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199—204 雅蘭突然提出大膽要求
100南山山麓探尋“蜀南製造”
走出生產車間，劉亦菲將漢浩浩帶進了廠部的辦公室，直接進了銷售公司的辦公室。還一邊說：“這裏麵就是有兩個亦菲品牌的全部機密。嗬嗬，當然裏麵有很多我的‘玉’照哦。”
跨進寬敞的房間，裏麵是現代化的敞篷辦公，齊刷刷的方格式的辦公格子出現在兩人麵前。劉亦菲介紹說：“這裏麵就是兩個部‘門’的辦公地，一個是研發中心，一個是銷售中心。”
漢浩浩看著這麽寬大的辦公室，好奇地問：“這麽大的辦公室，裏麵得坐多少人啊。”
劉亦菲說：“不多，兩百二十多人吧。”
漢浩浩說：“看來，你們的人員也算是很龐大的了，光這兩個部‘門’都有這麽多的人，那麽你的員工總共有多少啊？”
劉亦菲說：“也不能‘精’確到具體的人數的，廠本部的人員和生產的人員大致可以固定，我們在外的銷售人員就無法一一核定了。要說個大概的話，至少也得有五千人左右吧。”
這不是一個小數目，漢浩浩說：“你們工廠單是用工這一方麵就是對社會的貢獻呢。要是規模能夠擴大，那貢獻就更大了。”
劉亦菲說：“現在這個規模就已經不小了，我爸和我姑一直就認為現在的攤子鋪得太大了。”
漢浩浩說：“上了年紀的人當然會保守一點，不過，穩妥地發展也是很有必要的，不能盲目擴張，讓企業崩盤。”
說話間，兩人進了營銷策劃人員的會議室。牆上果然貼滿了劉亦菲的各種嬌‘豔’如‘花’的照片，**‘裸’肩的，穩重甜美的，俏皮靈巧的，嫵媚妖冶的，總之什麽風格的照片都有。劉亦菲**地問：“你喜歡這上麵的哪一張啊？或者想喝那一款啤酒啊？”
漢浩浩對牆上這些照片都算滿意，每一張都有每一張的獨特風格。劉亦菲本來就是大美人，經過化妝和‘精’心的設計拍攝，畫麵上的她簡直就曬過天仙了。照片上的她絕對是沒有任何瑕疵的純美‘女’人，從頭發，眉宇，鼻梁，‘性’感的嘴‘唇’，高‘挺’的‘胸’部，舒展平滑的小腹，微翹的‘臀’部，再到‘精’致修長的‘腿’腳，每一處都是顯‘露’出了‘女’神一般的魅力。這樣的照片，一定不是蜀南的攝影師，甚至都不見得是省城的攝影師能夠拍攝得出來的。漢浩浩問：“你這些照片，拍攝的價格不菲吧？都是那個高人拍攝的啊？”
劉亦菲滿足地問：“是不是把漢副市長也‘迷’住了啊？嗬嗬，這照片可不是一個人拍攝的，是香港的一個拍攝團隊完成的。我姑媽專‘門’從香港請來的攝影師，光是這個拍攝和製作費都‘花’去了三百萬呢。”
漢浩浩驚歎地說：“難怪有這樣驚人的效果，是有一種直抵骨髓的美感，男人們看了這樣‘誘’人的換麵，也可能‘激’發喝酒的‘欲’望。”
劉亦菲翹起小嘴，問道：“你說這話什麽意思啊？難道我本人就不美了嗎？什麽效果，我認為就是寫實而已。”
漢浩浩也開玩笑說：“是的，我們的亦菲同誌本來就是決定的美人。好了，不說這個了。你的銷售網絡都組建好了嗎？”
劉亦菲說：“你沒看見我們的工廠二十四小時生產嗎？銷售網絡早在半年前就基本到位了，現在都基本順暢了。不過，現在看來，我們的後期宣傳還沒有跟上。亦菲礦泉水現在銷路還不是很好。當然，亦菲啤酒比起成熟的啤酒品牌來，在市場上也還是九牛一‘毛’。”
漢浩浩說：“你這不是新公司新品牌嗎，也不要太急於求成了，慢慢來吧，總有一天會成熟起來的。”也就在此刻，他萌生了一種將這兩個屬於蜀南造的品牌做強做大的‘欲’念。劉亦菲的話，更讓他堅定了這兩個品牌還需要有更大的推手的想法。要是更大的資金進入，生產研發，宣傳銷售，都還可以做得更強大，更有力。但是此刻，他還不適宜透‘露’這樣的想法。一方麵他沒有主抓市裏麵的商貿工作，另外一方麵，他還不知道這個願意開發蜀南品牌的財團在哪裏呢。但是，他能感覺到這個公司的成長‘性’是非常好的，隻要加以‘精’準的推廣，加盟這兩個品牌的資金一定不會難找。當然，按照目前國際曼洋集團在蜀南的規劃，現在他們也不會考慮吸納資本的，他們現在更看重的是搶占有利資源。就象李非主刀的國際李氏企業集團一樣，是要有發展前景的項目，他們的資本就會快速瘋狂的進入。所以，這樣的事情現在還不到提出來探討的時機。
