲穿呢,你怎麽能所改變時間就改變時間呢?我哥他是局外人,你不至於也這樣糊塗的吧?你就不要來了,我這幾天都是休息,你明天走,我今晚回來明天到機場去送你,你聽明白了嗎?”

緯舒真被雅蘭說動了,她問道:“你真的沒事兒,你自個能回來?”

“當然能,我今晚就到家裏吃飯,你可要給我做幾個我喜歡吃的菜啊?”說完她就將電話掛斷了。還衝漢浩浩說:“哥,我覺得你是越來越不懂事了啊?”

漢浩浩真拿她沒有辦法,也隻好由著她的性子來了,問道:“你真能自己回去?”

雅蘭說:“我什麽時候說過假話啊?”

漢浩浩又說:“我派車送你回去吧?你一個人走我不大放心。”

雅蘭說:“你放心吧,我單位的車早就聯係好了,不用你操心了。我一會就要出發了,你今天沒事啊?怎麽現在就回來了呢?”

漢浩浩說:“我不是關心你嗎?所以回來看看你。”

雅蘭說:“這還差不多,你真是我哥啊。也隻有你這樣關心我了。好了,你還有什麽話要帶給爸媽的,我這樣出發了啊?”

漢浩浩說:“給爸爸帶幾瓶好酒回去吧?其他也就沒有什麽事兒了,讓他少喝點,每餐限量。”

雅蘭笑嘻嘻地說:“好的,一定完成任務。”說完,背上包就出門了。漢浩浩雖然感覺今天的雅蘭不像過去那樣粘他了,出門也是急匆匆的。他站在門口,一直看見她走出家屬院,才將房門關上。他下意識的走進了雅蘭住的房間,看見床上早就收拾得一塵不染。又進了洗浴間觀望,洗浴間也收拾得一塵不染。他暗自取消自己:今兒怎麽啦?一個大男人也變得這樣疑神疑鬼的了?他搖搖頭,總覺得雅蘭身上有不解之謎。

其實,雅蘭哪裏要了單位的車啊。走到街道上,她隨手招了一個的士,直奔省城而去。和陌生人打交道就是好啊。想說什麽就可以說什麽。司機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的年紀,也正好是一個女司機。

雅蘭上車就說:“大姐,送我去省城吧?”

司機說:“我隻跑市內,不跑省城。”

雅蘭就是想找一個女司機,於是祈求似地說:“大姐,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我也不想找男司機陪我去。這樣吧,我多給你兩百元錢總可以了吧?”

司機看見麵前的女子有難言之隱,也動了惻隱之心,於是問道:“那得看你是辦什麽事?”

雅蘭連忙說:“都是為男人的事情。我要去做DNA檢查,還要將肚子裏的孩子處理掉,真的,大姐,就算小妹求你了好嗎?”

女司機也正好是一個被男人甩了的女人,看了雅蘭漂亮的臉蛋兒,十分理解地說:“這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是好東西。看在你被男人欺負的份上,我就跑一趟吧?”

雅蘭連忙說:“太謝謝大姐了。”

一路上,八卦的女司機問道:“小妹呀,不瞞你說,我男人也是前一段時間和別的妖精跑了,你的莫不是也是這樣?”

雅蘭隨口說:“是啊,我肚子裏的孩子人家還不認賬呢,所以我得到省城去留下證據,然後找他算賬。”

沒想到這女司機也是一個仗義之人,連忙說:“小妹,既然這樣,我也就不收你多付的兩百元錢了。你也是一個被男人欺負的女人。你我都是同病相憐的姐妹。”

雅蘭卻說:“不不不,說好了的就不變了。”

女司機又說:“小妹,我知道省城幾個做DNA鑒定的幾個地方,你是要去那一家,我可以直接把你送到哪裏去。”

雅蘭好奇地問:“你怎麽這樣熟悉啊?”

女司機說:“我剛才不是給你說了嗎?前一段時間我也和你一樣呢?懷了孽種,孽種的爸爸卻不認賬,最後還不是做了DNA鑒定的。你的運氣算好啊,能遇到我這個司機。我實話告訴你吧,為這件事,我先後五次去省城打聽這事呢。做這種鑒定的好幾家醫院。不過,價格可不一樣,你自己得拿主意。”

雅蘭驚奇地問:“這個價格也不一樣啊?”

女司機說:“是呀,要得快的就貴,按照一般程序的便宜,你是要的快呢,還是按照程序。”

雅蘭猶豫了,還真不知道該怎麽決定。女司機快嘴快舌地說:“你拿不定主意了吧?我給你一個主意吧?你要問題已經解決完了呢,你就要貴的,處理這樣的事情不是越快越好嗎?時間拖得越久,就越是傷神。要是你和男人之間還在糾纏呢,我建議你就按程序,反正你需要時間來處理別的事情。”可以肯定,這個女司機是一個特別幹練的女人,辦事也特別有主見的那一種。雅蘭就說:“嗯,我聽大姐的,就按照程序吧?我也不急一天兩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