劉亦菲關切地問：“你說說，我的掌管這兩個品牌，占領國內市場需要多長的時間啊？”
漢浩浩說：“和尚都知道出家人不打謊語，我沒有對這個產業做過調研，不敢輕言妄斷啊。”
劉亦菲很無保留地說：“這好辦啊，我把我的資料給你看一看不久行了嗎？”事實上這是一個企業的最高機密啊，漢浩浩也是明白這一點的。搖搖頭說：“你就不怕我泄密啊？”
劉亦菲說：“你都靠不住的話，我也就白活了。我現在不是擔心泄密不泄密的問題，是擔心你們有時間研究呢。”
漢浩浩本來就對這件事情十分感興趣，於是爽朗地說：“當然有時間啊，你要是能給我的話，就發到我的郵箱裏去好了，我一定認真拜讀，然後給你意見。”
劉亦菲幾乎高興得跳起來了，拉住漢浩浩的手，使勁地捏了一把說：“隻要你能為我把脈，我想我的成功就會縮短距離了。這樣吧，你就做我的‘私’人顧問好了，行嗎？”
漢浩浩突然想起了劉曼洋和爸爸的事情來，她不是也請爸爸做了他的管理顧問嗎？她的真實目的可不是看重爸爸的管理才能呢？那麽麵前的劉亦菲要讓他做‘私’人顧問，是不是也和她姑媽請爸爸有異曲同工之處呢？他暗自搖搖頭說：顧問就算了吧？
見漢浩浩並沒有說話，劉亦菲又問道：“怎麽，你覺得我的企業小了，看不起人是不是啊？莫非你的智慧就隻能屬於李非嗎？這樣也未免太不公平了吧，你可是蜀南的老百姓的父母官，我也是你的良民呢……”她一半當真一半玩笑地說道。
她的話，讓漢浩浩也忍不住笑了。
“有什麽好笑的，我可是嚴肅的。我辦企業，你必須提供智力支持。”劉亦菲嬌嗔道。
漢浩浩說：“我否認支持了嗎？我隻是不認同做什麽‘私’人顧問。”
劉亦菲也自我解嘲道：“好吧，可能是官兒太小了。那就算了吧，不過，你可答應了要幫助我的啊。”
漢浩浩毫不遲疑地說：“沒問題，大丈夫一言九鼎。”
101錯綜複雜的誤讀
參觀完廠區和研發銷售中心，劉亦菲將他領到了寬敞豪華的廠辦公樓，進入她的辦公室。她的辦公室顯然就經過非常考究的裝修了。本來就是一個非常講究格調的‘女’子，她的辦公室顯得簡單而不失雅致。她一邊介紹說：“我辦公室裏之所以沒有‘花’草，是因為有外景可以借呢，你看，我伸手都能觸‘摸’到外麵的‘花’草樹木，要是在這裏辦公累了，隨時都可以和數目親昵對話。我很享受這辦公室，簡直就是絕美的天然氧吧。你有這樣的同感嗎？”
漢浩浩走到她身邊，通過外麵的燈火，他能看見遠遠近近的樹林，以及毗鄰辦公室的茂盛大樹。稍遠一點還能看見山崖上堅韌的蕨類。站立在窗口邊，迎麵就能呼吸到略帶冰涼，但含有清香味為和‘花’草味兒的空氣。他也不由自主說：“是啊，的確是個天然氧吧。”
劉亦菲突然轉身，幾乎和漢浩浩臉碰到臉了，她俏皮地寵他一樂，說道：“要不，我們倆就在這間辦公合署辦公如何？還有天然氧氣供應呢。”
漢浩浩感歎地說：“我是求之不得啊？就怕有些人舍不得呢？”
劉亦菲突然變得有幾分**了，纏住漢浩浩說：“你說誰舍不得啊？隻要你願意，我什麽都舍得……”撲閃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盯著他，他隻能轉移了目光。
此刻，外麵傳來了敲‘門’聲。劉亦菲回頭說：“請進。”
進來的是劉亦菲的廠辦秘書。她說：“劉總，劉董事長請你們下去晚餐。”
漢浩浩明白，這個企業的大部分資金其實是劉曼洋出資的，所以劉亦菲隻是這個企業的總經理，而幕後的真正老板是劉曼洋呢。
劉亦菲對秘書說：“你去吧，我知道了。哦，對了，你一會將我們的銷售策略和銷售網絡傳到這個郵箱裏去。”說著將漢浩浩的工作郵箱給了這位秘書。
漢浩浩不太情願地問：“怎麽，還要在這裏吃夜宵啊？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回城呢？”
劉亦菲說：“既然來了，也不急這一時半會的吧。你忘了你來的目的了，你不是來喝夜啤酒的嗎？在這山麓之下品嚐夜啤酒，恐怕應該是蜀南縣的最高接待規格了。一會你就知道了，姑媽一定吩咐了的，今天接待你呀，一定是綠‘色’無汙染的烤‘肉’，還有絕對綠‘色’的野菜。”經過這幾個小時的顛簸，漢浩浩剛才吃的東西早就消化殆盡了，聽到劉亦菲這樣說，他倒是還真有了幾分‘欲’望。
果然，劉曼洋囑咐廚師全部烹製的南山野菜。甚至端上桌的‘雞’鴨魚都是南山山麓捕獲的野生的，就是烤羊‘肉’也是南山農家放養的，味道非同一般。漢浩浩對劉曼洋還算了解一二，她當初進入蜀南縣的第一個買賣就是經營新農村建設裏麵的休閑娛樂山莊，她對飲食文化的詮釋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劉曼洋也親自來陪漢浩浩吃夜宵。夜宵的場地也很別致。在一塊綠‘色’的草坪上擺上雪白的幹淨的桌椅，就在空曠的曠野中就餐。山中的泉水聲和山林裏的鳥鳴聲隨處可聞。在這樣的環境裏就餐，實在是令人心曠神怡。雪白的桌子上，擺滿了幾種型號的亦菲牌啤酒。劉曼洋也詭異地笑笑，對漢浩浩說：“來吧，我們品嚐亦非啤酒吧？味道每一個人都可能有不同的感受，今天我們要聆聽漢副市長的指教呢。”
漢浩浩喝了一口，這啤酒果然‘春’香綿長，讓人倍覺舒爽，讚歎說：“很好啊。隻可惜，我不是品酒的行家。”
亦菲傻呼呼地說：“你會品人不久足夠了嗎？你分明喝的就是我啊？”
劉曼洋回避說：“你們先喝，我去看一看烤羊上來沒有。”一邊走，還是仍不住竊笑起來。
一連喝了三瓶不同型號的亦菲啤酒，也嚐了各種野菜和野‘雞’野鴨和山泉裏的魚。漢浩浩就提議說：“現在是不是該回去了？”
劉亦菲問：“你吃好了嗎？”
漢浩浩說：“這夜宵簡直太令人難忘了，味道簡直絕了。”
劉亦菲曖昧地說：“你要是喜歡，我經常為你準備，你可以隨時來吃呀。”
兩人站起身，漢浩浩打算和劉曼洋告別。劉亦菲卻說：“姑媽早就回城了，要不，我們就住在這深山裏吧？這裏的晚上也別樣‘迷’人的，尤其是清晨時分，太陽照‘射’整個山穀，大地濕漉漉的，漫山遍野雲煙彌漫，‘雞’犬鳥語呢喃，真的別有一番風味的呢。”盡管劉亦菲把這山裏的清晨描繪如詩如畫，讓人想入非非。他也相信這裏的清晨會如此‘迷’人。可是他知道，劉亦菲的這個理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他還是堅持說：“這樣的美景就留著吧？總有一天我會來享受的，可今天不行了，明天我還得開幾個會議呢，回到蜀南縣，也許可能還得趕回蜀南市區呢。”
劉亦菲的眼神裏寫滿了失望，非常失落地說：“現在我才算是領教了，什麽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太遺憾了，你什麽時候才能象我們這樣的草民一樣自由呢？”
漢浩浩說：“劉總經理，說笑了，你未必也就自由吧？”
李亦非明白，一旦漢浩浩決定了的事情，改變是不現實的，於是拉著他的手，有些纏綿地說：“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你才能到這裏來住上一宿呢？”
漢浩浩佯裝癡呆地說：“一定會有時間的。”一邊自然地將劉亦菲的手放了下來。
汽車向縣城一路狂奔，漢浩浩意外地接到了李非發來的短信：浩浩，我看了亦菲啤酒的銷售網絡和銷售策略，發覺這個品牌還有一些成長‘性’呢？你是不是也在學習你爸爸呀？做上別人的企業的“管理顧問”了。
這個短信的內容看似簡單，其實是異常複雜的。漢浩浩的工作郵箱是給了李非的。為的就是很多事情他處理不過來的時候，讓李非給參謀參謀。他沒想到劉亦菲發的這個方案，他還沒有來得及看呢，她先看到了。本來他是打算看完之後就要刪去的，省得‘女’人和‘女’人之間小心眼，這樣也省去幾多解釋的麻煩。現在可好了，一番艱難的解釋是免不了的了。現在的李非這不就開始興師問罪了嗎？
他隻得淡淡地回：回來給你解釋，你也幫我研究研究這個品牌是否具有發展‘性’，能不能成為我蜀南地區的代表‘性’品牌。
李非還是酸不拉嘰地回：嗬嗬，看來你還蠻有戰略眼光的啊？還要將國際曼集團的產品推向外界呀？這個亦菲品牌才是你最關注的吧？
漢浩浩不想和她計較下去，索‘性’再也不回了。沒想到李非又發來短信說：我已經在爸媽這裏等你了，也不知道你何時能回來相聚，妹妹已經叨嘮了三遍了……漢浩浩突然意識到，今夜又不是能睡安穩覺的了。
102 雅蘭突然提出大膽要求
漢浩浩是了解李非在乎他和其他的‘女’人的關係的，更在乎他和離她很近的‘女’人的關係。劉亦菲和李非之間本來也打過‘交’道，知道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所以在和他與她的‘交’往。
這也沒有什麽隻得大驚小怪的，‘女’人之間本來就會有這樣那樣的芥蒂，更何況現在李非是鐵了心想和他過一輩子的，所以現在她會更加在乎漢浩浩與其他‘女’人‘交’往。
他也清楚，李非是徹底的將他家的人征服了，從爸爸，到妹妹，再到挑剔的媽媽。幾乎每一個都成了李非鐵杆護衛者了。現在還沒有結婚，她已經開口叫他的爸媽為爸媽了。他料定，李非一定將家裏的幾個人拉成同盟了，隻要他踏進家‘門’，勢必會遭到家人的圍攻。想到這裏，他搖搖頭苦笑了。
劉亦菲問道：“你怎麽啦？是不是接到李非的短信了？也隻有她才可能導致你變得這樣沉默寡言的。”
漢浩浩覺得有些奇怪，問道：“你怎麽會這樣說呢？”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啊，本來就是一物降一物的啊。你怕李非，我怕你啊。”李亦非自己也覺得說出這樣匪夷所思的話有點好笑，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漢浩浩回避了劉亦菲的主要意圖，問道：“你幹嘛要怕我呢？”
劉亦菲有些‘迷’惘地說：“你問我，我問誰呀。”隨後就是久久的沉默，直至漢浩浩進了他的家‘門’，兩人也沒有再說一句話。告別的時候，漢浩浩輕描淡寫地說：“再見。”他看見劉亦菲滿臉的愁雲，也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麽，他終於什麽也沒有說，轉身走了。劉亦菲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發愣。
家裏果然有過節一般的熱烈氛圍，桌子上早已擺滿了各‘色’菜肴。一進‘門’李非就接過他手裏的包，象一個乖巧賢惠的夫人一樣說：“你終於回來了，你看爸媽和妹妹都在等你呢，快去洗洗手吧？我想你沒有吃宵夜的吧。”
漢浩浩當然不可能說自己吃過了啊，於是笑笑說：“實在對不起啊，讓你們等我這麽久。我說你們也是的，我沒有讓你們等我啊？”
快嘴快舌的雅蘭說：“哥，這就是你不對了吧。我們都不知道你來蜀南縣了呢，還是李非姐姐通知我們的，我們也知道你的工作忙，但連晚飯都沒有指望你回來吃，夜宵你在不會來，恐怕全家人都要失望了。你看，李非姐姐是下班才回來的，也都等你三個小時了。嗬嗬，要不是上網，還不知道該怎打發這麽長的時間呢。”
雅蘭的責怪也是有道理的，漢浩浩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到了蜀南縣也不早點回來看看大家，更讓他意外的是李非也從蜀南市趕過來了，不管這樣，這還是讓他有幾分感動。剛才還以為一家人要興師問罪，沒想到李非壓根就沒有給家裏說起剛才的事，他不禁感‘激’地看了李非一樣。李非滿麵笑容地說：“愣著幹嘛呀，快去洗手啊。爸媽都等著你呢。”
漢浩浩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李非和其他人都坐在桌子上等候他了。李非說：“快來，坐我身邊，就都倒上了。”
漢高天一臉慈祥地看著這三個孩子，說道：“來吧，也算是一家團圓了，幹一杯吧？”每個人心裏都想著漢威呢，可是誰也沒有說出來。
漢浩浩對爸媽說：“我早就想回來了，可是國際曼洋集團新開了一個啤酒廠和礦泉水廠，非要讓我去看看，所以回來晚了。”
爸媽一聽這話，頓時橫眉豎眼地看著他，漢高天更是直言不諱地說：“什麽？國際曼集團？你又去摻和什麽呢？”他的語氣十分清楚，就是他都不摻和了，怎麽你又湊上去了呢？緯舒也是個聰明人，他可不想兒子和那個劉亦菲有什麽事，現在這個李非她已經很滿足了。於是也說：“今天當著李非的麵我要告訴你，今後啊，劉家的事你少摻和，更不能黑燈瞎火的去她們家……”
漢浩浩覺得十分難堪，正‘欲’辯解呢。沒想到李非卻端起酒杯說：“爸媽，你們誤解浩浩了。他市副市長呢，市裏麵的事情他怎麽可能不管呢。過一段時間，他就要親自抓商務局那邊的工作了，全市上下的本地產商品他應該做到心中有數呢。亦菲啤酒和亦菲礦泉水雖然都是新開發的品牌，但是也是很有發展潛力的品牌。所以浩浩才會關注呢，這完全是出於工作的考慮。”
漢高天聽見李非這樣說，也就高興地說：“嗯，你這樣解釋，我們也就放心了，那就喝酒吧。”
雅蘭遲疑地望著李非，不知道她是在給漢浩浩打掩護還是真的如此。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喝酒吃飯。席間，雅蘭說：“爸媽，我今天想提一個要求。”
漢高天和緯舒早將這個乖巧的‘女’子當成自己的‘女’兒了，十分憐愛地說：“你跟爸媽說話還要正要一本正經的啊？”
雅蘭說：“我是怕我哥不答應呢。”
“哦，什麽要求啊。你說出來，隻要是正當的，他不答應我答應啊。”李非接過話茬說。
雅蘭脆生生地說：“我想到蜀南來工作。”
幾個人都沉默了，漢浩浩問：“你在省城工作不是好好的嗎？你還可以幫助媽媽照料生意，怎麽想起要到蜀南來工作呢？”
緯舒也問：“雅蘭，你說說你的想法，隻要有道理，你哥會答應的。”
雅蘭卻淚眼朦朧地說：“哥，難道你真的不理解嗎？”她的話，卻讓李非一頭霧水，莫不是他們之間還有什麽隱‘私’嗎？於是死死盯著漢浩浩的眼睛。
漢浩浩說：“你的想法我怎麽不理解呢，你真的這樣想的嗎？還有啊，就是要到蜀南來，你要去哪裏呢？團市委？”
李非更為詫異了，但是他知道，漢浩浩要這樣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他這個人她是了解的，做事情總是有板有眼，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幹出出格的事情來的。她也相信他會給她一個說法的。
雅蘭說：“你現在不是在主抓招商引資嗎？我不可以到投資促進局去嗎？”
這還是漢浩浩沒有想到的，現在的投資促進局是需要得力的人才，雖然雅蘭現在還算不上是得力的人才，但是多這麽一個人放在投資促進局不妨也是一個好事呢，局裏麵的情況她也好隨時給他匯報呀。思考了半晌，說道：“嗯，你要是真的想來，我可以替你考慮一下。”他這樣爽快地就答應了，令漢高天和緯舒大為詫異，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雅蘭和漢浩浩之間究竟有什麽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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